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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在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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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光芒将黑夜中的太子府照得入白昼一般,远远望去,太子府的上空闪现出各种奇异的光芒,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太子府惊现异象了。
与此同时,太子府里的惊恐声也此起彼伏,不是负责看守封天启的人胆子小,而是这样的场面从未遭遇过,不知道从何处窜出来的火光,带着诡异的色彩,遇到还能碰个生疼。
“悠悠,我们进去。”混乱已经造成了,这个时候进入到太子府是最佳时机。
一语毕,封天漠抱起洛铭悠,施展轻功如一抹鸿雁,轻飘飘地便飞在各个屋檐间穿梭。
轻巧,灵活,飘逸,却也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的。
外面的声响还没有完全平息下来,封天漠已经带着洛铭悠进入了封天启和洛铭燕此刻正被关着的房间,外面的躁动封天启定然也是察觉到了,但是他出不去。
封天漠和洛铭悠来到房门前,门上上了锁,封天漠正要用内力震碎门锁,洛铭悠上前一步,“漠,这东西交给我就行了,杀鸡焉有牛刀。”
说着,洛铭悠从怀里掏出她的小型工具包,三下五除二,门下的锁带着不甘脱离了他的岗位。
洛铭悠献宝似的拿着门锁在封天漠面前晃了晃,封天漠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丫头,就是这么好强。
他当然是知道她这大半夜的跑来太子府的最主要目的的。
以后,她只要负责玩就好了,这些劳心的事,还是交给他来处理吧。
封天漠领着洛铭悠推门而入,房间里的封天启和洛铭燕自然是醒着,听见门被推开,看见从门口进来的封天漠和洛铭悠,眼里满满的装着的是震惊。
“你来这里做什么?”封天启看到封天漠后表现得出奇的冷静,没有像被逼急了的疯狗一样冲上来就是咬,也没有破口大骂,他被软禁的这几天里,他似乎有所成长了。
洛铭燕用赍恨的目光看着封天漠和洛铭悠,她没有动没有骂不是因为她不想动手不想骂人,是因为她有起码的自知之明,在这个时候,惹了封天漠,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本王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其余的,留到我走后,你愿意怎么骂怎么诅咒,本王都不会管。”封天漠拉着洛铭悠在房间里的桌子边上坐下。
“呵。”封天启冷笑,“本宫虎落平阳,真是连丧家之犬都想要爬到本宫的头上来了。”
“本王第一次听闻有如此温顺愚蠢的‘虎’,何须到平阳,深山老家中也只有被欺的份。”封天漠一遍悠闲地和封天启说着,一遍一只手抓着洛铭悠的小手在手里把玩着,洛铭悠感觉自己几乎要沦为宠物了。
“封天漠,封天宁除去了我,接下来,就会轮到你和封天毅,要登上皇位,即使是早已被驱逐出宫的你也一样是绊脚石。”封天启冷笑着。
“仔细想想可能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封天漠的样子别提有过慵懒,有多不经意了。“多谢提醒,接下来我们还是谈点正经事吧。”
“本宫并不认为和安逸王爷你有什么好谈的,即便本宫明天就会被撤去太子这个头衔,他也落不到安逸王爷你的头上来。”他们两个其实也就半斤八两,安逸王爷唯一优越于他的无非是他的出入是自由的,而他的行动是受到了限制的。
“看过你当太子时那提心吊胆,草木皆兵的样子,本王自然是对太子之位没有什么兴趣的。”封天漠淡淡一笑,“本王八岁那年,也就是太子殿下你十二岁那一年,你或者你的母妃有没有一时兴起,在本王的身上加点什么料吗?”
