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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在家-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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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夜的话还在耳边响着,他的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悠悠小心。”司空绝嘱咐了洛铭悠一句,便提剑上前与身影飘忽不定的沧夜交战起来了。
洛铭悠看着两个打得难舍难分的身影,一颗心就被吊了起来,一种恐惧感深深地抓住了她。
沧夜的武器是缠在他右手上的一根玄铁丝,锋利无比。
“呲”地一声,司空绝的脸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洛铭悠即便不懂武功,也能看出在武功上,沧夜在司空大哥之上,不过司空大哥身上穿着她送他的银鳞铠甲,一时半会沧夜还伤不到司空大哥的性命。
忽然,沧夜在明知司空绝有战甲护身的情况上一掌击在了他的胸前。
司空绝来不及多想,手中的银光宝剑便要刺入沧夜的身体。
剑尖即将没入沧夜的左肩,却见沧夜抬头一笑,下一秒,沧夜的人已经消失在了司空绝的面前。
而司空绝的剑刺入了沧夜身下的轮椅中,卡住了。
洛铭悠的眼前一晃,就看见了原本正在与司空绝战斗着的沧夜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沧夜手中的那根玄铁丝缠上了她的脖子。
司空绝见状自然顾不得他的宝剑了,一个飞身来到了沧夜的身后。
沧夜早已料到了司空绝定然不会置洛铭悠的生死于不顾。
“大哥,快走!”洛铭悠出现在了她面前的司空绝大叫,用尽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因为沧夜那根缠在她脖子上的铁丝是松的,沧夜不是要取她的命,他要的是司空大哥的命!
洛铭悠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楞在原地,她的脸上身上全是血。
但,那都不是她的血。
沧夜的玄铁丝收了回去,洛铭悠瘫倒在地,司空大哥的右手
那只掉落在旁边草丛中的,是司空绝的右手。
沧夜的左手还握着那把斩断了司空绝右手的短剑,他的武器,不止是他右手的玄铁丝,还有他藏在左手袖子里的短剑
沧夜冷笑着看着失去了一只手臂的司空绝和瘫倒在地的洛铭悠,苍白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意。
“我亲爱的姐姐,我说过,你会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此时的沧夜已经回到了他的轮椅上,手中正把玩着司空绝的那把银光宝剑。
沧夜说完,玄铁丝便缠上了司空绝的身体。
不要!洛铭悠猛地起身想要追上那被沧夜的玄铁丝拖走的身影。
沧夜的玄铁丝将司空绝甩了出去,悬崖之外,司空绝的身影像是被魔鬼缠住了不断地往下坠落。
一眼望不见底的悬崖,一点点地吞噬着司空绝的身影。
不,不,不!
洛铭悠扑到了悬崖边,望着已经看不见司空绝身影的无底深渊。
沧夜推着轮椅来到了洛铭悠的身后,“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坠落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怎么样?”
洛铭悠转身,迎上沧夜那深邃讽刺的眼神,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他赢了,她尝到了这种锥心噬骨之痛。
司空大哥,那样温柔的笑容,没有了,她的大哥,就像她的哥哥一样,因为她,丧生于此。
他,是一名武将,他的生命没有在战场上绽放,而是陨落在这样的地方。
洛铭悠的眼睛一直看着悬崖之下,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魂魄一样。
“参见王爷。”沧夜的身后忽然来了两个人。
“情况怎么样?”
“启禀王爷,我军”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战场那边传来了震天的响声,如惊涛拍岸,如巨石崩裂,震耳欲聋,连带着周围的山河仿佛也跟着一起震动。
“带这个女人回天佑去!”沧夜狠狠地握住自己的双拳,是这个女人!是她动用了原本他让她制作的兵器,是她,毁了他天佑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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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太会写战争~忏悔中~
那个,绝死了没?
