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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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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掉在了地上,信封口是开着的,里面的东西就如数散了出来,有照片,还有一份文件。席溪惊愣,反应过来后赶忙弯身拾起,将东西拿了出来,先是看了文件,神情大变,然后又马上看手里的照片,一张一张看过去,脸色愈发地难看。

“做企业这种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谁的第一桶金都不干净,也包括你们席家。”年柏彦将左腿优雅地叠放在右腿上,说话间,又点了支烟,慢慢抽着。

席溪看到最后,胸口上下起伏着。

“真是难为你父亲了,发死人财不说,还能将贿赂之款伸到当地高官手里,那个时代很混乱没什么,但这种事放到现在,可能多多少少都会对你们席家的声誉有影响。”

席溪倏然抬头盯着对面的男人,黑暗中,他就端坐在那儿,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烟,烟头猩红,有幽幽的烟丝从指间游离出来,像是被他控制的幽灵。

晕暗的光匿藏了他的笑容,令他的双眼看上去厉如黑鸠,他是那么明显的势在必得,让席溪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对这个男人不寒而栗,亦明白这个男人有着与生俱来的使人不敢忤逆的权威。心生骇然,开口时声音都听着抖颤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资料?”

“你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自然要拿你想要的东西交换了。”年柏彦从坐下到现在,语气始终很轻很淡,丝毫起伏情绪都没有,可见他是多么的运筹帷幄。

席溪倏然攥紧了拳头,她千算万算就算漏了年柏彦!

“怎么样席小姐,你是打算拿回视频和资料呢,还是需要我向报社投个稿赚点稿费?”年柏彦弹了烟灰,笑问。

“年柏彦,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将心比心,叶渊也没害你,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感情这种事讲求的就是两厢情愿,你自己走出去泥泞还能怨得着修路的人吗?”年柏彦冷静说道。

说得席溪哑口无言。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交出视频不再留有存底,别在缠着叶渊,那么你们席家也会好过,否则,因为你而害得你父亲这么大岁数了去吃牢饭就太不孝了。”年柏彦字字威胁。

席溪紧紧抿着唇,盯着他,“年柏彦,你这是要跟我们席家斗?”

年柏彦扔了烟头,起身,踩灭火光,缓步踱到席溪面前,如此一来,席溪感到压力陡增,他高大的身影就罩着她,令她全身毛孔都警惕性张开。

“是你自己把事情想复杂了,跟不跟席家斗,还得你席大小姐说了算,不过——”他话锋一转,俯下身,双臂搭在了沙发椅的扶手上,近乎贴近席溪,一字一句崩落字眼,“我不是叶渊,不会纵着你什么。如果你一定要跟我耍花招,那么我还真乐意跟你们席家斗一斗。”

“你……”席溪倒吸了一口气,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方才觉得他的双眸黑暗得骇人,像是窗外的夜阑,深邃无法见底,匿藏着令人不安的危险。

她嘴唇发抖,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你、你凭什么跟席家斗?你、你现在什么都没有……”

“是啊,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年柏彦勾唇浅笑,可接下来的话令人毛骨悚然,“所以,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席小姐,你说对吗?”

席溪冷不防打了个寒颤,不知是因为他的目光太冷,还是因为他的言辞太尖锐。

年柏彦起身,挺直了脊梁,“我没有那么多耐性。”

席溪看着手边的资料,还有一张张的照片,又想起他手机里的视频,知道大势已去。这个男人手里有太多让她不敢不从的筹码,跟他相比,她的视频就显得不那么举足轻重了。良久后,她才沉重地点了点头,“好,我跟你交换。”

年柏彦唇稍泛笑。

“但是年柏彦,你要向我保证这些资料绝对不能外露出去!”席溪像是最后挣扎的寒蝉,即将溺死在秋雨之中。

“放心,只要席小姐能做到以诚相待,我年柏彦自然也会童叟无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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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杯是敬你的。”

