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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妻是从老公太腹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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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顾之先发制人,一枪打在刘权膝盖上,失了重心的刘权顿时腿软倒地,开出的那一枪也偏开了。
“敢拿枪指着我的女人,刘权,你不要命了是吧!”
虞无双顿时睁大双眼抬头去看,只见身前站着的男人高大威武,如果不是他刚才动作快,也许现在倒下的就是她了。
心中划过一丝暖流,但出口的话却成了:“你怎么来了?”
这样的淡漠口气让霍顾之心头气结,他先是上前一脚踢开刘权面前的枪,然后才伸手把虞无双扶起来,但嗓音却饱含愤怒,“谁让你这么莽撞的到这来的?虞无双,你自己那三脚猫的身手也敢到这来送死?”
这时候的他气的面色发青,语调阴沉,再无往日的温声软语。
他实在搞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胆子就这么大?他更不敢想,要是他刚才没及时赶来,她是不是就真的中了那一枪?
送死二字太刺耳了,让虞无双顿时烧红了脸,她也深知是刚才要不是他救了她一命,但他就不能态度好点嘛?至于这么气急败坏么?
见她不说话,霍顾之更是生气,他紧紧捏着她手腕,向来平静俊颜此刻有着风雨欲来的怒火:“虞无双,你在这么不顾自己安危,信不信我今晚就把你带回法国去?我不管你要不要复仇,我只要你能好好活着。”
随着那两声枪响,一直呆在外面的保镖从都冲了进来,至于那群汉子出去之后就被拿下,现在整个局面压迫性变了过来。
刘权自知大势所去,也不强求,而是面色苍白捂着血肉模糊的膝盖,明明疼的他冷汗岑岑,但他还是一字一句凛冽道:“简菀如,你果然活着回来了。”
一句复仇让他彻底坐实心中那一丝疑惑,谁会这么恨简菀灵?除了简菀如,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盛怒中的男人很是可怕,霍顾之冷冷瞪了一眼悄然不言语的女人,之后走到重伤的刘权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抿唇寒声道:“之前我倒以为你是个明白的,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你可以为了简菀灵做那些事,我同样可以为了我的女人,对你的简菀灵下手。”
把玩着手中精致手枪,他扯了扯唇角轻笑两声,说出来的话却森冷蓦然:“但现在我想,你不但不是个聪明的,还甚是愚蠢,你那些手足情深的兄弟可被你害惨了。”
此话一出,刘权眼皮重重一跳,轻敌的下场很惨,在轻易答应简菀灵的无理请求时,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他的那群兄弟前些年跟着他手上没少染血,但这几年安逸生活过的久了,久到让他们已经忘记危险是什么了。
霍顾之并未回头去看虞无双,而是给冲进来的保镖递了个眼神,那人会意,快速将绑在外面的那些人汉子给拎了进来。
“刚才谁动手了,现在就把他的手给我剁下来!”
这般冷漠无情的话刚一落下,中枪的刘权就猛地抬起头来,他面色越发苍白,眼底难掩震惊。
霍顾之却是不看他,而是勾了勾薄唇,冷声下令:“还愣着做什么,动手!”
旁人还来不及思考,就已经有人尖锐惨叫一声,那叫声凄厉惊恐,听在耳中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虞无双定眼看去,只见先前占他便宜的男人被生生砍断了五指,那只断手在灰尘肆意的地面上滚了几圈最后停止,紧张氛围中弥漫着一种血色味道。
她心头一怔,下意识偏过头来,明明心中作呕,但还是不得不保持着冷静。
这时候的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这种血腥场面的时候,那时也是在这黄昏日落之时,面前的男人冷冷发令,他的手下就真的照做,眼睛也不眨一下,就这么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心脏给挖了出来。
他这哪里是在惩罚他人,根本就是做给她看的,让她发怵……害怕……以至于不敢违背他的意愿。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这个男人是头狼,他无视法律无视道义,只会随心而来。
“无双,过来!”
全场震惊时,霍顾之清润低沉的声线又响了起来,这次他却是对她说的,明明身处在这样一个血腥暴烈的场面中,他却依然风雅依旧。
098 你同意了?
最后,虞无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她只记得面前的男人冷锐含煞,不过几个命令下下去就把握住全场场面。
至于心仪于简菀灵的刘权更是被他制的服服的,他的软肋就是那群和他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拿捏住这些还怕他不乖乖就范?
……
相比较虞无双的忐忑不安,简菀灵也同样情绪不安。
这两天她眼皮一直跳,自从那天那条短信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了,她明明吩咐了要他把虞无双那个贱女人给折磨致死,但都好几天过去了竟然一点音信都没传来。
他刘权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讹她一笔?
这时候的她完全没想到虞无双还好好活着,她对刘权太清楚了,那个男人对她有一丝爱恋,这些年一直为她做事,她出手也大方,她就不信,离了她,他上哪赚那么多钱去。
想到这,简菀灵心情才好了一些,且在等等,她倒要看看他要狮子大开口到何种地步,但凡能用钱的事都不是事,只要能把虞无双这个麻烦给解决了花在多的钱都值得。
可心底种有一抹不踏实在悸动……
心烦意乱的简菀灵忍不住一个人在家里踱步寻思,越想她越是心烦,刘权不过是她养在身边的一条狗,但现在这条狗居然敢坏她的事,她平时还少给他钱了?
