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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画骨香-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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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钰抬头看了南王,只见他脸色微微发红,额角也冒出了些微汗。不过眼睛还是清澈的。

“南王爷应该快些去找个大夫看看才是。”

南王爷紧紧盯着她,“阿熏,你是在关心本王么?”

叶芷蔚在一旁听了,嘴角一抽。

凌钰这时已然完全恢复了镇定,而且她也看出了自己的大嫂跟冯氏的打算。

“你们都出去,我与南王爷有话要说。”凌钰语气始终是淡淡的。

叶芷蔚看了一眼还在哭的冯晓茹道,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了,来到门外,她看见院里几个下人向她使了个眼色。

她微微点了点头,安排好人手守在屋门口,以防南王爷突然发难,然后才去了叶淮安那里。

冯晓茹端的那杯茶,是她暗中让人做的手脚,那药的剂量并不大,就算南王都喝了也能控制得住,只是心里有些燥热罢了,不然她怎么能放心让南王跟凌钰单独在一块。

她气冯氏跟大舅母暗中使坏,所以在她求叶淮安去寻凌钰时,她这边就提前安排了人回去盯着冯晓茹。

南王先去厢房歇息时,冯晓茹一定会坐不住。

她想着要嫁给风暮寒的话,就一定会巴结着这位公公,所以叶芷蔚推测她十有**会跑出来大献殷勤。

所以她暗中指使了丫鬟在冯晓茹端的茶里投下了南王最忌讳的药物……

虽说这事听上去有些不怎么地道,她这做儿媳妇的,竟然给公公下药,不过谁让冯晓茹成天想着打她男人的主意呢,南王爷这做公公的,竟然还胳膊肘往外拐。

厢房里的人全都退了出去,凌钰将新换上来的茶倒了一杯,慢慢饮着,也不去管一旁坐着的南王。

南王爷扫了一眼茶壶,想要伸手去倒茶,又觉得短了自己的面子。

他的阿熏何时曾慢待过他,以前在王府里时,不管有了什么好的,她都会第一个想到他,可是现在,她竟连一杯茶也不肯给他倒。

“阿熏。”他叹了一声,“你恨我么?”不知不觉,他改了自称。

从她的眼里,他看不到任何的恨意,也没有当初离开他时那绝望的神色,她平静的坐在那里,手里端着白瓷茶杯,悠闲的轻转着杯沿。

“刚离开王府时,心里是有些恨的。”凌钰坦然道。

南王爷没想到她如此直言不讳,只觉身上僵硬无比,就连说出每个字都像是要费力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阿熏,以前都是我的错,你跟我回去吧。”

听了这话,凌钰吃了一惊。

自从嫁给他,她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歉意的话来。

她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南王爷心中暗喜,伸手想要去拉她的手,“我就知道,阿熏心里还是有我的,我已将那些女人都遣散了,以后我定不会再负你。”

凌钰的笑声越发响了,眼角隐隐迸出水光。

南王爷被她笑的浑身不自在,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听着她的笑声,浑身就好像被无数蚂蚁咬着似的,让他有种想要发泄的冲动,可是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这股冲动。

终于,凌钰停住了笑声。

南王爷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南王爷,有句话想必您一定听说过。”凌钰心平气和道,“覆水难收。”

不是绝情绝义,非是厌恨在心,而是缘分尽,不复恩爱。

南王离开天禅寺。

一路上,他走的跌跌撞撞,他甚至连自己是如何离开凌钰那里的,都已经不记得了。

她怎么能这样的无情,把他心里最后的那点希望全都打灭了。

她离开了他,仍是凌钰,仍是那个美丽动人的阿熏,可是他却发现,失去了她,他却活的了无生趣。

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放她走。

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突突向上涌,让他喘不过气来,头晕目眩。

他从侍卫手里接过缰绳,想要翻身上马,不想却险一险一头栽倒在地上。

谁使女萝枝,而来强萦抱,两草犹一心,人心不如草。覆水再收岂满怀,弃妾已去难重回

☆、第526章 同赐三女,康乐王有难?

