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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自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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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眼睛含泪的望着润福:“钮钴禄妹妹,这怎么调养,还是清减了不少——”表情心疼,欲言又止。

年诗韵望着那拉氏和润福的表情动作,心里有股不甘心浮出来,她又给压住了,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从一开始见面就对这个看似不起眼的钮钴禄有着十足的戒心,像是一种天生的本能,看着平日对自己冷冷淡淡不假于色的那拉氏对着润福笑着,这种感觉又冒了出来。

赶了两天的路,今儿赶着傍晚终于赶回了京城,胤禛自是要去向那皇上交差,润福听着满屋子的女人各种声音,脸上浮起了笑容,这里尽管也有争斗,也有死亡,也有流血,却远远没有那么残忍。想着那大队后面跟着的囚牢里的胡坚以及勾结的官吏,润福的笑容更加清冷,想起这些日子所见所闻,心思翻转。

回到屋子里已经掌灯了,杏儿哭哭啼啼的看着润福春日里发的福又回到了以前,心疼极了,再看到绿袖也是这样的,更是抱着哭,哭的润福头疼不已。

叮咚和叮当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院子,润福没回来之前,已经快马传书告诉福晋了,这一回来就把两人安置在耳房了,因为比较陌生,两个孩子都略有些沉默,逗弄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放松了神情,叮当止不住瞌睡了,润福就让绿袖把两人带去休息了。

一番忙乱后,润福终于心满意足的躺在了自己的床铺上,果然,还是家里舒服,拿脸蹭了蹭枕头,真是想念,叹了口气,人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还以为自己无欲无求,可也免不了俗气。

润福躺在床上想着这两个月的日子,每天几个人按照分工不同,各自忙碌。

润福跟着十六祁逸,走遍了新安城附近的几个主要受灾的县丞,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安置着,想到这儿,她脑海里浮现一个大大脑门的男子,李卫!前世她看过那个姓张的演的李卫,还以为是个古灵精怪的男子,不想,却是一个踏实的男孩子,14、5岁的样子,总是跟着忙前忙后的,因为洪水,让很多和叮当叮咚一般的孩子,失去了家园的庇佑,失去了父母双亲,看着那一张张茫然的脸,润福和胤禛商量后,设置了收容中心,以官方的名义成立的,安阳堂、和安堂一个个的收留中心在他们离开后的县丞里留下了,那男孩子是游历至此的,从第一次在新安城被救了后,就一脸坚定的说“夫人,子离愿意跟着你”,于是一路跟随,等润福等人离开的时候,李卫却拒绝了胤禛的招纳,拒绝离开。想着想着,润福心里有些不好受,这次她亲身看了这个王朝,总是坐井观天看着这个王朝的兴衰变迁,以为开几家酒楼就了解民情,体恤了下人就是仁爱,这次的灾难让她看到,这里的人们是多么的脆弱,面对天灾,以及人祸。她一想起胡坚那些奸商贪官,心里就无法平静,中华民族就是这些数以千计的蛀虫一点点的蚕食,最终让数以万计的同胞沦入毁灭性的灾难里。现在的中华民国看似辉煌,实则只是一艘破败、疯狂的战船。如果说已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以及未来的几十年里依旧能够航行,以一种貌似强大的外表威慑邻国,那是因为侥幸出了如康熙雍正几位能干的船长,一旦碰到后面那些无能之辈掌舵,一切将分崩离析,朝不保夕。即使不会马上沉没,也是像残骸一样随流东西,最终在海岸上撞得粉碎,而且永远不可能在旧船体上修复。

想着想着,润福渐渐迷糊了神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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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三十二章琐事

这几天刚回来,福晋特别准她多修养一个月,也免了晨昏定省,因此现在都辰时了,润福还斜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思绪纷乱。

