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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妻策倾城花嫁-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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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玄立时兴趣顿生:“禀大皇子,在下愿意代劳。”

大皇子笑了两声,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逍遥丸,吃上一枚。”

“谢殿下!”温玄启开瓶塞,取了一枚服下。

温墨巴巴儿地道:“大皇子,我……我……”

“别急,只要你们想,今晚的青衣你们可以尽享。本王最是大方,也赏你一枚。”

大皇子嘴角噙着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异样笑容。

温玄大喝一声:“禀姑姑,在下愿意与她对演。”

妖艳女人扬臂一挥,指了一旁的小榻,做出一副“有请”之意,“祝公子今晚玩得尽性,有请!”

天字一号雅间内,温彩低呼一声“温玄”,他在人前扮着文弱书生的样儿,竟也跑到这个地方来。

慕容恒骂了句“蠢货!”

不等温彩回过神来,便见又有两名男子陆续步入大厅,这两人虽也是

一袭华衣锦袍,脸上却戴了一张面具。

他们要行坏事,可遮了自己的容貌,偏温玄不晓这里的规矩,就那样露着一双还算清秀的脸跑进去。

蠢!的确是蠢!

温玄这样说,不是让周围的看客都知道他今晚做了什么,就差扯着嗓子喊“与那青衣对演的是城南温家的温玄!”

他还未娶妻,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让周家人看不起。

想到周家,温彩立时想到这里幕后大东家是大皇子,大皇子是知道温玄干的这种事,怕是周家也知道,反正他娶的是周家庶女,人家根本就没拿他当一盘菜。

这大厅周围的二层楼雅间可都是供人观赏、亵/玩的。

妖艳女子一把将华婷推给了温玄,打了一年手式,立时又有一名女子出现,身上只着了绣花抹胸,身上只裹了条湿透的透明纱裙,头发湿漉,这不是冷晓还是谁?“这位是我们赏春坞新来的青衣,原是京城名门大族的大小姐,身份娇贵。这些都不是最新鲜的,最新鲜的是此女是天残之人。”

楼下有男人大声喝问:“姑姑,什么是天残之人?”

“我们这里上演的是什么戏?各位想来也知道,她下/面和寻常女子不同,非正常女子,若与她行起鱼/水/之欢竟会有一种别样的滋味……”娇艳女子微眯着头,一副陶醉不已的样子,“因她入槛前身份特殊,故而需得有功名之人、手握权势者方可有机会。她是不会在这大厅里表演的,她是今晚的挂牌姑娘。”

冷晓张了张嘴,浑身微颤,想说什么,却发不出音,只又羞又怒地看着地字一号方向,她知道大皇子在那儿,她恨透了大皇子。

她冷晓可是五皇子的嫡妻,可大皇子色/胆包天,连她也敢碰,他碰了不说,还把她弄到这里来。

“起价三千两黄金,还照老规矩,价高者得,可供当场验货。”

又有男子大声问道:“她如何不同。”

妖艳女子盈盈笑道:“自然是她的下面与正常女子不同,虽有残缺,却别有滋味。”

温彩用心地回味前世的冷昭,也没什么不同,蓦然之间她突地忆起来,冷昭前世时并没有替五皇子育下一男半女。又立时忆起青莺在前世可是天生的石女,而今生青莺除了那地方多了一层皮,别无旁的异样。

冷家当时采指尖血给冷晓易命,难不成是冷晓与青莺换命了。

所以,青莺变回了正常女人。

而冷晓成了那个残女。

一定是这样,否则解释不通今世冷晓与五皇子一成亲,她就失宠,而五皇子再不踏入她房门的事。

五皇子也是骄傲之人,对自己娶了一个天残女怎会没有怨言,他怨的不会是皇帝,因为这段亲事是冷淑妃和冷家促成的。

温彩回眸望着一边的慕容恒,他坐在桌前品茶。

慕容恒不紧不慢地道:“她是半个月前来这儿的,点她的人不少,也有不少人已经认出她的身份,可想着软香楼后台强硬,也不点破。听瑞王世子说,她……似乎真带了一些残缺。”

