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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医药双绝-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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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扬,看着眼前,从黑色大背包里,拿出一只十几公分高的,凸着肚子的灰色素雅无比的陶瓷罐,放在齐舒边上,接着,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把蹭亮的匕首出来,伸出拇指轻轻刮了刮刀刃,接着,拿出一瓶矿泉水,开始仔仔细细的冲洗着匕首和陶瓷罐。
“你是动了什么手脚吗?”齐舒继续淡淡笑着,看向季卓成,虽然是问话,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齐舒一叹,这个季卓成就连清洗的动作,都做的行云流水般顺畅,带着一种天意浑然的感觉。
清洗着匕首,闻言,季卓成手上顿了下,淡淡点了点头,“是啊,谁让你那么厉害,我也不得不防着点。”
季卓成这么说着,齐舒居然诡异的能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丝赞赏来,让她不由扶额,这个季卓成,真是有够奇怪的。
“是什么东西?”齐舒问道。
在齐舒的神识中,已经能够看到,围绕在她身侧的,是一点淡淡的灰色,之前,这种灰色并没有出现,或者说,即使出现了,她也没注意到。
季卓成再次停下手上的动作,眉头微微蹙了蹙,“嘘!别说话,我在清洗工具呢,你也不希望你雪白的胳膊上,沾染了脏东西吧,再说锋利点,你也能少点痛苦啊。”一脸的你真有点不懂事的样子。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齐舒差点要失笑出声。
丹田内的淬针,陡然一跳,惊诧无比的嚷嚷道,“小舒,小舒,你怎么搞了点煞气出来。”
对着淬针,齐舒就没好声气了,“你看看清楚,哪里是我弄的,对了,煞气该怎么解决?”
齐舒还从来没和煞气接触过,煞气和生命力是完全两样的东西,一时之间,齐舒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煞气可以说是完全的死气,没有一丝一毫的生命力在里面,齐舒也没办法炼化。
而煞气,在《药王经本经》中提到过,“煞气,无源之气,凶者可煞,恶者可煞,横者可煞……独无生命之息……”
《药王经本经》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煞气要用圣物来净化,或者是用煞气更重之物吸收抵抗,除此外,暂时没有其他办法。”
圣物是什么?
齐舒哪里有这玩意。
不动声色的,齐舒再次打量了眼季卓成,平时看到季卓成时,只能感觉到季卓成生命力里,有种玄门中人独有的澄澈通透感,比起一般的玄门中人,他生命力要更加澄澈通透得多,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那种邪煞的感觉。
而现在,他身上居然隐隐可见一丝煞气了然在他身上,只是因为穿了黑色西装的缘故,那丝煞气反而不是那么明显。
齐舒确定,在以前,季卓成身上是绝对没有煞气的,也就是说,这种煞气,应该在季卓成身上出现的时间并不太长,当然,也可能是之前她没有太仔细关注的原因。
“你用的是煞气吗?”齐舒看向刚刚将匕首清洗完毕的季卓成,一边努力的继续抠动着玉石活扣,活扣已经开开微微有了松动。
季卓成一笑,拿出一块白色的棉布,细细将陶瓷罐擦干净,“是啊。”想不到齐舒还颇有见识,不过,这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擦拭完了之后,季卓成再次惋惜的看了眼齐舒,他的大手抚上齐舒完美无瑕的肌肤,她的肌肤,柔嫩,细腻,充满活力,洁白无瑕,真是一个由内而外都十分完美的美人,实在可惜得很啊。
接着,季卓成拿出那把擦拭干净的匕首,蹭亮的匕首,薄薄的匕刃,紧贴着齐舒的手背,慢慢游移到了她的手腕处。
齐舒眼睛微微眯起,琉璃眸中闪过一丝惊诧,脸上则露出一丝微微的慌张。
看到齐舒的慌张,季卓成淡淡笑了笑,“嘘,别紧张,别紧张,刚刚不是说了嘛,只是借用你身上的一些血液罢了。真的没什么大不了。”话语里轻描淡写,带着一丝微微的漠然。
第二百十节 昏迷
看着越来越逼近的刀锋,齐舒不由心底一哂,居然还有些乐。
