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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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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了好一会儿,后来引来了不少人,甚至造成小小的轰动。导致被老方逮住,盘问了好久,素问终于招架不住,坦白从宽。

她以为在这个远离城市的地方,没有人会认得她。

原来终究逃不出俗世凡尘。

萧溶起床后去楼顶收回了晾着的衣服。这里有公用的洗衣机,每个旅客都要自己动手洗衣服,当然没有酒店送洗服务。昨晚他第一次动手搓洗衣物,还是在顶着高反的不适症状下,不由诸多感触。

幸而吃饱喝足,又睡了一晚后,今早起来已经神清气爽。

屋里的光线很足,窗帘拉开,高原的阳光倾泻而入,从敞开的窗户望过去,还可以隐约见到布达拉宫的轮廓,白墙红瓦蓝天。窗户外,便是一副天成的风景,着色一流,绝佳的油画。

萧溶坐在床边的木椅上,手肘撑着额头,望着窗外的盛景。

慢慢的,他下了决定。

萧溶坐到素问对面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大意见。只是也没有摘下墨镜向他问好。

谁也没有提起昨晚的事,那一碗藏面,一笼包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没人说话,但气氛出奇的和谐融洽。

萧溶用筷子搅了搅碗里用沸点八十度煮熟的面条,很直接的问她:“晚上老方请客去泡吧,你去不去?”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萧少,第一次,用这么诚恳的语气,跟人搭讪。

当然,除了诚恳之外,还有点老套。以前的他,可不屑这样。

拉萨的阳光凛冽而绚烂,他觉得自己从未这样真实过。

素问从墨镜后头窥了他一眼,咳了声,叫:“老板,埋单。”

萧溶先站起来,说:“我去。”然后又说:“昨晚你请我,这顿我请你了。”

萧溶从钱包里取出几张现金,然后把钱包顺手放在桌上,起身去付账。

素问没有拦他。她有点弄不懂萧溶此行来到拉萨的目的。

她以为他是冲着陆铮来的,可这些天他的确如自己所说,除了旅游以外,没做任何其他的事。像个真正的游客。

有一队旅行团的人从店里离开,声势浩大,说说笑笑,经过时撞开了几张桌子。萧溶的钱包落在地上。

她弯腰帮他捡起,钱包仰面向上,她信手翻开。

钱夹里侧,有一张女人的照片,对于萧溶这样的花花公子来说,这不奇怪。周沫曾说过,每个浪子回头前,心中都藏着一个最纯真完美的天使。她挺好奇的,萧溶这种男人,心中的天使是啥样。

没想到是她认识的人……萧媛。

哥哥把妹妹的照片放在钱包里,也不是多么奇怪,但前提是萧家兄妹俩的感情一向不怎么好。

素问一言不发的把钱包放在桌上,然后,她安静的喝着茶,脸色很沉,了无波动。

晚上老方带他们去的酒吧果然离大昭寺不远,穿过黑洞洞的小巷子,走过两家尚在营业的甜茶馆,终于看到了酒吧的霓虹招牌。

酒吧不大,小小的店面,外面除了一个招牌,什么都没有。

走进去,除了音乐,听不到什么喧闹声——这与他们熟知的酒吧是不同的,印象中三里屯的酒吧,都是大声的摇滚,疯狂的扭动。

老方朝吧台的两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指指素问和萧溶:“这两个北京来的,新朋友。”

“小两口的这个季节不都去三亚度蜜月吗?”吧台老板是一个带着毛线帽子的年轻人,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看着特别可亲可爱。

素问终于开腔撇清:“不是,我们俩不是一路的。”

老方大咧咧道:“都是一个地方的,不认识现在也熟了。俗话说得好,五湖四海一家亲嘛。”

同来的伙伴催他们:“好了,听歌,喝酒,废话不说。老光今天有特别节目。”

老光是老板的绰号。他摘了头上毛线帽子,是个光头。

大家在酒吧里面一个不大的卡座坐定,两排橘红色的沙发,大概能坐下十人。

老方带头举起杯子,大家一起碰杯,十来个人都是仰脖,一口喝尽。

素问已经转过身,好奇的面向吧台。吧台前有一个小小的高脚椅,便是舞台了。

老板光头坐了上去,调了调弦,然后对着话筒,闭起眼,吉他轻叩,他深情的唱到:

“我有两次生命,一次是出生,

我有两次生命,一次是遇见你,

我爱这世界,因为我爱你,

我爱这世界,因为你爱我。”

吉他声悠扬,光头的声音有种好听的磁性,与他的形象及不相符,竟是出奇的沧桑醇厚,动人心魄。

萧溶听着听着,刚才喝得太猛,酒意上涌,头有点发晕。

聂素问听得专注,嘴唇微抿,眼睛都不眨,只是偶尔,会有睫毛在轻轻颤动。

那颤动,纤毫可见。

一瞬间,萧溶有种奇怪的重生感觉。

我有两次生命,一次是出生,一次,是遇见你。

那天回去后,萧溶就一直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半夜里坐起来,用手机的光照着,翻遍从旅店拿来的周边游玩信息。

