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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正义与你不可辜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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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这样吧。

第二天上班,陆微微直接去了宋原的办公室,他的办公桌非常的简洁,靠近墙角处的一盆绿色盆栽是唯一的装饰,一如他的行事作风,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嗨,吃早饭了吗?”

宋原点头,看了眼陆微微手里包装精致的礼盒,道:“安静的?”

陆微微拉开椅子坐下来说:“对呀。”

宋原打开礼盒,白富美出手就是不一样,里面有一盒godiva品牌巧克力,一盒手工曲奇饼干,一瓶法国香水,一簇鲜艳的玫瑰花,还有新郎和新娘的合照以及请柬。他看了一眼日期,“还有二十来天。”

“嗯。”陆微微说,“不过,你跟安静没见过几次面吧,竟然一眼就能认出她来。”

宋原说:“嗯。”

陆微微站起来:“那你忙,我回去了。”

“等等。”宋原喊住她,“微微,你不是喜欢吃巧克力吗?拿去吃吧。”

陆微微把玩着那盒巧克力,说:“宋原,你知不知道下个月是什么日子?”

宋原还真不知道:“什么?”

“节啊。你送我巧克力很容易让人误会。”

宋原淡淡说:“你不误会就行了。”

宋原不爱吃甜食,剩下的那盒曲奇饼干被送给了刘敏知,因为小雅爱吃,被撇下的周杨很忧伤,“为什么没有我的?”

宋原毫不客气地说:“谁让你不是女士的?不过还有一瓶香水,你要不要?”

周杨激动道:“要要啊。”

陆微微一脸惊恐地阻拦:“你千万别给他。”

“为什么?”两人齐声发问,区别是一个冷静自持,一个义愤填膺。

陆微微光听到香水就觉得鼻子发痒,“凭你那爱显摆的性格,还不天天喷着香水来上班啊?”

周杨:“呵呵,微微,你还真了解我。”

夜里,宋原做了一个带颜色的梦,因为一盒巧克力勾起的梦。

那年节,宋原和微微还在谈恋爱,宋原不是太懂浪漫的人,但是他知道在送礼物上有个颠扑不破的真理——买贵了送准没错。于是节那天,宋原买了一盒godiva巧克力做礼物,真是贵得俗气。godiva对父母双亡没有经济来源的陆微微来说还是蛮奢侈的,虽然父母有留下一大笔遗产,但是坚决不能浪费,好东西当然要跟男朋友独享,可是宋原不喜欢吃巧克力之类的东西。

那会两人都还没毕业,有大把的时间消耗。

于是陆微微很有闲情逸致地撩拨宋原,她捏了一块放进嘴里,“入口香醇,十分丝滑,你真的不尝尝?”

见女友很认真地撩拨他。宋原很给面子地笑出声:“好啊。”

陆微微拿了一块:“来,张嘴。”

宋原含在嘴里,然后快速地托住微微的脑袋,坚定而有力,唇碾压上去,满齿的香醇丝滑。这一吻持续了好久,两人口中的巧克力不是被吃掉的,而是被唇齿慢慢融化的。两唇分开时,微微一张微翘的红唇几乎变成了巧克力色,他的心也随着巧克力彻底融化掉了。宋原又笑着吻上去,用唇舌一点点舔干净。她在他怀里柔软地像蒲柳。

吃完一颗又一颗。

星河璀璨的夜空下,两人乐此不疲地玩着,不知道吃了对方的多少口水。

陆微微一双眼睛晶亮:“你说,大家过节都送巧克力是不是因为这不能言说的秘密?”

