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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医药双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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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语气里是齐舒醒后的宽慰,但是秦云君的眉头却不自觉微微锁着,这几天齐舒昏睡中一直不安稳,时不时挥动手脚,惊呼出声,不知道是不是跟脑震荡有关,虽然韩大爷说主要是受凉发热的缘故,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往脑震荡上面想。

很多事情其实并不吓人,但是越是没底,越是会担忧,毕竟韩大爷一直说要观察要观察,想到这里,她对齐志强夫妻两个怨言就多了起来,不过她人厚道,也只是跟齐志鸿抱怨几句,齐志鸿也只能闷声不说话,毕竟他心里也悬乎着。

听到妈妈的问话,齐舒才发觉虽然不怎么饿,但是对于粥饭的渴望还是从心底漫起,不过这只是长时间没吃粥饭的感觉罢了,其实倒真的是不饿,至少不像三天没怎么吃饭喝粥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小豆丁的身体可是正在快速成长的时候,肚子里面能量消耗得可是很快,这在她刚刚重生的那几天她就体会到了。

不期然,那股震颤到心底的暖意又浮现在脑海中,摇摇头,摆脱掉这种不靠谱的联想,齐舒就着妈妈端着的碗,自己拿着小勺子,坐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喝着稀稀的粥,滋润着有点干涩的嘴唇,肚子里很快涌现出一股满足的饱腹感。

“妈妈,别动,你头上有只蜘蛛要掉下来了。”齐舒不经意间看到妈妈头顶,有一只很小很小的,不足米粒大小的蜘蛛落了下来,似乎就要落到妈妈的头上。

秦云君虽然长在农村,不过最怕这些多腿多脚的小动物,闻言立刻僵住,额心不自觉的跳动了几下,头皮一阵发麻,“在哪?小舒帮妈妈捉掉。”声音都带了几分抖动。

齐舒点点头,放下手中的勺子,又把碗从妈妈手里拿下,放到了一边的小桌子上,然后撑了撑长时间昏睡后还有几分软软的小身子,站了起来。

伸出手,挥向小蜘蛛的方向,却发现蜘蛛比她以为的还要远点,离着妈妈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齐舒思维停顿了片刻,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视力似乎陡然清晰扩大了数倍,因为一时的视觉落差,导致她看到那只蜘蛛,以为就在妈妈头顶不远处,其实还是有点距离的,而那只蜘蛛也没有垂直落下,被一阵微风一吹,就荡到了别的地方。

见状齐舒不由有点讪讪的放下手,有点囧囧的看着紧张的妈妈,“妈妈,蜘蛛跑掉了。”说着,就要扶着妈妈的肩膀坐下来,手心一滑,身体一个趔趄,直直朝床底下扑过去,不由双手乱舞,心里则做好了拍成大饼脸的准备,正在准备迎接这个当头痛击,就被妈妈一把捞住提溜到了床上。

秦云君呼了口气,可把她吓坏了,小不点点的,要是从床上摔下来,估计嘴角总要青紫上几天,抱着齐舒,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几遍,又连着追问了一下,直到齐舒再三肯定的说没事,她才放下心来。

“咦,小舒,这里疼吗?”秦云君按了按齐舒右眼下方,那里有个小红点,似乎是被磕到一样。

齐舒疑惑的摇摇头,妈妈按下的地方,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见状秦云君也就放下了心思,可能是不小心磕上的印子。

齐舒则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第六节 吸食生命力

喝完稀粥,齐舒觉得舒服了很多,动了动胳膊腿脚,把身上穿了几天皱巴巴,带了点汗腥味的衣服脱掉,让妈妈拿好衣服,自己躲在房间里不是太利索的换好了衣服,同时再次感慨下怎么就重生到这么小不点呢,但是想到另一个方面,这样爸妈的身体就能尽早避免过量的消耗,又觉得实在是件好事,这种愉快纠结的心情一直随着她迈出屋子,溜达散心时戛然而止。

大伯娘烧好了饭,正提着个篮子,里面是准备送给大伯的饭菜。大伯娘的边上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她手上也拎着个篮子。两人正在叽叽咕咕边聊着天,边往田里走去。

