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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华佗种田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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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是怨过元武帝的,因为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母妃,还为了季家的铁卫军硬是把她嫁给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结果害得自己一声悲苦,儿女命运坎坷。

可清醒之后见了面,那些曾经的埋怨与隔阂似乎被浓浓亲情给融化掉,毕竟是亲生父女至亲骨头,在知道彼此的真实情况之后,有些东西也已经放下了。

“素妍!”女儿的闺名轻唤出口,元武帝招手让她近前。

闺名素妍的长公主强忍的泪已经落下,缓缓走到元武帝面前跪下,说道:“不孝女儿给父皇请安。”

“傻孩子,快起来,这些年是父皇对不起你。”“对不起”三个字元武帝一生也没有说过几次,但他真得觉得愧对自己的长女。

“不,是女儿不懂事,父皇,您……还好吗?”长公主站了起来走近元武帝哽咽地问道。

“好,父皇很好!你放心,这些年你和三个孩子受的委屈,朕一定帮你们讨回来。”即便没有审查,皇帝心中也有猜测,方怡郡主那人和皇后可是最像的。

“父皇,女儿的委屈自己来讨,只是母妃她所受的天大委屈还希望父皇您能做主。”长公主忍了这么多天,终于把心中最憋闷的事情讲了出来。

“你母妃?什么事情?”元武帝疑惑地问道。



地问道。

长公主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就将当年皇后瞒着众人空设皇陵之位,其实将良妃一把火烧得尸骨无存扔到乱葬岗的事情告诉了元武帝,皇后如此折辱她的亲生母亲,若不是为了皇帝的身体,她真的忍不到现在。

元武帝几乎是暴睁着双眼听完长公主的话,更气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吓得长公主慌忙叫等在隔壁房里的安玉善等人。

秦老王爷等人冲进房间之后,安玉善赶紧给皇帝诊脉,而受到惊吓的李公公则慌忙给元武帝擦着眼角的血迹。

“朕没事,没事!”愤怒已经让元武帝快要失去了理智,曾经那个温柔缱绻的发妻口口声声说会善待他心爱之人。

只是没想到良妃活着的时候她的确说道做到,可人死后她却把事情做得如此绝,此刻,元武帝杀了皇后的心都有。

“安姑娘,父皇如何?”这么多年过去了,长公主也没想到元武帝一听说良妃当年的遭遇,反应竟然会这样大。

“回禀长公主,皇上体内本就有淤血,吐出来并没有什么坏处,只是身体会更加虚弱,多吃一些补血之物就无事了。”安玉善诊脉结束之后说道。

“那就好!”长公主这才放下心来。

季景初原本还打算今夜将葛家有私矿的事情告知元武帝,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待过了两天后,吃了安玉善的药丸还有特配的药膳,元武帝身体大好之后,惠王和季景初一起进宫将这段日子调查葛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元武帝。

元武帝听后自然大怒,而就在这时,皇后与太子、英王等人似乎也察觉出皇帝的身体已经大好,内心皆惴惴不安,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就在这一天,空气有些寒冷,天上还飘着小雨,京城的街道难得清新安静不少。

突然,人们只听得一声暴喝,接着一颗人头从京城最热闹的茶馆里落了下来,惊吓了整个京城的人。

只见茶馆里的人纷纷从里面窜逃出来,接着手持滴血大刀怒气冲冲的秦老王爷就从茶馆里大踏步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威武不惧的亲随。

“回去告诉定王,他儿子不仅当众调戏良家妇女还辱骂老夫,这样的逆子留着何用,老夫已经替他杀了,不用道谢!”说着,拎起从楼上落下的人头就朝着皇宫的方向骑马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秦老王爷在茶楼怒斩定王世子葛辉的事情就已经传遍了京城。

定王妃听到此消息当即就昏死了过去,而定王也栽倒在地,口中也大骂秦老王爷,更恨得立即进宫告状。

就在秦老王爷与葛辉在茶楼“狭路相逢”的事情,季大将军府也大门正开,迎接突然痊愈的长公主回府。

季府上下都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方怡郡主更是一口清茶全都喷了出来,稳定许久才冷静下来。

待她以“谦卑”姿势去迎接长公主的时候,长公主已经在李公公的陪同下进了大将军府正院客厅,并将府中各房的主子、奴才都集召在客厅。

方怡郡主强装镇定走进客厅的时候,脸上硬挤出的笑容实在是难看至极,尤其是当她看到长公主身穿的是公主宫服,以一种嘲弄的眼神看向她的时候。

“妹妹拜见姐姐,姐姐能好,这真是太好了!”一上来,方怡郡主就把姿态摆的很低,脸上更是友善温柔的浅笑。

长公主却是冷笑一声,她今天回到这里就没打算和方怡郡主好好相处,她回来只是拿属于她儿子的东西,至于这季家的主母之位,她还真是不屑于做。

“妹妹?我记得你是葛家的姑娘吧!哼,何时成了我赵素妍的妹妹,皇家可没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长公主都懒得看向方怡郡主,她现在要等的是那个男人。

