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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膳人生-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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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对方悠悠叹了一口气。
齐霖看到对方的表情,心里突然涌出一些诡异的满足感,对方一天到晚板着的黑脸在自己这里就是个屁!看看,人家一天到晚这表情丰富的,一会无奈一会叹气的!
臧言看对方半天没反应,又叫了一声:“你还爬楼爬上隐了,大门正路不想走?”
齐霖呸呸两声,跑了过去。
臧言将对方迎进走道,又反锁了大门,看得齐霖十分嫉妒,他指责,“你居然有楼下大门的钥匙。”
臧言回头看他,“我有所有宿舍区楼下大门的钥匙。”
齐霖:“……”
臧言盯着他看了一会,主动走过去,“走吧。”
齐霖闷闷地瞥他一眼,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的爬起了楼梯,臧言走得很稳,如他的人,一向稳健而不骄不躁,齐霖一边踩着对方的影子一边胡乱的想着,直到上了四楼,进了臧言的宿舍。
这是一个标配的单人间,床和桌椅都有,还有一间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的洗漱室。
臧言下楼时显然也比较急,他的书桌上正摆着一台工作到一半手提,文档都最小化隐藏了,桌面是那张他在对方手机里看到的照片,因为像素不高,不能放大了霸占整个桌面,只能小小的占据桌面的一点地方而已。
齐霖看着电脑出神,完全忘记自己来时的想法,看了半天,他才僵硬的转头看向,锁了门走进来的臧言,“你……那个……”
臧言好笑的抱胸看他,“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你……我……”齐霖像是突然得了失语症,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突然就觉得自己今晚做的决定,大概是自己这辈子最聪明又最傻逼的一次,“你暗恋我?”
臧言兀自坐到了床边上,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那么看着齐霖,只看着他。
“你暗恋我!”齐霖笃定,语气里有些洋洋自得,他又看了一眼照片,补充地说道:“还四五年了。”
“不是十年吗?”臧言顺势接口。
齐霖猛地回头看他:“……”
臧言对着齐霖勾了勾手,“过来。”
齐霖:“干嘛?”
臧言:“不叫首长了?”
齐霖被这句堵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你想要跟我好?”
臧言不置可否,看着他,眼神深沉得像一汪打旋的潭水,十分的勾人,“过来。”
回神时,齐霖已经坐到了臧言的对面去了。他感受到对方铺面而来的浓厚气息,蓦然体认到一件事,如果他们俩算是好上了,那此刻他是不是自己把自己给送到了虎口……
臧言已经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按住了不许动,轻轻贴了过去,气息相合时,他轻声说道:“我以为,中午的时候,我们俩就已经好上了。”
话音一落,唇又贴了上来,两人湿热的亲了一会后,分开时,涎液拉出一条细线挂在了两人嘴角。
齐霖涨红了一张脸,发现对方一向严肃冷酷的脸上居然出现了□的色彩,眼神里布满了浓雾,印的他那双黑亮深邃的眼睛更像深潭,不能多看,一看就往里头陷落。
这样的臧言齐霖没有见过,他相信这个营地里大概都没有人见过,一向严酷禁欲的的臧言也有这一面,看着……看着……齐霖微微兴奋的喘息,让人十分想扒开了衣服肆意啃噬。
臧言伸手抹掉对方嘴角上的涎液,顺势往下滑到对方的裤|裆处,揉了揉,低叹:“硬了!”
齐霖别扭的拱起一只腿隔开对方的手,不服输的摸到对方那边,报复的挑眉,“你不也是。”
臧言终于是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起来,一把按住了齐霖压倒在床上,“嗯,我们都硬了。”
……
“你男人爬上你宿舍,半夜跟你告得白?”韩武像生吞了青蛙一样,不可思议的看了看那边即使和左维棠相谈甚欢时也依旧面无表情的臧言,“看不出来啊!”
那男人居然还有这种浪漫的小心思?
怎么左维棠就没有!韩武微微冒酸的想着。
齐霖搓了搓鼻子,心虚的移开视线,说道:“看不出来的还多着呢!”
