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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药天香-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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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时候,脸颊已经泛出桃色,连呼吸也有些不稳了。躺着享艳福的那个男人,却与她截然相反。他英俊的一张脸庞此刻微微紧绷,瞧着有些面无表情,只是一双眼睛却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那双眼睛,现在眸光暗沉,深墨如夜。
“好了?”
他望着她,重复了一句这话,带了些意犹未尽的惋惜。
绣春忽然好像明白了过来。他这一定是在报复。报复她从前老对他上下其手的,现在风水轮流转,他是想翻身当主人了?
“是,殿下!”
她没好气地拿开他还黏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刚要转身,忽然,他一个翻身坐起来,伸手过来将她拦腰抱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倒在他原先睡过的那地方,他也跟着压在了她的身上,动作迅速无比。
“既然好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他凝视着她,喃喃地道,眼眸愈发暗沉,鼻息带了灼人般的温度,扑洒到了她的脸庞之上。
她已经感觉到了来自于他那里的男性压迫。新婚之夜,接下来要做什么,她自然清楚。
她的脸愈发热了,见他说完话,脸压下来就要亲自己,急忙扭头避开了,微喘着道:“别,你听我说……”
他仿佛没听见,愈发灼热的吻一个一个地印在了她的脸庞、脖颈,顺着光滑而温暖的肌肤一路向下,在那片隆起的饱满处流连忘返,碾压她,吮吸她,她被他的贪婪和肆意挑得全身都着了火,由他褪去了自己身上最后蔽体的那几片衣衫。感觉到他开始试入,传来一阵身体的异样微疼,已经成了团浆糊的脑袋,终于有些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他感觉到了她的忽然抗拒,忍住那种想要直直而入的欲念,亲了下她,低低地问:“怎么了?”
“你的膝不能受压……”
她自然清楚,等下不可避免,他要以双膝为支点,持续发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这两点上,以他现在的情况……
他像是这才被她提醒,“那怎么办?”眼神里的那种温柔和懊恼,几乎就要将她溺毙。
她吸口气,定了下心神,毅然决定主动献身。
“你躺下来吧,由我来……”
他凝视着她,忽然笑了起来,凑到她耳畔低低地道:“不行,那样你会更疼的,我舍不得。咱们以后可以试试那样,这次,还是我来吧……”
绣春摇头,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我不怕!你真的不能压到膝盖……”
新婚之夜,和自己的丈夫这样一本正经地讨论到底该由谁来主动,确实是有些好笑。他大概也觉得这样,看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鼻子,呵呵笑了起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一轻,见他已经起身下榻,俯身下来抱起了她,走到喜榻侧垂着的一道金红色落地帐幔前,抱了她进去。
方才她没留意,现在才发现,原来这道帐幔后,居然还别有洞天,地上铺了块猩红织花毯,地衣的中间,放置了一张逍遥椅,椅上已经铺了张与地衣相同颜色的绫袱厚垫。
他过去,径直将她放在了椅上,双臂撑在椅身两边的扶手上,俯身下去,对着已经发呆的新娘微微笑道:“这样就行了。”
绣春终于明白了过来。这是……
原来他竟然早就有准备了!
