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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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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宋尚对于行刺之案是否还有主谋并不知情,只是看秦帝如此行事心下着急。加之多年宰辅之位,让宋尚自己也有了官威名声,而宋尚又是极其看重。近来,****被秦帝在朝中训斥、责骂,早让宋尚生处一股诡异的叛逆之感。很有一种,你不给我留脸,我也已不会让你如愿之感。

于是秦朝之上,每日朝臣就看宰辅大人越挫越勇,似反驳秦帝上了瘾。不但秦帝出兵燕国要干涉,就是秦帝后宫封个妃也要说上两句。

一时之间,秦帝让宋尚气得抑郁在心,眼中神色一日冷过一日。

这期间,傅颜就如花解语所言,一心扑在户部各项事务之上,既未与朝臣走得过近,也未与朝臣关系太过冷淡。果然,秦帝看傅颜脸色就越发和言悦色起来。没过多久,就发了明旨,再调傅颜于工部,官职依旧为侍郎。于是,众臣纷纷对秦帝心思揣测不已。

一时之间,秦国朝堂有风雨欲来之势。

自花解语看望宋裴那日后,宋裴依旧没有恢复每日必来弱柳扶风的习惯。那一日,花解语去见宋裴,本欲委婉问一下宋裴当下境况。只是宋裴突然出现,又突然发疯的行径,让花解语一时忘记了看望宋裴的初衷。不过,花解语也不得不承认,对宋裴这些看似疯闹的、不合世俗的行径,真的让她突然有种突破了桎梏之感。

花解语是皇族之人自小到大,又是女子,自然身边约束会较普通人之多。若是前世花解语,自觉得此有何问题,只是重活一世,花解语却如自己所说,觉得到底还是本心更为重要。因而,花解语此生只想随本心而活。

虽依旧不知宋裴所忙之事,但是看到宋裴面色还算不错,花解语也总觉安心不少。

这一闲下来,又想起那幅让有苦恼之极的画作。心下思索了半晌,花解语到底那日国寺之事还是有着不少的疑问,遂决心也看望一下逐云小和尚。

佛家历练,向来讲求机缘。没有特定的方法,也无特定的规矩。完全凭自己的本心而为。佛家向来讲究因果,因而佛家历练化解因果,结善根善缘的一种修佛途径。

花解语此时正在弱柳扶风,看了看天色,当下正是傅颜上朝之时,早上她就听闻傅颜又调职的工部了,虽还是侍郎之职,可是花解语却知是秦帝在另一番考验与历练。想来,傅颜若是有雄心壮志,未来大约真真一片光明不可限量了。

花解语也不知为何此时就想避开傅颜,也向去宋府一般,甚至没有递贴就去了傅颜府。到了傅颜府邸,到也不用向宋府一般,还需向门房小厮询问。那府上见是花解语马车,直接就迎了出来,就似花解语在傅颜府邸之中居住一般。

出迎的傅府的管家,想来是听了门房汇报,就迎了出来。管家伸出一手,一旁随侍掀了车帘,花解语就着管家之手,下了马车。傅颜一向会调教人。此时,管家笑得恰好处,边接花解语下车,边连忙向花解语说着:“易公子,好久未到府上,我家公子都念了几回了。”

花解语未回管家之话,面上清冷,毫无表情。只是下了车后,就放了管家之手向府内走去。管家落了花解语半步,依旧躬着笑道:“今日可不巧了,公子上朝未归,易公子是想赏景烹茶,还是先去公子书房?”

花解语闻此言,终是回头看了管家一眼,管家此言太过熟稔。想是得了傅颜吩咐,傅颜是信她的吧,否则,怎么会他不在府上,居然让管家引了她去书房等候。想到此,花解语心中就觉得有丝甘甜的涌入。于是,花解语缓了脚步,轻声道:“我今日前来叨扰,是见逐云大师,你家府上事忙,不必特意招待我。”

“易公子,这是那里话。我家公子早有吩咐,易公子不论何时皆为府上贵客,那里有叨扰一说。”管家躬身自谦,而后又道:“既想见逐云大师,那老奴这就请了逐云大师回府,与公子一叙。”

花解语听这话,这才停步:“逐云不府上?”