“麒麟,来,给哥哥说说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安旭阳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拉着齐霖跑到了一堆人里。
韩武看着一群个个都要奔三的人了,还疯得跟孩子一样,不由摇摇头,拿着酒瓶站起来,他看到左维棠跟过来的视线,笑了笑,穿过人群走了过去。
左维棠看到他过来,一把搂住了腰带到自己身边坐下。
对方看着左维棠和韩武的动作,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这人真不像齐霖说得那样!韩武暗自在心里嘀咕,脸上却挂起温和的笑意对着对方笑了笑,对方对他点了点头。
“还是没看出来那小子有什么好,一身麻烦事等着你呢!”左维棠幸灾乐祸的对臧言说道。
韩武顿时无语,伸手悄悄的拧了左维棠的腰际一把——你又干什么缺德事呢?人家两口子的事,你别尽使坏!
左维棠不满的伸手搓了搓韩武耳朵——什么都没干!
番外十七(爱如蹦极十)
三人无声的坐在一起喝了会酒;韩武实在忍不住好奇,拐弯抹角的问道:“臧言……我叫你臧言不介意吧?”
臧言摇头;韩武继续说道:“我们家麒麟当初住的几楼啊?难不难爬?”
臧言抿唇想了想;“他住过四楼、二楼、七楼……都爬过;不算难吧!”
臧言想;这些楼层齐霖确实都爬过;因为直到齐霖跟着他调回京都,齐霖都没住过单人间,每次两人想得狠了,总是齐霖半夜爬楼到他楼下再跟他回他住的地方。
韩武听了;面上带笑的点头,心里暗自叹道:看不出来看不出来,这个臧言还真如麒麟说得,难怪齐霖陷进去了!
三人又转开了话题,就齐霖和臧言调回来后生活工作适应状况聊了聊,正聊得意浓时,那边玩得无法无天的一群人突然爆出一声呼喝,引得这边三人一致望了过去,恰好看到齐霖从一群人里走了出来,直直地朝臧言走过来。
臧言看着齐霖面带痞笑,一步三扭的往他这边走,眉头狠狠跳了跳,起身想借口尿遁。
“臧言!”齐霖一个狠扑,拦住想跑的臧言。
臧言无奈的接住他,低头看着他,“又想什么鬼主意呢?”
齐霖傻笑,“没啊,我兄弟不信你深深地爱着我,来,酷哥,我们嘴一个给他们看看。”
说着把嘴撅得跟猪嘴一样要往臧言的嘴上凑,被臧言一把挡住,“不是玩游戏输了?”
齐霖挠着脑袋傻笑不说话,臧言轻叹,搂过了对方,掀起眼皮对着一众看好戏的人扫了一眼,心里暗自无奈,动作上却干净利落的抓住了齐霖的脑袋就着唇印了下去。
“嗷呜——”霎时一群狼嚎掀翻了包厢顶。
韩武倚在一边轻轻的和左维棠碰了一下酒瓶,满脸笑意。
临近凌晨时,一众人才依依不舍的散去,分手的时候,韩武得知麒麟和他男人已经明目张胆的住到了一起,还是住在了满是高层人士的大院里。
看着韩武咋舌的样子,齐霖恶作剧得逞般的笑了起来,瞅了瞅韩武和左维棠手上套着的对戒,不在意的笑着说:“比起你们哪里算明目张胆啊,打着兄弟的名义了,倒给上头省了一套房子罢了!反正他分给我,我也不去住。”
说完大笑着挂在臧言身上往外走,看得韩武也微微感到好笑。
“麒麟还是那副德行!”韩武感慨,“真不知道臧言看中了他什么。”
“这种事情谁说得准,有时候是很多原因叠加的,有时候是没有原因的。”左维棠淡淡地道。
韩武摸着下巴好奇,“臧言跟你说什么了?”