洛铭悠在一边憋笑,原来她家王爷有这么腹黑毒舌的一面啊,她之前还没发现呢,果然,不能轻易装冰山,这不,她就撞开了一座大冰山,结果把冰山变成了一个腹黑男,罪过啊罪过。
封天启没有马上回话,封天漠的后一句话将他带入了某些事的回忆中,连封天漠前一句充满讽刺的话竟然也让他没有去理会。
实在抱歉,今天身体不舒服,吃了药脑子昏昏沉沉的,更的少了。
第六十七章爷,奴家喜欢收集手脚
良久,封天启抬头正视封天漠,“封天漠我厌恶你,我恨你,因为你抢走了属于我们的全部父。他宠你,疼你,而对我们却是冷冰冰的。同样是父子,我们更像君臣,只有你可以走近他。即使后来你被他放逐了,你也是唯一一个夺走他的关的孩子。”
封天启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充满了讽刺的意味,“也许别人不知道蓝妃的份,但是这朝中的老臣和参与当年那件事的人不会不知道,蓝妃是千叶一族族长之女,是千叶族的最后一人,是世上唯一知道千叶神图下落的人。”
“蓝妃一死,千叶神图只可能是落在了他手里或者是你的手里,他不好对付,但是你,封天漠,你以为只有我想要你死么,呵,要你命的人多如牛毛!在你上做点手脚?哈哈,那你活该,活该!”
封天启仿佛预见了封天漠惨死在别人手上的画面,忽然狂笑起来。
又是千叶神图,洛铭悠不喜欢有人算计她的男人,而且她也应该是千叶一族的遗孤,她的娘亲从小就被顾老将军收养,脱离了千叶一族,所以幸免于千叶一族的那场浩劫。
虽然不知道为何一直都与外界没有什么交流的千叶族会让顾老将军收养她的母亲,但是几乎可以肯定顾叶敏的真名是千叶敏,她上的纹做不了假。
封天启像是笑够了,“你知道蓝妃那个人死的时候宫里有多少女人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有多少人在庆祝吗?呵,那一年,真是让人欢快的一年。”
封天启突然话锋一转,“但是,也是那一年,他差点掐死了我的母后,他鞭打了我,我哭,我求饶,但是他不听,他差点要了我和母后的命,只因为,蓝妃这个人死的第二天,我的母妃笑了,我陪着母妃一起笑来了。这都是拜蓝妃这个人和你这个种所赐!”
这件事,算是封天启的秘密,因为他不说,很少有人知道,蓝妃死的第二天还发生了这样的事。
封天漠静坐在那里,人未动,上的气魄先行,无形的威压让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看来太子下当真十分思念本王,即使本王离宫多年,依旧挂念着本王啊。”
“封天漠,就算是要入地狱,也会有你给本宫垫背的!你不过是一个野女人生的孩子,而我是皇后所生,是命定的天子,就算我犯了错,软些时后我依旧是皇位的继承人!”封天启笑得很张狂。
封天漠冷冷地看了一眼到现在还不觉醒的封天启,“太子下,本王倒是觉得你要是做了皇帝还真是委屈你了,这般好才能,不去唱大戏,对不起梨园里的戏班子的”。
“哈哈”封天启怒极而笑,“就你也有资格来嘲笑本宫?”
“本王看起来这么空?嘲笑你?本王陪王妃的时间都不够用。”封天漠淡淡地说着,“十五年来,你和你的母后一共派刺客行刺本王十九次,在本王的食物中下毒六次,买通王府中人或者安插你们的人进王府调查我十三次。”
封天漠细数着封天启母子俩这些年的“丰功伟绩”。
“你都知道?”封天启震惊,封天漠居然知道,而且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连次数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怎么会!”封天启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难道太子下以为本王可以侥幸不死二十五次?”封天漠一边说,一边手还在轻捏洛铭悠的手心,逗得洛铭悠痒痒的。
封天漠这个样子,不光很慵懒,还很邪气,是对封天启是完全的蔑视。
“什么意思?”封天启显然不敢相信他双耳所听到的,一旁的洛铭燕也被封天漠的话震惊到了。
“意思就是,一直以来,太子下的所作所为本王一清二楚。”封天漠隐藏实力已经很久了。
封天启愣愣地看着封天漠,“你究竟是谁?”
