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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自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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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怎么别扭。家丑不可外扬,老子丑不能让子女知道,这个道理应该是这样吧?
但等他看到润福一脸淡淡的,但眼里稍微有点戏谑,他腾的脸红了,粗声让丫鬟们将润福带出去,他有的时候觉得自己这个女儿真的有着不同于常龄人的聪明,但过聪非福,他又不自觉为女儿的将来担心。
结果是如何,润福并不得知,但当天晚上,蒋氏在自己房间以一尺白绫结束自己的生命。
后来,听红招说,果然是蒋氏所为,她已经被老爷关了禁闭,带发修行,不得出她那个小院子一步。红招夸张的说:“小姐,你不知道那个二姨奶奶,真的太可怕了,她竟然说她早就爱上了老爷,从老夫人被安排到夫人身边也是她自己要求的,你当年落水也是她怂恿大少爷做的,你说一个人得有多大的心机才能做到这些?而且她很奇怪,她被老爷责罚了后,既不喊冤也不说什么,只是托夫人照顾下二小姐,将她找个好人家嫁了,老爷又没让她如何,结果她自己竟然…”。
听了红招的话,润福不语。
对于这个女人,之前的接触虽然少,但能感觉出来是极聪慧的,但没想到她会工于心计至此。是为了爱么?润福感觉到不解,上辈子关于爱她看到的不少,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含蓄,上辈子的爱都是赤裸裸的,但她因为太过相信缘分,反而最后没有邂逅过任何一场爱情。她倒是稍微理解蒋氏最后的死的行为,如果她真的爱父亲到如此,那么一个美好的形象便是她要留在父亲眼里的,既然她在他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任何美好,那么她自己就会生不如死。这样的一个女人是可悲的,可悲到为了爱情丧失自己,可悲到以爱情的名义伤害。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润福在纸上重重的写下了这几个字。
卷一铁马冰河入梦来第七章年礼(修)
蒋氏的离开,估计除了沁福外,其余的人大概只会唏嘘几句,都不可能会真的在意。不过这件事倒是让赵氏警醒了下,她终于明白她在这个家中的地位了,因此她每日的请安伺候都较之以往尽心尽力,她也明白,与其奢望老爷对祈德一视同仁,倒不如指望夫人对他们母子多加关照,让兄弟姐妹亲厚些,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她的这一应改变凌柱和钱氏都有感觉,凡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如果按照穿越思维,钱氏必然是容不下赵氏,但钱氏毕竟受的是正儿八经的三从四德的教育,在不影响自身生存和地位的前提下,她也不会没有容人之德,将人赶尽杀绝。
润福看了近日赵氏的举止,在心里暗叹,这也是一个明白人。她笃信佛教,众生平等也是她深信的,再罪大恶极的人也有存在的道理,再高贵的人也不过只有一个灵魂。所以,她对于家里目前的现状没有什么不满,对于那个没了母亲仰仗的妹妹,也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照顾。她不想当圣母,但对于举手之劳倒也不会推辞。更何况,血溶于水的亲情是事实,而感情的好和坏,全在乎维系是否用了真心。
圆圆的风疹倒是如孙大夫所言,用了药后,又使用何首乌的茎与叶熬了浓汁,给圆圆洗了两次澡。并且淘了芦根和竹叶心,按照比例煎水代茶服用,不出一个星期就痊愈了,但身子上因为有不小心挠到的,还有点淡淡的疤痕没有退散,幸亏脸上被护的紧,没有留下任何疤痕。钱氏可不敢再大意,就一边备着年货,一边亲自带着圆圆。