左维棠伸手盖住韩武的脑袋,“你好奇这个做什么。”
虽这么说,但他还是对方坐在角落里和自己聊天时说的那些道给韩武听:“十年前他就见过齐霖了,他老爹十年前重病,小地方治不好,只能往这里送,他三哥先送过来的,据说当时是深夜,医院说床位紧张,连已经昏迷的老爹看都不看一眼,就让他三哥赶紧送到其他医院去。”
“刚好当时一群打架斗殴的小年轻被送了进来,大概从上面通了点关系下来,立刻就没有什么床位紧张不紧张的问题了,他三哥当时气不过,差点和医院打起来,就是齐霖顶着折了的膀子上去拉开的,还把床位让给他老爹,让人赶紧诊疗的。”
“第二天他从南边赶过来时,齐霖那边的新床位已经解决了,当时也就没碰面,后来好像是齐霖出院的时候,他从楼上远远看了一眼吧!”
【“阿言,就是他,那个小青年。他给老爹弄得床位。”臧言三哥指着楼下草坪上的齐霖。
臧言透过窗子朝下看了一眼,恰好看到提着行李笑得异常张扬放肆的齐霖。
家境良好,父母宠溺,朋友围绕,无忧无虑,一个典型的京都长大的孩子。他心想。
这样的人,和他永远不会有交集,一声道谢反倒显得矫情。他对着下面那张笑脸暗道。
突然那张笑脸转过来,对着住院楼所有打开的窗子大力挥手,“老子出院啦,祝你们也早日康复!还是外面空气好啊!”
臧言看着那张笑脸,又回过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老爹,自生病以来一直没什么高兴色彩的他居然因为这一句话而挂上了点笑意。】
“那算是一见钟情!”韩武结论。
左维棠无聊的瞥他,“不算,哪个一见钟情再不相见的人会钟情四五年?”
“那算怎么回事?”韩武歪脑袋看他。
“你管人家。”左维棠拉过他,将他的围巾给围严实了,然后牵过他的手到外面去打车回家。
韩武握着左维棠的手,一步步跟在对方的身后,笑了,确实,情往往难以预料它的由来,他们所追求的不过是一往而深与从一而终。
翌日早。
“酷哥,我起不来了,我今天不去上班了行不?”齐霖抱着被子滚来滚去,完全没有奔三男人撒娇看不得的自觉。
臧言把对方的制服扔到床上,掐着手表,“今早你买饭,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我还没看到饭桌上的早饭,你知道后果的!”
齐霖又滚了一圈,而后猛然一把赤|条条地跳了起来,“操!你昨晚上我时怎么不说掐着时间呢?”
臧言看着对方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的情|欲色彩,眼神沉了沉,声音暗哑地说道:“还有十四分钟三十七秒。”
齐霖烦躁地一耙头发,抄起床边的运动裤就要往身上套,被臧言拦住,把内衣裤递给他,然后让他穿制服。
“日哦,好不容易调回来做文职了,为什么还要我过得跟行军一样……”齐霖一边抱怨,一边对床边抱着胸看他的臧言怒目而视。
“你还有十二分五十三秒的时间完成洗漱和下楼买早餐的任务。”臧言淡淡提示,顺便走过去帮他把风纪扣给弄好。
终于在还剩十分二十五秒的时候,齐霖捯饬好了自己,从洗漱室出来,抄起钱包往外走,经过臧言时,反手挂住臧言的胳膊,上去一个动情的湿吻,时间最后二十五秒用完,他套上鞋子往楼下跑。
臧言倚在门边,摸了摸嘴唇,勾起笑意,转身去准备他们上班要用的东西。
齐霖小跑着来到他们住宿区外的一个早餐店,用去三分零五秒,“老板,快,老样子。”
“好嘞!我就算着今天又轮到小哥你啦!早给你准备好了!”老板麻利的将早就打包好的早餐递给齐霖。
齐霖笑着把钱塞过去,转身就往回跑,“剩下的钱老板记账上,明天我哥来买你把钱找给他。”
一溜小跑,十五秒跑回了卫兵站岗的地方,他朝站岗的卫兵好心情地摆摆手,准备接着往里跑时,一个声音喊住了他。
“麒麟!”
