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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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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嗤笑一声:“那些人要吸,就得付出更多的钱,间接导致了犯罪率的直线上升。那些老是想扫荡这里扫荡那里的人真是迂腐,他们这样做只是变相的助长犯罪。”

棠的这一套理论让素问听得直发怔,倒是身后的郝海云笑了一声:“他们也不过是为了沽名钓誉,哪里会管这些?”

“这倒是。”棠赞同的点头,“政客永远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的,可惜了那些战士。”

素问想起山头上那些不得已穿着雇佣兵军服,有家不得回的中国战士,和狼牙的特战官兵们,截然不同的两个形象,然而在素问眼中变得模糊,慢慢重合在一起。

狼牙的战士们可以高呼着“忠于祖国,终于人民”,而他们只能“忠于自己”。因为祖国已经抛弃了他们。他们同是战士,只因为政客的成败,一方名垂青史,一方却只能占山为王,过着落草为寇的生活。

素问一言不发。她觉得自己在这里越待下去,原先的世界观就越会遭到颠覆。在她眼前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可他们说的话,却让她越来越无法反驳,反而隐隐觉得有理。

棠带着他们原路返回,素问不知不觉的就落在了后面,郝海云察觉到,回过头来等她。见她低着头怅怅然的若有所失,于是牵起她的手道:“不用烦恼太多,你只要相信你心中的信念就可。棠这样说,一半是实话,一半也是为了坐地起价。毕竟他现在是金三角的第一手货源,世界各地的大买家都是朝他拿货。”

素问很是哑然,可看见罂粟园里人们黝黑的笑脸,她却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很快跟上棠和谭晓林的步伐,一路上,所遇见的村民依旧用感恩的眼神看着他们。谭晓林说:“本来这里的罂粟一年只种一季,每年十一月种下,来年二月开花,初春就可以收获。不过,棠他们请来了农业专家,经过反复的转基因试验,使罂粟可以种两季了。现在,烟民在早春收获之后,每年四月底会再播种依次,八月底开花,初秋的时候就可以有大收获。不然这次的扫荡,可能会使这里的烟民一年都没有饭吃。所以他们都很感激棠呢。”

棠笑了起来:“过奖了,其实这也是互利互惠的好事。他们的收入增加了一倍,我们也是。”

后来素问才知道,谭晓林口中的“农业专家”,是多年前从中国大陆离奇失踪的一位农业科学家,没想到被棠的人捋到了金三角来。听说现在还被关押着

郝海云说,最近几年罂粟的种植范围缩小很多,棠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和美洲的军火商关系越来越密切,他们需要军火,还需要优秀的杀手刺客,为他们的贸易合作铲平道路。

走出这片罪恶的罂粟田,突然远处响起了汽车引擎的咆哮声,接着,前方沉沙飞扬,一辆紫红色的越野车风驰电掣般的向他们这边开来。在那辆车的身后,还跟着两辆悍马,车上居然架着机枪。

素问悚然一惊,回头看向郝海云,他却一脸平静。

站在旁边的谭晓林甚至带着一抹奇怪的笑,然后,便看见棠主动迎了上去——

远处的汽车加足马力,如风般向他卷过来,快撞到他的时候一个急刹车,顿时扬起更大的烟尘,顺风扑向素问的脸上。

素问赶紧挥手赶开那些土,郝海云也略偏了偏头,到底忍不住,抬手挥了几下。

只有一身白衣的棠一动不动,标杆一般挺立在那里,屏住呼吸,等着烟尘从身边刮过,明亮的眼神一直投向车中。

车门随即开了,一个女子笑容可掬的站了出来。

秀气的眉眼,皮肤白皙。此时她穿着紫色的裙子,与旁边的花海几乎一个颜色,衬托出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膝下的小腿显得匀称优美,脚上蹬着一双红色的软底皮鞋,亭亭玉立在艳阳下,仿佛就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素问又是一惊。