第十七章王妃出嫁
北辰乾丰二十九年,天佑进军西关,司空将军率兵退敌,大败天佑,却在其间不幸遭敌暗算,以身殉职,追封为护国公,举国哀悼。
司空老将军司空东闵白发人送黑发人,自此一病不起。
神兵阁阁主助大军退敌有功,加封为神兵侯。
这一战,来的突然,走的也快,西关一战以天佑的失败告终,欧阳云飞带兵后退三十里地,西关加派了重兵把守。
这是北辰对外所称,然而事实总是有些出入的。
漠天漠的手在颤抖,他手中的那一纸密函飘落在地。
那张纸上写着的是关于那一日天佑与北辰一战的情报。
黑影上前,看到那纸密函上的一行字夺取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司空将军和神兵阁阁主鬼手联手退敌,于明兰山上下落不明,只找到司空绝的一只断臂。
寥寥数字,却给了黑影莫大的震撼,王妃与司空将军一同出现在了明兰山,而司空绝断了一只手,这足以证明两人遭遇到了危险。
战争前,他们和王爷正从宜良往天佑方向赶去,绕开了西关,与身处西关的王妃擦肩而过,如果王妃有什么不测,那将是王爷一生的遗憾。
“王爷,以王妃的聪明才智,不会有什么事的。”黑影试图将封天漠从自责中唤出来。
封天漠没有说话,静默的样子就像是一座经历了沧海桑田的石像。
“咚咚”
有人敲门,冰雨上前开了门,就看见了一个清秀装扮的女子端着些点心站在门口,乍一眼看上去,这个女子与洛铭悠竟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穿着,都是偏向清新淡雅的。
为了隐藏行踪,他们现在临时寄居在天佑国的一户普通人家家里,而这个女子便是这户人家的女儿。
“焰儿姑娘,你怎么来了。”冰雨从那个女子的手中接过托盘。
“焰儿做了一些点心,特地拿来给几位客人尝尝。”那个女子俏皮一笑。
冰雨一阵恍惚,这样的笑容,有些像王妃常有的笑容。
“多谢焰儿姑娘。”冰雨向女子道谢,现在毕竟是寄居在别人的家里,总要客气一些的。
那个女子抬眼有些害羞地看了屋里的封天漠一眼,女儿家的媚态尽显,然后低头,怯怯地跑开了。
冰雨将门关上后,门外,前一刻还娇羞的女子眼里就闪现了阴毒之光芒。
她不是别人,她是赤焰,或者说,是洛铭燕。
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这张脸,虽然没有先前的那么艳丽了,但是这是她新的身份,她将要用她新的身份来让洛铭悠那个小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乾丰三十年春。
三月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经历了寒冬,春天用一场绵绵密密的细雨宣告着它的到来。
屋外的花廊上,有一把躺椅,那上面,躺着一个女子,厚厚的熊皮包裹住她娇小的身躯。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子的肚子微微地隆起,五个多月的身子,肚子已经很明显了。
洛铭悠看着院中的这场下了足足有半个月之久的雨,她在这里已经快有三个月了,每天过着都是相同的生活,除了吃便是睡。
虽然沧夜将她困在了这个院子里,不让她离开半步,但是洛铭悠还是大致猜到了她所身处的地方,这里是天佑的皇宫,她所在的怕是冷宫的一角吧。
而沧夜每天都会来,说的还是那些话,做的也还是那些事情。
她身上的所有装备已经尽数被收走了。
有个上次的教训之后,沧夜看她看得十分严格,她的身边甚至连个丫头都没有。
洛铭悠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来回抚摸着,宝宝,等着,那些在娘亲身上加诸了痛苦的人,娘亲都会一一讨回来的。
这时,沧夜推着轮椅进来了。
“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不知道图纸画得怎么样了?”沧夜来这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向洛铭悠索要图纸。
洛铭悠没有回话,眼睛依旧看着院子,没有去看沧夜。
“今天我带了一个人来,你会想见见他的。”沧夜说完,洛铭悠就听到另一个脚步声靠近,这个脚步声洛铭悠并不陌生。
是洛怀佑,他到了天佑,身为北辰的丞相,他却可以无声无息来到天佑的皇宫,这二十多年的细作,洛怀佑不是做假的。
“没有想到你懦弱了这么多年,竟然全是假象。”洛怀佑开口便是这样的一句。
洛铭悠淡淡一笑,“要说藏,我怎么能跟相爷你比呢?二十多年苦心经营岂是寻常人做的来的呢?你给漠下蛊毒的理由是什么,那时候他是个刚刚从云端跌入泥泞中的落魄皇子罢了。”
来之前,洛怀佑就知道洛铭悠会问他关于封天漠身上的蛊毒的事情,他应允了沧夜会回答洛铭悠的所有问题的。
沧夜是他的儿子,却极少和他说话,这一次,他和他说话,竟然是为了洛铭悠。
“封誉的心思也许别人猜不到,但却瞒不过我的眼睛,我知道终有一天,他会让封天漠继承他的皇位的。”
“为什么蛊毒会处于休眠状态?”
