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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傻女春福-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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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挺拔俊逸的背影消失在门帘后面,赵云和赵四都是她的心头肉,她哪舍得让他离开自己眼跟前?赵云出生时正好遇过个过路书生讨水喝,他爹想着人家读过书准能取个好名字便央求了,书生瞧着天色好,云如海浪翻涌,满是生机朝气,便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两口子心里都是喜的。赵云打小懂事,比已经十几岁的赵四勤快又聪明。
她心里其实偏爱赵云多些,可又不能冷落了赵四,赵四心胸狭窄,心事重,因为身上的毛病几十年没出过家门一步,她和老头不养着他能怎么办?老头死了,又换成赵云养活,她想着这一辈子,赵四有个人伺候,兄弟贴补点能过日子就好。哪知赵云混账,瞧上谁不好,偏偏瞧上了他的亲嫂子。只是当初和锦娟家定亲,在婚书上写的确实是赵云的名字,那时她觉得能说通赵云,这才没改,谁成想他居然挑着这个说事。
等到了明儿她再去敲打敲打赵云,解了他脑子里的**汤就好了,她不想让旁人指指点点的看笑话。
春福手脚麻利做好晚饭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季成回来,替他倒了水,嘴上问道:“今儿回来的怎么这么晚?我焖了米,菜都在锅里,等你洗完正好吃。”
季成脱了衣裳,用帕子撩水边擦身子边说:“我们手里的活忙着收尾,这两天都回来的晚。等忙完这阵子就能歇一歇,老板请了外面的大师傅来做主屋,等图出来我们再动手。”
春福心里也是一阵喜:“等你闲下来,给我去抓鱼吧,我不知怎么了想吃酸,有空做个酸辣鱼加菜。”
季成看了眼头顶的天还是太晚了,虽说不愿委屈了她,可还是等忙过这两天再说吧,家里的事他也能帮着些。他们两也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能亲近些,他真是稀罕死她了,现在才越发懂她的好,她心疼他所以才会任由他做羞人的事,一味的迎合他,夫妻两人间也许就是因为这般亲密了所以才让彼此间的感情越发深厚,越发离不开彼此。
春福坐在他旁边小口小口的吃饭,想起来说:“你的衣裳我快缝好了,还以为到了秋天才能让你穿上,这两天和连生嫂她们坐在一块,手也跟着麻利了,说闲话的功夫就做完了。”
“真是越发贤惠了,我今儿在镇上的首饰铺子里看到个银镯子瞧着很称你,过两天我给你买回来。”季成现在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给春福买好看的首饰衣裳,她这等好容貌不该被时间给侵蚀了,她的美该是给他看的。
春福倒是数落过他,将银子花在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上真是浪费,他昨儿晚上才答应了不犯,没过两天又像个毛头小子献宝一样地从怀里拿出一根发钗,非得她带上。如此这般,次数多了她也没了脾气,只得由着他喜欢。她平日里依旧是最寻常不过的装扮,佩戴的首饰也是素净不抢眼的,她可不会傻到漏财。
“昨儿没和你说,嫂子带着绣花上门来找我了,八成是觉得咱们家赚了钱也想来分一杯羹。”
季成夹了筷子菜,闻言扯起一抹笑:“按理说咱们这么近的亲戚该是帮一帮的,她们……你要是烦了,我来处理就是,我季成可不在乎什么颜面。”
没想到说谁谁就到,李秀娥上门的时候季成在院子里洗碗,他催着春福先去洗脸,等天黑了正是钻被窝的时候,春福今儿可是不打算成全他了,这人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贪了?顾着他的身子,再加上她自己被他弄得身子到现在还不舒坦,所以干坐在他旁边像是没听到一样,不时拿着合欢树叶撩拨他一阵。
“春福,你怎么不听话?”
