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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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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会意,兀自拿起筷子,挑眉道:“这才几天,把你养得连筷子都不会拿了?”

“我是伤员我是病号,应该受到特殊待遇。”素问得意的歪头,眉眼弯弯。

“轻伤不下火线啊小聂同志,你这种思想可要不得。”陆铮调侃她几句,还是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夹起来喂到她嘴边。

素问边吃边问他:“你之前是不是也潜进来看过我?”

“啊?哪次?”

素问撑圆了眼睛瞪他:“别装,就你装死那次,害得我伤心死了。”

陆铮赶紧拿纸巾给她擦嘴:“首长大人,我都认错了,咱不能一直抓着历史遗留问题不放啊。”

素问哼了声:“那你老实交代怎么潜进来的我就既往不咎。”

陆铮给她喂完宵夜,把碗放到一边,指指窗户:“就走那进来的呗。”

素问倒吸了口冷气,还真是从十五楼爬上来的!

“怎么不把你摔下去!”素问又是后怕又有点不平的说。

“摔下去我儿子不就没爸爸了?”陆铮抚着她圆滚滚的小肚子,笑嘻嘻说。

素问坐在床上,餍足的伸了个懒腰:“有觉睡有夜宵还有人伺候的生活好幸福喔!”

陆铮边收拾残羹冷炙边摇头感叹:“想不到你现在这么能吃。”

素问有些羞赧:“现在是两个人在吃,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

素问自己也奇怪,这次病好了以后,她的胃口好像一下子大开,饭量比平常大了好多。她摸摸还不算明显的小肚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收拾好餐盒陆铮从洗手间出来,不由得翘起嘴角,素问已经自觉的把床铺让出

一半来。她住的是套间,本来前几天陆铮一直在这里陪床,所以护士给加了张床,今晚因为他回部队了,晚上的时候值班护士就来把那张床给推走了。

素问窝在被窝里,枕头也只枕了一半,默默把被子拉高挡住脸。

自从那次半夜分别,他们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睡在一起了,后来她又察出了怀孕。主动邀请他这种话她肯定说不出,于是藏在被窝里,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东瞧西看最后还是回到他身上。

陆铮调暗了床头灯,去外面抽完根烟才回来,素问从被子里偷偷探出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知道他在刻意避开自己。虽然死里逃生后,两人一直在一起,也对未来有了更多期许,可不知为何,总觉得除去那些口头上的承诺,陆铮在行动上在抗拒自己。

女人是很敏感的动物,同时也是聪明的,然而任何聪明的女人沾上爱情都会心甘情愿让自己傻一点,因为会贪恋那短暂的温暖。

她把这种抗拒归结为顾念她怀孕的身子。

陆铮只脱了外套而已,衬衫和裤子还穿着,在她身边轻轻躺下,手撑头侧身看只露出小脑门的素问。床铺的轻微晃动和身边因重力下陷的床垫,都让她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她知道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还在装,你是打算把自己闷死吗?”陆铮噙着笑意屈指弹了下她额头,立即听到她呼痛。

素问猛的掀开被子揉着自己被袭击的部位瞪着他:“你轻点好不好,我会疼的!”

陆铮拿开她的手,额上果然出了一个小红印儿:“弹一下就红,这么嫩。”

“谁跟你一样皮糙肉厚,我是女人。”素问是真疼了,他们当兵的手劲都大,没轻没重的,她不满的戳着他的肩。

陆铮不躲不闪任她胡闹:“女人应该被好好保护,做一些女人应该做的事,过女人应该过的生活,而不是凭着一腔勇气去做男人做的事。”

他话中有话,素问不是听不懂。他在怪她最后那次半夜一个人跑回凭祥庄园,结果被杨宗贤抓住做了人质。那次确实险象环生,若不是他枪法精准,她恐怕已经被带出境杀人灭口了。

她执拗着抬头:“那是你们的想法,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一辈子当温室花朵的,我有自己的追求,付出点努力和代价也是应该的。”

“所谓的你自己的追求,值得你这样做吗?”陆铮顿了顿,“有没有想过会给别人造成困扰呢?”