“逐云大师却居于府上,只是大师想要历练,体验人世个人滋味,因而出府寻了个活计去做。”

花解语来地匆匆忙忙,刚刚进府也未好好打听逐云之事。只觉逐云应是在府上闲适。逐云为人一向清淡,虽知逐云乃下山历练,可也未想过逐云竟是寻了活计……

花解语很是惊了一下,这才问了管事逐云所在之地,自是寻了过去。

花解语想也许这辈子都忘了当下所见。此时,花解语正在京都城中一富商粮仓处,一堆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赤膊汉子正在一遍一遍往仓库中搬运粮米。而逐云依旧身着月白色和尚袍,此时正吃力的扛着一袋米粮。

花解语惊呆了,看着逐云一步一步,十分沉重地扛着那袋米粮。想来,那袋米粮分量应是不轻,逐云正是腿都是微弯,直不起来。一旁一个满口黄牙之人,想来此处监工。正手持一条皮鞭,见不停甩鞭催促众人。

逐云就这么背着几乎是他无法负重的米,步履蹒跚的走着,好不容易走到仓库处,放下米粮,只见监工一道皮鞭就向逐云甩了过来,花解语一惊,连忙喝到:“住手!”

逐云这才回头,才见花解语正急步向这边行来。逐云轻听,合什道了声佛号。而一旁监工被花解语突然喝住,本欲暴发,却见花解语虽文文弱弱,却是衣着不俗,又见一旁马车之上的随侍,知是惹不起的非富即贵之人,只是哑了声音。

见花解语行了过来,也只是一脸陪笑,花解语狠狠地瞪着这个无理举鞭伤人的监工,正欲发作。一旁满头是汗的逐云却是开口了:“公子,怎么过来呢?”

逐云只称花解语公子,却未讲出花解语名姓。花解语见如此,就知此地龙蛇混杂,逐去不欲让人知了她身份,不论身份真假。花解语心中一热,遂道:“自是来寻你。”

逐云见此,知今日想来无法做了下去。于是,笑对那监工道:“黎管事,我今日有事,现下想请假,这……”

“无碍,无碍,”那名黎管事,想来是被花解语震住,于是连忙摆手。

逐云见此自是道了谢,连忙招呼了花解语上了马车离去……

此时,花解语正坐于傅颜府邸的花厅之中,心中有些闷闷地喝着茶。逐云小和尚已去沐浴更衣了。到不是花解语不想找其他地点与逐云畅谈一番,只是逐云小和尚满身是汗,浑身泥灰的样子,别说花解语看不了,就连逐云离了那地,大约也有些嫌弃自身之态,遂让花解语直接转回了傅颜府邸。

第123章 别样出尘

花解语难得有些气闷于逐云小和尚,只觉他很有些自甘堕落,无事却混于那龙蛇混杂之地。让己身一身淡漠,似仙似佛之气完全消磨怠尽。难道佛家历练,就非得去挑粪、洒扫、混于市井吗?花解语有些不明白了,正想着只见逐云已经洗漱完毕。终于,那个清冷如月、似仙如佛般的逐云又回来了。

逐云见花解语面无表情地坐于花厅之中,合什施礼道:“阿弥陀佛,公主寻我,吩咐管家叫人唤我便是,何必亲来。”

“如今让公主受惊,到是小僧不是……”逐云向清法见了礼,就坐于花解语旁侧,脸有些不认同。

花解语本欲对逐云此间之事,有些不赞同,见逐云如是说道,自是毫不客气道:“逐云大师也知不妥?”

逐云叹气:“小僧自幼长于国寺,只知研读经书,蒙师父亲授。自是不知人间疾苦。如今下山历练。小僧此番已立誓必尝人生八苦,想来才能得悟正果。”

花解语有些着急,似想劝于逐云。却未想被逐云又截了话:“公主此番前来寻小僧,是想问那日国寺之事?”

