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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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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微弱的光线洒出。

女人和男人的衣服从床下的地毯散落在了床头,女人的胸衣、内库扔在了塌上,除了散乱的衣物,还有满地的卫生纸。

床头的抽屉被拉了出来,几卷安全套挂在上面。

垃圾桶中还有四个用过的溢出白色液体的安全套……

而床榻上,薄被勉强遮住了女人姣好的娇躯。

她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美丽的脸颊微微泛红,眉眼紧闭,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留有激情的红痕。她沉沉地睡去,眼角是干涸的泪痕。

窗外不知是什么传来一声响,一下子将女人惊醒,她睁眼,双眼如惊吓的小鹿。

很快地,她动了动,全身酸软无力,又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疼痛。

撑起了身子,脑中的记忆却像是浆糊似的,却在看到床下的一切后全身僵直。

昨晚的一幕幕如走马观花全都窜了出来……

鹅黄色的灯光下,她一遍遍被叶渊抬高了身子,她想推开他,想离开这里,但手臂只能无力地摊在身体两旁,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浸入她的身体。

他是个骗子,他压根就没醉!

昨晚发生的一切让她痛不欲生,身体再也不像是自己的,而叶渊也彻底撕掉了优雅的外装,在她身上纵情发泄他的欲望。

她恨!

很快地,卧室的门被推开。

她抬眼,竟是那个始作俑者!

叶渊应该也是刚起床没多久,他冲了澡,全身之下只裹了条浴巾,推门进了卧室后见她呆坐在床上,笑道,“醒了?”

林要要的呼吸加促,目光成了锋利的刀子,恨不得将叶渊杀了。她咬着牙,怒瞪着他。

叶渊却在她怒瞪的视线中悠哉上前,走到床边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药劲过了吗?”

果然给她用了药!

林要要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渊,他怎么可以卑鄙到这个程度?

“怎么了?昨晚你不是也挺快乐的吗?”叶渊顺势坐下,搂着她,修长手指忍不住又徐徐往下,附耳低语,“你湿得很快,床单都湿透了。”

林要要全身都在颤抖。

“还有你颤抖的时候。”叶渊赞叹,“就像今天早上,你越是颤抖就咬得我越紧。亲爱的,你可真紧,让我一次又一次得忍不住。今早不戴套的时候,你是不是更爽?”

林要要的脸刷得惨白,心脏也蓦地停了跳动。

她记不得昨晚他是几次,但经他这么提醒,今早上朦胧的记忆又回来了,充斥着无力的申银和男人粗野的呼吸声,扯得她的大脑生疼。

隐约中,她似乎记得叶渊在今早再一次压上了她的身,她的身子像是被击碎的浪花似的,在他臻狂的撞击下四分五裂。

在他即将攀到顶峰时,他没像之前几次似的去扯安全套戴上,而是直截了当地在她体内释放。

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他的温度,炙热得烫人。

他可耻,他怎么可以这样?

“叶渊,我要告你!告你这个禽兽!”她现在的无力不再是药物导致,而是经过了一晚上的折磨和虚耗,已再没力气跟他大吵大闹。

叶渊闻言这话反倒笑了,“告我什么?襁坚?连楼下保安都知道是你开车送我回来的,门口监控设备中你也是自愿进了这幢房子。迷。歼?就算你去尿检也查不出来,等警察来了你跟他们怎么说呢?别浪费时间了,没人会信你的话。”

“你……卑鄙!”林要要恨不得手里有把刀,狠狠地插进他的胸口。

叶渊笑得更浓,低头在她耳畔道,“放心,卑鄙的还在后头。”

林要要愣住,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门铃却在这时响了。

叶渊笑着起身,伸手贪婪地捏了捏她的脸,“给你个惊喜。”话毕他出了卧室。

周围恢复了安静。

林要要却没由来地感觉到一阵冷,心中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好一会儿她才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急促的。

她骇然,刚扯过被子将身子遮住时房门就被用力推开了。

门口的男人在见到房间里的一切后蓦地停住脚步,而林要要在下一秒也万念俱灰。

竟是丁司承!