因为她张开双臂,就那样旁若无人的投入棠的胸膛中,很热情的抱了他一下,手顺势滑到了棠的腰部,在众目睽睽之下,很自然的捏了捏,电脑工作堪称轻薄,一扫就过。

“今天是宋干节,怎么不过来陪我?”她笑得春节而爽朗,微翘的唇角风情无限。

素问后来知道,这个极致美丽,美到她面前所有人都自惭形秽的女人叫夕,是棠的女人。

很符合金三角的生存法则,最强大的男人才配拥有最美丽的女人。

棠推开她,带着一丝嗔怪和放纵的宠溺说:“在客人面前,不得放肆。”

夕这才趴在棠的肩头,看向他们。

她咧嘴一笑,用纯正的普通话清晰的吐字道:“欢迎来到金三角。”

有点像森林女巫的畿语。

她身后的两辆车里也跳下来几个人,全都清一色提着冲锋枪,棠带头上车,抛弃大象乘车回去。

棠和谭晓林坐一辆车,郝海云上了另一辆车,然后向素问伸出手来。

素问刚想伸手,忽觉一阵香风袭来,夕的裙摆一动,截面就是一个手刀劈来,幸好素问眼疾手快,立刻缩回了手,不然定会结实的吃她这一招,而没等她接着作出反应,夕已经迅疾横跨一部,旋身又挥掌攻来,素问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掌即将落在自己面上,放弃得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最后关头,夕的手凝住了势头,停在素问睫毛之上不过不过一公分的距离。

这一切都发生得迅雷不及掩耳,等郝海云反应过来,立刻反手折住夕的手臂,箍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在车门上,厉声问:“你干什么?!”

夕背靠在车身上,虽被制服,却仰着脸淡漠的笑笑:“已经很久没有外面的女人踏进这片土地了,我只是表达我的欢迎。”

郝海云也淡淡一笑,很自然的松开她:“谢谢,不过希望夕小姐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夕优雅的站直身子,脸上的笑容就如身旁盛放的花朵,她转头看着素问,意味深长的说:“我喜欢刺激,因为它充满无限的未知挑战,因而也充满魅力,令人向往。在这里的都是同一类人,在金三角,比起死亡,我们更惧怕其他东西。”

她慢慢踱步回到棠身边,棠搂着她的腰,严厉责备了几句,但听得出那不过是无关痛痒的话。看得出,这种事在他们眼中,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素问静静的看了夕片刻,没出声,只是自己扶着车门跳上车。

郝海云坐在一边,看着她,半晌,轻声问:“你没事吧?”

素问摇摇头:“我好得很。”从来没这么好过!

回到棠的宅邸的时候,正好遇到庆祝“宋干节”的游行队伍归来。身强力壮的男人在前面抬着巨大的佛像,佛像后面跟着一辆辆花车,车上站着化了妆的“宋干女神”,善男信女们夹道而行,在那个银钵里盛着用贝叶浸泡过的渗有香料的水,泼洒到佛像和“宋干女神”身上,祈求新年如意,风调雨顺。

不知为何,素问觉得站在车上的“宋干女神”和一个人有点像,她转身看向站在棠身边的夕,越发觉得那化了妆的“宋干女神”和她相像。

穿长裙眉心点金的少女们载歌载舞,轻盈丰满的体态令男人们眼花缭乱。夕也加入了其中。

夕的物资火辣奔放,节奏极快,少女们在她的带领下,舞得更加热情,旋转的裙摆好像一朵喇叭花,朵朵婀娜绽放。

“好漂亮!”素问禁不住赞叹。

郝海云瞥了眼,低沉的笑了笑:“我记得你以前学过芭蕾。”

“嗯?”素问侧头望向他。

这时候已经有热情的少女摆动着上千邀请她,郝海云盯着她侧脸,轻轻笑着:“会跳吗?”

