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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岁月静好-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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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太爷要教训国公爷和老太太。屋里是没有下人的。老太爷这么一倒,老太太也跟着双眼一翻就倒了,吴氏身体原本也不好,这个时候竟然跪在地上起都起不来,还是国公爷是个男人相对镇定,一个箭步上去扶住老太爷,这就招呼赶紧出去叫人进来,并请大夫过来。

白老太医是顶着大雨来的袁家,他这么一来,家里所有的人也都知道了,老太爷是病了,急火攻心差点厥了过去,老太爷可是家里的主心骨。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家里谁都好不了。

张静安这天正在王文静那里玩,是水晶赶紧给她送的消息,让人把她给叫回来了。她回来,衣服都没换,就擦了一把脸。这就往正房来了。

来的时候,出了上衙门的男人们还没那么快回来,家里大大小小地都等在正房外头侯着白老太医诊病出来。五婶蒋氏搂着儿子袁旭就瞟了张静安一眼,忍不住开口,“恭哥儿媳妇,不是五婶我说你,你说你啊。。。。。。”不由自主地就翻了一个白眼。

张静安心里一抽,奇怪到,这并没有到赌约的时间,这都多少日子过去了,老爷子前段时间刚刚训自己的时候,还精神头十足,底气也好,怎么就突然病倒了呢?

她还没说话,她身边跟着的崔嬷嬷就忍不住开口了,“五太太的意思是,老爷子病倒是我们郡主的错儿了?五太太也是长辈,这么没有谱的话可不能乱说!”说着也还冷冷地瞥了五太太一眼。

说起来崔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虽然没有品轶,但是张静安给她的尊荣还是很高的,旁人早先也都怕她敬她,可后来袁恭和张静安打架,把她赶到张静安的陪嫁宅子上了一次之后,袁家人的口风就是有点变了。

蒋氏本来就是个捧高踩低的性子,平时她不大敢招惹张静安,连对崔嬷嬷也不敢摆架子,可如今张静安犯了这么大的错,她身边的那个死婆子居然还敢摆谱心里就怒了起来。

一甩帕子就翻了脸,“恭哥儿媳妇,你看看你身边这个婆子,还说是宫里出来的,宫里出来的就不是伺候人的了?我看都要爬到你头上了,她这么说话,你都不管管?”

张静安虽然也觉得崔嬷嬷的脾气应该管管,可是这也是她管,轮不上蒋氏来管。她瞥了一眼蒋氏,“崔嬷嬷我自然会管,可五婶也请管好你的嘴,爷爷病倒这么大的罪过,我可不敢担!”

蒋氏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不仅脸皮厚,嘴巴还毒,一点都不怕得罪人,家里最近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她跟人打赌的事儿,不是她把老爷子给气的,难道还是别人?大房她是不敢得罪的,老爷子发病的时候,只有大房夫妻两个在,肯定是商量要赔梁家银子的事情时候老太爷发火了。她想敞开来说,可却被五老爷袁和拽了一把。

这可是在老爷子门口呢,谁都看到是你这个做婶子的先起的头,到时候闹大了,这个侄媳妇是个又横又二的,你横不过她,只能跟着丢脸,还捞不着好处。

五太太不说话了,张静安也就瞥了她一眼,径自走到了屋里,给屋里的长辈们行了个礼就??地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三太太王氏和四太太柳氏也都带着儿女在屋里等着,家里男人不在,她们心里也都没谱,只等着里头白老太医的动静。

偏偏里头白老太医没出来,外头却急冲冲地跑进来个小厮,大家定睛一看,却是专门伺候国公爷的小朴。这小子一路疾跑进来,一张容长脸,又红又白的,一双眼睛还有几分的慌乱,看见四老爷一个千都没打完,就抢到了门口,小声叫起了国公爷。

袁泰匆匆走出来,那小朴也不避人,就开口禀告,“老爷,都督府来人请您赶紧回去,官厅那边来消息,永宁坝崩了!”