之前忙着黄河水患的事儿,这一推一拖就是两个多月,原先阿玛的那封信无暇多想,现在空了下来,那封信的一字一句却缠绕在眼前。

越想越烦乱,索性起了身子,走到桌子前面倒了一杯茶给自己,秋风已经凉了,“阿嚏——”,润福打了一个喷嚏。绿袖打了帘子进来“主子,你穿了这么少,也不怕受了凉”,放下了手中的果盘,拿了一件披风披在了润福神上,又从一个瓷壶里倒出了一杯八宝茶塞到了润福手里,“不要喝那么冷的东西了,喝点热茶暖和下吧”

润福觉得头确实有点沉,接了过来“那两个小家伙还适应吧?”,润福指的是叮当和叮咚。

“嗯,贝勒爷让那个邬思道师爷,每日教叮咚两个时辰,平日里跟着护院长学些拳脚,给叮咚乐坏了,叮当没什么,虽然胆子小了点,但看行事却很沉稳”绿袖捂着嘴巴笑着,那两个小家伙很喜人。

润福轻轻点了点头,“行了,你去忙去吧,有事去书房找我”。

润福进了书房,早早将窗纱换成了天晴蓝,窗外的竹子已经泛着黄色,只有桔梗还带着青绿,屋子里一大早就点上了檀香,阳光斜进屋子里,漏着三两光影,几盆盆栽有些正在怒开,有些已经蔫然。

下意识的磨着墨,几只紫豪笔、鼠豪笔散放在墨的旁边,面前铺开了纸张,脑海中浮现着“添笔和墨”这句话,却迟迟落不下笔,润福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索性收了手,细细看着正在研的这方墨,算不得是上好,但也是用从竹棚后段刮取的清烟制的,墨香和着檀香,却让润福的头愈加的疼,又打了三两个喷嚏,身子很乏,却生不出休息的想法,不想休息,润福想想这些日子喝的水,索性煮起了茶。

看着茶叶在茶水里浮浮沉沉,就如同这人挣扎在这天地命运间一般,润福散漫了思绪。祁逸从河北与山东的岔道口处与润福做了别,说这朝廷上的旨意还没有下来,大伯父还当着户部尚书,不过阿玛却从四品又降到了五品,伤筋不动骨,让润福摸不清康熙的想法。

“四嫂这儿果然是人静清心,怪不得十六你想往这儿跑——”一个轻佻的声音,打破了这寂静。

嗯?润福没有听出这个声音是谁,刚想猜测,蓝色的帘子被挑了起来,杏儿一脸焦急的站在那,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润福有些怔楞的反应不过来,怪不得她,因为她也没想到,什么时候这内眷的院子能随意进出了?来人不是那个见了几面的桃花九和胤禄是谁?

胤禄一脸黑色的跟在胤瑭的后面,胤瑭却笑的嫣然如花,润福心忖,这真不是女儿生做男儿身?长的这么妖孽。

“四嫂,今儿个休沐,爷没事儿做,就要跟着小十六,看看他这小子一天天都忙道什么,能把脸都累成黑色的,不想他却跑到你这儿了——”妖孽九一脸无辜的望着润福,好像这擅闯的人不是他一般。

胤禄什么话都没有,脸黑的挺吓人的。

润福从惊吓中醒过来了,暗暗摇摇头,这些,都是坏人。

“不知九爷十六爷大驾光临,这小小书房恐辱了两人身份,不妨,我们去那拉氏福晋那儿如何?”润福双手交握在前,笑着问着不请自来的两人,不知两人今儿个是为什么而来,但既来之则安之。

“四嫂这话可就是外道了”,唰的一声,妖孽九打开了扇子,润福瞬间觉得黑线了,这大秋天的,还打着扇子,真是秋天里打扇子,傻爽傻爽的。

润福轻轻笑着“九爷是哪里的话,但这个地方”说着,润福转了一圈,示意胤瑭。

其实胤瑭见着这么小的地方,也是心里不是很满意,这个地方太寒酸了,除了书什么的,连个画儿都没有,不过这屋子里清清幽幽的,透着一股好闻的味儿,四处看了下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不是胭脂的味道。今儿个他跟着老十六过来了,就这么走了,也不是回事,索性就应付了几句。这个钮钴禄氏,之前不显山不露水的,还以为四哥没把她放在心上,可是听着线报的意思,好像这次河南的事儿,和她还有关,再加上上次在酒楼里遇见了八哥对她的兴趣,也就没和其他人说,听见十六要过来,也不顾十六那一脸不耐烦,死乞白赖的要跟着来。