想到这,她的暴烈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气的猛然将茶几上的花瓶砸在地上,光亮可见的地板上顿时发出一道刺耳声响,价值不菲的花瓶就这么四分五裂碎了……
在书房中办公的孟少文听见声响很快就推门而出,他扫了一眼凌乱的客厅,然后快步上前来到她身边,眉梢紧锁:“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头又疼了?”
这样的场面在这五年里他见过不止一次,所以现在也习以为常了。
黯淡的婚姻,常年的低调,着实让简菀灵心头厌烦,她无数次都在想,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她出生豪门,又年纪轻轻进入简氏高层,身边无数门当户对的追求者,不管是答应哪个,她现在都是豪门贵妇,受人敬仰。
她简菀灵理应站在高处光芒万丈的,但现在呢?
为了害怕别人看出端详,她甚至连门都不敢出了,更不要说在那些人面前时刻炫耀!
“菀如。”见她面色狰狞许久都未曾出声,孟少文不免有些急了,他是清楚她的,这几年她情绪波动特别大,不仅喜欢哭哭啼啼,更是有时候突然间的暴躁。
他又上前两步,双手放在她肩膀上,眸光一瞬间望着她,眼底难掩关怀流光:“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边,是不是心情不好?有什么委屈告诉我,我都给你解决。”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终于让简菀灵抬眸,她发狂的神色僵了僵,脱口而出问道:“少文,你到底爱不爱我?”
她可以把虞无双解决掉,但架不住往后的岁月中还有第二个虞无双第三个虞无双。
那个女人眉宇间神色和简菀如那么像,她就不信,他对她是没一丝动心的。
她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的性子她太清楚了,正因为这样,她才既矛盾又纠结。
寂静客厅内此刻有种压抑氛围在悄然无息流窜起来,孟少文一直沉默着,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率先失笑道:“傻丫头,怎么好端端问起这个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爱你爱谁?”
他的妻子是简菀如,红本本上和他名字放在一起的是简菀如。
简菀灵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只是又有一条人命即将从她手中流逝,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何时才是尽头,亏心事做多了,总是会不安的。
想到这,她太阳穴上那根筋又突突跳着疼,忽然猛地将他推开,声音变得尖锐刺耳:“你不知道我为了你做了多少事,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男人于她来说太重要了,他是简菀如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男友,更让她心心念念窥伺了许多年。
现在他就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和她同床共枕了许多日子,但她还是不确定,他是不是爱她的?爱一个人不是应该时时刻刻占有和紧张嘛?
为什么她总是在他身上看不到紧张?她看到的只是自己的疯狂和偏执。
被推开的孟少文满目震惊,他下意识皱眉,惊诧吐口:“菀如,你到底怎么了?”
他是知道她时常情绪波动很大的,但以往她只是哭着扑在他怀中诉说委屈,何时像现在这般神色寒厉,隐隐透着一丝癫疯?
在他错愕询问中,简菀灵怔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她居然推了少文哥哥?
意识到这,她神经更是猛地一跳,不过瞬间,柔软泪水就染红了她的眼眶,她穿着素白公主睡裙,披散着三千青丝,看上去有种楚楚动人的娇柔感。
见此,孟少文心底那一丝责备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对不起……”简菀灵很快收敛起好刚才那种暴躁心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凉伤痛:“我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那样,对不起少文,刚才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说话间,她还指了指自己脑袋,满脸懊悔:“刚才头好疼,好像要炸了一样。”
有时候孟少文不得不承认他的妻子的确有些心理方面疾病,其实她养病那几年大夫不止一次说让她去看心理医生,但都被她哭闹着拒绝,现在他真的觉得她是应该好好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他知道这五年里她生活枯燥乏味,以前她最爱唱歌跳舞这些,但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再也不见她玩这些了。
按理说她现在已经恢复记忆了,那以前那些爱好不是应该都找回来了?
到底是不愿让她多想,孟少文心底无声叹息,面上却一如既往平静。
顿了顿,他又温声道:“刚才我在书房工作,听见客厅里有声音出来的,刚才想到什么了脾气这么大?”
说完之后,他还指了指地板上被摔的四分五裂的花瓶,温和声线变得有些无奈起来:“菀如,你刚才真的有些吓人。”
看着地板上一片狼藉,简菀灵有些发愣,刚才那样的举动完全是下意识间的,有一瞬间她是极度压抑的,但在这个男人担忧神色中,她又觉得自己受的这些苦根本不算什么。
他是她这些年来的偏执,能成为他的妻子,和他白头偕老,比和在外面叱咤风云来的重要多了。
想通这一点的简菀灵真心一笑,拂了拂眼角晶莹泪水,浅浅微笑着:“不好意思,以后不会了,我会控制自己情绪的。”
只是这样的笑容看在孟少文眼中多少有些强颜欢笑,他不由握着她玉手,微微抿唇,沉声道:“如果你在家真的很无聊,可以出来工作,做你任意喜欢的就可以了。”
嗓音微顿,她又补充道:“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一直在家里呆着,我又没什么时间陪你,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业,也许这样你就不会感到那么无聊了。”
现在生活稳定,他们又以成婚,她也是时候走出当年那个阴影,做回本来那个自己了。
出来工作?