“他还不能死,他死了,封誉就会断了要让他继承皇位的念头。”
“封誉想要为漠铺出一条路,所以你就将计就计地搅乱北辰皇室的一池浑水,让北辰的夺嫡之争愈演愈烈,等到封誉将其他几个皇子的实力削弱得差不多的时候,漠也死了,北辰必乱,你们便可以乘机造势,毁掉整个北辰。我说的对吗,洛相?”
“不错,你很聪明,如果你肯帮助我们,即使是女子,你一样可以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是吗?有一个这样的父亲,和一个这样的弟弟,我想要不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恐怕也难了吧?”洛铭悠极度讽刺地说道。
“我不是你的父亲。”
什么?
洛铭悠这才转头看向洛怀佑,这个她本该熟悉却万分陌生的男人。
沧夜也显然是惊讶到了,四个多月来,他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变化。
“你的母亲是怀着你嫁给我的,成亲前她来找我,向我坦白,并希望我可以依照圣旨娶她,做一对名义上的夫妻。”
洛怀佑忽然想起了当年的那一幕,那个女子神情恍惚地跑来见他,告诉他她已经心有所属的事情,求他给她和她肚子里还未出生的孩子一个名分。
他本就无意娶妻,他来北辰,就是为了帮助当时还身为太子,同样是他的生死之交的沧澜允布下北辰这边的一步棋子的,为的可以随时将北辰的消息传递给天佑。
对于他即将娶的女人,他一点也不在意,只不是一道圣旨罢了。
他的心,早就在还在天佑的时候,遗落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
只是后来那个女子做了皇后,做了他的主子也是好友的妻子。
“哈哈,哈哈哈”洛铭悠忽然放肆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真是好笑,可笑,可悲,可叹。
“她不是我的姐姐?”沧夜的眼里带着兴奋地问洛怀佑。
洛怀佑很惊讶沧夜的开口,他是他的儿子,但是他从来没有叫过他父亲,几乎很少和他说话,上一次说话就是为了让他今天来和洛铭悠对话的,这一次,又是为了洛铭悠而和他开口。
“是的。”洛怀佑点点头。
听到洛怀佑的肯定,沧夜忽然就笑了,是微笑,不是冷笑,不是张狂的笑,甚至可以从他的笑容中看到跳跃着的喜悦之光。
洛怀佑一震,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沧夜露出这样的笑容,那么的陌生,那么的灿烂,尽管他的脸色是那么的苍白。
下一瞬间,洛怀佑明白过来了,他的眼睛看向正在放肆地冷笑着的洛铭悠,是为了她吗?如果她是可以让他拥有这样笑容的人,那么他会不顾一切地帮他得到的。
“我累了,你们出去吧。”洛铭悠停止了笑,对洛怀佑和沧夜下了逐客令。
“你好好休息吧。”沧夜的语气与之前相比,有了明显的变化。
因为洛铭悠是姐姐,因为洛铭悠和他之间有着无法摈弃的恩怨,所以他每天来这里的时候,都在压抑着,压抑着对她的爱,压抑着对她的恨。
无论是爱还是恨,都像是噬心的蛊,在他的心口,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的心脏。
这一刻,得知她不是他的姐姐,他心里忽然便放晴了,喷涌而出的爱意掩盖住了他的恨意。
他可以去爱她,他可以。
洛怀佑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再度把目光移到了院中的洛铭悠一眼,似乎是在心中下了什么决定。
这天晚上,洛铭悠刚吃过晚餐,就见沧夜从门口进来了。
“你来做什么?”
