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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妻策倾城花嫁-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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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绿领着翠浅从外头进来,与董氏、何氏请了安,道:“大嫂,八哥、八嫂来了,我过来的时候正赶上门子要过来递话,便说我代为传话。”

梁氏唤了碧桃过来,“你带八爷去竹院用宴,八奶奶就请到这边来同我们一道吃。”

碧桃应了。

温彩坐了尊位宾席,梁氏曾坐右首位置,左首坐了董氏,再是唐宛芹,又何氏与周氏婆媳,温八奶奶原是商贾女子便挨着周氏落坐。

梁氏笑道:“今儿的贵客是雍王妃,我们都依她的。妹妹想吃什么,我给你取。”

温彩扫了一眼,选了糖醋里脊,又一钵羹汤,又一盘凉拌黄瓜,“这三样就够了!”

温八奶奶的嫁妆丰厚,在西山县祖宅完婚后,回娘家住对月时她就回了京,沈家给她的陪嫁里头有一处三进院子,就买在城南平安巷,住对月后,她与温橙就搬到了平安巷“温宅”住,与温子林一家倒离得不远,平日沈氏也常去温家二房窜门,因她的年纪与唐宛芹相近,两人倒颇是投缘。

今儿上午,她又去平安巷温府,才得知今儿上午董氏带着唐宛芹来镇远候府了,听说是今天温彩要回娘家探亲,赶来陪温彩说话。她一听立马回了家,忙叨叨地收拾了一番,这才与温橙赶了过来,来得也巧,正值镇远候府开家宴。

早前沈氏就听唐宛芹提起过,说雍王夫妇天气转凉就要去封地,此去不知哪年才回来。又猜测说,温彩离京前定会回娘家一趟,只不晓得时间。照着温家以往的惯例,温彩回娘家,怕是董氏是要过来陪坐说话的。

温彩吃了几口,又有些不适,担心误了其他人的食欲,一转身便去了花厅外头,双双扶着她吐罢,又漱了口。

董氏轻叹一声:“侄女儿这害喜害得也太厉害,一上午吐了三回,喝茶、吃鲜果都要吐,这般下去可如何了得。”

麻嬷嬷道:“宫里的太医开了药,王妃一喝下就吐,根本不管用。”

董氏思忖一阵,脸上的心疼之色难掩,“这等下去,大人承不住,还别说肚子里的孩子。”

沈氏听到这儿,忙道:“二婶,我娘家祖上便是郎中,明儿我回家问我爹要过专治孕吐的秘方。”

何氏哧的一声笑了起来,“八奶奶,你当是乡下人家的女子,这秘方、药物的能乱吃?太医院那么多医术高超太医,他们都没法子,就你家的秘方管用?快别笑话人了。”

沈氏脸色微窘,“我家真有秘方……”

董氏道:“你先取来试试,若是管用,也算你大功一件。”

温彩又吃了一个酸橘,这才回到了花厅,却再不吃饭,只看着她们吃,时不时用帕子捂着嘴儿,“早前看嫂嫂怀鹏远,只几日就好了,也没像我这样闹了一个多月还折腾人。”

董氏忙道:“秋月身子骨好,你自出娘胎就体弱,哪能比的?”

何氏道:“是不能比,你肚子里怀的是皇孙,大奶奶怀的是温家嫡孙,自不一样,光是你怀的就比四少爷尊贵多少呢?”

何氏这话落音,所有人都觉得不是滋味。

沈氏早前想着何氏虽不是嫡母,但也得唤一声“中娘”,夫妻二人搬入“温宅”后,就备了礼物去探望,何氏还与她摆脸色,直说她原是官宦小姐,颇是瞧不起沈氏。

反倒是董氏待她亲和,又偶尔指点她一些后宅琐事,梁氏待沈氏即不疏离却也不亲近,一双眼睛总是含着粼粼波光,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接近的疏离感。但唐宛芹却说梁氏最是个容易相处的,只是话不多,但说一句就是一句。

tang沈氏还听说,梁氏与董氏在一处时,话就多,与温彩在一起时话就更多了。

周氏忙补充道:“雍王妃和大嫂的孩子都是尊贵的,大哥得的是世袭三代的镇远候爵位,待四少爷再大些,许就要册封为镇远候世子。”