回了摄政王府,大舅母跟冯氏拼命在凌钰面前说着好话,并解释她们与南王此行出现的无关。

凌钰一改原本的温和态度,对她们不冷不热,一连几天。都称病不见,急的大舅母她们团团转。

没用两天,冯晓茹的事不知怎么就在京城传扬开来了,都说她在天禅寺试图勾引南王爷……

这一下大舅母跟冯氏可傻了眼。

还没等她们攀住风暮寒这个高枝,怎么就先折在了这里?

大舅母不顾下人阻拦,冲到凌钰院子里去质问此事,并嚷着要抓住背后嚼舌头的人,冯氏也带着冯晓茹跟在后面擦眼沫泪,一副不能活的样子。

“你们想怎样?”凌钰冷冷的看着她的这些娘家亲戚,心里最后的一丝耐性终于悄失了。

“一定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故意说冯晓茹的坏话,所以才会出现这种传言。”冯氏不满道,“我们茹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受这种诋毁。”

“什么诋毁?”身后突然传来叶芷蔚的声音,“她那日若是守着规矩也不会出现此事,说到底还是她自己的问题。”

冯晓茹一见叶芷蔚,委屈的更厉害。扑在冯氏身上哭道:“我不要活着了……”

冯氏忙着安慰,叶芷蔚却冷冷道:“想死?这个容易,不管你是想跳江也好,悬梁也罢。我都可以派人帮忙,冯小姐选好了地方时尽管通知下。”

冯晓茹吓的白了脸,大舅母怒道:“王妃此言未免太过无情,茹茹好歹也是个未出闺的姑娘家,出了事你不帮着倒罢了,现在还落井下石,摄政王他怎么会娶一个如此歹毒的妇人!”

凌钰本想开口,但却被叶芷蔚抢先一步,“歹毒?不好意思,我不明白大舅母的意思,我只知道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从没想过去别人家里折腾,也没有肖想过抢别人的男人,勾引别人的公公……这歹毒一词。大舅母还真是抬举我了。”

大舅母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对面明着是在说自己,暗着却是在骂她们。

她张了半天嘴,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扔厅爪才。

双方既然撕破脸。叶芷蔚也不客气,直接下了逐客令,要她们在两日内搬出摄政王府。

这还是看在凌钰的面子上,不然她直接就让人把她们丢出去了。

大舅母等人不死心,晚上趁着风暮寒回来时,在半路上拦了他,哭诉一通。

叶芷蔚那时还在院子里,听到下人禀报时不慌不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有下人来报:“摄政王直接让人将冯晓茹她们带去了南王府。”

叶芷蔚听了险些将喝进嘴里的茶直接喷出来。

果然还是这家伙办事痛快,直接将人送到了他爹那里,这是要坐实了那传言么。

不过有一件事还是出乎了叶芷蔚的意料之外。

南王爷并没有收留下冯晓茹她们,而是她们拒之门外。

这一下冯氏跟大舅母她们乐子可大了,她们在京城除了认识凌钰外举目无亲。南王爷又不留她们,她们只能去住客栈,可是不管她们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冯晓茹是勾引男人的货……

冯晓茹哪里受过这个冤枉,一时想不开,打算悬梁,被她的母亲救了下来。

三人商议一番,觉得事已至此,风暮寒那边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去巴结着南王爷了。

反正爬风暮寒的床也是爬,爬南王爷的床也是爬,脸既然已经豁出去了,也就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了。

三人于是再次去了南王府,南王不见,她们就跪在府门外,向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哭诉。

这样一来,结果反倒成了南王爷薄情寡意,玩弄了别人家的女儿后又不认帐。

只把南王爷气的险些犯病。

大舅母她们在南王府门外折腾了两天,到了第三天,宫里突然来了旨意。

南王府门大开,南王爷出来接旨。

刘公公身上穿着内侍总管的绣金宫服,扬着下巴,一手端着圣旨,对南王爷皮笑肉不笑道:“咱家给南王道喜了。”