身后跟着慢悠悠的叶渊,冷哼,“把她接走吧。”

丁司承的拳头越收越紧,青筋凸起。

“叶渊,你这个混蛋!”他咬牙切齿,转身就冲着叶渊挥起了拳头。

叶渊接住了他的拳头,手臂一用力将丁司承按在墙上,唇角尽是冰冷的笑,“我这个混蛋昨晚上可是让你的女人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嘲!丁先生,怕是你从来没让她享受到那么大的刺激吧?”

丁司承的眼如困兽,用力将他推开,一拳打在了叶渊脸上,“混蛋!”

“够了!”卧室里,林要要一声歇斯里地的大喊。

丁司承和叶渊同时住了手。

只见林要要整个人都蜷得像个虾米似的,双手紧紧捂着耳朵,脸色苍白得吓人,她哭喊了那么一声,紧跟着全身软绵绵地倒下,再无知觉。

梦里不知身是客

绯闻的意义在于,在人们面对社会巨大压力下可以得以放松,为茶余饭后的悠闲时光可以添枝加叶,绯闻不具有社会价值和参考性,它的产生有可能是恶意编造和虚构夸张,传播快速是因为受众的无聊和唯恐天下不乱的心理,所以,绯闻来得快去得也快,也所以,绯闻只能称作消息,不能叫做新闻。

例如叶玉的同性恋事件,只能称之为消息、称之为绯闻,只是因为她是叶家大小姐的身份,才使得这场绯闻有了居高不下的热度,当然,绯闻总有过去的一天,但这段时间的煎熬和所带来的负面影响会令当事人度日如年。

又例如年柏彦在精石地位的节节升高,这,是不折不扣的新闻。

有媒体在第一时间报道出有关精石集团董事局再度面临着大洗牌一说,指出,精石于前任董事长叶鹤峰离世后第二次股份调整,经重组后,精石集团总经理年柏彦手中持有的股份与叶家长子叶渊,也就是现任董事长近乎持平。

有外界人士猜测这次的股份调整之下的意义,还有知情人终于爆料出精石的前身是涉及到了两家企业,是企业重组后的成果。而年柏彦代表着年氏一族的血脉是否会在内部决策权上压倒叶氏的猜测也成了众人热衷的话题。

这一新闻爆出,其浪尖第一时间就盖过了叶玉性取向的绯闻。有些事在一些人眼中就是一道坎,一道怎么过也过不去的坎,就像叶玉在面对自己这档子事的时候,但有些事对于另一些人来说不过就是抬手拭灰的功夫,就像年柏彦答应了叶玉要替她处理绯闻一事。

事实上,不需要年柏彦怎么处理,当叶玉点头股份转让的那一刻,就意味着这场绯闻的结束,对于年柏彦来讲,这是水到渠成的事。

舆。论,如洪水,与其说去围堵,倒不如去引导。

这是自古以来,从大禹治水之后就留下来的简单道理,只不过现代人把事情想复杂了。

当然,凡事都要有代价,当你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比方说,叶玉因为股权转让一事成了董事局最微不足道的一点火苗,她有投票权倡议权,却也不过就是沧海一粟,而年柏彦水涨船高,不仅是他,连同从不迈进精石大门的年柏宵也身价大增。

只是,外面的浪头再大,精石里面的运营还是如故地有条不紊,对于公司员工来说,谁掌控公司管理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裁员、别减薪就行。

年柏彦还是一样忙碌,从早到晚,活脱脱得像个机器人,开会、应酬、商洽、亲临原石现场、审核式样设计、公司人员调配、市场销量审核、一线城市市场的深度开发与合作、各个项目的投资管理、股票市场的资本运作等等。

每一天都忙到凌晨一两点钟,然后三四个小时的休息后又投身于忙碌之中。许桐也跟着遭了秧,年柏彦再一次忘了她是女人这件事,一份份文件批下来,一件件行程压下来,她已经透不过气了。