何氏突地回过味来,尴尬地道:“大奶奶,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都尊贵,但雍王妃的孩子更尊贵。”

温彩淡淡地道:“中太太就再解释了,越解释越乱。”

她吃不进,其他人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倒是一个比一个胃口好,梁氏象征性地吃了几口,董氏也吃得不多,但何氏、周氏婆媳却是把每道菜都吃了几遍,胃口极好。

梁氏吃不下去,是见温彩吃不进去,想着自己是主人,没照顾好温彩着实不好多吃。

董氏担心着温彩的身体,有些日子没见,温彩更瘦了,原本温彩就瘦,如今更显憔悴,让人看着心疼。

众人用罢了饭,梁婆子领着丫头收拾碗筷,太太、奶奶们便坐到两侧陪温彩说话。

温彩的神色蔫蔫的,对麻嬷嬷道:“把我预备的礼物搬进来。”一转头,又道:“二婶、嫂嫂,我今儿着实有些不适,再坐会儿就回府,还得吃太医开的药。”

不多会儿,便有雍王府的小厮婆子进了花厅,温彩指着前面两个小厮抬的箱子,“这是给镇远候府的,嫂嫂看着分派。”指了另一只箱子,“后面那只箱子放在外头,这是给二婶的,二婶带回府帮忙分派一下,里头有张详细的单子。”有个婆子捧着一叠宫绸贡缎的衣料,“那是给八奶奶、八爷的,给你们添几身新裳。”温彩又指着另一个丫头捧的衣料,“那是给中太太、二爷、七爷的礼物。”

双双扶着温彩,麻嬷嬷眉头微拧,同样是女人怀孕,有的人跟个没事人,有人却是妊娠反应强烈,而温彩就属于后者。

温彩一转身,麻嬷嬷递了痰盂,她又吐了起来。

董氏愁得脸色更难看了,“怎的害喜害得这等厉害?”

麻嬷嬷道:“殿下和荣妃娘娘什么法子都试过了,全都没用,倒是宫里的高医正说,这妇人害喜越厉害,将来生出的孩子就越聪明。”

立时,一个个眼睛透亮,早前的同情倒化成了惊喜。

董氏则催着沈氏道:“八侄儿媳妇,你一会儿就跑趟娘家,问问沈老爷这止呕的秘方,再这样下去,顺娘就更瘦了,大人身子不好,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受得。”

温橙妻沈氏忙应一声“是”,“雍王妃,今儿我们过来得匆忙,我和阿橙替你预备了一些礼物,你或留着自己使,或是送人都使得。”

“八嫂客气了。”温彩面容苍白无血色,整个人依在双双身上,双双扶住她的手腕,“二婶、嫂嫂,中太太、七嫂、八嫂、十五嫂,我这就回去了,到时候离京,我就不回来与你们道别了,你们保重。”

周氏、沈氏听她唤了声“七嫂、八嫂”乐得见眉不见眼,她们可成了雍王妃的娘家嫂嫂了。

周氏嘟囔道:“早前,我好像也听说娘家有止害喜呕吐的方子,我回娘家找我大嫂打听打听。”

麻嬷嬷从右侧将温彩扶住,她与双双在厢房里几口扒完饭,赶着来服侍温彩。

董氏、梁氏紧随身后,看着温彩走路都没劲儿,要不知道的许会认为温彩是装,可董氏、梁氏对温彩了解,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都揪紧了。

温彩在二门上了雍王府的轿子,在轿帘落下的一刹,她冲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回去。

温橙正在温檀屋里用宴,一听小厮说温彩走了,急得放下碗筷就赶到二门,却只看到温彩离开的身影,身后跟着一辆马车,又有十六名护卫相随。

“还没与雍王妃说上话呢,怎就走了?”