这句话,封天启完全是无意识地问出口的,他发现,他眼前的封天漠和他印象中的封天漠截然不同,他印象中的封天漠虽然冷漠,虽然冷酷,但是却是无能的,徒有一绝世武功,只能做个无用的挂名王爷。
对他和他的母后所做的事了如指掌,他,真的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挂名王爷吗?
“太子下莫不是糊涂了,本王自然是安逸王爷。”封天漠好整以暇地看着被自己吓到的封天启。
“爷,你瞧你,把人家太子下吓到了啦!”洛铭悠欺上封天漠的来,柔弱无骨地趴在封天漠的上,“爷,外面的守卫都被我们给弄跑了,现在我们想干嘛貌似都没有人发现呢?”
“王妃想要做什么呢?”
“嗯奴家想想。”洛铭悠作势沉思了一会儿,“爷,奴家最近喜欢收集人的手脚,不如爷帮奴家剁了这太子下和太子妃娘娘的一双手脚吧,要是奴家的藏品中多了太子下和太子妃娘娘的手脚,定然是更加完美的。”
“王妃既然喜欢,那本王就取来给王妃收藏便是,他们的手脚能够成为王妃的藏品,是他们的荣幸。”封天漠作势就要起动手。
“爷,等等啦。”洛铭悠及时拦住了封天漠,“直接砍下来多不好,血淋淋的,奴家不喜欢,拿回去都不方便,不如先将太子下和太子妃娘娘的血给放干了,就像心玲妹妹一样,然后再砍下他们的手脚。”
“王妃所言极是,只是要从哪里开始放血呢?”封天漠询问洛铭悠。
洛铭悠的食指磨着下巴,思索着道:“若是像心玲妹妹那样全上下砍那么多刀再把血放干未免太麻烦了;
要是只砍一刀,砍在脖子上太没有创意;
砍在肚子上流的血又不多,还会把肠子给弄出来,不可不可;
如果在口上刺上一刀,奴家听说,如果动手的人手法足够高超,会让口的血狂流不止,而人又不会马上死去。”
“既然王妃喜欢口,那么就在口上刺一刀。”封天漠宠溺地说道,他好奇的是,他的小王妃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的说辞的。
“不要,不要杀我!我是你姐姐,你们杀我就是天理难容的!”洛铭燕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我亲的姐姐,当初你在外面造谣坏我声誉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的妹妹呢?”洛铭悠笑着看着洛铭燕,这个时候记起她是她姐姐了?早干嘛去了!
“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妹妹又何必再提呢?妹妹怎能如此小心眼,与自己的姐姐斤斤计较!”洛铭燕指控道。
斤斤计较?洛铭悠撇撇嘴,转而将脸埋进了封天漠的怀里,“爷,太子妃娘娘说奴家心眼小,奴家”洛铭悠的声音听起来又嗲又委屈。
封天漠轻拍洛铭悠的背脊,“王妃莫怕,本王对于欺负了本王女人的人一向都不会轻饶的。”
“呲”地一声,洛铭燕的脖子上就多出了一道伤口。
“叮”地一声,封天启的手掌被一支珠钗钉在了柱上。
因为边的梳妆台上摆放着的一支珠钗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飞起,在洛铭燕的脖子上划下一道血痕,伤口不深,不足以致命。
而后珠钗又刺入了封天启的手掌,并将他的手掌钉在了他边的柱上。
封天漠人未动,仅凭内力凌空控了珠钗。
不用手,单凭一股无形的内力便可以纵,封天漠的功力,竟是这般炉火纯青。
洛铭燕只觉得脖子上一凉,随机而来的是一阵疼痛,她用手一摸,脖子上已经染血,吓得她体开始发抖,却不敢叫出声来。
洛铭悠看着被吓得不轻的封天启和洛铭燕,微微叹息,她和漠今天并不打算要这两人的命,不是他们太善良,也不是他们怕惹事,是有些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爷,奴家没兴致了,这太子妃的叫声太过刺耳了,太子下的这个样子还丑了,奴家想回家了,奴家想要回去伺候爷了。”
说着洛铭悠的手还攀上了封天漠的脖子,那样子,妩媚得很。
“好。”
想问的已经问了,封天漠觉得没有必要再陪着封天启“高谈阔论”了,封天漠拉着洛铭悠起,房门同时自动被打开,不用说,定然是封天漠隔空探物的本领所致。
封天漠带着洛铭悠离开了封天启的房间。
谁知,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再度进到了封天启和洛铭燕的房间里。
洛铭燕惊魂甫定,乍见一个一黑衣,头戴黑纱头蓬之人进来,原本稍稍松弛的神经再度紧绷。