她看了下这个被一道帐幔隔出的隐秘空间,再看看身下这张带了特殊设计的椅,脸色愈发红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那明显措手不及的反应,似乎颇叫他自得。他伸手,轻轻抚摸了下她滚烫的脸颊,就势压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魏王殿下治国如烹小鲜,治自己的洞房,哪怕我这作者后妈给他设再多障碍,他也是游刃有余啊……
这个故事到此,后面让俩二货再腻歪几下,扫扫尾,月底左右就完结了。
下章是明天晚上七八点左右。预告下,免得大家无谓刷屏。谢谢大家一路陪伴到这里,写这个故事我写得很享乐趣,希望大家看得也开心。
93、第93章
93、第93章
逍遥椅的起源;本就带了些房中助兴的隐含意味,绣春身下此刻躺着的这张;设计更是巧妙;两侧扶手之外;还延伸出去一段窄床;正容一个成年男子跨坐其上,不但完全不碍事;而且恰正好,因身下有依托,几乎不需要男子怎么费力,便可行那欢好之事,
这样的一幕;她先前怎么也没想到。
从前和他一起;她是吃定了他不会真对自己怎么样,总是百般撩拨着他,现在他来真了的,听他在耳边哄着自己,要她高高分架两腿于两边扶手之上,好方便他行事,心里竟被一种浓重羞耻感所占,他越哄,她越不肯配合,只顾紧紧闭着眼睛,自然,双腿也是紧紧交着,就是不打开。
遇到这么个不按理出牌的新娘,魏王殿下现在简直是心如猫爪。
说到魏王殿下关于男女j□j的性启蒙,说起来,还真的源远流长。
本朝帝王之家,开国皇后曾定下了个规矩,但凡皇子,未及成年大婚之前,不允许与宫女侍女之类的暗中胡乱交通,近身侍奉的,都是太监。等到大婚前夕,才会命专人领皇子到大内一座供奉着喜佛的秘殿里,让他进去观看,体会男女交接之秘。这个规矩一直传了下来,到了如今,早流于形式,但大婚前入密殿,却一直不改。
现在的魏王殿下,自然了,人人都说他温良如玉,简直是行为道德的楷模。其实他小时候,外表看着安安静静的,骨子里,也就和他现在的侄儿萧羚儿一样,带了熊孩子的属性。人家越不让干的事,他越想干。这其中的一条,就是去窥探一下那座平日深锁的神秘大殿里到底有什么。然后他就真的去干了。蓄谋已久后,好像是在八岁时的一天,趁了无人留意,他用从管事内监那里偷来的钥匙,打开了锁,进去,看到一排相抱作各种男女交构状的欢喜佛之躯,非金非石非木,俨然血肉,须发皆真,当时虽还懵懵懂懂,却也知道有些羞耻,惊得目瞪口呆之后,落荒而逃。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也算运气好,咱们的魏王小幼苗,不但没被那场提早到来的j□j教育给扭曲成歪脖子树,还从一个熊孩子成长为如今这样道貌岸然的监国亲王。对着自己想了许久的心爱女子,好不容易,终于也可以放开手脚了,他简直恨不得立刻和她合二为一才好,见她这样死活不肯配合,两腿闭得连他的手都强插不进去,何况别乎?便威胁道:“你再不听话,我就……”
绣春听见他声调变了,微微睁开一边眼睛成一条缝,见他果然沉下了脸,不大高兴的样子,她才不怕他,回了一句:“你要怎样?”说完立刻又闭了眼睛。
他四处看,捞起自己已经脱下丢地上的一件里衫,手腕微一用力,嘶啦一声,衣衫被分成两半。
“你要干嘛?”
她听见声音,霍然睁开眼,这才有些惊慌起来。
他朝她呵呵一笑,面上方才的阴沉之色不见了,又变成她熟悉的那个温柔体贴人儿,只是……体贴得叫她浑身汗毛直竖。
他一语不发,只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她腿下,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没费什么力气,就撂了起来。
他握住脚踝,强行架她一条腿放上了同侧的扶手,接着就捞起一条方才扯下的布条,作势要捆绑。
天啊,这个人,他居然还这么变态!
绣春吓得使劲挣扎,可算挣脱开他的魔爪,见他又伸手要来抓,一脚便踹过去,咚一声踩在他胸膛上,他顺势再次抓住,捏她的脚掌,狠狠揉了几下,再次架上去要绑。
绣春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呜呜了一声:“别捆我!我听你的就是……”
殿下已经捆了一半了,听她开口求饶,停了下来,看向她:“真的?”