“秋红啊,你家的栀子花,怎么没了?我就说觉得有点奇怪,往常那么一大捧绿荫荫的瞧着多好看。”

闻言,李秋红苦恼的皱起眉头,眼里都冒着火星,不过她自诩文明人,倒没有泼妇骂街,只是气哼哼的步子重了重,“也不知哪个坏东西,就见不得别人家有点好东西,都快中秋节了大团圆的日子,给我们家砍了烧掉,砍了也就算了,还把烧完的灰洒在栀子花树的位置上,这种人也太嚣张,真是气死人了。”

“有这么变态的人?真是奇了怪了,也不知道是谁。往年你们家的栀子花可是香得不得了啊,我家闺女就喜欢来你家摘几朵栀子花。”

“是啊,这几天我家志强和他兄弟几个,还到处查看了下,就怕有个小偷什么的,你说说这谁中秋节跑去偷东西,也不怕报应。”李秋红越说脸色越红,鼻息煽动了下,挥挥手,“啊呀,别说这个了,越说越生气……”

那么一大株栀子花树没了?

被烧成了灰烬?

看着大伯娘离开的方向,顿了一会,齐舒背着小小的肥手,沉思了片刻,栀子花树可是她昏迷前有印象的最后一个地方,可是,居然没了!

转过身,慢慢朝着栀子花树的方向走去,那个方向果然空出了一块,走到近前,可以看到不仅不见了繁盛的栀子花树,还极为显眼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洞口,以及少量灰烬的痕迹。

探过头,往洞口里面看去,凭借着莫名变得极为清晰的视力,借着正午的光线,齐舒能够清晰的看清洞口的内部,这绝不是大伯娘说的,被人砍了树烧掉,先不说能不能做得这么神不知鬼不觉,洞里面甚至完整的保持了栀子花树原来的根系的样子,连根须的形状都能清楚的看出来。

这不是被砍了烧掉,更不是被从土里拔出来。

可是什么人,怎么在大家没有发现的情况把这么大的栀子花树烧成了灰,又洒在了地里?

沿着栀子花树留下的坑洞,齐舒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伸手摸了摸土壤,甚至捻起地上不多的灰烬,灰烬一点点味道都没有,甚至如轻烟般轻若无物,鼻息煽动带来的气流波动居然都将它带飞了起来,在天空中旋了几旋,就不见了踪影。

齐舒头脑一阵晕眩,栀子花树,灰烬,人形生物……以及梦中的那股暖意,心头在这种诡异情绪的翻腾中,突然涌现出一种渴望,鬼使神差般,齐舒伸出了手心,搭在了身边的另一棵肉肥体厚的仙人掌,白嫩嫩的手掌,绿油油的仙人掌,两相对映,白的越发娇嫩,绿的越发生机盎然。

不过眨眼间,心中渴望一动,暖流在手心开始流淌,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开始弥漫全身,虽然不如上次的暖流那么舒适,但是也不容忽略,而那种长时间昏睡带来的懒洋洋之感,居然也随着暖流的流淌开始消失不见。

当暖流消失,舒适感不再,齐舒猛然缩回自己的手心,头脑晕眩得越发厉害,手心下,那抹青翠欲滴的生机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一地的灰烬。

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仙人掌呢?

栀子花树和仙人掌暂时不说,可是那个人形生物呢?

画面一幅幅倒转,定格到重生前的最后一幅画面,粗粝的手掌,强劲的臂膀,被扼住的脖子,还有自己无力的挣扎。

难道最后遇到的那个歹人不是自己的幻觉?

在齐舒看过的后世流行的重生小说中,每个人的重生总有一些必要的必须的,或者莫名其妙的,或者奇怪的,或者平凡的种种理由,她一直觉得重生前最后一刻见到的歹人,应该是自己的幻觉,后世悲痛过度的幻觉,难道居然不是?