日子平淡倒也有滋有味,这样就到了临近年关了。今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事情比较多的原因,等到快过年的时候,润福感觉都没有往年的兴奋了。特别想到前两年,因为对古代过年的好奇;虽然依照内阁规矩不得随意出门;但因为年纪比较小;忌讳也没有那么多;再加上阿玛的疼宠;倒也被奶妈带出去看了大年三十的烟火和正月十五十六的花灯。路人的欣喜;不名贵但稀奇的吃食手玩;都是让润福兴奋不已。
不过年节是不会因为自己的喜欢不喜欢而不来或者多来的。润福想了想;以为很有道理的;自己在那边点了点头。红招和绿袖这两天都忙叨坏了;这里的一应事物都得打算;洗涮;再加上赶着缝制过年的衣服;红招的双亲都是家生的奴才;她娘就是身边夫人的奶奶宋氏;她爹是老爷当年的小厮;现在的总管宋管事;她还有一个弟弟;因此她一得空还得回去帮她老子娘收拾收拾。
绿袖看红招来回跑;俩人就和润福禀了声;就绿袖多干些;让红招稍微清闲点;有时间回去帮衬。这两个丫鬟润福都是满意的,红招虽然八卦但不嚼舌,绿袖虽然老实但不蠢笨,再加上俩人都明白自己的身份,不会依恃润福的照顾而枉自端起身份,因此润福也就对她们的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今天,润福在书房用力捣鼓着窗花,她的手不像绿袖那么巧,纳绣剪裁虽说都可以,但都不精,她也不在意,自娱自乐罢了。没有圆圆的捣乱,她的速度倒也快,一会的功夫,她剪裁了一个凌春花,剪了一个富贵吉祥和四季平安,凌春是要放到自己房间里的,富贵吉祥和四季平安是放到阿玛额娘房的,想了想,她又依照现代米老鼠唐老鸭的故事裁了一副给圆圆。
她中午吃饭的时候将这几张剪纸带过去,阿玛和额娘倒还好,毕竟每年她都会做点小什物放过来,但圆圆可就是开心的不得了,再加上这个东西确实是稀罕的,凌柱和钱氏也多看了几眼,直道是个趣物。润福想,能不稀罕么,现在的米老鼠和唐老鸭还没出生呢。
“夫人,不知道给额娘那面的年礼准备好了么?还有给大哥以及打点的物品?”玩闹了一会,凌柱问道。以往都是夫人准备的,但今年是大哥一家外调回来的第一年,自然不同。
“都准备好了呢,老爷,妾身还正想和你商量着呢”说着她从炕上的桌子上抄起一个单子,递给凌柱看,润福好奇的往前面凑了凑。因为往年的礼单她都熟悉,以为今年不外乎加了点,结果凑前瞧了,不由啧了舌,这规矩,可大着呢。
以往因为都是住在一起,通常大伯他们都会逢年节备了礼回来,而他们只需回礼就成,老太太那份不外乎是凑合些稀奇玩意,让老太太图个开心而已。但今年她看了刚才的礼单,除了祭祀和年节的吃物,什么年糕,馒头,炸果子等的,还多添了打赏的这一项,给大伯父一家的礼也不同于以往的简单,另外还单独给堂姐备了份。
老太太的照常是凌柱平日搜集的珍奇古玩,老太太就好这个,于是钱氏就将黄玉的佛手雕一个,紫檀佛珠一串,佛手两把,甲等红珊瑚一盆,翡翠做的百合花,两批富贵吉祥的云锦,黄白之物各封百两两压箱,凑了十全十美。
讲究就讲究在给大伯一家的礼,因为大伯母身子不好,大伯父那面又刚回京,就备了千年人参1支,上好的貂鼠皮袍子1件,茶晶的茶具一套,黑发晶的鼻烟壶一个,收了上好的牛羊各10匹,比老太太少了四件。但另外给大堂姐备了早生贵子碧玺镯子,和紫黄藏香一副,这两个物件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查了礼单后,润福有点发呆,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这个家,究竟有多少钱?按照历史说明书而言,这个家目前也不过是贵族之后,也已经是没落了,按照常理不该能出得了这么大的手笔。
于是她呆呆的问道:“阿妈,额娘,这些要多少钱?我们家可有这么丰厚的家产?”
凌柱笑着说,“也不过是这些年的往来,还有一些是拿物件换的,一些是在潘家园淘弄的。不过这个碧玺镯子倒是个珍贵东西,本来是准备留给你做嫁妆的,但你大堂姐素来与你亲厚,你伯父伯母待你们姐弟也从来没有薄了半分,所以这个就送她添妆了,毕竟这嫁入皇亲说的好听点是风光,但里面的水深着,也不知道是祸是福啊!”想到大侄女,这个从小亲近他的凌家第一个孩子,让凌柱唏嘘不已。
润福也有些沉默,一入侯门深似海,他们这么大点的府第,每日的事就不断,何况是那吃人的地方呢?再想到自己日后的命运,难道真的是争不得改不得么?