她要羞愧欲死了……
原来被人强迫着挑逗是这种滋味……她以前错了,真的错了,不该那样对他。
她急忙胡乱点头。
他摇了摇头,表情里仿佛还有些不甘。好在总算停了下来,扯脱开布条,随手丢到了地上,立刻再次压了上来。
他反复亲吻着她滚烫的面颊和莹润的唇,那双刚才还对着她施暴的手,现在回复成情人的温柔模样,细细摩挲过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渐渐探到她的腿间,觉察到那里已经微微春润,他抬起了她的腿。
她的身子还是略带了些僵硬,但这一次却十分顺服,任由他将自己双腿架分开来。
他微微起身,压下胸膛里几乎像在擂鼓的心跳,看见她就那样乖巧地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毫无遮掩,还紧紧闭着眼睛,忍不住笑了起来,俯身下去,凑到她耳畔低声道:“那晚上,你不是引我去你闺房,还帮我做过那事了吗,怎的还这么拘束……”
绣春听他忽然提那个,语气里还带了些戏谑之意,顿时又羞又恼,心里还涌出几分委屈,猛地睁开眼睛,辩道:“我那会儿是可怜你才……”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到身下传来一阵异物入侵般的尖锐疼痛,忍不住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嘴巴便已经被他堵住了。
他得逞后,极力抵住那种被她紧紧裹覆带给他的奇异消魂诱惑,忍住想要横冲直撞的念头,停了下来,继续亲吻着她,等她紧绷着的身子渐渐松软了下来,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再次低声耳语道:“嗯,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也心疼你……还疼吗?”
绣春明白了过来,他刚才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身下被他无情侵占的地方,还有一阵阵的痛,却没刚开始那样尖锐了。
她睁开了眼睛,见他也正凝望着自己,神色略有些压抑般的紧结,眼眸中却流露出无限的怜爱。
能得一个这样的男人,她……
疼死了也心甘情愿!
她一直笔直放着的俩手,终于抬了起来,箍住他的腰身,带着他往前而入。
红烛高烧,锦帐低垂,后头这小空间里,旖旎春光无限,逍遥椅上的两人已经纠缠了好久。她被他放倒,被他坐起身,再被他压倒,现在又被他摆弄着坐了起来,双腿盘在他的腰身上,命她耸动。
她的两腿已经酸得不行了,身子也满是汗,整个人软得像一团棉花,什么劲都没了。听见他又下命令,觉到身下被他连续撞击的那里开始经受不住,忍不住了,抱着他脖子,嘤嘤地告饶。
他咬牙忍住自己早就想喷薄而出的望欲,低头凝视着她,见她软软地贴着自己,星眸半闭,那张被他咬得红肿不堪的樱唇里,此刻正吐出呢喃的告饶声,神魂激荡,不可自己,立刻顺了她的意,将她再次压了回去。
锦帐里,忽然传出椅脚剧烈晃动的轻微咯吱声,随即是一阵模糊不清的吟呻声……
一切终于安静了下来。
烛火忽然跳了一下,爆出几点灯花。男人那还带了他体温的滚烫汗水,也沿着他的额角滚落,啪地滴溅到了他身下女子洁白的胸脯之上。那上头,还留着几点他方才肆意凌虐后留下的新鲜痕迹。
他一直没离开她,等到她终于慢慢睁开眼睛,他也平息住自己因了极度畅快而致的急促心跳,他爱怜地伸手过去,替她捋了下额头上被汗水黏住了的额发,朝她微微一笑,神情里满是激荡过后的满足余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见
关于皇子大婚前去秘殿接受性启蒙一事,明朝曾有这样的规矩。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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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绣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蜷贴在萧琅的怀里。他的下颏正轻抵着她的额,呼吸出来的温热鼻息微微撩动她的几丝额发,瘙着她的皮肤;感觉略微有些痒。