宋原只是笑。

最后的最后那盒巧克力就是被两人这样消灭掉了。

巧克力被消灭后,陆微微幽怨地向他控诉:“我胖了两斤。一定是吃巧克力吃的。”

宋原笑着吻她一下:“没事,我不嫌弃。”

宋原从梦中醒来,身体也发生了某种不可控制的变化。他穿着睡裤大步走到阳台前,一把拉开窗帘,天微微透亮,弥漫不散的浓雾刹那间涌进来。

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陆微微带给他的困扰是抽烟都化解不掉的烦躁。

第十六章 不眠之夜

警车飞快地行驶在高速上。宋原等四人到达秋县大梅镇河沟村,远远看见十几辆警车横七竖八地停着,村民们都被围在警戒带外,这个村子本来就不大,一下子出动数十名警察在村子里引起了不小的恐慌。

宋原下了车,排开看热闹的村民,一把掀起警戒带走进案发现场。

秋县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孙大队长也来了,见状迎上去,和宋原握了握手:“我们这个地方啊,命案很少,即使有人死亡,也大部分是伤害致死案件,很快就能侦破,像这样一下子死了四个的……唉。”

陆微微跟在宋原身后,闻言吃惊:“死了四个?”

孙大队叹道:“是一家四口。户主叫田增元,34岁,女主人叫郭素英,32岁,两人还有一个11岁的女儿和7岁的儿子,女儿叫田俏俏,儿子叫田仲磊。”

陆微微突然陷入沉默。

宋原回头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走进中心现场。

现场是一处跟四周房屋比起来略显简陋的民居,坐北朝南方向,一进大门,东侧是厨房,屋顶是石棉瓦。

宋原看了一眼说:“这一带很少有人用石棉瓦做屋顶了吧?死者家里条件是不是不太好?”

“对。”孙大队点点头,“这个村子的青壮年绝大多时都外出打工,这家的男主人田增元平时不务正业,也不外出打工,镇日不是喝酒就是去村北的棋牌室打牌,一家四口就靠着她老婆种的几亩地养活。”

众人唏嘘。

宋原皱了皱眉,紧接着来到正屋,正屋是三间屋子相通,中间是客厅,两侧是卧室。客厅和两间卧室并没有门,只用了棉帘子隔开。

客厅很整洁,看不出来有翻动的迹象,唯一的异常就是从东卧室门口通往西卧室门口有成趟的滴落状血迹。

陆微微呵了下手:“这么冷的天连暖气都没有,可见条件是真的不好。应该可以排除谋财了吧?”

孙大队解释道:“不是没暖气,是人都死了,煤烧了,早上又没人起来添煤,所以灭了。不过死者家里条件是真的不好。”

宋原紧接着来到东屋,厚厚的棉帘子遮得密不透风,他一把掀开,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现场十分惨烈,田增元和郭素英并排躺在上,田增元躺在外侧,头面部已被血浸染,但依然清晰可见头部和面部巨大的砍创。

郭素英躺在里侧,面部满是大片的喷溅血,颈部有一个巨大的创口,双眼圆睁,像是死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样。

两人所盖的棉被几乎被血染红,从卧室门口到沿也有成趟的滴落状的血迹。接近沿处的滴落状血迹更加密集。

陆微微感觉喉头哽得厉害,深深吸了口气,将眼泪逼了回去。

现场的勘察人员都在忙碌着。宋原感受到了她细微的变化,触景伤情吧,这么多年了,还没走出来吗?冷不丁想起她曾说过的一句话来:“我爸妈去世后,我连人生方向都找不到了,不过,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努力的方向。”如今努力方向找到了,却还是活在过去的阴影里走不出来。

“宋处是想到了什么吗?”孙大队见宋原低头沉思,还以为他有了新发现。

宋原回过神,然后面无波澜道:“是有几个疑点。”生平第二次在工作中走神,第一次走神当然也是贡献给了陆微微。不过他瞬间调整过来,指着地上的一条男式灰色裤子说:“这是男死者的裤子吧?”

民警说:“对。两位死者的其他衣物都整齐地叠放在头柜上,只有裤子被动过,我们推测凶手杀人后身上沾染了大量的血,用男死者的裤子擦拭血迹。”

这个解释倒能说得通。

宋原一言不发地带上手套,开始进行初步的尸表检验,突听周杨哎呦了一声:“微微,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陆微微略带哽咽的嗓音:“没事。”

周杨继续说:“该不会被吓到了吧?你这样带着情绪很容易影响到工作的。”

陆微微说:“我没事。”

热心过了头的周杨还要再劝。宋原突然道:“周杨,过来,帮我把尸体翻过来。”

