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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医药双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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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蚂蚁窝头
简介
跟着姐混,生死人肉白骨,那是易如反掌。枯骨红颜貌美逆天,那是必须。
金玉满堂,金钱如粪土,那是肯定。谁让姐有神农真传,身带异能逆天,手掌宗门千年资产。哎,想低调都不行,齐舒表示,这,是个问题。
…………
重生,决定自己的命运!逆天异能、国手师傅、神农传说,应接不暇。不同世界的人,开始交集。平凡生活、政商世界、医药领域、完美爱情,接踵而来。
第一卷
第一节 楔子
夏日的夜空,密布的繁星洒下点点辉光,带着一丝丝的阴冷,其中的银月,影影绰绰,在浩瀚的夜幕中,显得格外的黯淡。
粘滞的热风掠过人的身周,带来一股股缭绕不去的闷热感,浑身就仿佛浸在水中一般。
额头豆大的汗珠,一粒粒从额头滑下,划过发丝,使得齐舒顺滑的发丝变得一绺一绺的,划过脸庞,使得她好像刚刚从水里面钻出来,一身真丝质地飘逸绝伦的白色连身裙,全部黏粘到她的身上不见一丝飘逸感,同时好像隔夜的菜,发出馊巴巴的味道。
可是齐舒什么也感觉不到,那双往日耀如星辰的明亮琉璃色杏眸,如此刻夜空一般的黯淡无神,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就好像连绵不绝的阴天里,满满的雾霭,无处不在,避无可避,却始终没有一滴雨水落下,一缕阳光透过,没有一丝冲破阴霾的可能。
灵动修长的双腿,绞缠着,渐渐开始失去往日的活力,细致修长的手指,无力的微微颤动,随着双手缓缓的开始无力的垂落。
她的呼吸由越来越急促渐渐变得越来越微弱,张着嘴,不知今夕何夕。
瞥着天际越来越遥远的星光和月色,这一刻,她想了很多很多,又似乎想了很少很少。
想到,那张抚育照顾了她二十几年的已经苍白瘦削的脸孔,无声无息,静静的躺在那里,脸孔上的皱纹早已被化妆师的双手抹平,好像一切颠倒梦想痛苦悲伤永远也不能在他的脸上烙上一丝印痕。
想到再也没有一个人会时不时唠唠叨叨的关注着齐舒身上的每一点不适,每一处疼痛,每一个细节。
“小舒,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脖子不舒服?爸爸给你到网上去查查。”
“按着爸爸说的,颈椎那里要多按摩,不要不听爸爸的,身体是一辈子的事情。”
“要记得多休息,现在已经很晚了,太晚睡觉对身体不好。”
“……”
曾经的唠叨,曾经让她觉得繁絮的唠叨,变成了让人痛心的回忆,心咯吱咯吱打着颤,心痛难以言说,悲伤到了永恒。
想到一夜白头的妈妈,她那曾经远比同龄人乌黑油亮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干涩,脸色血色褪尽,满是皱纹,圆润的下巴变得尖细,宽大的衣服落在不够纤细的腰身下已经晃晃荡荡。
想到那些亲戚们,哭号的声音,似乎哀戚无比的面容。
“我的兄弟呀,呜呜呜~”
“你妈还要靠着你,小舒你可千万要撑住!你爸肯定也不会想你这样的。”
“小舒,不要难过!”
“节哀顺变!”