昨夜这一觉;不对,确切地说,是只有几个时辰的觉;并没有解去多少的乏。反正现在她睁开眼;还是觉得四肢酸沉,一动也不想动。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那个正搂着她的男人便也跟着醒过来;眼睫微微一颤;随即睁开了眼睛。
红绡帐外的喜烛彻夜不灭。暗霞色的烛光透进锦帐,瞧着,他倒是睡得挺满足的样子。
“还累吗……”
他垂眸凝视她片刻,开口问。这第一声,慵懒,且略带些了些沙哑。
她重新闭上眼睛,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身上还酸呢……”半是埋怨,半是撒娇。
他忽然收紧了搂着她的臂膀,将她整个人抱住,抱着滚了一圈,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她仍闭着眼,只扭脸躲着他刚一醒过来就又继续施加给她的进犯,嘴里不满地咕哝了一声,“我还没睡够呢……”
魏王殿下自己也一向觉得,不强人所难,这应该算是他的美德之一。但现在,这种美德好像已经离他远去了。身下这暖洋洋的一团柔软人儿,现在越这样抗拒,他反倒越被撩得兴起,昨夜的消魂再次浮现在眼前,他的眸色蓦然转暗,腿微微欺入一顶,便将她两腿分了开来,一只手也跟着插…入她的臀下,将她微微托了起来。她慌忙睁开眼,苦着脸小声哀求:“不要……我还疼呢……”
见他停了下来,虽没进一步继续下去,却也没放开她的意思,急忙再跟着强调,“真的还疼呢,没骗你!”
正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略带了些谨慎的叩门声。
照了规制,新婚夫妇洞房次日早,要一道去皇家宗庙行庙见之礼,然后再入宫朝见太皇太后,如此,这个大婚之礼才算落下帷幕。绣春知道这是来催促的敲门声,如逢大赦,急忙用力推他,低声道:“快些,迟了就不好了!”
萧琅看了眼传来声响的门口方向,凑到她耳边,低低耳语了一句,“那就记着这一次,下回补回来……”说罢顺了她的手,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绣春横他一眼,披衣下榻去开了门。兰芝带了服侍的人鱼贯而入,过去剪了烛芯,房里灯火一下亮了起来。新婚夫妇被服侍着起了身。梳妆过后,绣春换了今天要穿的一身吉服,与萧琅相对同坐在喜床上吃了茶膳房预备的象征合和美好的团圆膳后,两人便一道出去,坐车去往太庙。
这会儿,天还没亮。绣春随了萧琅往外,经过正堂的时候,看见方姑姑与王府的一干属官管事都候在那里相送。见她看向自己时,神色虽也恭谨,与旁的人相比,却还是略微有异,估计是想起了从前的事,经过她跟前时,朝她略微一笑。
萧琅因了腿脚的缘故,现在出行一律改坐马车。俩人登车,由王府仪仗引领着,马车往太庙方向粼粼而去。到了供奉着列祖圣容的寿灵殿,在礼部和太常寺卿的主持下,完成了庙见礼,此时天已经大亮,遂改道,入宫往太皇太后所居的永寿宫去。
永寿宫这地方,绣春自然不是第一次来。但这一回,却是以魏王妃的身份来拜见,心情略微有些紧张。被宫人引着往里而去的时候,萧琅大约是觉察到了她的情绪,趁着旁人不留意,悄悄握捏了下她的手,朝她微微一笑。
她看出了他眼眸中的安抚之意,朝他回了个笑,呼口气,随他跨入了宫槛。
永寿宫里聚齐了皇族女眷,却惟独没见到傅太后。估计是还在禁足之中。
太皇太后这魏王府立妃的这桩事,看起来似乎并没什么不满。面上一直带了笑。绣春先朝她递了如意,取吉祥寓意,然后捧觞献馔,以示侍奉,最后朝她行三跪三叩礼,礼毕,受了她的赏后,与萧琅一道退了出来。
这礼节还没完。不但魏王这边,要继续接受王宫大臣的恭贺,魏王妃回王府后,京中凡品位低于她的命妇们也纷纷按照班序前来拜见。方姑姑早领了人在内堂设筳宴,女官在王妃身旁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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