府里设了香案,刘公公打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参知政事洪氏,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处事尽心,克尽敬慎……可为南王正妃……吏部侍郎之女梁氏,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情温良,淑德含章,即册封为南王侧妃……”

圣宣尚未宣读完毕,所有众人已是目瞪口呆。

皇帝亲自下旨赐婚不说,而且还同赐了正妃与侧妃……这是怎么个意思,以示圣宠?

众人私下议论纷纷,南王心里却是一凉。

他知道新皇绝对不管这种事情,定是他那好儿子背后搞的鬼。

刘公公将要宣旨完毕时,忽地瞟了一眼南王,尖声细气道,“另有冯氏之女冯晓茹,入府为妾……钦此!”

所有人都呆住了。

同赐三个女人,这是打算在新婚之夜将南王爷累死么?

冯氏与大舅母她们听到消息,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不过冯晓茹却是闷闷不乐。

她原来想要的,最少也是侧妃之位,可是现在她却成了别人的妾室。

“这也没什么,你这可是皇帝赐婚,多大的荣耀!”大舅母啧啧赞道,“以后就是凌钰看到你,也要让着你几分。”

冯氏等人又劝了她几回,冯晓茹见事情已无挽回的余地,于是也只能认命了。

她正紧张的等着南王府安排好日子,可是没过几天,竟然传出南王爷身患重病的消息。

这婚事一下就被搁浅了下去。

大舅母她们出门在外又不会节省,没多少日子身上的银子就花光了,南王府又不让她们进去,一时间她们竟处于尴尬的境地当中。

这一日叶芷蔚去蜀香园查看生意,出门时发现大舅母她们缩在府门外。

“王妃……”好不容易看到她的马车出来,大舅母陪着笑挤上来。

叶芷蔚身边的近卫军毫不客气的将她拦在外面。

“王妃,您不能见死不救啊!”大舅母急急的尖叫起来。

叶芷蔚上了马车,挑起车帘淡淡道:“你寻错人了,现在你应该去求南王爷,而不是我。”

说罢她放下车帘,一行人谁也不理她,径直出了府门。

冯氏她们会有这种下场,早在她的意料之内,敢肖想着本不属于她们的东西,注定会落得这种下场。

马车往蜀香园方向过去,马行到半路,忽地自路旁扑过来一人,一头栽倒在路中间,叶芷蔚的马车险些压到对方。

近卫军上前将此人拽起来,只见他衣衫褴褛,两腿肿的就像两根柱子。

近卫军本打算将他丢在路边,谁知那人挣扎道:“车里的可是摄政王妃?我有要事回禀!”

叶芷蔚在车里听见了动静,好奇的挑了车帘看向外面。

“王妃……我是从寒沙城来的,康乐王有难……”话音未落,那人已然昏了过去。

☆、第527章 濒死的军士,风暮寒的担忧

摄政王府的马车停在路边,光是那数十名近卫军就足以引来周围不少目光。

而且这时,最让人们好奇的是,摄政王妃竟然让那些近卫军将一个乞丐一样的人抬上了马车。

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不少人都在私下议论着。扔在找才。

叶芷蔚却没空理会那些闲言碎语,直接让人府里接了崔先生出来。她不能将这人直接带回摄政王府,所以便顺路把他安置在了蜀香园里。

崔先生来看过后,摇了摇头,“这人的腿保不住了。”

“那就先保命。”叶芷蔚沉声道,“能不能想办法让他先醒过来?”看他那身装扮,应该是军士出身,经过了乔装改扮。

只是不知他为何千里迢迢自己跑来报信,朝中不是有驿站么,寒沙城那边若是出了事,定然会有战报入京,可是为何她没有听风暮寒提起此事?