沈氏道:“雍王妃害喜得厉害,一顿饭就吐了好几次,要回府吃太医开的药,憔悴得让人心疼,二婶和大嫂更是愁得吃不下饭。”

董氏扫过众人,道:“都打听打听害喜止吐的偏方,只要管用就好,这雍王妃吃什么吐什么,大人瘦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不住。”

何氏这会子似故意与董氏作对,冷笑道:“还用你打听偏方,那宫里的太医是吃闲饭的?太医都没法子,就你打听的偏方管用,真是多此一举。”

董氏不以为然,“到底没拿顺娘当自家孩子。太医也是人,又不是神仙,当年治好雍王殿下的就不是太医。”

她懒得何氏在这儿纠缠,对梁氏道:“我和宛芹也回去了,秋月啊,你先忙着。”

早有同董氏一道来的婆子抬了温彩送的礼物上了二门外的马车。

何氏见董氏要走,她也不好久留,叮嘱周氏把他们的礼物取走。

人多力量大,董氏、梁氏各有门道,与人打听了一大堆的各类止吐偏方。

*

次日,董氏、梁氏便以娘家人身份去雍王府探望。

她们来的时候,温橙夫妇已经

候在雍王府二门处,正等着门子通报后再进去。

温橙谦恭地道:“昨儿,我与八奶奶回了沈家,岳父特意帮我们整理了三个止吐的偏方,今儿一早就过来了。没看到雍王妃,我这心里也不踏实。”

几个正说话,就见雪雁到了二门,欠身道:“温二太太、温大奶奶、温八爷、温八奶奶,殿下正在府里,你们随奴婢到会客厅。”

几人跟在雪雁身后,兜转之间就进了栖霞院,却没有进内院,而是去了东边属于慕容恒读书、练功、会客的会客厅。

雪雁道:“昨儿王妃从镇远候府回来,一下轿就昏倒了,将王府上下吓得不轻。太医让王妃卧床静养,怕是今儿你们见不到王妃。”

几人近了会客厅,立有太监奉了茶点、鲜果,动作训练有素,全是清一色的小太监,年纪从十四五岁到二十出头不等。

沈氏正要说什么,却见雪雁站在花厅外头,并不敢进来。

慕容恒隔着道珠帘,“原是该与你们见见的,但今儿来了两位年轻女客,本王就隔着帘子与你们说说话儿。”

梁氏立时想起京城传言:雍王殿下被欲女算计后落下了病根,一见到年轻女子就控制不住要犯病。

她讪讪地望向沈氏。

沈氏早前不明白,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看来那传言还是真的啊,雍王殿下连她们也不见,指定是担心犯了病。

董氏道:“我们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打听了几个害喜止吐的偏方送来,不放心雍王妃,我……我呢想留在雍王府照顾王妃几日,她身边没个亲近、沉稳的过来人,我到底不放心,许有个娘家人陪着,雍王妃心里能好受些。”

董氏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如果温紫这般,也作为母亲少不得要留下照顾,她便拿温彩当女儿一般,留下来照顾几日,哪怕说几句宽心话也好。她甚至收拾了两套换洗衣衫一并带来,就等着在这儿住上些日子。

慕容恒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这一个多月,宫里的太医什么法子都想过了,送来的偏方也不少,全都试过,一点法子都没有。至于温二太太说要留下来照顾王妃,本王在这儿谢过温二太太的关心,就不必留下了,温家二房的事多,也缺不得温二太太,若是因她,家里少了照应,顺娘心里也会过意不去,再则,这几日本王昨儿与宫里告了假,往后都不必参加朝会,便留下来照顾她。”

瞧瞧这皇子殿下,多体贴王妃,听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温橙暗想:雍王殿下特意请假照顾有孕的妻子,一个男人得有多看重妻子才会做到如此。

慕容恒道:“三顺儿,把偏方都收起来,若有和以前不同的,再试试看,若真有管用的,回头本王再厚谢。”

梁氏道:“殿下说这话就见外了,王妃是温家的姑娘,我们是她娘家人,怎当得厚谢二字,这原是我们应该做的。”

董氏、温橙附和了两句。

各自掏了打听来的偏方,交给了叫三顺儿的小太监,三顺儿一面收,一面叠着,生怕弄错了一般,嘴里说着“这是温二太太的。”“这是温大奶奶的。”“这是温八爷夫妇的。”

慕容恒道:“既如此,见外的话本王就不说了。王妃病着,本王又不方便招呼你们,就不留各位了。”

董氏起身道:“殿下要照顾王妃,我们这就告辞吧。”

慕容恒又道:“二安子,代本王送客。”

雪雁见他们出来,迎上梁氏,低声道:“温大奶奶莫见怪,而今别说是我,便是双双、青莺都不敢进内室,离殿下更得保持几丈的距离。那事之后,我们几个服侍的丫头都不敢近身服侍殿下了,府里除了王妃能近殿下,其他年轻女子一近殿下,殿下就要犯病……”

沈氏明明很吃惊,却故作担忧地道:“怎的这么严重?”