周杨哦了一声。

两人合力把尸体翻转过来,宋原把尸温计插入死者肛~门处测试肛温。人死后,体温变化也是有规律的,所以测试肛温也是判断死亡时间的一个重要方法。

等了一会儿,宋原拔出尸温计看了一下:“两位死者的肛温差不多,30。5左右,再结合尸僵判断,死亡7个小时以上了,现在是早上九点,所以死者是凌晨2点左右遇害的。”

“这个时辰大家都在睡觉,恐怕难以找到目击证人了。”陆微微一边说一边检查,卧室陈设简单,需要检查的地方并不多,她弯腰拉开头柜,柜子里放着几本书,很整齐,她把书拿出来翻了翻,几张红色的100元从内页里掉出来。里面还夹着两张彩票。

“钱放在这么容易找到的地方,凶手都没有拿走,看来确实不是为财而来。”

宋原沉思片刻,又问刘敏知:“你那边有什么发现没有?”

刘敏知耸肩:“现场没有翻动和打斗的痕迹,两位死者显然是在睡梦中杀死的,凶手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杀人。”

“关于这点,从现场的血迹形态也可以看出来。”宋原指着从沿蔓延到门口的滴落状血迹说,“男死者的头面部和女死者的颈部都有巨大的创口,凶手在下手的过程中血一定会喷溅到凶手身上,这成趟的滴落状血迹就是凶手在行走过程中形成的,沿处滴落状血迹比较密集,应该是凶手杀完人后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然后直接去了西屋。”

陆微微提出疑问:“凶手刚杀完人身上沾的血肯定多,沿下的血多很正常吧,你怎么能判断凶手杀完人在原处停留了一会儿?”

还有思考能力,看来她已经调整好了。宋原解释说:“注意我说的是这处滴落状血迹比较密集,而不是血多。”

陆微微说:“好吧。”她低头看了看地上成趟的血迹,可以隐约看到轻浅的足以轮廓,不由摇头叹气,“凶手反侦查意识很强,这血脚印一看就是凶手戴着鞋套进入现场的。准备充足啊。”

宋原说:“走,我们去西屋看看。”

成趟的滴落状血迹蔓延至西屋门口变得浅淡,西屋的现场和第一现场情况差不多,只是更加令人痛心罢了。

地上放着一把菜刀,刀上满是鲜血,推测是凶器。田俏俏侧身躺在外侧,颈部有一个巨大的创口,因为体位和离沿较近的关系,她流的雪大部分都流向了地面,在地上形成一大摊血迹。

田仲磊则四仰八叉地躺在里侧。宋原上前看了下:“尸体没有被移动的情况,应该只是小孩子睡相不好。”

大家集体陷入沉默中,看着稚嫩生命的凋零总是令人觉得格外的痛心。

周杨咬牙骂了一句:“还是小孩子,怎样灭绝人性的罪犯才舍得痛下杀手。”

刘敏知小心翼翼地把刀捡起来,“刀柄上都是血,可是没有凶手的指纹,只有手套印。看来凶手是戴了手套。”叹了口气,“一起有预谋有组织的杀人案。”

宋原给两个孩子测试了肛温,跟田增元和郭素英的死亡时间几乎不差什么。他一侧头,发现陆微微不见了,不由问:“微微呢?”

周杨说:“刚才低着头跑出去了,我就说她是被吓到了。”

一行人勘验完主屋,又转向厨房。厨房里有些乱,灶台上还摆放着昨天的剩饭,碗里有鱼有虾还有牛肉和吃了一半的烧鸡。

“晚饭吃这么丰盛?”宋原问,“这对一个经济拮据的家庭来说不合常理啊。”

一名侦查员说:“哦,这个已经查过了,田仲磊后天生日,死者一家可能是提前庆祝一下。”

宋原没有再问下去,这时,当地的一位民警说:“菜刀不见了。凶手应该是拿了死者家中的菜刀行凶杀人的。”

“这里有蹬擦的痕迹,刘哥,你快过来看看。”

是陆微微的声音。

宋原和刘敏知走出厨房,就见陆微微站在墙头上,指着墙上的某处痕迹说:“凶手是翻墙入室的。”