“嗯。正是。”一听逐云提起,花解语忙点了点头。

逐云垂眸轻叹,似苦笑道:“此间之事,小僧也知之不详。不过,师祖之事,还望公主暂时替我寺保密。阿弥陀佛,小僧妄言了……”

花解语觉逐云心情似有些低落,可又不知为何。于是,应道:“大师不叮嘱,花解语也知晓其中厉害,自是应当周全。”

“阿弥陀佛,逐云代国寺上下谢公主周全之恩。”逐云合什施了大礼。

花解语连忙扶了逐云,心中只觉此间之事越来越玄,如是连逐云都不知晓,想来这世上还有谁能通晓其中关节呢?

花解语觉此桩桩件件,堆积于此,似毫无任何关联,一团乱麻。可,花解语却总觉,有一股力量正牵引着自己去寻找那个答案……

逐云即已道不知,花解语自是信他。于是,干脆放开了心中那所思所想,又与逐云谈禅论佛起来。两人后来到是聊得兴起,竟生生聊了整个下午。花解语又在傅颜府邸蹭了两顿饭,这才心满意足与逐云告辞回了府。只是,逐云小和尚在与花解语告辞之际,却叮嘱花解语多多参详师祖所送之画,想来是有深意。

于是,花解语带着满脑的疑问回了府。到花解语离去之时,傅颜还未回府。不过管家看天色又晚,见花解语所带随侍不多,又派了几名家中府卫送花解语回府。花解语本想拒绝,只是想了想,大约是傅颜吩咐的。于是,自遂了管家安排……

花解语回了自己府上,天色自然很晚了。不过,到底心中记起逐云之言,觉自己所想不差,老和尚所送之画应藏有她劫数之解。于是,又去了书房,将那幅画作又拿了出来,铺在书案上,又是细细看了一回。只是,花解语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心中不由失望。

眼见莺儿前来送宵夜等吃食,花解语见书房有些空白内壁之上,干脆吩咐莺儿着人挂于书房之内。莺儿连忙应到,随手拿起那画,也瞟了几眼,就轻笑道:“好传神之作,奴婢似能听见,那小女孩踢毽所唱童谣了。”

花解语无奈莺儿稚子心性,轻点了点莺儿额头,笑了……

夜里,花解语早睡下。一道黑影闪入书房之中,将拿墙上之画,取了下来,小心卷好放入画桶之中,就飞身离去。

傅颜回府之时,已是戌时末刻,管家自是将花解语所来之事报于他知。傅颜点头表示自己已知,就去了起居室中。管家自是吩咐侍从,将傅颜一应之物送去书房之中,又人将准备的宵夜茶水也一应送了进去,然后才去忙其他府中杂事。

这是也是傅颜习惯,每日回府必先回了起居室中换下朝服,然后才去书房之同处理各式事务。

今日,傅颜刚刚坐于书房内,就看书案之上,已有放着一幅画轴。傅颜挑挑眉,将那画展开一看,随口问道:“就是此画?”

“是,逐云小师傅今日特意叮嘱公主,多多参详。”阴暗处一道恭敬之音传来。

傅颜细细地打量了画作,画作本身平淡无奇,一幅乡村童趣图而已。一看,就像禅定大道之人,心怀大爱之人所作。寥寥数笔,即生动传神,将平凡之景硬是画得温馨满纸。若终日满眼权势、痴恋之人,怎会有如此闲暇目光,观察这平凡一景。

傅颜细细端详了半晌,终是未有发现。遂似想到什么,拿笔快带临摹了画作,傅颜拿起临摹之作看了看了,满意将其晒于一旁。遂又问道:“送画之人是何人?”

“属下无能,请公子责罚。”一声轻轻跪地之声响声。

“竟能让你跟丢?”傅颜眼神玩味。

“属下无能,那日跟公主与逐云小师傅来到一处梅林,眼见他们入了梅林,属下随后跟入,他们就不见了身影。”

“梅林?”傅颜思索着,突然一笑,“这秦国国寺,原是这般有趣。”

傅颜拿起一旁的临摹之作,看了看,觉得墨迹似干透,遂将此作递于那黑衣之人,道:“把这画带回去,挂于原处,莫要让她所察。”

“是,”黑衣人起身接了此画,起欲离去,似想起什么,又道:“公子,扶柳让我报与公子,百里离已接走所要之人。公主将二人卖身契一并给了百里离。”

“这是公主吩咐的?”