简菀灵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
在执意扮成简菀如的时候,她就彻底断了这个念头,当年简菀如在公司只是做个闲职,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什么都不懂。
可她不同,她已经实习好几年了,毕业之后更是成功进入管理层,足足压了她一头,要是她重回简氏,一下子差别那么大,让外人看出来端详怎么办?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就摇头拒绝,精致面容有些苍白,她咬唇轻声道:“还是算了吧,以前我在公司就是做闲职的,现在再回去意义也不大。”
面前的女人还是一如既往清瘦柔弱,让孟少文看在眼中,心底不由浮现出一丝心疼。
他并不放弃,而是再接再厉劝慰道:“也不一定要回公司,你还可以开个舞蹈工作室,你以前不是最爱舞蹈嘛?现在可以开个工作室教小孩子跳舞,我舍不得你太累,所以教教孩子正好。”
他说舍不得她太累,让简菀灵一瞬间红了眼眶,她忽然觉得自己做的那些狠心事都值得了。
谁也阻挡不了她追求幸福,一条人命又怎样?不过是该死罢了。
“怎么又红了眼睛?”孟少文见状,扯了扯薄唇,若有若无笑了起来,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块咖啡色手帕为她擦拭着眼角,然后拉着她在一旁高脚椅上坐下来,清润笑着:“瞧瞧,都成小兔子眼了。”
他声线温软动听,对于简菀灵来说充满无数诱惑,她爱极了他温柔小意的样子。
当即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压下那丝假装,柔柔笑着:“马上就要开董事会了,我回公司看看有什么职位适合我,不过你也知道的,我都闲在家里好几年了,不一定能适合那种节奏。”
“你同意了?”孟少文大惊,他本来想了一肚子要解释的话,但在此刻都纷纷丢失,眸光幽深望着身边女人。
099 甜言蜜语
“你同意了?”孟少文大惊,他本来想了一肚子要解释的话,但在此刻都纷纷丢失,眸光幽深望着身边女人。
“你都是为我好,我怎么可能不答应?”
想通之后的又是往日那般美好娇柔模样,她本就生了张小脸,正是时下最流行的婴儿肥,可爱中又不失清纯,明明二十八的女人了,却还如十七八岁的少女那般天真灿慢。
此刻,她晶亮眸光看着孟少文,水眸中难掩爱意流光,仿若全天地只有他一个似的。
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你的女人怎么可能不讨得男人欢心?
孟少文也是个男人,和所有男人有着同样的想法。
即便他早年的爱情在心底早已发酵变得不一样,但面对这样一个如花美眷,他心中怎么可能不掀起涟漪?
不过瞬间,他就压下错愕神色,情不自禁将面前的女人拥入怀中,温润嗓音越发清和含情:“我的妻子真的长大了,居然不在像以前一样和我闹脾气了。”
此话一出,简菀灵心中微窒,她本就不是简菀如,简菀如在任何时候都会挺直脊梁,不管对错她总是那副清高模样,一点不晓得变通。
可她不同,她知道自己是女人,又生了这么张讨人喜欢的脸,自然更加熟络的利用自身优势,该哭的时候绝不矫情,她可不像简菀如那个榆木脑袋,处处都端着架子。
她以为男人是喜欢泪眼朦脓的弱女子的,但现在听着身前男人略显玩笑的话语,她不由开始自省。
难道自己戏演过了?
她什么都算计到了,却没想到男人也有厌的一天,前几年面对这样的场面,孟少文绝对是心疼不已的。
但次数多了,哪有什么新鲜可言?这过日子,可不是动不动受了委屈就哭哭能解决的。
见她不语,孟少文以为自己那句说的重了,一拍脑袋,又轻笑道:“瞧我这记性,你都是二十八的大姑娘了,哪能还像以前那样啊。”
简菀灵很想问:“我以前什么样?”
但在他眉目含笑间,终是没问出口,而是将视线落在别处,扯唇笑了笑:“少文,今年董事会你可是要和我一起去的了,爸爸打算把你那份正式交到你手上,正好你让你认识认识我们董事会的成员,毕竟现在家里就我一个女儿,我又不懂那些,爸爸百年之后,简氏还需要你来打理。”
纵使孟少文已经是恒远继承人了,但在听到简氏的时候,狭长黑眸还是猛地一亮,商人总是不会嫌钱多的。
本来简菀灵没死的,他是从没这个想法,毕竟当年简菀灵在简氏长歌善舞,年纪轻轻就颇有才能,深受他岳父赏识。
而菀如却在简氏是个闲职,那时候他也刚大学毕业没几年,正被爷爷培养着,眼界还未那么大。
现在简家只有菀如一个女儿了,因为和菀如订婚,她的嫁妆就有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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