袁泰的脸瞬间白了,极快地就瞥了一眼坐在一边沉?不语的张静安,什么也不说地就走了。

而屋里的女人们面面相觑,有点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蒋氏甚至还问了一句身边的丫头,“刚刚小朴说了什么?那个坝崩了?不是老虎坝吧。”

丫头还没回话,五老爷就又打住了她,“什么老虎坝,是永宁坝崩了,永宁坝都崩了,老虎坝还能保住?先想想家里的几个庄子吧。”

五太太就傻眼了,连带着三太太和四太太也都惊呆了。

之前谁也不相信张静安的话,可她回家没多久,就下了大雨,而现在,居然还真的崩了坝。她们都是妇道人家,谁也不知道永宁坝是在哪里,五老爷说永宁坝崩了,老虎坝也保不住,她们看张静安的眼神也都变了。

崔嬷嬷就有些忍不住激动。她为了张静安跟人打的那个赌,都忧心多少天了,只要想起来就忍不住对着玛瑙和水晶痛骂一顿,可现如今真是老天有眼,居然真的崩坝了,她家郡主命可真好,老天都看顾。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就不免有些带了出来。

还是玛瑙在背后扯了她一把,她才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舒心和适意。

张静安皱了皱眉,永宁坝是什么地方?她只记得老虎坝是深夜里崩的,然后坝下两个村子的村民在梦里,就连村子一起被冲走了,一千多人,几乎全部葬身水底。这一世怎么情况又不一样了呢?

她这边还在皱眉,那边就又有小厮冲进来,“太太,不好了,城里进水了,好大的水,都瞒过护城河,灌进城里来了!”

说话间,老太太陪着白老太医出来了。大约还是那些急怒攻心之类的话,也没开汤药,就留了个每日吃一颗清心丸,什么也别管在家歇两天的方子就走了。

媳妇们都进门去看老爷子,五老爷就将刚刚那个永宁坝崩了的消息告诉了老爷子。

老爷子就又怒了,“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看看顺义那边家里的庄子?老大的人了,就不能懂点事儿?!”从凉炕上飞起一脚,虚虚地朝五老爷踢过去。五老爷这就红胀着脸跑了。

老爷子再看,周围围着的都是一群媳妇孙媳妇,还有几个小孙子孙女都是一副懵懂胆怯的样子,就不免叹了一口气,“都围着我干什么?都回自己屋里去!”

老太太过来扶他躺下,他连老太太也没给好脸。

媳妇们哪个还敢留?小关氏其实一直躲在后头没敢露头,可看吴氏那个脸色,比老爷子还难看一百倍,似乎站在那里都要软倒的样子,只好走出来扶住吴氏往外头走。经过张静安,便是看见她最近几个月非但没点焦虑的样子,看着不仅长高了,还长胖了,一头乌鸦鸦的头发就梳了个灵蛇髻高高地盘在头顶上,露出粉盈盈白嫩嫩的一截脖子来,脖子上戴着串南珠链子,那肌肤跟珍珠一般的柔润光泽。

当初给家里惹了那么大祸,她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现如今老虎坝真的崩了,她也没啥反应,懒洋洋地跟在三太太的后头,戳了戳袁举的肩膀,“我那里有西洋的糖果,要不要来吃?”

莫名地,关氏心里就是一抽。也不知道有多么不舒服,张静安那里有点什么东西,经常会叫了袁举和袁江去分享,也少不了袁惠和袁佳,可自己是她亲嫂子,她也不会少了自己,但是从来不请自己去她院子,只会使唤个丫头装个盒子给送过来。

也不知道自己一家子究竟如何不如她郡主娘娘的眼,明摆着袁恭袁兆一母同胞一同落地的亲兄弟,她从嫁过来就没给自己一个好脸,摆明了根本看不上她这个长嫂。

袁举本来就不大懂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听二嫂说有好吃的东西,立马就跟着张静安走了。

袁旭也想去,但是五太太刚刚才说过张静安,怎么好意思就让袁旭跟着张静安走,这就揪着袁旭回去读书去了。袁江本来一向读书不上心,处处都被袁旭给比下去,可自从被他爹给踹了之后,整个人都变了,现如今读书练武跟个小疯子似的,袁旭可跟他没法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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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赌约