“……”
不,不,不应该是这样的,齐舒努力睁大了双眼,陡然间迸发出最后的一丝气力。
爸爸走了,但是妈妈还需要她,现在妈妈最亲的亲人就只剩她了,不能在已经虚弱无力到绝望的妈妈心口上划上最后重重的一刀,而她自己的人生才过了短短的二十几年,哪怕是爸爸,他也绝对不会期望他的妻女以伤痛绝望的姿态走下去,他从来都是那么沉溺着女儿,疼爱着妻子,哪怕爸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成功人士,但是他对妻女的爱,绝对远远超过任何人……
她手上力气陡然加大,全身似乎涌现出数不清的气力,握起纤细白洁的手指,狠狠攒住那双粗粝的双手,努力的想要掰开他的胳膊,想要吸入一口空气,挣得一丝生机。
她蒙上雾霭般的双眼越来越明亮,越来越明亮,一股暖流猛然冲入她的心间,双目中仿佛直射出一抹金光,好似要彻底冲破这寂寞深沉的黑夜,到达无垠的星空。
金光闪过,地面上隐隐有灰烬堆地,而一阵微风过后,原地什么也没有剩下。
包括齐舒。
包括那个不知名的歹徒。
第二节 重生幼年
齐舒是被一阵无孔不入的毫针刺入体内的刺痛感所唤醒的,脸孔上的那种细细密密的,犹如无数蜜蜂尾针锥入的刺痛感,以及随着这种刺痛感而生的一丝丝热乎粘稠的感觉,让她一时有点迷糊。
最后的记忆,始终停留在那粗粝的手掌,强劲的胳膊,以及无力的挣扎上。
记忆中的无力感和现实里的刺痛感,交错起来,让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或者仅仅是自己的幻觉。
也许那双紧紧阖上的双眼,被抚平皱纹,苍白瘦削的脸孔,也仅仅是自己的幻觉。
支持这个印象的,是齐舒耳边传来的声音。
一个焦急无比的声音连连追问,“小舒,小舒,你还好吧?”
接着是一阵让齐舒想要呕吐的颠簸,摇来晃去的,让齐舒很不舒服,她一直以来对于旋转摇晃的物体,都会头脑晕眩,这倒让她想起医院不允许家长摇晃新生儿,否则新生儿的入睡,其实不是睡着,而是被家长给摇晕了,难道自己还没醒就又要晕了么?
如果不是这样,怎么会听到这么年轻有活力的爸爸的声音。
忍不住,她抽泣了起来,爸爸,爸爸,真的好想你。
“把小舒给我,你看看你抱得,她这样怎么舒服,快去叫韩大爷,帮着看看小舒到底怎么样了?”另一个透着浓浓暖意的声音响起后,齐舒被轻柔的抱起,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带来妈妈甜蜜的味道。
而那种强烈的晕眩感也渐渐散去,只余下懒洋洋的舒适感,以及脸上微微的刺痛感,不过刺痛已经能够忍受,只是,鼻息煽动中,隐隐有腥气若隐若现,齐舒不由调整了下自己的位置,更加舒适的躺在温暖的臂弯里。
如果这是梦,这是幻觉,那就让它再长一点,再长一点。
“云君,你看着孩子,我去给孩子准备点热水干净的毛巾,赶紧先清理下,希望没事,不过要是脸上破相,小姑娘家家的,哎~~”声音里透着一点忧心,随即是一阵脚步声匆匆响起,但是这段话前后重点的不一致,反而让本来是宽慰的体贴的话语,带来一丝古怪的违和感。
这,不是,二姑的声音吗?
如果说之前爸妈的声音,还让齐舒觉得是幻觉,但是年轻的二姑的声音,却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她的梦中,那就不怎么现实了。
接着,一块柔软干净的布,轻轻在她的脸上擦拭着,动作很轻柔很轻柔,但是脸上的针刺感好像被拨动了一般,一阵刺心的疼痛又犯了起来,还夹杂着古怪的麻痒感,这齐舒忍不住眨了眨眼,强忍着才没落下泪来,渐渐的,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清晰。
“哎,好了好了,终于睁开眼睛了。”
“还好没伤着眼睛。”
“吓死人了,以后孩子一定要看好。”
周围的一片嘈杂声,在齐舒睁开眼睛后,乱纷纷的响了起来。
眼前先是一片光亮的白,等到渐渐适应了这片亮白后,齐舒首先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版的年轻的,忧心的,她的妈妈——秦云君的脸孔,秦云君年轻的脸上正有掩饰不住的焦虑,眼眶也是通红,隐隐有泪水含在其中。
接着齐舒看到的是一些陌生的人,正不远不近的围在她和妈妈的周围,七嘴八舌的说着话,而她一个都不认识,只有模模糊糊的熟悉感。
再然后,齐舒看到了一双白白嫩嫩,带了点婴儿肥的小小手掌,她悚然一惊,这绝不是她的手,这是属于一个三四岁幼儿的手掌,而手掌上,沾了一点点红红的血色,白红对比,显得有点悚然。
她晕眩了好一会,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看了看年轻的妈妈,看了看年轻的二姑。
再然后,看到年轻的爸爸飞奔而来,身后拽着一个年纪颇大,但是精神矍铄,带了一丝慈和笑意的陌生老头。
齐舒有点惶惑,但是她猛然从记忆深处,翻出了一件事情,那是在她三岁半的时候,不知道什么缘故,小小的她从高处跌落地面,当时正是秋收的时间,地上满满都是各种稻草的根茬,芒刺之类的东西,虽然跌落的高度不算高,但是小孩子那无比柔嫩的肌肤哪里经受得住,而且齐舒还是没有防护的正面着地。
当时的情形,听妈妈描述,她被扎出了满脸的细细密密的血点,幸好当时处理及时,并且芒刺扎得也不深,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否则,小小的年纪,就毁容,实在对于她今后的人生可是不小的刺激这件事情是听妈妈说的,她绝对不会有印象,至少不会有这么细节到连肥肥嫩嫩的小手上也满是血点,并且敏感的小鼻子,还正闻着那股淡淡的血腥味。
难道?