“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成天就想着欺负我,我告诉你,今儿不成,往后也不能由着你胡闹。”她想起自己看过的一条微博说,男人两三天做那事对身体好,天天贪欢容易把身子掏空,加上季成近来没完没了的折腾让她实在是怕了,必须得和他定了规矩才成。
季成手上一顿,一张俊脸浮现出不甘,小声抱怨:“我这还不是为了让你快点怀上孩子?你就可劲儿的埋怨我,我哪里舍得欺负你?每次不是你说不要,我便停了?委屈的不是我自己?你不知道会憋坏的?”
春福粉若桃花的俏脸羞臊不以,重重地拍打着他:“你真是不要脸,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你别想给自己找借口,从今儿开始往后的几天你都别想动歪心思。”
季成撇撇嘴没开口,瞧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不知该怎么失望。
“你们两口子才吃完饭啊?我还怕我这会儿来得不是时候。”李秀娥在外面看了好一会儿才进来,瞧着春福一脸娇羞的捶打季成,那股甜劲能腻死个人,看来平日里的日子不是好过一点。
春福见她来了叫了声嫂子,站起身回去洗脸了,她才懒得搭理她,让季成应付去罢,反正他闲着有劲儿没地使。
李秀娥拿了个小凳子坐下来,脸上是强撑起来的笑:“春福这丫头记仇,我以前对她不好了些,可都是为她好啊。谁家姑娘成天和一堆臭小子混在一起?不是我管束着她,哪能嫁给你这么勤快能干的人不是?我和他哥的日子就没好过过,可还不是把她拉扯到这么大?她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没心呢?”
季成用抹布将碗擦干净,剩下的水他端着浇到菜地,手里的事忙完了,才淡声问:“嫂子来是有什么事吗?”
李秀娥紧张地双手交握在一起,十指来回缠弄,尴尬地开口:“季成,你哥他生病了,我想让他去看看大夫,可他死活不肯,说是家里赚钱难,拿去看了病,张桐往后的学费就没了。我听说春福帮着人做糕点能赚不少钱,我想着能不能带带我,反正我有的是功夫也能帮她分担点。只是春福妹子记恨我,我也说不通她,季成你帮我敲敲她?”
季成看了眼屋里,叹口气说:“嫂子不知道,这个家里的事全是春福说了算,我就是个干活的,她指哪儿我去哪儿。更何况是她自己的事,我可做不了主。”他顿了顿还是说了句:“嫂子也知道春福小心眼,更何况她现在不傻了,哪能是三两句好话就能哄好的?我也不能让她和那些欺负过她的人往来,嫂子不知道吧,我比她更小心眼,这事还是不要再说了。糕点铺子那边请了新的人手,我也不想春福太累了。”
李秀娥脸上最后一点笑都垮了下来,哽咽着说:“我就是怕春木累出个好歹来,我也是想帮他分担点儿,张岩那个不是人的东西跑的没了影儿,半点指望不上,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季成没多说什么,谁知道这是不是老天刻意安排的结果,这世上因果报应这回事可不是凭空而来。春木和李秀娥心思不正,早晚有一天将自己套在里面,无法脱身。
李秀娥还想哭穷,谁知季成半句话都不接,她一个人的戏终究还是唱不下去了,只得趁着天还没黑,拍拍屁股回去了。
春福从屋里见李秀娥走了才出来,撇嘴道:“我倒觉得是我们成了恶人,看着她过得凄苦还不舍得帮她,给不知情的人看,可不就是我们的罪过。”
季成不想她在想这些糟心事,拥着她往回走,春福去了屋里,他落了门栓,一边脱外衣一边说:“我已经拒了她,想来该是不会上门来了。你方才说的话儿,从明儿作数成么?”说着就动手要脱她的小衣,她绷着脸转回来轻斥:“说好的事怎么能反悔呢?不成,你别过来了,再过分可别怪我和你翻脸。”
季成一张俊颜也绷着,大有不得目的不罢休的气势,还是春福羞着说昨儿闹得太凶,身上没好才作罢。季成拥着她躺着,在她耳畔轻声说:“我也不知怎么了,总想着我们在一起才觉得这日子是真的,没顾着你,是我的错。往后再也不会了,照你说的来就是。”