方怡郡主被长公主噎得愣了一下,但脸上还是保持温和的笑容,似乎并不介意长公主讽刺挑剔的话。

“回禀长公主,不知您是何时清醒的,想必也已经听身边的人说了。当年长公主您突然神志不清,皇后娘娘已经下旨赐我为相公的平妻,这些年无论是照顾长公主还是为季家生儿育女,方怡自认做的很努力,并不曾慢待任何人。”方怡郡主心中还是很有底气的,毕竟如今的大将军府已经在她的掌控之下,就算长公主真的回来,还有皇帝撑腰,在季家她也住不安稳。

“本宫乃是堂堂长公主,是季家明媒正娶的当家主母,没有我这个主母应允就抬为平妻,即便是皇后下旨,本宫不承认,你也不过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通房妾室而已。”长公主说话也丝毫不留情面。

“不管长公主您如今认不认,我都是季家的夫人,是相公的妻子,也是上了季家族谱的。”方怡郡主语气也强硬了一些。

“本宫乃是正妻,更是皇家公主,我说你是妾你就是妾,就算代驸马休掉你,也没人敢说本宫一个‘不’字来。”长公主冷眼看向方怡郡主。

“长公主,您虽贵为公主,但也不能欺人太甚,我葛方怡也是王爷之女的郡主,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侮辱的。”感受到长公主的来势汹汹,方怡郡主觉得现在不是示弱的时候,因为她也不清楚长公主对于这些年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

“欺人太甚?哈哈哈,要说这世上欺人太甚的,你们葛家的女人可是当仁不让的。葛方怡,你当真以为有皇后和定王

皇后和定王府在,本宫就拿你没办法吗!本宫已经从父皇那讨得圣旨,就算是皇后也没办法阻止本宫今日想要做的事情。”长公主耐人寻味地笑着说道。

方怡郡主心中一冷,反问道:“不知长公主想做什么事情?”

“我想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比如让驸马休了你,我赵素妍可不喜欢卧榻之侧还躺着另一个女人,你霸占我丈夫这么多年,够了!至于你的孩子,他们始终是季家的人,庶子庶女本宫也不会薄待的。”长公主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

方怡郡主当年和长公主打交道的时间并不多,她只是听皇后说过,长公主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地柔弱可欺,只是没想到她清醒之后会这样强势。

她看向长公主身边站着的李公公,他手里的确是捧着圣旨,想到那圣旨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休书,她的身体不自然就变冷了。

不,她绝对不可以离开季家,她的儿女也绝对不可以变成任人欺负的庶子庶女。

“长公主,求您不要,方怡不求别的,只求能呆在相公身边。”方怡郡主猛地扑到长公主的脚边哭泣道。

长公主却是看也不看她,直接一脚就将她赐开了,而这一幕正好被匆忙进门的季大将军看到。

“公主,您在干什么?”季大将军心疼地把方怡郡主扶了起来,“怎么样?”

“相公,妾身没事。相公,求求你,妾身可以不要名分,但请不要休了我。”方怡郡主紧抓住季大将军的袖子可怜兮兮地哭道。

“休了你?谁说要休了你?!你是我的妻子,是季家的主母,我不休便无人能休。”季大将军将方怡郡主护在了身后,一脸平静地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和他对视了片刻,然后又是一阵长笑,这笑声听起来刺耳又暗含着自嘲、悲苦和恨意,听得季大将军和方怡郡主皆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李公公看到长公主受委屈,有些忍不住了,看着季大将军冷冷说道:“大将军真是好大的口气,这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长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当年长公主这位季家主母可没承认什么平妻,皇上自觉这些年愧对长公主,补偿她一二世人也是说不出什么的。”

“公公这话是何意?”长公主清醒的如此突然,季大将军已经觉察出事情不寻常,心中似是已经有了猜测。

“季大将军不必深究李公公的话,有些事情咱们夫妻是不是应该单独说明白,毕竟欠我一个解释的可是你!”长公主站了起来,直直看向季大将军。

“公主想听解释,那请吧!”季大将军用眼神示意方怡郡主安心,然后带着长公主去了他的书房,而李公公一直跟着,到书房门外才停下在外等候。

进屋之后,季大将军与长公主这对曾经的夫妻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两个人相对而坐,静静地看向对方。

“你到底想要什么?”季大将军相信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长公主依旧是不稀罕做季家主母的,她高调回来这样闹,肯定另有目的。

第一零八章:帝后失和

“我曾经想要的你不曾给过我,如今物是人非,你我夫妻一场,恩恩怨怨算是算不清楚的。”毕竟做过夫妻,就算没有情爱,但长公主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当年两人成婚之后,眼前的男人也没有薄待她,给予了她应有的尊重和理解,只是却没有给过她一个男人的爱而已,“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休了葛方怡,与葛家断干净,另一个是我自请下堂,你将铁卫军交到景初的手里,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说来说去,你们为的还不是我季家的铁卫军!”季大将军声音微冷地说道。

当年他也是不想当什么驸马的,可皇帝赐婚,他不能不娶,即便他深知皇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铁卫军。