“是,”傅颜盯着手中之画,淡笑道:“让扶柳听公主所言行事即可。不过,让扶柳小心打听,这二人家人下落之处。”

傅颜眼中笑意增大,手中抚了抚那印记:“想来,应是公主心慈安置下来。”

“是。属下领命。”黑衣之人领命,飞身而出。

秦帝近来很郁闷,即位二十多年,无论想做何事都有一个酸腐儒在身边不断唠叨。每每于此,让秦帝狠不能宰了了事。而且,近来这个酸腐之人宋尚还有愈演愈烈之势,让秦帝更是无法平心静气。

秦帝所制宰辅一职已有二十余年,心中早不耐烦。不但要分掉皇权,还要管这管那,秦帝心中自是不满已久。

可秦帝却不能随意裁撤宰辅一职。

宰辅一职,乃是秦国开国之初,秦太祖所设。其用意,原为分理皇帝政事,监督帝行、帝务等。

秦太祖当初设立此职,本是欲以人为镜,明得失之意。乃是怕后世秦帝高高在上,失了忠言逆耳之音。这才设立了宰辅之职,并给予了莫大的权利。

现下宰辅经数朝,因有秦太祖礼贤先例,是以后世继位者虽不满宰辅之权,但也无法裁撤此职,再加上当朝的宰辅大多还算有分寸,掌握皇帝底线,从而越过此线。因而,之前宰辅与前任秦帝之间关系,到底也无多少剑拔怒张之势。

只是此任宰辅宋尚一向有些迂腐,不懂变通,现下秦帝已是恨透了宰辅宋尚的宁顽不灵,恨不得诛于朝堂之上。

但祖上规矩到底如此,恨极了的秦帝就心生一法。既不杀,那就换一个心仪之人于其位之上……

最近太子在朝中呼声甚高,秦帝知道,太子背后一直有傅颜在扶持,最近朝上见傅颜所作所为,秦帝心中越加满意。

其实秦帝看上傅颜原因很简单,傅颜是一个孤臣外加纯臣的最佳人选。

傅颜之所以能为秦国太子太傅,是因为傅颜师从秦国大儒言礼老先生。言礼乃秦国儒学之首,其学术、论著不但在秦国人人称道,就是在五国之中,其实学术、论著也是广为流传。称其为当代儒学第一家,也不为过。

而秦国为太子择太傅、少傅、少师三师,与别国不同。秦国祖例,为太子、皇子则其师,当从民间学术大家中所择,太傅、少傅、少师,应专注于太子、皇子学业,即不应择朝中之臣为师。

秦国此行之法,原是防了太子与在任皇帝之间争权可能,又防朝中之官居心不良,是以选择三师之职,都会在民间大儒之中进行选择。

而傅颜能够雀屏中选,正是因为他乃言礼弟子,其学术论著在朝野也颇具盛名。如此,傅颜是以白身入了秦国朝堂。而且,家世更是无力,只是普通的书香世家,家中历代无人于朝中。如此背景自是符和了秦帝心中孤臣。加之,傅颜以身挡刀救了秦帝,秦帝更是相信其乃纯臣。

所以,之后秦帝百般试探,而傅颜就如花解语所言,只默默做事,即未携救驾之功持宠而娇,也未如官场老油子般偷奸耍滑。如此表现,当然让秦帝很是满意。于是,秦帝就有抬傅颜取代宋尚之心。

秦帝心思众臣不知。可傅颜却是知晓,而且宋裴也是知晓……

宋裴现下忙得焦头烂额,宋尚此番朝堂之表现,让宋尚已立于危墙之下,而犹不自知。

宋裴四处灭火,只是灭火之速再快,也不及宋尚点火之速。

宋裴自是为此事找了宋尚苦心劝了好几回,只是此次宋尚似倔强如牛,不但不听宋裴之劝,反有变本加厉之势。宋裴自是明白宋尚之心,为国一生,此时竟被秦帝一再打脸,想来此次秦帝是踏了宋尚底线,真真让宋尚恼怒不已。

只是他是君,宋尚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宋尚先天身份就已输秦帝。又如何谈其赢面?

现下宋尚只觉自己是小打小闹,秦帝看在他辅国数十载份上,不会加以罪责。只是,宋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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