润福心思一转,这十六估计没什么事儿,这老九也估计就没什么好事儿,于是她使了一个颜色给杏儿,看着杏儿那懵懂的模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十六见状岔开话题,“四嫂——”话还没等说完,“阿嚏——”润福就又打了一个喷嚏。

“四嫂,怎么受凉了?请太医了没?”胤禄听到润福打了喷嚏,略略皱了眉头,开了进门的第二句话。

润福见着胤禄那小脸上浮现的担心,笑了笑,摇着头说不碍事。“怎么了十六,你找我不是有事么?”

胤禄略略有不好意思“那个茶叶——”

原来这润福在河南府的时候每日给几人煮茶,几人喝的习惯了,润福就说回来了后,把这煮茶的方子每个人送一份,还说那安溪的铁观音尝的味道不错,也一起每人一份。

润肤笑笑,“就这么个事儿,你还自己过来一趟,找个下人过来拿就好了”,对着门口的杏儿吩咐着“杏儿,把我好的茶叶和方子给十六爷拿来,对了再给九爷备一份儿”润福瞧见妖孽九那副神情,没等他自己说,自己就说了。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样的理儿。

胤禟满意的看着润福的上道,装模作样的推辞了下“四嫂,这不好吧,我空手而来,却——”

润福心想,你还知道,脸上也挂着假惺惺的笑容“不会的,九爷能看上眼,四嫂我也感到荣幸,谁不知道九爷的眼界甚高呀”边说,又低头打了一个喷嚏,抬头略带歉意的看着两位。

这时,杏儿回来了,拿着两个包装精美的小包裹,递给了润福。

润福接过手来,递给了胤禟和胤禄,“九爷,十六爷,小小心意——”

两个人也没推辞,胤禟本来不以为意,凑近闻了下,咿,和着屋子里的味儿倒很像,有了点兴味,这钮钴禄氏,可能还真是有趣。

呵呵,有点少。。。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三十二章故知

晌午的时候,润福觉得头晕的更厉害了,中午的饭也没有吃进去,绿袖和杏儿里里外外的忙着拿药烧水,折腾的润福头更加晕忽忽的。

“行了,你们把药放下去,就出去吧”润福躺在床上对地上忙活的两个人说着,紧皱着眉头。

听润福这么说,绿袖和杏儿将被子给润福盖上,退了出去。

廊下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主子的病看似无因可循,但实际上恐是心疾,但主子一向是主意正的,平日里没主没意的,但如果自己解不了那个结,谁说都不好用,两人均从对方眼里看出不忍,但也只能无奈的下去做事了。

润福昏昏沉沉中,觉得灵魂离开了身体一般,开始,眼前被一片大雾笼罩,她大声的喊,却没人应答,于是她不停的走着,试图穿过这迷雾一般的世界,她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着,仿佛没有目的的尽头,突然间,一步就踏进了这黑暗里,无边无际的黑暗将她淹没,这里是哪?润福觉得身子开始变冷,于是她又继续的走,黑暗把她吞噬,她不知道这个黑暗里有多少和她一般流离失所的存在,于是她开始说着话儿,说自己开始,说自己的难过,说自己的高兴和感动,她想如果这样安慰不了自己,也许会安慰了和自己同样被黑暗放逐的灵魂。

“如果你挣脱不了自己,我们都要被放逐在这里,你甘心么?”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润福说了多久,一个声音响起,终于打破了方寂寞,突然,黑暗如退却的潮水一般,以润福的存在为中心,散去。