“你是什么人?”封天启只来得及说这最后一句话,下一秒,他就被黑衣人点住了道,手不能动,口不能言。
封天启和洛铭燕根本就没有看清黑衣人是怎么移动的。
“啊”洛铭燕尖叫起来,连忙向里爬去,因为太过害怕,跌跌撞撞,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了。
洛铭燕的头猛地撞上角,头发就被人给拎起,她的头被迫抬起来。
迎面就是那个带着黑纱斗篷看不见模样的男人。
“倒还是真有几分姿色。”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奇怪极了,有些沙哑,沙哑中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可惜了你这般花容月貌,下半辈子却只能留在这暗无天的太子府,不如一死了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洛铭燕垂死挣扎。
“想要我不杀你?”
洛铭燕的头猛烈地点着,她要活着,她要活下去,她要让洛铭悠跪在她脚下,她要让洛铭悠生不如死。
“你恨刚才那两个人?”
洛铭燕害怕的看着眼前的人,她不知道她说什么才能从这个人手里逃脱。
“嗯?”黑衣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我恨,我恨他们,我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洛铭燕的眼里透着不甘,透着嫉妒,透着浓浓的恨。
凭什么,凭什么她京城第一美人要陪这个无能的太子待在这没有任何自由的太子府里终老,凭什么她洛铭悠就可以抱着那样的男子逍遥自在,凭什么?
她不甘心,从小,她什么都比洛铭悠优秀,庶出又怎样,她还不是可以爬上太子妃的位置,怪只怪太子太无能了。
不可以,不可以,这些都应该是她的,全部都是她的!
“太子不是不喜欢你吗?不是怪你生不下子嗣吗?如果他死了,我就不杀你,同时你也可以得到自由,只要现在你过去用只把剑砍下他的头颅,我就相信你有这个资格跟我走,而我会帮你实现你想要的一切。”那人的话语里充满了蛊惑。
洛铭燕依旧恐惧地看着黑衣人,根本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迟迟没有动作。
“这么可漂亮的脖子,要是断了,还真是蛮可惜的。”黑衣人那沙哑而诡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高兴了,他的手掐住了洛铭燕的脖子。
洛铭燕拼命地挣扎,她不要死,她不能死。
就当洛铭燕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黑衣人放开了她,“拿着,封天启是你杀的第一个人,试试看,杀人很好玩的。”
洛铭燕听了黑衣人的话,迷惘地看着他,她的手无意识般地从黑衣人手里接过那把剑,慢慢滴站起来,踉跄着走向封天启
当洛铭燕拿着剑来到封天启的面前的时候,封天启的眼神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绪,有愤怒,有惊恐,有不甘,有祈求
洛铭燕拿着剑的手缓缓地举起,这是她的夫君,无数次与她缠绵榻的人,洛铭燕有些犹豫。
转而脑海里又浮现出封天启抱着被的女人的样子;将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他的下躺着别的女人时残忍的样子;他打她耳光时那毫不留的样子;他愤怒地指责她迟迟未能给她生下子嗣的样子;他冷眼相对,他和他的母后一起嘲讽她时的样子
剑光一闪,手中剑落下
封天启的人头滚落,飞溅的鲜血染了他边的洛铭燕一,滚动的头颅在地板上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却是那么地刺耳。
黑纱背后,那黑衣人露出了嘲讽的目光,女人,为了自己,又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洛铭燕伫立在那,仿佛没有什么知觉,她动手了,她杀了她的丈夫,哈哈,以后她就自由了,这怪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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