温彩微微凝眉:“不会是她那地方……没……”

见她支吾着说孙出来,慕容恒一语点破:“她是石女。”

温彩吃惊不小。

冷晓怎么变成石女了?难道真是她和青莺改变了命运。

就算冷晓今生做不成皇后,那也该是衣食无忧的富贵命。

温墨见其他上场的小生都戴了面具,他自己戴了一张,又寻了一张昆仑奴面具给温玄。这面具是这里售卖最便宜的,虽然便宜可也得五十两银子一张,还不能还价。温墨咬咬牙买了两个,若在外头,这样的面具最多也不过五文钱。

叫价之音此起彼伏,开始十两黄金地往上攀,到后来竟是百两往上攀,直至最后攀到了五千六百两黄金的价格,由一个戴着银质面具,衣着棕摆的男子所得,她拉了冷晓进了一楼地字号东边的屋子。

一楼东边似有三个屋子与其他的雅间不同,瞧着不像是雅间而是闺房。

不久后,大厅内便是一片春光灿烂……

一个个或衣衫不整,或浑身赤/裸的画面映入眼帘。

温彩看着一副副活/色/生香的画面:谁说古代不懂啊?在这方面还真是人才,尤其是大皇子,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其他雅间里,似有人在下赌注。

“赌温五爷半炷香结束!赌注一赔一。赌一炷香结束对演,赌注一赔二……”

慕容恒突地站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对着他们道:“在下也赌,一万两银子,赌他一个时辰,赌注一赔十。”

那边的人顿时惊撼了。

“这位公子,你当他如此厉害么?一个时辰,那就不是人,是神了。哼!”

谁说男人都是干大事的,竟也做无聊事的,居然赌温玄多长时间下表演台,温彩直训慕容恒瞪眼:太无聊了,别人赌

,他还跟着去赌。

慕容恒淡然道:“有人给我们送银子,不要白不要,给他写填赌票。”

这边一开赌,便有地字号雅间的人陆续上来,或一千两银、或五千两,甚至有人直接压了十万两银票。

待慕容恒回来,温彩还睁着眼睛看着外头。

“有这么好看,你看那么久还没看够?”

“一点也不好看,你看那几张榻上,男女的动作都差不多,跟校场练兵似的。他们应该多摆几个动作才对?”

这回,换成慕容恒吃惊不下,他看着温彩:这还是大家小姐,这种场面,但凡是女人就该羞涩得满脸通红,或者捂上眼睛,可她倒好,还睁着眼睛看得品头论足。

“你……你……”她是不是已晓男女之事。

“我什么?”温彩不以为然,“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就不信,你就没瞧过那个什么……什么图的。”

她一垂眸,一张脸涨得通红,现在看好,她记得前世时自己要嫁给慕容恒,还是董氏在她成亲前一晚递了本蓝皮书来,双双当时好奇,要抢着看,翻开之后吓得大惊失色,羞红着脸开溜。

慕容恒正色道:“哦,你见过很多动作?这么说,我们成亲后夜里不会那么无聊了。”

温彩伸手一推,气哼哼地坐在桌前。

慕容恒隔着窗纱看着外头:“咦,那个是温墨吧?他也上场了,又有几位美人出来了,哈哈,有意思,他直接跳到汤池里了。”

温彩到底是按捺不住,好奇地移到窗前,现在的外头还真有些看头。

“温墨、温玄与大皇子搅和到一块了。”

“大皇子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三月初十,温家两房的老爷就要出孝,大小也是官,而他们还与温玉堂有关系,他自然会设法拉拢。”

拉拢了他们,到时候让温子群犯了错,拿着错处当把柄,逼着温玉堂就范也不错。

对于大皇子的为人,这么些年,慕容恒可是最清楚的。

温彩又道:“听说他们还想把温彤送给大皇子为妾,不过被我一搅合这事就黄了。”她可不敢看得太入迷,到时候被他打趣,她还不得羞死,“那个……你还要看吗?”