素问眸光一滞,小心翼翼问他:“是不是顾队长批评你了?”

“说实话吗?”

素问点头。

陆铮捏捏她的脸蛋:“没有,并且他还竖起拇指夸你了,谁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女人。”

素问嘴巴一撅,拍开他的手:“还不是被你吓大的。”

素问瞪他一眼索性转身背对他躺着,气氛似乎僵了下来。

陆铮姿势不变,看着她黑黑的后脑勺:“你没看到你被挟持的时候脸有多苍白,不知道你没醒过来时的样子,你烧的厉害即使睁开眼睛都不认识我是谁……我一开始都不愿意相信那个被折磨得形销骨立的丫头是你,素素,你又让我见识到你的另一面,只是,这一切,值得吗?”

素问无声咬着被角,像是努力压抑着什么。

她很想问他,在他假死的时候,她的所有悲伤在他眼里是不是很像一个笑话,像个跳梁小丑自以为是的跑回去找他,结果给他们的行动带来了麻烦。

但她没有问。死里逃生,破镜重圆,即使眼前的幸福是水中月,也太来之不易,她不想轻易去破坏。

她爱他,却是不愿把自己摆在那么卑微的位置,哪怕从决定追随他那天起,就已经在那个位置生了根。

“你把我想的太简单了。”素问故作轻松,“其实我一直在跟傅军医较劲,她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我从不觉得我比她差,这种小事故不足为惧。不信我今年也去报考个女子特种兵,说不定就被选上了。”

一个力道蓦的将她扳过去,她眼中盈着的水雾猝不及防的全暴露在他视线之下。陆铮原本想说的话瞬间就忘了,指尖触到她眼角,一道湿润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你到底……想要什么?”

素问不是个忸怩的姑娘,该出手的时候绝对不犹豫。纤细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勾住他的颈拉下,抬头吻住他的唇。

“你,我想要你。”

陆铮没有让吻深入而是离开她的唇,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吗?还是我让你太没有安全感。我说过的,从我们结婚那一天起,我就永远只是你一个人的。你就算不这么努力,不这样坚强,我也会是你的。你这样辛苦倔强的追在我后面跑,会让我觉得很自责,很内疚。”

素问直视他的眼睛:“不是我在害怕,是你。陆铮,你敢对我说实话吗?”

“你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一碰到我就有所顾虑的样子?你被杨宗贤抓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还有,顾队长这么急着叫你回部队是有什么事?”

“陆铮,你答应过,以后什么事都不瞒着我,不再骗我的。”

此时此刻的聂素问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惊的气势,眸底深处翻滚着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陆铮定定的看着她,心中的某根弦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会准确得可怕。

素问大胆而放肆的迎上他的目光,等他的答案。

陆铮莞尔,勾起唇,捏住她的下颌摩挲。

“原来是想我了。我很好奇你哪里来的这种勇气在床上跟我说这种话?你很希望……我碰你?”

素问的脸轰的一下红了。

“别转移话题!你知道那不是重点!”

他眸光越发深沉下去,唇边荡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可我觉得这就是重点——”

陆铮抬起她下颚,不由分说以吻封缄。

他不知道素问的心在这一吻中无声的又为他破了一座城池。

缠绵悱恻的吻,几乎勾去了她所有呼吸,也阻断了她大脑一切思索的可能,直到她昏昏沉沉在他怀里入睡。

那晚,陆铮最终也没有碰她。只是安静的抱着她,入睡。

清晨,陆铮比她先醒来,病房里有单独的单独的盥洗室,他赶在早班护士查房之前就去洗漱了。

素问躺在床上,闻着枕头上属于他的熟悉清单的气息,甜甜的一笑。

坐起身,将他昨晚脱下的军装叠好放到盥洗室门前,手指捋过军装领子的时候,忽然发现领上的军衔不见了。

素问知道一点,他们特种部队在出任务时会将军衔摘掉防止被俘虏的时候泄漏身份,但日常穿常服的时候,领口,肩章,都会佩戴俱全,只有一种情况会将领花和肩章摘掉,那就是复员转业。