齐霖一怔,停了下来,一手掐着一堆早点,一手还维持着朝卫兵打招呼的姿势,有些傻气。
来人显然也被他这副形象逗笑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几声笑完后,脸上满是苦涩。
“想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对方说。
“岳哥。”良久,齐霖才想起唤对方一声,真的是……好久。
“买早饭?”岳双斌看着对方生疏的样子,眼神暗了暗,视线转移到他手上的早点,找了个话题。
齐霖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手上拎着的豆浆油条,笑了,是真笑了。“嗯,买早点。”
“早点拿回去吃不都凉了?我陪你去店里吃吧,遇到你不容易,请你吃好的吧!”岳双斌要伸手去扔掉对方手里的早点,被齐霖一个侧身错开。
“别别,我男人在家还等着我回去投喂呢!我自己跟着你去吃好的,把他扔家里饿肚子,回去他非拆了我不可!”齐霖笑着拒绝。
岳双斌听他我男人我男人那么顺口的叫着,立刻愣在那里,眼里乱七八糟闪过很多东西,最后却是韩武那天在那间店里跟自己说的一段话。
他有些悲哀的笑了,正眼看着齐霖,问道:“麒麟,你跟哥说,如果当初我不是这样的,我们……”
“不会!”不等对方说完,齐霖就斩钉截铁的否定。
“我还没说完……”岳双斌微微起怒。
“不会!”齐霖也正色的看着岳双斌,这个男人陪在他生命里度过了二十四年,从他什么都不懂,到什么都半懂不懂,二十四年,这是一段无关于情|爱记忆的岁月。
这个男人对自己是真的好!齐霖知道,在曾经的二十多年里,这个男人在他生命里充当着比父母还尽责的兄长的角色,他知道自己爱玩,他会带着自己玩遍所有稀奇的事物,但从来不让自己去看肮脏的东西。
他知道自己爱闯祸,但却永远都毫无怨言的跟在他身后收拾烂摊子,从来不会去告状或想法子惩治他。
他把自己当成一块宝,藏着掖着,不会让自己学那些琐碎的东西,不舍得自己吃亏吃苦,不让他受委屈,也不让自己受他那些狐朋狗友的调侃,这些,他全记着。
时间越久,他反而记得越清楚,记得越清楚,反而越觉得那时的他们都很可怜。
“岳哥,你记得那年暑假你带我去蹦极吗?”齐霖认真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已经三十多了,再几年就四十了,听说他家里今年已经给他安排了结婚对象了。
不出意外,这个男人在年底就要变成有妇之夫了。
岳双斌愣了一下,点头。
“当时那个安全工作人员跟我们说,我们下坠的一瞬间脑海里浮现的人就是我们藏在心窝子上的人,当时,你跳下去的时候,有人浮现出来吗?”
岳双斌定定地看着齐霖,“有,是你。”
齐霖无所谓的笑了笑,移开视线,“我没有。”
“那个又不一定准。”岳双斌立刻接口。
“嗯,对,我当时也不信的,那玩意儿又不是生离死别,跳下去最后反正会被拉回来的,所以,我也没信。可后来,我信了。”齐霖转过脸来,眼神晶亮的看着他。
岳双斌看着这样的齐霖,忽然发现这个齐霖不是他心底的麒麟了,这个人已经长成了他不认识的男人了!
他心底那个稚气张扬的少年在不知不觉里已经不见了,那个迷茫的,愿意听他安排,有困难都会来找他的那个少年已经变成了个有棱有角的男人了!
那个即使是在一次平安夜里拒绝他,都是带着浓厚愧疚,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告诉自己“岳哥,我想一个人想想。”的齐霖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这个不知道被谁塑造出来的,刚毅而坚韧的男人齐霖。
“那个人不是我……对吧?”岳双斌苦涩的接口。
“嗯,是我男人!”齐霖点头,忽然眼睛余光瞟到站在大院里的一个身影,他抬头朝卫兵身后的传达室里的挂钟上看了一眼。
操!超时了!难怪他男人都出来了!
“岳哥,我不跟你说了,我男人都等急了,我们还要赶着点上班呢!”齐霖随意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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