“我可赌了温玄一个时辰后下场,现在一走就收不回赌注。”

她且不是还得呆下去。

乐声未停,却多了一些男女的娇/吟/喘息之音,飘入耳中,扰人心绪。

温彩坐在桌前,时不时望上一眼,只一眼就瞧得她呼吸加促,脸红耳赤。

慕容恒此刻才算有了兴致,站在窗前有滋有味地看着:“母妃还担心我不会呢,我瞧瞧他们不什么都会了……”

如果没有前世的记忆,听他这么说,温彩还真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还没成亲呢,没成亲啊!怎么就跟他跑到青/楼看这种戏码啊。

不对,不对!

他让她看的其实是冷晓、华婷吧,是想告诉她:冷家已经彻底完了。

“贱妇!你跑啊,继续给老子跑啊,老子可是花了金灿灿的金子买下今晚的。”随着一声张狂的怒骂声,立时吸引了温彩的注意力,待她走到窗前,却见一个戴银质面具的男子正一手拦腰抱住了冷晓,冷晓身上不沾寸/缕,用沙哑的声音怒骂道:“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我……”然,话音未落,就被人打来一记耳光,空中突然落下妖艳女子,她欠身道:“贵客歇怒,你付了钱,她今晚就是你的。”

“妈的,一个石女也敢狂!不让老子玩,老子让这大厅的所有人玩。”银质面具人指着周遭,厉声道:“你们听好了,这个女人与众不同,你们都可以玩,老子与你们换着玩。”他一落音,奔向温玄,将他一推便扑上了华婷,没有任何前奏地玩了起来。

温玄微眯着双眼,看着一边被妖艳女子制住的冷晓。

冷晓厉声道:“你也是女人,你怎么可以……”

“你也算女人吗?哼!你这种残女,有男人玩你就是抬举你了。”妖艳女子生得妖艳,却是个暗藏武功之人,只一下就点住了冷晓的穴道,她被温玄压在身下。

温彩收回了视线,她不同情冷晓,想到前世自己受到的耻辱,今生的冷晓也算是罪有应得,只是,冷晓辱她,只是辱她的尊严、辱她的人格,让她给冷晓服侍茶水,大冬天被冷晓罚跪在宫殿门上,头上还要顶一盆冰水……

但最后,也是冷晓的一碗毒药,了结她前世的凄苦。

至少,她前世一生,都只有慕容恒一个男人。

慕容恒低声问道:“你同情她们?”

不等温彩回话,只听大厅里传来一个少女子的乞求声:“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们家里也有姐妹、母亲,如果你们的家族也获此大罪,难道你们也希望自己的姐妹落到这个地步……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送我去庵堂吧,我愿意做尼姑……”

温彩望了过去,那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被人推到了大厅中央,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脑袋起起伏伏,直叩得额上红肿、破皮、淌血。

“她也是冷氏女?”

慕容恒淡漠地说道:“是明月庵冷氏旁支的女子。因受冷氏嫡支谋逆案的牵连入狱,这大厅上的女子瞧着全都眼生,不是江南一案中的罪臣女眷便是冷氏女。”

“她们曾经都是尊贵的奶奶、小姐,如果要人死,不过一杯毒药,何必要如此折辱于她们,给她们一个痛快不是更好?”

“我们不是大皇子,他要的是银子,而这些女子可以让他赚到大把的银子。再过一月你且来瞧,这里表演的青衣定不会是她们。”

“大皇子杀了她们?”