她拿着陆铮的军装怔怔发呆,昨晚他偷偷进来,她都没注意看他的军装。

盥洗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素问盯着那扇紧闭着的门,目光慢慢的凝结。

洗手间里突然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啪”的一下,夹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并不明显,但素问还是敏感的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下,然后快步跑向洗手间。

门是关着的,她试着推了一下,纹丝不动。

这让她愣了一下。

以前两个人在家里生活时,从来不会这样避嫌,有时她在洗澡的时候,他都会突然袭击进来。

“陆铮!”她拍着门,大声喊他的名字。

“不要进来……”门里传来他的声音,竟然隐着淡淡的惊慌,然后又是一阵稀稀落落砸地声。

素问开始不安起来,用手一拧门把,发现只是带上的,并没有上锁,于是一用力,直接把门推开了。

水龙头的水还在哗哗流着,陆铮的手扶着盥洗池的边沿,头微垂着,衬衣的袖子挽到手肘处,额前的短发一簇簇的沾湿在一起,发角还在簌簌的往下滴水,见到她忽然进来,眼眸垂下,看不出神情。

在他的脚边,一堆小小的药丸正在弹跳。

盥洗池里,则是一只刚用完的针管,池边散着一堆药瓶。

刚才的第一声响动,就是药瓶倒地的声音。

“陆铮……?”素问满心狐疑,站在门口,轻唤着他,“你生病了?”

他慢慢的抬起头,面容还是依旧的英俊,只是眼神里充满了忧郁的晦暗,让素问一阵心悸。

“我让你不要进来……”他说,无奈的说。

“我只是……不放心你。”素问勉强回答,不可否认,她是有这个好奇心。因为这次的卧底事件后,她变得尤其敏感,对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你有病为什么不找医生?”

她一边说一边朝里走进去,陆铮在她走近之前,迅速的蹲下身,开始捡地上的药丸。

素问走过去,挨着他蹲下,手伸向他来不及捡起的一只药瓶。

他似乎想阻止,但手伸到一半,明白已经是来不及,又放了下去。

素问将一个药瓶握在了手中,即使察觉到陆铮并不愿意她知道,依然执拗的查看这上面的标签。

并不是日常的口服药,她甚至从来没见过这种标签,很长的英文名字和介绍文字,制造地点不详,素问凭借半桶水的英文,勉强看懂一个词,“抑郁”。

“这是抗抑郁的药?”

素问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她绝不相信像陆铮这样优秀的特种兵,会得了抑郁症!

她在脑海里搜索一切与抑郁有关的词语:沉默,孤僻,悲观,无法与人沟通,也讨厌被人接近……不可能啊,她的陆铮怎么可能得了抑郁症?

她把药瓶递到陆铮面前,再一次确认:“这是什么药?你为什么要吃抗抑郁的药?”

陆铮已经站起身,他没有接过药瓶,将门一带,大步向房里走去。

素问顾不上盥洗室里的狼藉,紧跟着走了过去。

他没有说什么,可是看的出来,他很不安。

“陆铮。”这一次,素问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小心的走到他身后,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陆铮的身体一僵。她把脸贴在他背上,感受着他的温度,安慰似的轻轻摩挲:“没事的,不管你有什么病,我都会陪你承担。只要好好治,不会有问题的。”

陆铮依旧背对着她。素问没有再说话,耐心的,等着他的回答。

墙上的挂钟发出滴滴的钟摆声。

仿佛千年。

“对不起。”许久许久,他轻声说。

素问的鼻子一阵酸涩。

傻瓜,为什么总在道歉?