她真的重生了?
呜呜呜呜,忍不住齐舒压抑不住的再次呜咽了起来。
感谢上苍,感谢上苍给了她挽救一切的机会,感谢上苍给了她再爱一次爸爸妈妈的机会。
现在爸爸年轻活泼,身强体壮,经常性的农活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皮肤依旧白皙没有留下阳光照射的痕迹,他白皙的皮肤可是让齐舒和妈妈一直嫉妒不已,只是手掌显得有些粗糙。
年轻的妈妈,笑容温软,眼神明亮,语气轻柔,一头长长的乌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油润亮泽,还是那个漂亮的妈妈。
“小舒,小舒,是又疼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秦云君轻柔温软的声音越发焦急了起来,这都好一会儿了,按道理说,即使疼,但是最疼的那股劲头应该过了,怎么又哭了起来,这让秦云君急得额头直冒汗,即使是秋日舒适无比的暖阳下。
“哎呦呦,志鸿,你快点,小舒呢?”那个慈和的老人声音里带着一丝喘息,累得不轻的样子,但是显然还是担心齐舒,哪怕已经气喘吁吁,还是直催着齐志鸿快点带路。
齐舒微微眯了眯眼睛,秋日的阳光那么的温暖。
“韩大爷,这里,在这里。”齐志鸿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气喘吁吁的样子,似乎比那个老人还要累的样子,急急的拨开人群,带着老人就来到齐舒的身边,而周围围着的人群也纷纷让开。
也不见那位韩大爷怎么弄,就见他伸出手,在齐舒脸上飞速的掠过,每掠过一个地方,齐舒的脸上就一阵微微的痒痒感,正当她要忍不住动动脑袋,避开这种痒感的时候,韩大爷的动作已经停止了,接着对着齐舒的脸上轻轻涂上了些药水,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只是这个面容慈和的老大爷又是怎么回事?
在齐舒的记忆里,妈妈可并没有提到过这个人。
感觉着韩大爷一双苍老,但是带着红润弹性的手,在自己的脸上飞速的运作,齐舒可以想象,他的手有多么的灵巧,绝对不像是一个年纪颇大的老人家。
第三节 疑惑
第一千零一次,齐舒揉了揉满头毛茸茸的的贴耳短发,叹息的坐在屋子前面的小木头凳子上,看着满眼的金灿灿的还未收割的稻子,边上不远处的几亩成片的红红的甘蔗田,以及田地里面忙碌着吆喝着的人们,小小的脸上满是愁容,三岁半的小豆丁,到底能干什么?
是能做神童越级读书呢?还是能进行规划性指导?