酒吧里,叶渊举着酒杯朝年柏彦手里的碰了一下。席溪的麻烦解决了,他心里的重石总算放下,由此,他是真心感谢年柏彦的鼎力相助,想不然他必然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因为年柏彦的筹码,席溪也不敢不听话,毕竟在个人利益和大局利益面前,席溪不会弱智到选择前者。这个时间回家也是打扰要要,叶渊便拉着年柏彦到了酒吧熬时间。

他以茶代酒,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年柏彦喝的是酒,否则两个大男人到酒吧买醉,不点酒像什么话?他举杯,对着叶渊的轻轻撞了一下,然后喝下大半口。

杯中的冰块融得差不多了,琥珀色的酒液在昏暗的灯光中熠熠,这里昭显着与刚刚别墅不同的热闹气氛,叶渊才觉得,自己像是真正活过来似的。

谁能想到万丛花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叶大少,也有被女人逼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年柏彦哼笑开口。

叶渊做投降状,“拜托,你可被挖苦我了,我哪有你精明能干?”

年柏彦挑眉,“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叶少,不用把我也挖进去埋上吧?”

“哪有哪有,我是在说事实,你看你之前的那些个*,哪有敢跟你找麻烦的?这点我要向你学习。”

年柏彦抿了口酒,放下杯子漫不经心,“你还准备有下次呢?”

“哪敢?之前我是花心了些,但认识了要要后,我真的是一心一意了。”叶渊叹了口气,恢复一本正经,“这次的事儿的确是我做错了,如果被要要知道的话,肯定就无法挽回了。”

“怎么会惹上这种女人?”年柏彦淡淡问了句。

叶渊抓了抓头发,“都是喝酒误事,席溪往酒里下了药,醒了之后我才发现的。”

“做了吗?”

叶渊垂头。

年柏彦见状无奈摇头,“看来视频也没被人动过手脚。”

“如果是动了手脚就不用把我逼到这份儿上了。”叶渊愁云惨淡的。

年柏彦叹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这件事过去了,要要那边你最好瞒得滴水不露,既然选择不告诉她,就准备瞒一辈子吧。”

叶渊点点头。

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茶,他抬头看着年柏彦问,“那些证据你是怎么找到的?是真的吗?”

年柏彦冷眼扫了他一下,“这年头最好找的就是商业犯罪证据,席家树大招风,相对付席家的人大有人在,作假?连成本都捞不回来。”

叶渊叹道,“年柏彦,我果然没有你卑鄙啊。”

“你连杀人的念头都敢动,我现在做的事跟你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了。”

叶渊赶紧捂住了他的嘴,紧张地四下看看,然后说,“别总拿这句话来刺激我行吗?我当时也只是头脑一热。”

“你这种人适合去南非,满足你的嗜血情怀。”年柏彦将他的手拨开,淡淡地说道。

叶渊耸耸肩膀,“随你怎么损我吧,是你把我救出火坑,我就当还人情了。”

年柏彦笑而不语,将杯中酒喝光后,敲了敲吧台,很快地,酒保上前又为他倒了一杯,然后安静离开。

“你是怎么知道了我的事?”

“你老婆找了我老婆哭诉,然后我老婆又把我当成了撒气袋,连做梦都对我拳打脚踢,我再不解决掉你的事,你妹妹我老婆就直接把我解决了。”年柏彦赌气说了句。

叶渊惊讶,很快地面色担忧,“要要跟小叶说什么了?”

“她看见了你手机里的短讯。”

“啊?”这是叶渊始料未及的,他脸色一变,抓起外套就要走。

被年柏彦一把扯住,“你干什么去?”

“要要都看见短讯了,我再不回去死定了!”

年柏彦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看着一个问题儿童似的,“你坐下吧,要是你老婆发了疯,你以为你还能幸存到现在?”

叶渊怔怔地看着他。

“我老婆已经说服了你老婆,让她相信你是无辜的。”年柏彦说道。

“要要相信了?”

年柏彦抿了口酒,淡淡问,“那要要跟你提及这件事了吗?”