一想到这个可能,齐舒原本红润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煞白,不见一丝血色,连嘴唇都似乎变得透明起来,紧紧的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猛然间缩回手掌,紧紧攒起手掌,握成拳头,放置在胸前,惶恐不安感让她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莫名的,齐舒知道,她吸食的是植物的生命力,包括能量,包括成长繁衍的可能,包括所有的生机,但是如果如果吸食带来的满足感,是吸食这些植物,甚至是人类的生命力带来的,那自己究竟是什么?

难道重生成了怪物?

跌跌撞撞的,齐舒离开了栀子花树和仙人掌的位置,幸好她人小,被周围的花花草草遮住了身形,而这个时候来往的人也不多,因此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被重生锻炼得神经足够强大的齐舒发现,她对于植物生命力的吸食,虽然很渴望,但是绝对没有梦中的那种贪婪到控制不住的地步,甚至吸收一些较小的植物她也能获得部分这种满足。这让她安心了不少。

试验自然不是一次两次就行的,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整个齐家庄的老老少少们,态度和蔼,相互间连个争吵都很少见,警惕心更是大幅度的提升,时不时就联合起来,用红外线扫描般的目光,巡视着会不会从哪里冒出个爱烧东西的变态,也担心自家会中招。

甚至村支书齐温宏还特地召开全体村民进行了一场研讨会,当然,结果只能是不了了之,幸好不久后这个现象就消失了,而村里在一段时间内,附近的一座临时搭建的小庙,香火旺盛不已。

不过这样的试验的行为,在一次齐舒差点被抓了个现行的情况下,又因为她已经完全证明这种对于生命力吸食的渴望完全在她的掌控下,并且吸食生命力目前看来对她大有好处,她终于停止了试验活动。

想想也是,她又没重生到末日世界,怎么会变成怪物呢,最多只是个异能罢了。

舒了口气,齐舒看了看越发莹润光泽的手掌,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有如最完美的羊脂白玉。

在试验中,齐舒发现,吸食生命力的愉悦程度与其生命力强度成正比,比如小草小花的生命力较为脆弱,比起当初吸收的栀子花树的愉悦感要低上数十倍。

如果设定一株狗尾巴草的生命力数字为单位一,那么栀子花树的生命力数值最起码也是上百单位,不过因为植物生命力数值的大小往往也和体积相关,所以她也不能找大型植物试验,毕竟目标太明显了。

有一个禁区,是齐舒想也不想就避开的,那就是活体生物,凭借着对生命力数值的感觉,生物体的生命力应该远远超过植物体,甚至很多时候都不能以体积大小来计算,但是她总是会不自觉的想起重生前的最后一幕,她不想不敢去尝试,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超越现实的罪恶感。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齐家庄人闲话的对象就是那个莫名的变态,无数诅咒咒骂声总会在茶余饭后飞迸出众人的口舌之中,而变态本人齐舒小豆丁,听到这样的说法却一点也不在意,有的时候,她还会饶有兴趣的凑上去和其他小朋友说上那么几句。

不过在齐舒停止了试验后,齐家庄人也就渐渐不再讨论这个莫名出现,莫名消失的变态。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马上,齐舒重生后的第一个中秋节就要到来了。

第七节 改变(一)

中秋节,团圆夜,家家户户来拜月。

齐志鸿三兄弟比往日更早的从田里回到家中,大姑和二姑两人也拖家带口的拉着孩子丈夫到了齐家,大大的圆桌今天被坐了个满满当当,显得热闹非凡。

小豆丁齐舒同学,也在饭桌上有着一席之地,满桌的饭菜虽然在这年头已经算不错,红烧猪肉、牛肉片、各种素菜、煮鸡蛋、红烧鸡肉、红烧黄鳝等等,算得上很是丰富,不过齐舒今天顾不上吃,不仅如此,在整个饭桌上她甚至显得尤其活跃。

只要一发现大伯大伯娘想要将话题引到转接手田地上,齐舒就来点小状况,要么要爸妈夹菜吃,要么要让爸妈擦把脸,要么要抱下,总之极尽小豆丁能够想到的简单办法,虽然琐碎麻烦,也让齐志鸿和秦云君觉得女儿今天怎么这么闹腾,不过大伯大伯娘倒也是没有开成口。