就一些么?那这么大一个罐子是做什么用的,只怕全身的血液都够装里面了。
不过脸上还是露出一丝紧张害怕的神情,一边说着话,一边想要尽量拖延时间。
同时,齐舒的神识悄然看向外界,随着时间的流逝,祭台之外,狂风正在渐渐变小,云层正在散去,海浪慢慢平缓,一切都在朝着风平浪静的方向发展,似乎天道的惩罚,终于气力不支,或者是找寻不到放弃,慢慢的开始从地球上抽离出去。
也是,地球上本来就灵气稀薄,想要支撑天罚,估计本来就十分的困难,而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一点点力量,似乎也不足以支撑太长的时间。
按着刀锋的季卓成微微笑了笑,同样,看了下祭台外的景象,淡淡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得快点完工。”说着轻轻哄到,“别怕,别怕,一点点小小的痛,很快就消失了……”语气轻柔无比,如果不是这样的场景,一般的少女,还真的会迷失在他看似深情呢喃的嗓音里。
在刀锋将要落下的瞬间,齐舒猛然间抠动了剩下的那块细小的玉石,幸好,她中了煞气的时间不长,全身上下还没有太过僵硬,手指虽然已经觉得僵化,但是还是留有一分余力将玉石抠开。
瞬间,齐舒的神识之中,祭台上的那种银色的世界,陡然间消失无踪。
被阻隔在外界的世界,一下子席卷而来。
狂风呼啸而过,卷起满山的细石奔砸而至,浪花带来的腥气掠过众人头顶,暗沉的天际,带来给人一种倾轧而至的恐惧感。
结界内的所有人,顿时间被云雨浇了个透心凉,被狂风吹得无比狼狈。
季坚城和季秋站在那里,刚一回神,就眼睁睁的看着站在祭台上,一个不小心,就被狂风吹到了祭台边缘之上,他努力的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形,但是却徒劳无功,一个不稳,季卓成救从祭台边缘滚落,虽然这座孤岛山坡并不高,但是一般人掉下去,也会受伤不轻。
“小成!”
“哥哥!”
两人齐齐尖叫出声,但是虽然狂风暴雨已经快要停歇,小了很多,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抵御的。
何况,季坚城和季秋,一个年老,一个是娇弱的少女,体力本身就不足,勉强抓住祭台的边缘保证自己不掉下去,就已经很不错了。
两人心里面还存有一分侥幸,毕竟这个山坡高度并不算高,就算摔下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跌落祭台季卓成,双眼微眯,不可思议的看向齐舒,想不到,眼前的少女,居然利用祭台来摆了自己一道,在骤风里,季卓成忍受着腰间陡然间的尖锐疼痛,有几分疑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祭台结界怎么那么容易就被破解了?
他冷冷一笑,以为这样就能难住他嘛!
手指轻掐,季卓成掐动法诀,然而,他手一顿,却发现自己引动不了体内的玄气,再掐诀,一次两次三次仍旧这样。
季卓成抿了抿泛白的嘴唇,不过片刻,他努力让骤风中摇摆的身体团成一团,以减小撞击和骤风对自己的伤害,他已经看出,眼前的风云变色的天象,其实很快就会现出颓势。
他是玄术师,身手却是很一般,但是想来,总归也就是受点重伤罢了,只要性命还在,一切都有翻盘的机会。
然而,再次让他吃惊的是,腰间、膝盖上,陡然再次传来针刺的那种尖锐的疼痛,让他不禁动作缓了一缓。
这么一缓,让他整个人半弯着腰撞击到裸露,冷硬的孤岛山石上,尖锐的山石撞得他不由闷哼了好几声,嘴角陡然间泛出一丝血腥味,一缕鲜红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淌出。
趴在山石上,他努力的用手攀住嶙峋的山石,努力的稳住自己的身体,想要让自己不被狂风吹走。
狂风带着无尽的湿意,让他浑身冰冷而疼痛,短发黏在一起,看上去再不复早前的仙风道骨,他努力咬紧牙关,想要等着时间的流逝,等着狂风暴雨的减弱,天色的恢复常态。
然而狂风里不仅有暴雨,还有数不清的石头,大的小的,一个个砸在他身上,滚过他的身体,那种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渐渐觉得身体开始麻木了起来。
最终,一块粗壮的石头,迎面砸在了他的脑门上,让季卓成不由一阵恍惚。
他咬咬牙,忍着疼痛和晕眩,努力躲开这块石头,他努力弯着身体,想要把脑袋藏在身下,但是麻木疼痛的身体,却不由他做主,让他再次悔恨自己身手太差。
随即,又一块石头砸过了,接着,再一块石头砸过……
直到季卓成陷入了昏迷,再也没有一丝力气躲过这些石头,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念头。
一切……还有机会对么!