年柏彦依旧是沉默,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来,许桐有时候也时不时观察年柏彦,希望能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私人情绪,但都无济于事。

他就像从来没与素叶相恋过似的平静,又或者,与素叶的这段恋情压根就没牵扯他的情绪一样,许桐会迟疑,也会有所怀疑。

她开始怀疑这两人应该是分手了,因为年柏彦不再提素叶,不再提以前,就好像,素叶被他从生命中剔除一样干干净净。

只是她发现,年柏彦不再使用那部私人电话,而那部手机也没再响起过,被他放在了脚旁的抽屉里,那抽屉,从没见他拉开过。

一同扔进抽屉里的,还有那枚钻石戒指,那枚由他亲手选料、亲手切割研磨、亲手设计的钻石戒指,许桐见过那枚戒指,惊诧于它的璀璨。她知道这是年柏彦倾尽了心血来切割的成果,他将全球最昂贵最耗时的切割工艺运用到了这枚钻石上,他的手赋予了这枚戒指光彩夺目的生命。

如果那枚戒指推出市场,无疑是价值连城,又或许可以天价卖出创造珠宝界的奇迹,但,被年柏彦关在了黑暗的抽屉里,不再见得天日。

许桐不知道,这枚太过美丽的戒指要被年柏彦忽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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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有喜有悲,有温情也有凄凉,当她猛地惊醒时,窗外的灿烂令她彷徨不安的心多少有了安慰。

温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幔洒了一屋子进来,白色的地板上都洇着光晕,一圈一圈的,如斑斓的灯光,明晃晃地预示着新的一天的来临。

房间里很安静,是祥和的安静。

光线落下,有细微的浮尘在轻轻油走,墙上的钟表在一格一格跳动。纱幔后面是几株油绿的盆植,枝叶间还缀着晶莹的水珠,与阳光交织间成了七彩的光。

一切静好。

素叶看着那几株植物发呆,长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阳光偏移在了她的脸颊,略有苍白,额前有濡湿感,她下意识抬手拭汗,一拢头发,手蓦地停住。

抓过床头的镜子。

镜子里的她是短发齐耳。

素叶一时间迷惑,却很快地笑了笑,是啊,梦里太真实了,她都分不清梦里梦外了,短头发的才是真实的她,而梦里的她长发披肩,那长发光泽得如同海藻,这可是她在现实中梦寐以求的,只是不管她下了多大决心要留长发,到了夏天,齁热的天儿她就再也按捺不住剪短。

起身,使劲抻了个懒腰,这才从恍惚的梦境中彻底摆脱出来。

下了床,身上是件保守的棉布睡衣。

趿拉着拖鞋,刚走出卧室就闻到香喷喷的饭菜香,素叶唇角扬笑,快步走进厨房。厨房中是一男人的身影,高大结实,系着围裙,正在炒菜。

光线从窗子偏斜进来,落在了男人的发丝上,像是匿藏了星子在其中似的光亮。

素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被光影笼罩着的男人,一时间心中充满爱意,忍不住上前,从背后将他轻轻搂住,脸颊懒洋洋地贴在了他宽厚的后背上。

男人没回头,边炒菜边笑道,“十足的小懒猫,都日上三竿了才起床。”

素叶贴着他的后背,轻叹了一下醒着真好的感觉,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吃什么?照你起床的时刻表,怕是直接吃晚饭了,还得叫外卖。”男人说话间已炒完了一道菜,关火,然后转过身,笑看着她。

素叶忍不住伸手捧住了他的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笑,“怎么了?”