“不,大皇子是把她们转到益州、扬州、洛阳等地,继续让她们替他赚钱。这赏春坞的一个雅间价值不菲,少则八千两银子,多时高达三万两银子,还得提前两三月才能预订到。这里的好戏并不是天天能看,只有初一、十五才能看得到。”

“那她们就没有离开这里的机会?连死都不能。”

温彩瞧出来了,这些女子似都中了药。

“有,做大皇子的暗人。”慕容恒无情地道破一个事实,“大皇子手里掌控了一大批的朝臣,他们的身边都有大皇子派去的暗人和细作。你不能同情她们,你今天救一人,也许带回去的就是一个大皇子埋在你身边的暗人。”

“有罪的冷家嫡支冷敦、冷效兄弟,冷氏旁支十几房是无辜的。”

“所以太子和我已经在皇上面前求了情,可冷家谋逆案的主审是大皇子。”

温彩生了怜悯之心,这不是不好,而是在慕容恒看来没有必要。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加入到大厅里的男子越来越多,温彩不敢再去看大厅内凌乱的画面。

华婷绝望地看着身边出现的面具男,早知是这样,就在她被大皇子所辱的那天她就自尽了。

温彩坐在案前,不再闻外头的声音,不再看靡乱的画面,想的都是几年前她初初嫁入定远候府的情形。

曾经,冷昭也有痴情的一面,他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幼年时被亲人送到乡下,从小到大未曾得到过亲人的关爱,唯一的温暖便是萧彩云留给他的记忆,他原没有错,错的是冷晓。

冷晓与温彩有一世仇怨。

慕容恒似乎挂着他下赌注的事,“辰香烬,一个时辰了,哈哈,我赢啦!”他大笑着出了房门,走到天字二号房里,“快付银票,我赢了!温玄一个时辰还没下来,哈哈……还有五号小生,也有一个时辰……”

温彩皱着眉头,听慕容恒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一些人物来“九号小生的,我也赢了……”

“这位公子运气可真好!全都赌对了。”

“估计今天,就他赢的钱最多。”

“唉,我再也不赌了,赌一次输一次。”

“原想弄一个美人回家当侍妾,全亏了!老本都亏了。”

慕容恒站在回到天字一号雅间门口,喊了一嗓子:“贤弟,我请你到六福楼吃饭,走!”

温彩紧跟在慕容恒身后,这家伙到底下了多少赌注,竟赚了厚厚一叠的银票。

二人很快出了软香楼,慕容恒依旧紧拽住温彩的手,脚步匆忙,低声道:“不要说话,我们被人盯上了,是软香楼的打手。”

温彩直往前方街口奔去,刚走到拐角处,青莺一闪身道:“殿下、郡主跟我们来。”

慕容恒与青莺一左一右,夹着温彩纵身跃进了附近的高墙内,这是一处三进院子,一股脂香扑鼻,瞧着也是青/楼楚馆。

青莺一语道破:“郡主,这家是我们的人,借的是暗/女昌名头。”

温彩“哦”了一声。

后面跟踪的三名黑衣人在街口兜了一圈,左看右瞧一番:

“明明看到往这里来了,人呢?”

“会不会跑到旺国街去了?”

“到了那边可不好动手。”

“五十万两银票呢,今晚我们亏大发了。”

“大东家怕是又要动怒了。”

“还是查查那人的来头,想法子把银票夺回来。”

待外头的议论声小了,几人透过门缝,见跟踪的人已经回了软香楼。

温彩正瞧得认真,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四弟,你今晚赢了五十万两。”

却是太子慕容恪与一袭男装的贺兰雪出现在身后。

慕容恒“哈哈……”大笑,转而道:“三哥,送上门的赚钱机会,怎能不要?”

慕容恪面露不解,“四弟是怎么知道那三人能坚持一个时辰的?”

慕容恒不以为然,低声道:“那三人是大皇子身边的人,上去扮演小生,定是服了大皇子给的壮/阳/药丸,有这东西,过不了一个时辰都不可能啊。”

末了,他又是哈哈大笑。

慕容恪则想:自己也在雅间里,让人去买了几注,当作是小玩一把,却是输得一塌糊涂。

慕容恒竟是全赚一把,赚得赏/春/坞庄头都眼红想要半道抢劫。

贺兰雪笑眯眯地看着温彩,她们也算是见过几次了。

温彩顿时有种感觉:慕容恒带她出来,一定不是为了看好戏那么简单。很显然,一起来看戏的还是太子。

“三哥,我请你去六福楼吃饭。”

“那我可得吃顿好的,你今晚可大赚了一笔。”

温彩则与贺兰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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