两名少女不由分说,夹着素问的胳膊把她拉了过去,带着她拍起掌来。素问被这样的气氛感染,隐约带着兴奋,也跟着她们一起跳了起来。

郝海云站在不远处,静静微笑看着。

然而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一些身材和素问相似的女子将她围了起来。因为入境随俗,所以素问出门前也换上了当地的民俗服饰,洋洋洒洒的水滴下,素问的身影渐渐没入起伏的人潮中。

郝海云找不到素问的身影,显然已经坐立难安,目光在一群群相似的衣饰种快速的寻找,表情急躁。

又一波穿着打扮和素问一样的女人从他面前掠过,她们摆动着柔韧的腰肢,围绕着他旋转,投来曳曳波光,郝海云焦急的在其中分辨素问的身影,直到眼花缭乱,他突然大喝了一声:“都让开——”猛的拨开面前的女子,冲进人群中。

有小部分的人停下,让开,面面相觑。但大部分的人沉浸在嬉闹中,毫无所觉,郝海云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脖子上的青筋隐约爆起,脸色煞是难看,脚步一路向前,见着挡住自己的人便野蛮的挥开,越来越多的人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直到素问也惊讶的停下来,站在原地看着他。

“别跳了!”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粗暴的将她扯向自己。

素问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怎么了?

一旁的棠和谭晓林也看着他。

郝海云一路拉着素问,飞快的朝人群外走,素问在后面一路小跑,身上的长裙显得有些累赘,眼看就要跟不上他的脚步了,而他丝毫没有理睬,只是快速的拖着她向前走。

“郝。”谭晓林叫了他一声,似乎对他这种无礼的行为表示不满。

郝海云终于停下,说了句抱歉:“对不起,我有点累了。”

说完,他拉起素问,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穿过长廊,将身后的喧嚣甩开,进屋时素问忘记了那道门槛,绊了一下,重心不稳,狠狠的撞到了他的脊背上。

他连眼睛都没抬,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跨向内室。

嘭——

身后的木门被他重重的一脚踢上。

屋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和诡异,粗重的气息不断的传来,素问小心翼翼的抬头望向他。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绷得极紧的下巴,那脸色实在……

素问挣了挣,从他怀里跳下来,问“怎么了?刚才不是跳得好好的?”

他不吱声,扭头看着窗外。

“难道是因为怕我混在其中,偷偷跑了……”素问声音里带着玩笑的戏弄。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嘴角的笑容就凝在了脸上。

郝海云猛的回头,双手托住她娇小的面颊,以一种雷霆之势压了下来。他狠狠撕咬着她的嘴唇,她不肯张口,他就捏着她的下巴,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摧枯拉朽,长驱直入,以一种嗜血而残暴的方法纠缠吮吻着她,激烈而没有喘息。

素问的挣扎已经从最初的抵抗变成本能的求生意识,因为她感到肺部因为缺氧而开始剧痛,她想要换一下空气,却马上又被他带入了更快的节奏。

他按着她的肩膀,推得她一路后退,最后膝弯撞在床沿上,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

这种时候,就是该小陆子出来英雄救美的时刻啦~

过渡章,里面的人物都不是出来打酱油的。

☆、一八七,熟悉

他按着她的肩膀,推得她一路后退,最后膝弯撞在床沿上,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

“不许再玩这样的把戏!”带着警告,他双手撑在她两侧,居高临下的紧紧盯着她。

“什么把戏?”素问轻轻笑着,漫不经心的伸手抹去嘴角被他咬出的一丝血痕。

郝海云不答话,只是伸手扣住她的腰,隔着衣服,滚烫的大掌在她腰部一阵子抚摸,他的动作粗鲁,呼吸急促,眼中盛满的,不是,而是心急的担忧。

素问愣了愣,随即冷笑道:“你是在害怕吗?”