这一切说的复杂,其实不过短短一瞬的时间。
季坚城和季秋的惊叫并没有引起卞云龙的过多注视,此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齐舒身上。
卞云龙陡然发觉,齐舒身体冰冷的吓人,身体甚至很有些僵硬,要不是他拽着齐舒,很可能齐舒也会被风吹走,不及多想,卞云龙只能紧紧拽着齐舒,防止她的掉落。
而那几个保镖,相比起季秋和季坚城,以及拽着齐舒的卞云龙,倒是要强上不少,已经勉力站了起来,正在相互帮着,努力的往季卓成掉落的地方,爬过去,但是效果却不是不太好,往往爬不了几步,一阵狂风就让他们的努力白费了。
齐舒则借着风雨和卞云龙的掩护,把刚刚放出去,“推”了季卓成几把的淬针,收回到丹田之中。
风雨之下,齐舒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
而卞云龙也只是以为齐舒之前耗费太大,身体承受不住,再加上风雨的关系。
一回到丹田之中,晶莹剔透无比的淬针,已经暗淡了好几分,它缓缓挪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呼了口气,“乖乖,好在这个季卓成身上的煞气不多,否则,针爷爷我啊,就折在这里了。”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痛呼起来。
齐舒倒没有追求淬针的话,毕竟煞气对于淬针这种灵物来说,就相当于人类的剧毒药物了,而且和淬针一直相处着,面对淬针表层缭绕的煞气,暗淡的颜色,齐舒心里还是有几分焦急的。
圣物,哪里有呢?
突然,齐舒发现在自己丹田处的角落,受到淬针的刺激,陡然间发出一阵白色的柔光,这柔光越来越盛,齐舒觉得浑身的冰冷之意,慢慢的消散,而淬针身上的那点点暗黑色的煞气,也开始消失不见了,直到淬针又恢复了莹亮无比的样子。
这让淬针那个高兴,“小舒,你有圣物啊!真笨,有这些东西,还在那里小打小闹,半天了,就扣了块玉石出来……”省略五千字的唠叨。
齐舒仔细观察过去,发现,这是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体内的石头。
这块石头是一块莹润无比的绿色玉石,但是玉石里隐隐可见一种流质感,带来一种格外剔透莹润,仿佛能够润出水来的样子。
就好像,这是一块快要水化的玉髓一样。
难道,这是玉髓?