“我早上想帮你叠衣服,发现你军装上的军衔不见了。”

陆铮的肩头一颤,似乎想挣出她的怀抱,素问却依然坚定的抱住他,双手扣住,环在他的身前,不让他逃开。

“是不是你的病……让你不适合再当特种兵了?”

素问试探着问,贴在他耳后低低的呢喃,手臂用力,不容他挣扎。

他似乎很用力的想让自己的背挺直,良久,终于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背,缓缓的,扳开她的手,然后略略转过身,面向着她。

“素素。”他喟叹。

素问抬头望着他。

“我说出来,你不要内疚。杨宗贤死的时候,人已经过了国境线,我是在境外射杀他的。这个情况很严重,昨晚队长找我谈了,部队上决定开除我的军籍作为处分,这已经是念在我这次行动中的表现,从轻处罚了。”

当然,他身中毒瘾的事也是原因之一。

其中的细节,他都已经在这次的任务报告中详细的向上级汇报了,部队这位,这亦属于行动中受伤,可以享受政策上的优待。只不过杨宗贤口中的这种新药,在这次缉毒行动中并没有缴获,可能被狡猾的犯罪分子事先转移了。

得不到样本,也就不能分析成分。目前,顾淮安已经联系了戒毒所,按照海洛因的戒毒方式对他进行治疗。幸好陆铮的意志坚强,毒品至今为止并没有明显的发作过,抗抑郁的口服药和肌肉注射药剂,也是昨晚回部队时,顾淮安给他的。

素素怔怔听着,手臂用劲,一点点收紧。

“所以……如果那晚我不去找你,不被人挟持……你就不会被开除军籍了?”她说着说着,莫名的哭了出来。

有种负罪感,一直努力的想要跟上他的步伐,结果到最后,却是自己连累了他。

“这不是你的错。就算被挟持的人质是个陌生人,我也一样会这么做的。”他说,然后伸出手,抹掉素问的眼泪。

素问使劲的吸鼻子,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现在我不是有大把时间陪着你了?你再也不会寂寞了?”他微微一笑。

可她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啊!从她认识陆铮以来,就只有在部队的时候,可以看见他最不设防的最真心的笑容,没有商场的阿谀我诈,也没有那些勾心斗角,虽然执行的都是最危险的任务,却也是最光荣最值得自豪的。还有那些可爱的战友们,陆铮真的能舍得离开他们吗?

“对不起,对不起……”她只是哭,把所有的悔恨藏在泪水中。

陆铮把她贴在自己胸口抱着,真丝睡衣与棉质的军衬,交缠,融合,最后只剩下彼此的体温。她的泪熨湿了他的衣襟,一点点,渗过去,灼伤了他胸口的伤。

那朵罂粟,在看不见的地方,妖娆微笑。

陆铮离开部队那天,顾淮安下了道命令,狼牙所有特战队员,不得前去相送。他们怨恨,遗憾,不甘,把所有的不满咽在了肚子里。

但是这天的火车站,却出现一个戴着墨镜肩戴两杠两星的军官。

县城的火车站没有那么多人,陆铮提着行李陪素问等候在月台。一年半的军人生涯,说长不长,却足够一个人回忆终生。

这几天素问一直都尽量不提这件事,只捡开心的与他说,比如回去要吃东来顺的火锅,陪陆文漪看电视说话,带冯湛去水库钓鱼,当然,还要拉着周沫去做脸血拼。各种行程仿佛安排得满满的,谁也来不及去哀伤。

直到顾淮安摘下墨镜和军帽,出现在他们眼前。

那些刻意被沉封的激荡岁月,烈火青春,仿佛狂风过境,呼啦一下子占据了两个人所有的记忆角落。不止是陆铮,即使是素问,也忘不了那在丛林里走破了一双脚的疼痛,坐在直升机上俯瞰整座军营的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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