“没事……”素叶看着他英朗的五官和棱角外捉的脸颊轮廓,那眉宇之间的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柔情。

“我梦见我自己变得特别漂亮,还有好多人追我。”

他闻言后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现实中,就只有我这个心甘情愿为你的傻瓜,好了,去洗漱,开饭了。”

“蒋斌……”素叶轻唤。

男人将饭菜放到餐桌上后,看着她。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平凡?我长得不漂亮,工作也一般。”素叶蹭到了他跟前,迟疑道。

蒋斌无奈地看着她,“又在胡思乱想了,咱俩马上就要结婚了。”抬手轻抚她的头,温柔低语,“我对你永远不会厌烦,相信我。”

素叶那颗不安的心才放下,主动搂住了他,轻声道,“怪就怪我这个梦做得太真实了,我梦见咱俩攀岩的时候你掉下山崖失踪了,足足四年都没有你的消息,很多人都说你死了。”

“傻瓜。”蒋斌笑了笑,松开了她,轻轻捧起了她的脸,“这件事怪我,如果上次去尼泊尔攀岩时我仔细检查一下安全绳就没事了,当时绳索确实有点松,但还好我只是受了一点小伤,你肯定是往心里去了,所以在梦里才那么担心,放心吧,我不是答应你不再去攀岩了吗?”

素叶轻轻点头,良久后又道,“人的梦可真奇怪,有时候就跟真的似的。我梦见后来又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蒋斌,我竟然梦见自己是个精神分析师啊,专门研究人的梦境,你说奇不奇怪?可能是我平时太爱做梦了。还有啊,我梦见我是个豪门的私生女,和另一个男人恋爱了,那个男人竟然是我的姐夫。然后还有什么钻石啊,珠宝之类的,总之记不大清楚了。后来我和他分手了,很痛苦地分手了……”

蒋斌将她按坐在椅子上,然后在对面坐下,为她盛了一碗饭,轻声道,“那个人叫年柏彦?”

“你怎么知道?”素叶惊奇,她醒了后忘了梦中不少的环节,但“年柏彦”这个名字记得很牢,因为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今早我进你卧室浇花的时候听见你嘴巴里叫着这个名字。”蒋斌轻轻摇头,略有怨怼,“小叶啊,你这样可不行,我才是你未婚夫,你总在我面前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会吃醋的,更何况他还是你梦里梦见的虚构的男人,我这口气连发泄的途径都没有,倒不如现实生活中有这么一个人,我还可以去警告他别缠着我未婚妻。”

情愿长活梦中

“瞧你说的,梦里的那个男人跟你的感觉很像,所以啊你看看,这就是初恋的恶果,连做梦都只能照着你的感觉去梦。”素叶听着他这番“义愤填膺”的大论后忍不住笑了,蒋斌是出了名的温文尔雅,竟也会为了个梦中人捻酸吃醋,补问了句,“你说我总在你面前提及?”

“你在梦里叫这个人名字已经第三次了。”蒋斌叹了口气。

素叶抿唇,“只是做梦而已,那么认真干嘛?”说着,拿过纸巾擦了擦手,继续道,“我啊,觉得梦里也挺好的,人漂亮,工作能力又强,先撇去豪门私生女身份不提,按收入来说也能算是北京的金领。”

“你现在教书育人不好吗?”蒋斌给她夹了菜,笑道,“等你桃李满天下的时候就该骄傲了。”

素叶轻叹了一声,没再吱声,脑海里却是梦中梦见的那个男人,他跟蒋斌有着相同的身高,一样宽阔的肩膀,不同的是,那个叫年柏彦的男人很严肃,梦里他是她的姐夫,也是她的上司,他对她十分的严苛,可对她好时又深情如海。

梦到最后,好像是她和他出了问题,分手了,她怀了他的孩子,孩子又没了,她痛苦得想死。

“想什么呢?快点吃,吃完了咱得去商场转转,选点爸妈喜欢的礼物。”蒋斌为她夹了一口菜催促道。

素叶茫然,“选礼物?”

蒋斌停下筷子,看着她,“你还不到三十岁就出现记忆问题了?今天是你爸妈也是我的准岳父岳母的结婚纪念日,你妈我的准岳母在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咱俩晚上不要迟到,你昨晚跟我说想给爸妈选份有意义的礼物,忘了?”

“哎呀,瞧我这记性。”素叶这才想起,拍了拍脑袋,“那得赶紧吃,现在都十点多了,晚上六点就开席了,还得选礼物。”

蒋斌看着她,笑容宠溺纵容。

“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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