永宁坝是那天中午崩了的,永宁坝是扼守整个永定河上游的大坝,原本京城直隶附近大雨连绵,上游倒是没有多少雨水,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在上游连续下了七八天的暴雨,一下子往下游一冲,洋河京河两条河水的洪峰凑到了一起,一下子冲垮了永宁坝,梁家偷偷加固了老虎坝又有什么用?永宁坝一崩,洪水倾泻而下,老虎坝连撑都没撑一下,就被泡烂了。好在当初张静安出了钱,让人往山上搬,原本那些乡民还半信半疑的,后来看人偷偷在修老虎坝,就都怕了,家私人畜都搬到了高处,因此倒是没有多少损伤,只可惜了正在修坝的那些民夫,还有调去监督民夫的那一棚兵,倒是都成了水下的冤魂。

袁恭在当值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实实在在心底里忍不住大骂了一声邪门。他媳妇还真是个邪门的,这崩堤这样的事情她也能赌赢了?

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留在鸾仪卫的班房里,旁人还好说,姜文和姜武他们那些镇抚司的人可不管什么矜持,他们只晓得他即将要得了五万两银子。同时也为即将到来的横财激动着。

永宁坝崩了,皇帝肯定要发怒,工部,吏部,直隶上下府道县不知道有多少官要被撤职查办,他们镇抚司的人也少不了抄家跑断腿。皇帝不发作朝臣,镇抚司还得想办法办几个人呢,不然他们从哪里来的权和财?洪水滔天。可镇抚司上下却是压抑不住的一排欢天喜地,鸾仪卫和镇抚司都是锦衣卫一系的,两个衙门的口都开在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姜文特地跑过来笑他,让他请客,还问,要不要带上兄弟去找梁家催债?

他晒笑,说就是一个玩笑哪里能当真?姜文和姜武压根不信他的,只揶揄得他答应请客了才罢休。姜文姜武才走,就又来了人说一样的话。一早上,就是被人笑,被人恭维,被人嘲讽,就没消停过。

这边还在说话,那边韩毅大人就招呼人会议。不出意外的锦衣卫上下,不论是鸾仪卫还是镇抚司衙门的人不当值的都先回家收拾收拾准备准备,这几天朝廷肯定有大事,从明儿个开始,一律不许溜号请假,都得全值。

袁恭得了消息,这就赶紧一溜烟跑回了家。

回到家里,才发现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先是早上老太爷把国公爷和大太太叫了去正房,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老太爷气厥了过去,请了白老太医过来。然后就是听说永宁坝崩了,五老爷和六太爷赶去顺义那边了。然后是大太太突然感觉不大好,躺下了。六少爷从二少奶奶那里拿了块糕回去把三太太给吓晕了,请了大夫来看,说是三太太有了身孕。年纪大了,这一吓有点胎气不稳,三老爷也从衙门里赶回来了。

袁恭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早上刚出门的时候还是风平浪静的,怎么就这么大半日的功夫,家里就成了这个样子了?他跑去上房看老太爷,老太爷谁都懒得见,只吩咐他如今赢了梁家的赌,却不能要梁家的钱,免得梁家借此作妖。过去看他娘,吴氏是老毛病了,其实就是不能劳累,不能生气,这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挨了老爷子的骂。确实是状态不太好,躺着看来又起不来身了。打发他去三房去给三太太道歉。

到了三房,三老爷已经去太医院去请专攻妇科的胡太医了,张静安正跟袁惠一起坐在一起说话。袁恭是侄儿,婶子躺在屋里,又是因为怀了身孕,他也不好意思拜见,只跟袁惠打了个招呼,要跟三太太道歉。三太太身边的婆子就赶紧出来说,这不怪二少奶奶,让二少爷和二奶奶不要耽搁,赶紧回去歇着吧。