润福隐隐看着一个亮点,声音仿佛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润福轻轻笑了下,真的有和自己一样存在的呢。

那个声音见润福不说话,又继续说着“从你存在的时候,我也来了,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才是主角,是为了推翻这腐朽的时代”,说到这儿,那个声音嗤笑了下,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笑润福,“可是,既生瑜何生亮,偏偏这个人是自己的亲人,偏偏,这个人寡情寡意却又多情多义,我承认你的鸡婆让我感觉到温暖,有这样的一家子,其实也不错”

“沁福,你什么时候发觉的呢?”润福嘴角忍不住的笑,温暖的感觉,就如同那战胜黑暗的光亮一般,一点点的滋润着她。

那声音也笑了“润福,你的功力还没有我深,想当初我潜伏的时候,可是整整半个世纪的光景呢,不过你怎么察觉出我呢?我觉得我很中规中矩呀”

润福索性盘腿坐下,这个姿势她很怀念,尽管不能实体,“你不觉得你太低调么,就像那些平凡的穿越家们一般的低调,年少的时光比较悠闲的,所以”润福留个未经之语。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老娘模拟了这么多年的乖巧,不想还是被你看出来了,我还想等着你哪天落跑什么的,搭把手,不过你怕是早就把我这条线算计在里面了吧?”女子毫不做作的笑着,笑的润福一阵舒心,就是这样自由的感觉。

润福浅浅的笑着“那你看看,你不是说等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再去找你么,不过你对那钱陈群,真的上了心了?”润福这句话刚出来,那厢稍微有点寂静。

沁福沉默了下,良久开了口“他,长得和我那世被我害死的死鬼一个模样——”剩下的话,不用解释,润福也清楚了。感情的事情,纠缠不明白,说不透彻,只有自己才清楚,她也没有去安慰。

见润福不开口,沁福反而笑了“行了,有那心思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这个号称史上最有福气的太后的命运吧,不过,你把弘晖救了,怕是你以后的路,更难走,毕竟这个年代,无论从嫡庶分还是长幼立,弘晖都是最该被立的,而且看你的模样,是不是对那胤禛——”

润福被沁福说的,脸没红,却也在那深思,眉眼间有一丝迷茫“我也说不清楚那个感觉,像是信赖,呵呵其实也很巧,他长得,很像我的哥哥”,说完又怕沁福弄混“上一辈子,所以最开始就心生了一种信任的感觉,但也仅仅如此,与我想象中的爱情的模样不一样,对于和他之间的关系,我反而觉得如此就好,不要再多一步,如果再少一步也觉得不好,他那些妻妻妾妾我也不会觉得难以忍受,但如果在现代,是我的老公,我是绝对不会容忍的,但如果不是爱情,我却又对他的行事感到失望”

顿了下,她又接着说“至于弘晖,怎么说呢,我做不到看着一个生命就这么夭折了,而且弘历那个小子,如果真的如此败家,哎,不生倒还好,他就是一路顺风顺水惯了,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如果有稍微的挫折,想必会懂事的很多——”

沁福听了润福的话后,略略思索“想是你把他当做一个与你休戚相关的上司吧?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你会信任,又因为暧mei夹杂在里面,所以会觉得他的行为背叛了你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但如果从实际上而言,他的选择会是最好的,树大招风,无论是他还是我们钮钴禄府,都是这样,这次的事儿,正给了我们一次的机会吧”

“也许吧”润福听着,无奈的笑着,剪不断,理还乱。

“不过,我倒觉得,这个男人挺可靠的,而且看他的行事,也不像史书中记载的那么冷酷无情,呵呵,我还想问你,这年韵诗是否像传闻中的那么受宠呢?”

润福听了哭笑不得,“你这不是在我伤口上撒盐么”,笑谈着。

“轰隆隆——轰隆隆——”

两个人正在聊着天,忘记了时间和空间,放纵着自己的天性,远处传来了阵阵雷鸣,两人均觉得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束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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