叶渊摇头。

“不主动跟你提,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你老婆真是被我老婆说服了,她相信你是清白的;第二种是,你老婆不相信,但她选择沉默,等着你自己去解决。”见叶渊又要开口说话,年柏彦补上了句,“不管哪一种情况,你要做的就是闭嘴,不要再提这件事,如果你老婆不知道这件事或者她原本就不想张扬这件事,你就聪明地避讳,问题已经解决了,不要再产生内部矛盾。”

叶渊擦了头冷汗,“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那我都没脸面对她了。”

“叶叶说得对,有时候女人在婚后是选择自欺欺人的,只要你对她好,这比道歉更有用。”

叶渊沉重地点点头。

酒吧的音乐热闹了起来,在这样一个凌晨,这样一个阴雨天,这里却出了奇的热闹。年柏彦喝了点酒,觉得眼前的灯光很是刺眼,想来自己的年龄也不适合这里了,忍不住苦笑。转眼看向现场演奏的乐队,不禁想到曾经他跟着素叶在酒吧的时候,素叶跑上台唱了一首让他听着锥心痛的歌,他坐在下面,静静地守候。

两人选择了缄默,在嘈杂的音乐声中。

良久后,叶渊突然问他,“年柏彦,这件事要是换做是你,你会跟小叶摊牌吗?”

年柏彦扭头看他,静静地说,“不会。”

叶渊挑眉。

“摊牌只能说明无能为力,或者事迹败露,我和叶叶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所以不能因为外界的杂事毁了幸福。如果我做了,我会想办法不着痕迹解决。”年柏彦声音很淡,却很坚决,“因为,一旦摊牌,女人永远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跟信任和容忍无关,只关于人性。”

叶渊重重点头。

喝完了这杯酒,年柏彦放下杯子,拿起了车钥匙,“走吧,再晚不回去,你妹妹该把房子点了,她分分钟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呢。”

“给你找代驾吧。”叶渊说了句。

年柏彦笑了,“行啊,你终于学乖了。”

叶渊冷哼,“我是怕你被交警逮到,到时候我不好跟要要交代。”

年柏彦无语。

更喜欢这样的一个他

转眼到了十一,秋意浓了。被热浪席卷了一个夏天的绿叶终究陆陆续续转黄,远远看过去,倒有点青黄不接的架势。秋季,因为有了金灿灿的颜色而变得富有意义,像是一场漫长的旅行终究定格在了最绚烂的风景,然后,歇息,搁浅。

这个十一有点热闹,至少,比去年要欢声笑语得多。因为大家各自在忙,所以十一假期也没有选择在国外度过,一票人选了处温暖安静的城市度过,当然,这是缘于年柏彦要到那处城市谈生意。

一票人,包括年柏彦和素叶夫妇,叶渊和林要要,素冬和方笑萍,阮雪琴以照顾林要要的肚子为由也跟着去了,实则大家心知肚明,她是怕孤独,而林要要的父母也一并跟着前往了,素凯也终于把叶澜约上了,除此之外,年柏宵跟着凑了热闹,还有纪东岩。

以年柏彦公办为由,又以为了给纪东岩庆生为据,这群人可谓是浩浩荡荡,队伍壮观。纪东岩有点不大高兴,一路上都在抗议着大家的企图用心,说明明应该是过生日者最大,结果过生日的人还得顺着大家的意愿连个选择权都没有。他不是很喜欢去海边城市,因为素叶曾经吓唬过他,到了海边一定要他玩蹦极,他又想起第一次跟素叶相亲的时候,又能隐隐重温那次的恐惧。

所以,他始终致力于说服大家去国外玩,大不了他负责包机,奈何,私人飞机年柏彦已经预定了,纪东岩再提出异议的时候,大家也纷纷表示只有一周假期,在国内玩玩也就算了。

气得纪东岩直跺脚,恶狠狠诅咒,十一在国内,挤死你们!