她太小了,上不了学,而三岁半的小豆丁,在家庭问题,尤其是这个年代的人的观念中,那是绝对没有发言权的。
前世她看过的一些小说里面,描写的卖冰棍,卖雪糕的,不说她提不提得动,就说进货渠道都是个问题;至于卖鸡蛋之类,农村谁家没只鸡,再说一般鸡蛋都是卖到t市的城里,乡下是没什么销路的;做小点心卖的话,现在农村还没富裕到这个程度,最近的学校里的学生也就小猫两三只。
所以,她得出的结论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吃吃睡睡做小猪。
不过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现在时间还早,完全来得及,这么想着,齐舒倒放下了一些心思,好好体味自己的幼年时光,欣赏欣赏这后世难得一见的田园风光。
“爸,爸,别揪,别揪,我知道错了还不成。”
一个略带几分沮丧抱怨的小男孩的声音响起,齐舒扭头看过去,就见到迷你版的大堂哥齐武被大伯齐志强揪着耳朵,往自家这边走过来。
现在农田里面的活计还是很忙的,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色明亮,似乎应该还不到休息的时间,而自家老妈则是由于要照顾脸上还没好透的齐舒,才在家里待着。
而大伯娘李秋红则跟在大伯和大堂哥的身后,满脸的担忧,还有几分埋怨地看着齐志强,“志强,你轻点,轻点,别把儿子扯坏了。”一时又小小声教训齐武,“你说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家里人说下。”
齐志强瞪了眼正在小声讨饶的齐武,“就你机灵,”又对着李秋红生气道,“小武都是你惯的,你说说,慈母多败儿,让我怎么跟志鸿他们交代?这小兔崽子居然还不讲实话,要不是别人说起我还不知道呢。”
几人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主要他们也没觉得三岁半的小豆丁能听懂啥,因此并没有刻意的压低音量。
李秋红见齐志强生气的样子,声音不由低了几分,微微不满道,“小舒这不是没事嘛。用得着这样?”说着,看到坐在小凳子上的齐舒,走到跟前,细细打量了下,笑眯眯的道,“小舒,大伯大伯娘来看你了,身体还舒服吧?”
齐舒闻言咪咪笑着抬起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琉璃的眸色带来几分猫咪般小小的慵懒,慵懒中又透着几分冷意。
原来自己扎了满脸的血,还不是因为自己年纪小,不小心的缘故,里面居然还有这么个故事。
“大伯,大伯娘,小武哥哥好。”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
看着齐舒的笑,李秋红不知为什么愣了下,觉得那笑中似乎带了点尖锐的刺角一般,让她有点不舒服,但是随即又看着那双完成月牙状的笑眼,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李秋红也没指望齐舒说话,不过片刻,屋子里的秦云君就端着一个簸箕走了出来,土黄色竹条编织的簸箕里面,满满的刚刚脱壳的清洗过的大米。
而屋外已经铺了一些干净的大米,这些大米晒干后,磨成米粉,是当下农村人改善伙食的好东西,米粉团子那种香香的,不粘牙的,带了几丝嚼劲的感觉,可是小小齐舒的最爱,因此大大吃了点亏的齐舒,享受了一把病后待遇。
“大哥,大嫂,你们来啦。”齐舒看到妈妈的脸上微微有几丝不自在,显然,妈妈也是知道自己为什么受伤的,面对着大伯大伯娘心里面还有几分不舒坦。
不过齐舒知道,妈妈不是个会拒绝和责骂人的,即使因为她的受伤让妈妈很是伤心和担心,但是也说不出什么太多的话来。
虽然,韩海国大爷,也就是那位给她看病的大夫,曾经对爸爸妈妈说过,要注意观察,当心她可能会有脑震荡的后遗症,一不小心,伤了脑子可是大事。
重生的那片刻,她的头晕,也和轻微的脑震荡有关系。
而这年头国内,至少是齐家庄这个小地方还没那么先进的技术检查脑震荡后遗症。
当然,重生的齐舒自然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脑震荡的后遗症,但是爸妈可不知道,因为在她模模糊糊的印象中,爸妈似乎一直担忧了很长时间,直到确定自己一直没什么头疼脑热的其他症状,才放下了心来。
大伯和大伯娘拉着齐武连连跟秦云君道歉,满是诚恳,表示自己还真不知道这孩子居然弄伤了小妹妹,甚至破天荒的提了一兜子小孩子的零食玩具之类的东西,虽然不过是几颗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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