“呵呵,老爷,你这是什么说呢,琉珠能入王府可是我们凌家上下的福气呢,别吓着孩子了”钱氏见气氛有些沉闷,打着圆场,笑道。
“姐姐,圆圆,读”圆圆也拿着润福给他剪的贴纸,当宝一样的举着向前,让润福给他讲故事。因为前些日子润福带圆圆的时候,润福也会给她将一些小故事掐头去尾,编给圆圆听。润福怕圆圆把贴纸不小心折破了,还故意糊了一层厚厚的红色纸,包了边,防止圆圆玩的时候碰到自己。
润福也就顺势转了话题,确实这也是谈论不得的忌讳。
等到了腊月中旬,家里就嘱咐了下管事婆子领着丫鬟小厮们看了房子。凌柱带着全家大包小卷,拿着年礼,整整共有十大车,算得上举府向主宅迁移。
刚到老宅子门口,只见管家早在门口候着,见着一行到了,忙向内禀告了去,大伯父带着大伯母及众家眷就迎在了门口。阿玛忙下马,自有丫鬟早早置了脚踏,扶了钱氏润福以及众女眷。大伯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只是拍拍阿玛的肩膀,说了声,回来就好。伯母佟佳氏挂着温婉的笑容,上前扶了额娘,招呼了众人,额娘忙行礼答谢。
“润福都这么大了,长成了大闺女了,白白净净的,真讨人喜欢”佟佳氏笑着和额娘寒暄着,妯娌俩早年在闺阁就是旧时,同是嫡夫人的地位让俩人更是亲厚。
“伯父伯母好”被奶娘凌氏抱着的圆圆不甘被冷落,按照润福在家教的,脆生生的说道。众人一愣,接着都笑开了,连刚见面的一些拘谨都笑散了。
因为是自家人,伯父看到凌柱备的礼,也知道下了不少功夫,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也就是冲凌柱一点头,边问了凌柱任上是否有什么问题,边往里面走。
伯母佟佳氏也一拍手,笑着对额娘说“这一高兴,就忘了,走走,她婶子,我们回家进屋说”。说着,亲热的挽着额娘的手,往屋子里走去。今年小叔子家备的礼她昨天已经在礼单里看到了,感觉小叔子一家很会做人,虽然这么多年他们一家在外做官,兄弟妯娌交往不多,但钱氏她是自小就熟悉的,两个人又都是性情平和的人,倒也相处融洽。
润福跟着大家一起往院子里走,她的那个堂姐琉珠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牵着妹妹沁福,姐妹三人一起走向前面。不时问了两个妹妹做了什么功课,可否有学持家等等,不是很热络,但不会让人觉得被忽略,淡淡很舒服的感觉。润福抬头看了眼这个已经十四岁的大堂姐,高挑的个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就这么顺下来,扎着紫色玳瑁流苏,穿着旗袍,踩着高底鞋,眉眼一看并不出色,但是一股介于少女的青春和女人的娇媚之间的气质,让她令人见之回味。
卷一铁马冰河入梦来第八章主宅(修)
自家的老宅子,是一个三进三出的四合院。房子是七檩七臼砖瓦结构,磨砖对缝,一砖到顶。屋顶铺鱼鳞小瓦,两边则檐铺二至四道筒瓦。筒瓦突起成垄状,高高的屋脊,两端上翘,尽头处装有瓦塑的麒麟,前后檐头出墙之外。
进了二进门,廊厦都有抱柱支立,梁栋上的雕画比凌柱府的装饰少了些精美,但多了陈稳和大气。
凌敏打发下人将送与他的那份年礼收了进库房,并安排凌柱一家住在了东边的院子。润福打量着房间,是传统的五间房,中间的“明”屋用风门隔开东、西四间“暗”房。风门的里层门是木制的双扇苏式门,此时开了插销敞开着,外层是四框坚固的独扇门,门上装木棂子,外面糊用麻批打衬的双层毛头纸,下部是装璜的厚木板。里外门都没有折页,而是门枢(转轴)插入门底碗里,自由开关。风门两侧各设马窗。