春福被他这么一说反倒自己心生愧疚,突然又不忍心了,他就指着这会儿和她亲近些,还被她给生生给拒绝了。只是想到身上的不适,还有他那般不知足的索求,咬了咬牙,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天虽然热了,不过睡在炕上却凉快很多,季成抱着她也没觉得闷,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夜幕深沉,繁星闪烁,银色的光透过窗照进来,轻柔地铺洒在两个睡得香甜的人身上。
天才微亮,公鸡打鸣声叫醒了熟睡的锦娟,她没敢赖床赶紧起身穿衣裳,想起她要和赵云的说的话,心上一阵酸涩。明明是去划清界限,她还这么急着生怕别人瞧见了,匆匆洗了脸漱了口,便去了那天的小林子。太阳还没露出脸,树叶上的露水浸湿了她的衣裳,才刚走进去,只见赵云已经站在那里了,身上冒着寒气,想来在这里待了许久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身上这么冷,万一受了风寒可怎么好?”锦娟一看到他就止不住的想要关心,说出口心里又有些后悔,应该更狠一些才能断得痛快。
赵云在看到她时脸上浮起一抹浅笑:“睡不着就出来了,这林子里倒是清净,泥土气和风的味道也挺好闻。”
锦娟看得出他今儿心情很好,可自己不能害了他,越退缩越舍不得,只有快刀斩乱麻,这样对他们才都好。
“赵云,我想清楚了,这几天是我糊涂。不管怎么样,我也是你的嫂子,被别人知道他们只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勾引你。我昨天晚上想了好久,我觉得我受不住别人这样的对待,我的日子已经很难过了,做什么还没事找事给自己找不痛快?所以,我们就这样吧,就当这事从没有发生过,对你对我都好。”
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将他们两人之间蓦然变得冷凝的氛围给搅乱。她终究还是在他逼人的目光下败下阵来,开始不住地躲闪他,她心里像是破了道口子,血汩汩的像小河一样肆意乱流,痛就要掩饰不住,她克制着自己不在他面前表现出半点破绽。
赵云不过攒起了眉,在他的脸上不见有半点怒气,平静地让她觉得害怕,她在他的冷厉气势压迫下,笑得难看,断断续续地说:“那我先回了,还得去喂猪。”
她转身没走出两步远,只听他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这些都是你的心里话?怕别人以为你勾引我?那我告诉他们说是我勾引你好不好?你可以和我试着往前走两步,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别人的话比我还要重要吗?”
她轻笑着回头:“是啊,重要多了,他们戳着我的脊梁骨让我这辈子都没法抬头,我还年轻,我不敢想我能撑多久,要是撑不下去怎么办?谁来救我,你吗?赵云我不敢想以后,和你哥成亲就把我吓住了,我不想承受一切变故。”
言不由衷的话谁不会说?她打定主意后就在心里想了很久,这一次走偏的路,趁着还没有错的离谱,及时回头才好。
“我和娘说过了,我不愿意娶别人,我想和你一块过日子。你看,你不敢说的话,不敢想的事情我都做了。锦娟,自从和你说开后我就没有打算给你我留后路。我们如今是一条绳子上的人,你别想躲开,我也不会让你躲开。”他快步追上来,霸道的扣着她的肩膀在她唇上亲了下,轻柔又多情,他的身上散发出好闻的味道,迷惑着她的心神。
锦娟错愕地看着他,心里突然开始慌张起来,她不能让他跟着受众人的唾弃,喃喃道:“你疯了吗?我这样……不值得啊。我们这样尴尬的身份,不可能的。”
赵云将她的发拂到耳后,笑得洋洋得意:“一遇事就跑,哪能这样?别怕,凡事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小看你。难道你忘了吗?婚书上写的是你和我的名字,我们才是名正言顺的一对,所以你怕什么呢?”