而素叶笑呵呵甩过来一句,咦纪大少爷,你难道不知道国人都往全球涌了吗?你到温哥华满街都是华人,到米兰满街都是华人,你到了巴黎甚至还能听到东北大妈嚷着来十个香奈儿包,这年头,还是待在国内吧。

纪东岩便拿自己是寿星做借口,素叶便开始努力拍马屁了,说天秤座的男人是最睿智最有包容心的了,一句话说得纪东岩美得鼻涕泡都要乐出来了。

最悲催的当属年柏宵,他的生日是在年柏彦之后,而那两天正好是他的一个队友撞了车,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上海,结果素叶和年柏彦精心为他准备的生日宴会也宣告破灭。所以,这个十一除了给纪东岩过生日外,还给年柏宵补过生日。

只不过,素叶狠狠嘲弄了年柏宵的星座,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他瞧,“哇塞,原来你是处。女座啊,天,你是型血,还是个处。女座,你岂不是有选择障碍?喂,平时你做选择的时候有没有感到为难啊?”

年柏宵狠狠瞪她,“迷信。”

“不是我迷信啊,你是处。女座啊,处。女……”素叶笑得前仰后合。

弄得年柏宵涨红了脸,嚷嚷道,“我是处。女座又怎么了?处。女座很好,很……强大,像我,就很强大!”

素叶冲着他竖起了大手指,“你这么强大的自信都是从哪儿批发来的呀?”

年柏宵虽说没怎么听懂,但也知道她一准儿没好话,气得年柏宵差点掐死素叶。

到达了目的地,令大家万万没想到的是,杨玥竟然也紧随而来,送上了一条精心订制的领带给纪东岩当做生日礼物,竟弄了纪东岩一个大红脸。

没了梦魇困扰的杨玥挺活泼的,小姑娘又爱笑,所以很快地跟大家打成一团。素叶悄悄地把纪东岩拉到了一边,问他,“你还是海生呢?”

纪东岩无奈点头,“虽然她不再提了,但我能感觉到她还是把我当成海生。”

“你就算当海生又不影响什么。”

纪东岩无语,良久后问她,“你觉得我是吗?”

素叶想了想,“想知道的话,你只能去大澳渔村了。”

纪东岩甩过来一句,“我吃饱了撑得!”

“你不觉得小姑娘挺可爱的吗?”素叶问他。

“可爱是挺可爱的,而且还十分有才,她前阵子设计的一款戒指图纸,得到设计师的首肯,公司打算下一季度推出她的这款设计。”纪东岩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光是赞许,是肯定,也有柔软的东西揉了进去。

素叶看得真切,抓住了重点说,“所以,她还是很不错的姑娘,对吧?”

纪东岩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乱说了,我比她大出那么多,都能当她叔叔了。”

素叶白了他一眼,“不过就是十四岁而已,顶多是哥哥,什么叔叔啊,再说了,是叔叔的年龄又怎么样?现在流行大叔跟萝莉的故事。”

纪东岩做无语状。

人在假期的时候往往就是本性回归,在温暖的海边,每天是吹着暖暖的海风醒来,让人都变得想要远离尘嚣。面对大自然的馈赠,人们才能知晓有时候的忙碌也只是忙碌,它带给你的不是内心平静而是愈发促使你走向深渊的*。

素叶觉得,在什么地方度假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来一次人心与大自然的对话。就好像她之前走过的那些地方,没有充满乖张迅速的快节奏,只有缓慢悠闲的调子。作为精神分析师的她太清楚,如果一个人的内心平静被打破,那么就意味着走向了一条不归路,如果没有了平衡,那么就要努力去寻找平衡,这才不会让人彻底疯掉。

所以,当素叶光着脚丫与年柏彦十指相扣慢慢地在沙滩上散步时,她突然想到了海子,他写道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是他内心对平静和安逸的渴望,所以素叶相信,他必然是没有找到心灵的那一处慰藉,否则就不会选择卧轨自杀。

素叶有点忌水,但不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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