雪雁无奈地道:“早前还想着过些日子就好,却是越来越严重。王妃这一个多月害喜呕吐得厉害,殿下的脾气就更坏了,昨儿有个侍女不晓得他在后花园,离他还有三丈距离,今儿一早就被发卖出去了。”

那么远,也被发卖了?

她们只当是慕容恒的病情加重,却不晓得当时那侍女仗着自己生得美貌,立在远处挠首弄姿,而慕容恒最厌恶的就是这样的女子,心生厌恶,便令管家把她发卖出去,免得让温彩瞧见生气。

董氏轻声道:“真是难为你们了。”

“奴婢们倒还好些,最辛苦的还是王妃,原就自己身子弱,还要照顾殿下。”末了,雪雁还恨恨地道:“殿下和王妃原是多好的人,硬是被贺兰七小姐祸害成这般……”

几人能看得出来,现在连府里的侍女都满腹怨言、委屈,她们何其无辜,却因为这事多了一个难侍候的主子,不能怨恨么。

他们一走,慕容恒除了书房,抬头望了一眼空荡荡的花厅,唯上那几杯热茶证实刚刚有客人来访。

他手里捏着一叠偏方。“三顺儿

,把太医唤过来,让他看看这些偏方能不能用?”

“是。”

太医来后,一张张地审视,最后挑了三张出来。

慕容恒便令人照着偏方寻了药材试用,这一试,沈氏从娘家带来的一张“墨鱼骨熬汤止吐保胎”的偏方对温彩还真管用,温彩虽嚷着“难喝”却吐得好些,次日又喝了三回,每回小半碗,到了第三日,吐得更轻浅了。

麻嬷嬷像得了宝一般,立马派了沙虫儿回温家报信传话“王妃试过偏方,旁的不管用,就温八爷夫妇给的一个偏方正合王妃,殿下很高兴,让小的回来与大奶奶(二太太、八爷)说一声。”

隔日,二安子特意走了一趟平安巷温宅,奉命带了慕容恒的谢礼,“温八爷,这是我们家殿下赏赐:宫绸四匹,贡缎两匹,另赏珠宝若干。”

说是若干,其实就是一些男子腰上挂的玉佩,夏天扇上使的玉坠,再就是女人头上戴的珠钗、手上戴的镯子,有满满一锦盒。

几张偏方换来这么多值钱的物件,温橙喜出望外,沈氏倒是觉得自己被雍王夫妇看入眼了,心里想着,有他们帮衬,往后在京城做生意也方便不少。

温橙夫妇谢了赏。

温彩吃下东西再没吐,歇了两日精气神越发好了,身子舒坦了,性子也好了。那几日吐得她火气大,便是见到慕容恒也不顺眼了,对慕容恒挑剔得紧,时不时还发发脾气。内院的侍女、太监谁要弄出点声响,她就生气。

*

八月初六,是七公主华阳与卫国公嫡孙孙建华大婚佳期,因温彩身子不适,便未入宫观礼,慕容恒却是一早就入宫了。

温彩又想瞧,便在麻嬷嬷、双双、青莺陪同下去六福酒楼定了个雅间。

随着喜乐声近,熙熙攘攘的人群兴起一阵***动,你推我搡,几乎要冲震御林军的拦阻。近了,骏马缓缓驰来,绸幡旌旗飘然挺立,如云蔽日,送嫁队伍浩浩荡荡。

当先者,四列轻骑开道,接着是两列神驹缓缓驶来。深红服色内侍手持礼器相随,粉红服色宫娥抛洒五色花瓣,陪嫁妆奁各取所长在后,蜿蜒至官道深处,京城民众望不到尽头。

为首者,八抬为制,浅红纱幔外覆,朱色帷帐内盖,华丽张扬。内坐一绯色宫袍女子,高髻珠钗,眉目清秀,容貌娴雅,举止大方,然而年岁略大约有近三十岁模样,却是公主的陪嫁女官,亦是这批陪嫁宫人的头儿。

温彩问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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