郝海云的动作突兀的停下来,怔怔的看着她,他并没有因为她的挑衅而更加暴怒,相反的,他眼里的急躁开始慢慢消散,又变成冷冷的清明。

素问懂得见好就收,趁他怔神的时候,轻轻拿开他的胳膊,试图从他的禁锢中摆脱出来:“你不是累了?我回房了,你好好休息吧。”

“不要,不要……”郝海云一翻身,几乎是扑上来,将她重新锁回自己的怀里,下颚搁在她的锁骨处,新生的胡渣轻轻摩挲着,有一种异样的麻痒。

素问本能的反感这种身体碰触,她挣了一下,郝海云立刻箍得更紧。

“不要动,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就这样让我抱着!”那声音低沉而淳润,混杂了鼻音,让人呼吸微窒。

“……我帮你铺床吧。”素问缓慢而坚定的推开他,还未被制约的手掌撑在他的胸前,略一用劲。他的眼中,便划过一丝近乎受伤的痕迹。

手,始终没有松开。

素问无奈的停下来,回头看他:“有些话,难道一定要说明了吗?”

郝海云仍然固执的不肯放开她,只是挪开一个距离,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素素,你太笃定了。人是会变的,尤其是感情,是人力最无法去控制的。以前我不懂,以为能伤我这么深的,一定是我最爱的。我承认我对你不好,你要恨我,逃开我,我都能理解。我唯一有的就是时间和耐心,我可以慢慢等,只是,素素,你要告诉我,要怎样才能将你牢牢抓紧?”

素问无言以对,只能回望着他,安静而无力。

原来他心明如镜。

也许他说的是对的,这世上,尤其是感情,是最飘忽不定的。曾经以为刻骨铭心可以铭记终生的爱情,在分开后三五年,再提起,也不过是唏嘘一笑。

很多年后,她会不会也忘了陆铮呢?

她自己不知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忘不了,而且想起来,就会疼一疼。

好半天,她才嗫嚅着说了一句:“你不需要等……”

郝海云扣住她的手指,慢慢的松了开来,他瞟了一眼,唇角勾起,轻笑:“等不等,是我自己的事,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你还记不记得,从前我碰了你哪里,你就把自己关在浴室,恨不得把那块皮给搓下来。有一次我借酒亲了你的头发,第二天你剪了一头鸡窝似的短发回来,我气得差点把你给毙了……素素,你可真倔强。”

素问低下头,默默的转开脸避开这个话题。

从前,总是从前。

从前的事,又有多少是能重新来的?如果回忆能支撑着一个人活下去,那她现在便不必这么痛苦。那些她避之不及的过去,对他来说,一件件似乎都是可爱的事。而她珍藏着的和陆铮在一起的点滴幸福,如今却变本加厉的扎痛着她。

如果能忘记过去,活着会轻松很多。可郝海云显然不这样认为,他兴致勃勃,满怀感情的说起从前的事情,说起那个从前倔强得像一块石头似的女孩如何如何的有趣,如何如何的让他哭笑不得以至于一生一世不能忘怀。

他诉说的时候,素问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故事里的女主角,是曾经的她吗?

郝海云在娓娓动人的讲述里,忘情的托起她的脸颊,他的手扣在她的腰上,慢慢的俯下身,脸孔离她越来越近。

素问迷惑的看着他……

然后——

门被推开了。

素问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惊慌的推开他,回过头去。

一张陌生的脸孔,只能看得出是中国人,他站在门口,正准备说什么,见到房里的情形,几不可见的僵了僵。

郝海云不悦的挑了挑眉头,问:“你是谁?”

那个男子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失态,然后如什么都没看见一般,漠然道:“首领让我来问郝先生睡下了没?如果还没的话,请到花园一叙。”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郝海云冷静的把素问往身后一拉,淡淡的回答道。

男子点点头,然后礼貌的倒退了出去,那双不带任何情绪,冷静自持到让人心惊的眼睛,在转头的一瞬,黯了黯。

也或许,那只是光影的游戏。

可是,素问的心,在那一刻,动了动。

男子出去后,郝海云也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他伸手过来将素问的领子拢拢好,很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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