思考了半天,齐舒恍然,这似乎是那三块石头柔和后的那块石头,只是样子似乎又变了,哎,这是个什么玩意?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齐舒借着这块玉髓状石头,把自己身上的煞气去除掉,而“玉髓”在受到刺激后,对于被煞气缠绕的齐舒,也没有放手,自动自发的就把煞气清理干净了。
在“玉髓”的帮助下,齐舒很快就能够活动如常了,之前脑海里的那点点疲惫,已经恢复了一小半。
对于此刻的齐舒来说,就算有点疲惫,但是比起普通人来,尤其是被天罚余威所震慑的众人来说,还是要强势不少,何况卞云龙对付起普通人来,真心毫无压力。
天色剧变大概过了大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停歇了下来。
风开始温柔了起来,雨开始停歇,天上的云朵散去,露出了背后灿烂明亮的太阳,温度渐渐上升,众人浑身湿漉漉的,显得格外的狼狈,但是还是庆幸在这样的狂风暴雨中,都保得了性命。
只是看着漫山遍野的黑色,仿佛这里从来没有过活物的样子,想到之前清脆茂密的密林,可爱的小动物,甜美的花草,也实在是让人觉得惊悚无比。
众人见了,仍旧不由再次在心里好一番震惊。
对于祭台的突然失效,季坚城和季秋,倒是没有太过意外,外面的天罚那么的恐怖,能够扛过最厉害的一段时间,已经很了不起了。
相信如果不是祭台的原因,天际云层里面偶尔闪过的几丝银色雷光,可能就要劈下来。
而几个保镖,终于把滚落山坡的季卓成给救了上来。
齐舒冷眼看去,季卓成虽然摔倒的地方并不太高,但是运气似乎并不太好,飞沙走石里,好几块体积颇大的石头砸到了他的额头上,此刻,他脸色煞白,额头和身上,很多鲜血和衣物头发混杂在一起,脸上的鲜血也显得触目惊心。
微微笑了笑,就算他不被砸晕了,她也不会让他好过,或者么,干脆让他消失,这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当然,他昏迷的话,也只能是一直昏迷下去了。
不过,想到季卓成跌落山坡时,那一抹闪现的淡淡的红色,齐舒不由皱眉,那是什么东西呢?
丹田内的淬针则得瑟道,“小舒,小舒,表扬我吧,我可是给了那小子,好几下子,带了几块石头赏给他。要不,我之前才不会受到煞气那么大的影响。”
齐舒低低笑了声,果然表扬了淬针一下,淬针这才满意的围着《药王经本经》炫耀自己的功劳。
看着边上季坚城和季秋满脸的担忧,齐舒微微拢了拢手,转回头,倚靠在卞云龙的身上,摆出一副极度虚弱的样子,当然,她此刻也确实不太舒服,风雨潮湿一片的身上,让她很有几分不舒服。
卞云龙看着虚弱的齐舒,担心的抱着她,虽然齐舒的手心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冷了,他还是很不放心,“小舒,你觉得怎么样?身体怎么这么凉?”
微微摇了摇头,齐舒虚弱无比的靠在卞云龙身上,“还好,没事,你别担心。”
手则不其然摸到腕上的那一丝伤痕,幸好只是破了表皮,很快就在生命力的融合下,恢复完全,看上去好像没有受过任何伤一样。
这个季卓成时机确实把握得很好,而且心动迅速,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他不能等煞气慢慢彻底浸染齐舒的身上,到最后,谁输谁赢还真的不好说。
一旦他害了自己,现在所有的人里,估计只有卞云龙会想着报仇,而他们这么多人,对付一个卞云龙,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再说了,只要自己一个失足跌落,加上天罚,任谁也不能说什么。
齐舒一叹,真的是好缜密的心思。
一边的季坚城和季秋看了眼齐舒,再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季卓成,挪动了下脚步,但是在卞云龙陡然间变得凌厉的眼神中,不由却步。
再说,齐舒眼前的样子,也实在不适合给季卓成看病,好在季坚城带来的几个保镖,倒是有办法急救,只要早点离开这里,相信就能及早找到医生给季卓成治疗。
而看齐舒的样子,似乎短时间内也没有能力帮季卓成治疗。
齐舒则冷冷一笑,瞥了眼季家人,虽然理解他们的心情,不过,也可看出,他们实在自私得很。
也难怪,否则,也不能把她诓骗到港城来给季坚城续命。
不过,这次事了了,药王宗和季家也就两清了,师傅也不用负疚于对药王宗的承诺和亏欠。
这么想着,齐舒微微眯了眯眼睛。
而季家带来的保镖,则发出信号,让游轮的船员赶来接他们。
一时间,众人寂然无语。
第二百十一节 天恒
好多年之后,曾经和季家人来到南太平洋的游轮船员,还记得他们见过的一生中最诡异的景象。
阴云密布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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