袁恭一头雾水地又被打发了出来。一路跟张静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喝了半壶蜂蜜薄荷茶才静下心来问张静安家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张静安挺冤枉的,早上老太爷是冲国公爷夫妻两个发火晕倒的,可五太太说是被自己气的。她从头到尾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就有人说永宁坝塌了,可永宁坝塌了水灌入了京城又岂是她的错?她只不过叫了袁举来自家屋里玩,结果那小子将一个?色羽毛的面具给带了回去,还吃了一嘴红莓果酱涂的满脸都是回去吓唬他姐,结果袁惠吓软了腿,叫了起来,三太太从屋里出来看了一眼发现儿子一脸的“血”却吓得晕了过去,那边请了大夫过来才知道三太太又有身孕了。

袁恭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一日家里也确实够乱了,三太太老蚌怀珠没事也还好,要是有事,也真够麻烦的了。

他一头的恼火,叹气,“你跟三婶道了歉没?”

张静安就怔了怔,她在袁恭眼里就是那不讲道理的人?这点子事情她还干不好吗?还用他废话?

她这里别的不多,药也是最多的,早就包了阿胶和燕窝去赔了不是。她坐在员工的对面,“……大夫说没事,就是年纪大了,要多躺躺,去太医院也是去开保胎方子的。真正被吓坏的是袁举,带着面具,还故意将红艳艳的果酱涂了半张脸,结果一下子就吓晕了母亲和姐姐,现如今跑没影了。下人婆子到处在找呢。”

袁恭听说了就觉得,等三叔回来,袁举少不得屁股要开花。

不过他更关心的是张静安的赌约问题。

这就撇了一眼张静安,也觉得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大约又出门去找人玩了。

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是有把子火。这些日子,他太忙乱了。人忙,心也焦。朝里的事,家里的事,陀螺似的连轴转,连带着还要心烦张静安那个赌约的事情。

可以预料的是,家里只要是有点心的人,大约都是他这个情况。

要不是如此,老爷子今天能突然倒下?

而张静安,却似乎从来没有焦虑过(安主子表示,我活了两世,将来要发生什么我自然是都知道的。我就是不说,主要是说了你们也不信……。呵呵)。

他随即又问,“祖父病倒,你怎么不在跟前伺候汤药?”

这话其实问的也没有错,只这些日子,张静安心情不好,也就格外的敏感,依稀就觉得这是袁恭将老太爷病倒的责任归到她头上的意思。

她怔了怔,又抿了抿嘴唇,试探道,“太医说祖父没有大事。”

果不其然的,袁恭立刻不满,“没有事你就不管了?要知道全家都看着呢!你这三不五时的惹点动静出来,老人家怎么能受得了?”

张静安就愣住了,心里一直小心谨慎地绷着的那根弦就这么被狠狠地拨了一下。扯筋扯肉的,似乎一下子就扯出血来那么的疼。

袁恭这是对她不满了。

他其实还是对她不满意的。

她心里好难受,忍不住就分辩,“祖父前几日还好着,是今天和大伯大伯母说话突然病倒的……”

她这话分辩得方式可不大对。可袁恭的心多少还是向着他的爹娘的,听她这么一说,就觉得她推卸责任,脸上也就带出不愉来了。“感情这些日子,一桩桩一件件,都还是我爹娘惹了你厌烦了?亏你也说的出口。”

张静安两世人其实都谈不上口舌便给,尤其是面对袁恭,她发现她恨得他牙根痒痒的时候,尚且还知道怎么使唤自己的舌头,反倒是现如今,他这样冷言嘲讽,她非但不能反击,反倒觉得自己心里塞了大大一团的东西,难受得要死掉了,哪里还能说什么话?

上一世就是这样,她只要面对袁恭,就会失去了所有的防备。一辈子穷途末路,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其实她这辈子也真的没有变多少。

她最后还是那么笨,不会讨人喜欢,作甚么都是错的,惹得他厌烦。一点都不曾变过……

知道喜欢袁恭最让人讨厌的事情是什么么?

那就是永远都让张静安觉得自己特别的卑微,特别的无能,特别的废物……

她硬撑着回答袁恭,“是我麻烦了你们家,我有罪是吧?”

袁恭勃然大怒,“你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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