锦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会……”
“我自是要想好万全之策,不然,我舍不得你和我受苦。”
☆、第67章
季成刚歇下,春福这边却又忙了起来,裴家的茶楼开张指名要她去做几样别致的点心,还不许在长丰县地界上别家铺子里出现,春福绞尽脑汁才想出来几个,不过单单这几样就有得春福忙了。
裴家大公子对生意上的事半点不马虎,他亲自坐在外面看着春福忙碌,等点心做好亲自试吃过指出改进的地方,春福被他指使着忙了大半天才得到他的认可,她本想着将剩下的带回去给金柳儿和季成尝尝,谁知裴潜竟然全数喂给了他的如娘,一番辛苦全数去了狗肚子里。
春福惋惜不已,裴潜却很高兴,摸着如娘的头说:“我该是要在长丰县待个一年半载,你这手艺我看得上眼,到我家茶楼来,只费你半天功夫如何?”因为与她立了字据,茶楼里的糕点便显得单调寻常了,没办法只得向她求助了。
春福确实很心动,听人说裴家对手底下的伙计很是宽厚,工钱多不苛刻,像她这种有手艺的该是少不了吧?半天功夫也不会耽误旁的事,只是从东坡村到镇上来回奔波着实累,她忍不住看了眼等在外面的季成,犹豫道:“我和我家相公商量下再给公子答复。”
裴潜深邃的瞳孔缩了缩,顺着她的身影看过去,外面阴凉处站着个英挺高大的男人,一身粗布衣衫都遮不住他身上逼人的气势。他看着春福快步走到那个男人身边,男人眼里温柔怜爱的光与太阳光同样耀眼,一如当初被众人围堵也没见他有半分慌张,平静淡然的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个男人倒是配得上她。
春福站在季成身边,他的大掌摩挲着她的发顶,轻柔又舒服,她噘嘴将它拉下来:“会弄乱头发,裴公子想我去他们家的酒楼里干活,我想每天一同与你回家,冰锅冷灶的太亏待你,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你得给我拿主意。”
季成叹口气,看着孩子似的她,轻声道:“你想去吗?我不想你太劳累。”
春福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心里是不愿意的却又不得不顾着她的想法,生怕将话说绝了惹得她心里难过,她抿着唇说:“这么好的赚钱机会,我舍不得丢了。以前是咱们求人只得照着人家的意思来,现在那茬翻过去了,我怀揣着手艺,倒也有与他商量的资格。若是不成,咱就少赚些也无妨。更何况,我们得金小姐相助才有如今的日子,我也不好越过她,做这自鼓腰包的事儿。”
季成扶着她的肩头,轻声说:“你决定吧,这些事情你比我看得通透,虽然帮不上你,但我一直站在你的身后你只要喊一声就好。”
春福回头和裴家的下人说:“劳烦小哥告诉裴公子,茶楼的糕点必须由糕点铺子供应,春福不接私活,我不过是个使力气活的妇人,这种费脑子的还是让金掌柜来吧。”
下人将原话传给了坐在那里品茶的裴潜,他放下茶碗,轻笑一声:“这会儿到知道藏拙了,若是个生意人倒是值当结交放心的,那位金小姐真是好运气,遇到这么个讲规矩又不会背信弃义的。既然她不愿意插手,明儿你让人请金掌柜来一趟,可别耽误了茶楼的买卖。”
裴潜越发觉得这个小妇人有趣,虽说出生差了些,瞧着也是大字不识半个却比那些读过书的大家小姐还要通透,要是得高人指点想必也是个出息的。
金柳儿听了春福的话既惊讶又心里暖,她没想到裴大公子打的是从她这里直接挖人的心思,即便春福应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春福一手的手艺,人又聪明,她能将自家这间闲置的铺子用起来也是亏得春福,在她这里做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师傅着实是委屈她了。
金柳儿握着她的手说:“你就是去了,我也不会怪你,你这样做反倒让我觉得心怀愧疚了。”
春福摇摇头,她如今是真将金柳儿当姐妹看,这世间人谁不是看高踩低,她和金掌柜一直高待他们两口子,这种情是无法说得清的。更何况,她心里还记挂着季成,当即笑道:“你做什么要愧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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