崔先生用银针刺入那人几处大穴,过了片刻,叶芷蔚见那人眼皮颤抖着,似乎要醒过来。

迷迷糊糊中,身体像是要被撕裂般的疼。

褚天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颤抖着,痉挛着。全身都像是在地狱里燃烧般的疼痛。

“醒了么?”耳边传来女子好听的说话声。

褚天佑闭着的眼珠转了转。

他还没有死,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玉簪花的香气,这让他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些。

对,他还不能死。他如果死了,寒沙城就会沦落到敌人之手,他的家人、朋友、所有认识的人……甚至就连康乐王世子……所有的一切……

他想要咆哮,可是嘴里吐出的,却是微弱的一声轻叹。

“醒一醒!”好听的女声再次传来。

褚天佑缓缓张开眼睛。

开始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只能看到眼前有一个女子的身影,正在俯身望向他。

他看不清她的长相,但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眼睛正在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

没有厌恶,没有嫌弃……这一路上,他的战马跑死了,他就用自己的腿来跑,他不敢去驿站,因为他记得临来时。康乐王提醒他的话,朝中有人通敌叛国……

他若是去了驿站,只怕是连他自己都要先折在里面。

“他醒了。”叶芷蔚对崔先生道。“不过好像有些不清醒。”

“先给他喝些水。”崔先生回头去吩咐小莲去调些蜂蜜水。

屋子里非常安静,叶芷蔚看见那人的嘴唇翕动着。

“什么?”她俯下身去,“你想说什么?”

“……我要见威武将军……”褚天佑的嘴唇哆嗦着。

威武将军,而不是摄政王。

在这些军士的眼中,只有威武将军才是他们的神明。

皇帝远在高高的宫殿里,众臣环绕,他们不会懂得军士的苦。

只有威武将军,只有他懂得他们是为了什么,这些汉子们不怕死,不怕苦,他们只怕死的不明不白,纵是拼尽最后一口气,最后却反落了个污名。

他们忍不下这口气。

“我有军情回禀。”他睁大眼睛。每一个字都像是要拼尽最后一口气似的。

叶芷蔚生怕他马上就会断气,连忙安抚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他过来。”

小莲端了水过来,喂给那人喝。

可是那人只是死死的瞪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小莲吓坏了,端着碗的手不住的打颤。

这人哪里还像是个活人,浑身都是血泡,两腿烂的不成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叶芷蔚趁着崔先生施针时问道,也许风暮寒来时,这人已经死了,所以她只能尽可能多的问出些线索来。

“褚……天佑。”他每说出一个字,嗓子里就像是要冒出火来。

“褚天佑,你听好了。”耳边的女声沉声道:“你从现在开始,要保持清醒,崔先生会救你,但是如果你晕过去了,就极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那样威武将军来时,你之前的所有努力全都白费了。”

没错,他不能死,在完成他的使命前,他必须活着。

他大口的将水吞了下去。

风暮寒到了蜀香园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他原本在宫里,当听说叶芷蔚寻他有要事时,他当即扔下手里的政事出宫。

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发生了大事,叶芷蔚从来不会让人找他。

进了房间,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风暮寒让川明守在门外,自己一个人进了房间。

崔先生手里拿着锋利的小刀,正在给褚天佑身上的血泡放血。

床上,地上,到处都喷溅着血迹。

叶芷蔚站在稍远处,低声吩咐小莲不断的端进清水。

风暮寒见状不由微微蹙眉,“你先出去。”他对叶芷蔚道。

叶芷蔚一见是他,连忙抓住他的衣袖,不顾他一脸的不悦,道:“快些,你再晚来会只怕他就要不行了。”

来到床前,风暮寒看到躺在血水里的褚天佑,一愣。

“……褚天佑?”

褚天佑半睁着眼睛,浑身的汗水跟血水混在一块,整个人就像块烂肉堆在床上。

“将军。”他看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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