陆微微刚才怕失态独自跑了出来,跑到院子里又停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在外住宾馆夜里不敢睡,勘验灭门案现场又触景生情导致自己的工作无法正常展开。那她那么那么努力考侦查系的研究生是为了什么?如果自己迈不过这个坎,一辈子也就只能当个胆小的女警了。她重新调整了下情绪,见几名痕检员正在墙角勘验痕迹,现场勘验一般是从中心现场开始勘验,然后向外围扩散。

她走了过去,然后便发现了墙上的擦蹭状痕迹,这些痕迹上还有淡淡的血痕,不在特殊光源下看,还真难以发现。

刘敏知走过去看了看:“没有鉴定价值,不过最起码弄清楚了凶手的活动轨迹。我去外面看看。”

陆微微轻松跳了下来:“我也去。”

周杨咋舌:“不愧是练过的,将来他老公肯定不敢惹她。”

宋原不知为何瞬间代入了陆微微老公的角色中,他暼了周杨一眼,语声轻淡:“他老公敢不敢惹我没看出来,倒是看出来你不敢惹了。”

周杨:“嘿嘿,我是怜香惜玉。”

陆微微在死者家的外墙上也发现了擦蹭状痕迹,“凶手是翻墙入室的,而且离开是也是翻墙离开的。”她蹲下来,“凶手从墙上跳下来,相应的地面应该会形成凹陷,可是地上没有凹陷,难道是我们的人封锁现场时给破坏了?”

这时,宋原也走过来,脸色冷肃:“院子里也没有凹陷,我问过了,现场保护得很好。没有形成凹陷只有一个原因,凶手破坏了,他有很强的反侦查意识。”

陆微微说:“凶手文化程度较高?”

“这个不能百分百确定。”宋原眼神变得锐利,“不过有一点肯定,凶手是个极其残忍的人。走吧,去殡仪馆。”

第十七章 我为鱼肉(一)

宋原说:“田增元的头部和面部各有一处损伤,创口呈梭形,创腔深,创缘常伴有擦挫伤,这是典型的砍创,跟现场发现的菜刀所形成的伤口完全吻合。”

一位负责摄像的年轻民警忍不住插嘴:“现场只有那一把刀,刀上面都是血,这个应该是显而易见的事吧?”

宋原全身防护措施做得滴水不漏,闻言,露在外的眼睛动了下:“本案的凶手具有很强的反侦查意识,如果是凶手为了混淆我们的视线故意把不是凶器的菜刀放在现场呢?发现全~裸而死亡的女性尸体不一定是性~侵案件,发现有侵财迹象的命案现场也不一定是谋财案件,在侦查工作中最忌讳先入为主,先入为主的思维会干扰你的侦查方向,侦查方向错误,案子就不可能破。”顿了顿,“除非瞎猫碰上死耗子。”

年轻民警脸孔微微涨红:“哦,这样啊。”

周杨也跟着说:“你是新人吧?学着点吧。思想决定高度,态度决定一切,我做宋~处的助手一年多,他给我上的政治课比我从小到大我们政治老师教得都多。”

周杨故意夸张地说着,想缓和一下解剖室内凝重的气氛。

刘敏知说:“宋原给人家上的明明是专业课,你上的才是政治课。”

周杨说:“专业课和政治课要相辅相成啊。我把宋原没教得给补上。”

陆微微从头到尾没吱声,专心地做着记录。

宋原打断两人的交谈,说:“田增元全身未见任何抵抗伤和约束伤,这和老刘的痕迹检查结果一致,死者是在睡梦中被凶手连砍两刀,致命的一刀是在头部,死者死于颅内大出血。”

接下来是郭素英,死者双眼圆睁,角膜轻度混浊。眼睛往往能显示最早的死后变化。死亡即刻即可发现眼底毛细血管中的血液循环停止,角膜透明度逐渐减低,混浊,呈灰白色。应该是丈夫被砍把她惊醒了,面部被溅了大量的血,她只来得及睁开眼就被凶手一刀砍在颈部,颈部大动脉被割破导致的大出血引起的死亡。

两个孩子跟郭素英同样死于颈部被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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