季家人为了大晋朝的江山稳固抛头颅、洒热血,赤胆忠肝依旧换来帝王的猜忌和忌惮,这让季大将军心中也不是滋味,失望,无奈,不甘,似乎都在他体内生根发芽。

如今,他与葛家的关系牵扯不清,想必皇帝也存了动季家的念头,季景初虽然是他的亲生儿子,可父子之情却极为淡薄,反而与元武帝走得亲近。

一旦铁卫军交到季景初的手里,季家便没有了任何依仗,成为了皇帝手中随意可以丢弃的棋子,他是武将不假,但他眼睛并不瞎,葛家已经成了皇帝的心头刺,迟早都是要拔掉的。

“长公主,就算我现在休了她,季家与葛家也是断不干净的,她不过是一介女子,你就真的容不下她吗?”季大将军看向了长公主。

长公主却是冷冷一笑,说道:“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也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不过是一介女子?呵呵,当年,我的羽儿也不过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怎么就没人容得下他。我就不相信,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你这个当爹的会一点儿察觉不到,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的两个女儿如今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在京城是什么样的名声,这一切你敢说不是你口中那一介女子所为。你蒙心瞎眼我不管,多余的废话我也不想说,既然你无意休她,那就将铁卫军交给景初,我自请下堂不碍你们的眼,否则无论是季家还是葛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非这样不可吗?”季大将军脸上露出深深的疲惫,就像长公主说的那样,这些年他不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只是他始终不愿意相信罢了。

“非这样不可,李公公手里可不止一道圣旨,你自己做选择吧。不过我奉劝你一句,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欠我的,更欠三个孩子的,下辈子我不想再见到你,这辈子你就还完吧!”长公主漠然地说道。

季大将军沉默下来,作为丈夫和父亲,他的确是欠长公主和她所生的三个孩子的,只是真的要拿季家的保障和未来做补偿吗?

安氏医馆内,安玉善正在给排队的病人诊病,没有片刻的空闲,不过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得知了秦老王爷在茶楼怒斩葛辉的事情,医馆内等候的病人与病人家属也在窃窃私语。

很快,她也知道秦老王爷带着证人、证据去了皇宫,听说不是请罪,而是告状去了,定王也已经怒火万丈地进了宫。

“小师妹,需要我帮忙吗?”就在这时,许久未见的陈其人出现在医馆内。

“师兄来的正好,最近天气不好,生病的比较多,你来一起帮忙吧。”一般的病人安玉善开个药方拿粒药丸就能治好,遇到疑难杂症则是要麻烦一些。

“好呀!”陈其人笑笑,开始给医馆的病人诊治。

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又有消息吹到医馆内,安玉善等人想不听都难。

“哎哎,你们听说了吗?今天长公主病好了,还回了大将军府,已经自请下堂了。”

“什么?公主自请下堂?”好多人表示不信。

“是真的,长公主还特意请了圣旨呢,季大将军也依照圣旨写了休书。”传消息的人故意低声神秘地说道。

“京城人都知道长公主疯多少年了,这一病好就要休书,是不是又疯了!”都说皇家事莫议,但人们还是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这个就不知道了,反正连宫里的公公都跟着呢,现在长公主的嫁妆都开始往公主府搬呢!”

“是不是长公主一清醒得知季大将军又娶了平妻,心有不忿,这才自请下堂呢?”也有人猜测道。

“这个就不清楚了!”

……

总之,关于长公主突然自请下堂的消息和秦老王爷怒斩定王世子的消息一样传得飞快,而且说什么的都有。

等到病人少了之后,陈其人与安玉善到了医馆后堂说话,说的自然也是今日轰动京城的两件大事。

“师妹,我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老王爷和定王都到了宫内,只是皇上避而不见任何人,你觉得皇上接下来会怎么办?”陈其人喝了一杯木槿温好的热酒,笑嘻嘻地看向同样饮着药酒的安玉善问道。

“皇上怎么办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接下来京城该没有太平日子好过了,想必这几天,随着皇上身体越来越好,师兄在皇宫的日子也不好过吧?”安玉善笑着问道。

“你说的没错,那帮太医院的太医可是无时无刻不想从我嘴里打听皇上的身体状况,而且我觉得那位院首大人似乎对血蛭很有兴趣的样子。”陈其人笑着轻轻挑了一下眉头。

“会不

头。

“会不会下毒性血蛭的就是他?”安玉善猜测道。

“我看有点像,这位院首大人原本与太子关系不错,可最近貌似和奇王走的有些近了,有点儿不太寻常呢!”陈其人在皇宫里可不是闲的只给皇上把把脉,除了后宫嫔妃的宫殿他不进,像太医院、御膳房、藏书阁之类的地方他可是去的很勤。

“有什么不寻常?”安玉善追问道。

“你还记得秦小王爷脑袋上那支箭吗?最近听说此事有了新眉目,当初是有人惊了葛辉的马,那人与奇王颇有渊源,定王府想把这件事情推到奇王身上,奇王又怎么会甘心做冤大头,反而使了小小计谋让葛辉承认他是故意射杀秦小王爷,今日正是秦老王爷听闻此事又见葛辉当街调戏民女,于是一怒之下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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