一来,很多事情往往是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往往有的事情也就不再开口,虽然她对于大伯大伯娘会不会有这种觉悟表示怀疑;二来,现在可是中秋节团圆夜,她也不希望重生后的第一个团圆夜就自己出岔子头疼发作,影响团圆的气氛,毕竟如果真用脑震荡后遗症做借口,就有点让爸妈和大伯大伯娘短时间的撕破脸皮。

当然事实表明,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吃完晚饭后,齐志强把儿子和几个外甥屁股一拍,赶到一边玩去,几个小孩子自然也乐得自在,兴冲冲相互商量着要去村里谁谁家看电视。

这年头电视机绝对属于奢侈品,至少齐家三兄弟还没有一家买上了电视机,整个齐家庄也不过才那么两三台罢了,对于电视机里面那些会动会唱会跳的各种影像,哪怕看不懂,也不妨碍小孩子们的热情。

作为家里唯一的小女孩,几个男孩子才不愿意带着她玩,即使被大人三催四请逼了几回,也才勉强答应,不过齐舒才不想和他们一起去看什么黑白电视机,比起后世的那种节目翻花,种类繁多,现在的电视节目简单乏味粗糙,对于这样的电视节目,她觉得自己看了肯定得眼瞎。

重生的人对于一些现代化设备的习惯,还是让她有点不适应现在的简陋生活,也幸好没穿越到古代,不然真不知道该咋办。

就是现在,哪怕重生了有大半个月,去开电灯的时候,齐舒还是会忍不住去找墙面上的开关,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最后才想起,半空中垂着的那根晃来荡去的灰绿色带了个绳头的绳子,才是电灯的开关。

另一个重要原因则是,也许,她今天可能得脑震荡后遗症发作一下。

李秋红一餐晚饭吃下,已经有点着急上火,自家想离开齐家庄的事情一直没顾上说出来,总是被齐舒的各种小状况给打断掉,要不是齐舒不过是个三岁半的小豆丁,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她故意的了。

觑了个空子,抿了口茶,齐志强终于开口了,“你们大嫂她舅舅当上了村委书记了。”

村委书记在这个年头,还是有点小权力的,至少如齐志鸿三兄弟在齐家庄吃的那一点小苦头,大伯和大伯娘去了,应该是不用再吃的,因此这确实是一件对于大伯大伯娘而言的大喜事。

齐舒撇撇嘴,有个当村委书记的亲戚,也可以说是值得大伯骄傲的一件大事,可惜,不是在齐家庄,而是在几十里外的李家庄。

齐志美闻言,眼角上挑,带了丝了然的笑意,闻言知音,不过事不关己,也只是笑道,“那恭喜秋红了。”

李秋红闻言,刻意淡然的笑了笑,但是脸上的那种自傲还是掩饰不住的流露了点出来,也顾不得再多掩饰,忙忙的道,“是啊,我舅舅一直让我们过去呢,那里他都给我们安排好了,住就住在我娘家。每次我跟志强一说,志强就不同意,觉得是吃软饭,这和吃软饭能一样嘛!”说着嗔怪的看了眼齐志强。

齐志强看似憨厚的脸上露出带了一丝红晕的笑意,看上去就是个实在的老实人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放下心房,好像李秋红说的是事实一样。

自家兄弟姐妹有了好的前程,先不说心里会不会有一丝嫉妒,但是第一反应,往往是连着恭喜劝说,要抓住机会,说不定日后就发达了,等等之类的话。

但是一等说到现实问题,如果齐志强一家要离开齐家庄,他们家的田地必须要有人接手,话题就有点卡壳了。

按照爸爸的性格,齐舒很肯定,往往他都会热情的一下子接口答应,而这次之所以没有立刻接口,是因为齐舒的缘故,还不知道有没有那个什么脑震荡后遗症,家里孩子病了,尤其还跟齐武有关,这就让齐志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加上担心的缘故,齐志鸿迟疑了下没有吭声。

齐舒看着大伯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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