堂屋以排叉南北隔开,南面通向外屋地,北面设了个小灶。堂屋排叉左右两边有便门,挂着素色的门帘,中间装一扇镶玻璃的窗户。东西四屋和堂屋之间都是以排叉隔开,两道排叉中间安隔扇门。排叉为木板,六扇隔扇门,门上有上亮子,牙子哈和隔扇门上部,都是雕刻的透龙花棂子。凌柱和夫人自然住在西上房,润福也就在西上房隔出一间屋子里歇下了,因为房间有限,又在润福的房子里,隔出了圆圆的住处。祈德和沁福也在东下房各自占了一间屋子住下了。赵氏倒是因为是妾室,按照旧历另外安排了一间。
待安顿好了,凌柱就带着家眷前去拜见老夫人。
老夫人住的西上屋盘有西、南、北三铺万字炕,西炕和北炕的墙上供祖宗匣子,西炕南头放置神器箱子。屋里有南窗和西窗,窗户都分上下两扇,双层,外窗糊着素净的纸,屋子里燃着檀香。
其实,不说以前住在这的时候,就是现在日常每隔两天三天钱氏倒也要回来行礼的,凌柱更是每天回来要来拜见老夫人的。这次如此重视,倒是因为难得阖家团圆了。
只见老夫人盘腿坐在炕上,花白的头发,脸上说不上保养的很好,但也气色不错,再加上虽然说是老夫人,但也不过只是50岁左右的光景,在现代可能还在工作呢,但她也倒有了嫡子嫡孙。
“额娘,儿子给您请安,祝额娘岁岁平安”凌柱一进屋就向老夫人行了跪拜之礼,以全孝道。
“媳妇儿给额娘请安”
“孙女(子)给奶奶请安”待凌柱请完安后,钱氏领着四个嫡子嫡女庶子庶女们一起给老夫人请安。可能还小,润福行跪拜礼,倒也没感觉多有不自在,实在是因为穿的厚,跪下来像跪在棉花一样,更何况是跪在了蒲团上。
看着孙子孙女,老太太欢喜极了,“来来,凌柱媳妇,赶紧把我的乖孙子抱给我看看”,待钱氏笑着把孩子递到炕上,老夫人又惊喜的说“看看,这个孩子可是和凌柱不怎么像,倒像了他大伯呀”原来圆圆确实长得不像凌柱,凌柱袭了老夫人的长相,是那种清秀型的长相,狭长的丹凤眼,薄薄的嘴唇,用现代称谓是非典型帅哥。可凌敏则不同,长得浓眉大眼,很符合传统意义的帅哥定义,象极了早早去世的老爵爷。圆圆浓眉大眼的,粉嘟嘟的小脸,可不象极了凌敏,看得老夫人越见越喜,不停的和钱氏说。看着圆圆顺眼,连带着对钱氏也更满意了,再看了下今年她备的礼,和她的嬷嬷和她所说给大房备的礼,倒觉得这个大家闺秀就是和小门小户的人不同。本来她是对钱氏专宠于凌柱不满的,这样一来不满就更散了七分,这婆媳之间倒难得的腻乎。
润福看着圆圆受宠,老太太和凌氏腻乎,暗自好笑。想原来每次她额娘带她过来拜见老夫人的时候,老夫人虽喜,倒也没夸张到这程度,待钱氏也是淡淡的,果然重男轻女呀,这人一老,果然就像个小孩一样,喜欢不喜欢都这么直接。原来自圆圆出生,这个老太太只是让下人送了礼来,还不曾见过这个孙子呢。
抬头,她不小心看到祈德脸上的落寞,一怔,心里转了个想法,拿手拉拉祈德的衣角,故作小孩子样,低声说“哥哥,你把桌子上的果子拿给我和沁福吃呗,忙了一早上也都没吃什么呀”。
果不其然,祈德见润福这神态,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一种舒服和温暖的感觉慢慢的散开了,他忙应了声,将放在地桌上的果子拿到了妹妹们的茶几旁。沁福倒是不置可否,但也不过是六七岁的小孩,禁不得饿,也就吃了。这几年润福和沁福的关系,不太像姐妹,倒像是手帕交。有时候润福在想,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周边的人,都比自己像是穿越的?阿玛的洒脱,小弟的聪慧,沁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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