“你恨我吗?”问题问出口,连沧夜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很傻,但是他还是问了。
“想说什么就说吧,这样的问题,你心中不是有答案了吗?”
“我明天带你去见皇上,我会让他给我们赐婚的,你的孩子,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疼爱的。”沧夜想了一个下午,他不想等了,他一刻都等不了了。
洛铭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连笑都懒得笑了,“成御王爷,难不成我还应该感谢你的恩赐吗?”
“你没有选择,你已经恨我了,我不在乎再多一条‘恶行’了。”沧夜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他害怕面对洛铭悠或者怨恨或者冷漠的眼神,无论是哪一种,都会让他无法承受的。
果然,第二天一早,洛铭悠的居所就来了好几个宫女,她们不管洛铭悠是否同意,就将洛铭悠从床上请了下来,为她梳妆打扮,为她穿上正式的宫装。
因为她有身孕的缘故,给她准备的宫装有些宽松,使得她隆起的肚子不是那么明显。
等到洛铭悠被从房间里搀扶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门外轮椅上的沧夜,先前,他一直是穿淡色的衣服的。
而今天的他穿了一身绛紫色的宫装,胸前是金色的五爪蟒图,袖口和领口佐以金丝线,竟然衬得他原本虚弱的身子精神了几分。
洛铭悠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淡淡的紫色,看来是特地找来的。
“走吧,皇上在御花园里等我们呢。”沧夜说着,便伸出一只手来要去牵洛铭悠的手。
洛铭悠立刻就把手抽走了。
沧夜失落地扯了一丝笑意,但还是很坚持地走在洛铭悠的身侧。
“这次洛怀佑从北辰过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人过来。这人你认识。”沧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谁?”
沧夜似乎很满意他的话唤起了洛铭悠的注意力,“她叫耿灵。”
洛铭悠瞪了沧夜一眼,“你又想做什么?”
“我不会伤害你,包括你肚子里的孩子,我舍不得。”沧夜认真地说着,“但是其他人,我就不能保证了。”
他是想要拿耿灵来要挟她。
洛铭悠没有再说话了,跟着领路的宫女太监,兜兜转转,来到了天佑皇宫的御花园里。
皇家的御花园,从来都很奢华,各种名花名草,各种亭台楼阁堆砌而成金丝笼。
远远地,洛铭悠就看到了做在湖边一个亭子里的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子,这是一眼,洛铭悠就明白了为什么她的母亲在被这个男人伤的那么深后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将自己的居所取名为允敏斋。
亭子里的这个男人,即便是现在也有一种让人放不开的气质,早二十年,那该是怎样的一个翩翩公子。
“吾皇万岁万万岁。”在洛铭悠思索的当儿,他们已经来到了亭中。
除了腿脚不方便,特设可以不用下跪的沧夜之外,其他人全部跪倒了,是以洛铭悠这个唯一站着的人便成了最显眼的一个。
见此,沧澜允也不恼,“你就是夜儿心仪的女子?”
听到沧澜允开口,洛铭悠又是一阵恍惚,他的声音真好听,带着一种梦幻的空灵感觉,这个男子仿佛是上苍的宠儿,享有了人世间最为尊贵的身份,拥有了足以让男人也倾倒的外貌,就连声音,也是绝无仅有的动听。
“皇上,他便是臣想要迎娶的女子。”沧夜见洛铭悠不说话,便帮洛铭悠回答了沧澜允的问题。
“都过来坐下吧。”沧澜允对此只是微微一笑。
昨天,在洛怀佑告知她她不是他的女儿的时候,洛铭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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