老方说,最近有车可以去林芝看桃花。

他穿着拖鞋起身,像个明天要去春游的小孩一样,开始一样样检点背包,行李,恨不得下一秒天就亮了。

早晨起来,大伙都坐在楼下喝油酥茶,啃包子,萧溶把想去林芝看桃花的愿望告诉老方,大家都很赞成。只不过最近天气不稳定,时不时还会有风雪。每年去林芝的公路上,总有一两辆不幸的客车被雪崩阻困。

有人拿出手机查了下近期的天气预报,认为今明两天就是不错的选择。

正说着,聂素问提着背包从楼上走下来。

大家伙便把要去林芝的事告诉她。

素问微笑静静听着,等大家说完了,她才指指自己的背包:“我要回去了。”

“什么?”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一种惋惜的神色,唯独萧溶一动不动,也唯独他眼里的失落最为浓重。

素问笑笑:“出来太久了,也该回去了。堆积了好多事没做了。”

除了老方之外,没人知道她的职业。大家也从不问,能一年里抽出这么多时间耗在西藏的,大部分都是工作比较自由,且家里条件比较宽裕的,而且素问来得比他们都还要早。听说她在风雪料峭的三月就来了。

大家也没再挽留,说了许多送别的话,还各自留了手机号码。

没人留意到一个人的离开。

萧溶呆呆的站在人潮涌动的八角街上,只见满街的人潮涌动,有虔诚的信徒,从他身前匍匐而过。

他打开自己的钱包,那里,原先嵌着的照片上,夹了一张新的照片。他昨天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一家可以把手机里存着的照片冲洗出来的地方。

小小的一张,因为曝光太强,模糊得都有点看不清了,照片里是一个穿红色羽绒服的女子背影,整个人藏在逆光中。

他不知道一直潜藏在心中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是什么。

或许每个阔别都市流连到喧嚣之外的人,都抱着一种别样的期待。可是,期待是模糊的,聂素问却是真实的。

他的模糊撞到了最惊心动魄的真实。

聂素问要回北京了,而他,也将回北京去。

回去后,这种若有若无的期待会变成什么,他不太确定。

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流连此处,却依旧在世俗之中。

素问拒绝了所有人的好意相送,独自一人提着行囊,经过车站时,她在站牌前研究了好久,看到那辆通往隆子县的班车。

陆铮就是坐这辆车回去,下了车,还要走十里路,回到他们的连队,那里化了雪就会封山,车子开不进去,一整个四月,只能靠吃萝卜白菜维持。

她心头一动,买了张票,提着行囊上车。离发车还有一段时间,她坐在最后一排,靠着车窗,眯着眼小睡了一会。

车开动以后,她缓缓醒过来,车窗外入目的已不再是拉萨的城市景象,慢慢的,看见青山黄土蓝天,化的新雪掩埋在潮湿的黑土上,雪景顺着山路延绵不绝,一直铺到天边。

她想起在边防连的时候,她拉着陆铮,站在悬崖边厚颜无耻的大喊“陆铮,我爱你”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人听去了,那时的她不知害臊,现在回想起来倒觉得脸热。

那时候陆铮说完“丢脸就一起丢吧”,就吻住了她。

他的唇齿带着新雪的味道,凉凉的,却熨烫了全部的她。让她觉得浑身高烧,头脑发昏,不明所以。

幸福得好像假的一样。

和那日的景致一样。

和现在的景致一样。

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倒退,模糊成一片白的光点,就像往事梭梭的从眼前流去。

因为太美,所以只能长存于记忆中

嘴角微微上扬,素问突然拉开了自己身侧的窗户,将半个身体探出窗外,对着那些被自己飞驰抛之脑后的峡谷,用尽全力,大声的喊:“陆铮,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身体仿佛被抽空,却又轻松得紧。

就这样吧,所有的美丽终会消失,但是,她仍然是幸运的,因为它们曾真真实实的发生在她的生命里。在某个不经意碰触的记忆盒子里。

将身子缩回来时,不意外的接受到满车人鄙视的目光。

她吐吐舌,脸被窗外刺骨的寒风吹得通红,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就在这时,坐在前排的一个乘客突然很兴奋的喊了一声:“看,那是什么!”

聂素问略微站起身来,越过身前的座椅,朝前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一头迷路的牦牛冲上马路来,懵懵回过头盯着这辆向它驶来的小中巴……

然后,这辆小中巴为了避开它,翻了。

悲剧的聂素问从她自己拉开的车窗里弹飞了出来,摆脱了那只有坠崖危险的铁盒子,却又陷入了新的困境。

……

……

……

那天萧溶照样和同伴们一起去林芝看了桃花,没有风雪,路途顺利,当晚在当地住了一晚,次日傍晚回到拉萨。

回到旅馆,经过聂素问的房间时,门敞着,房间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还没有新的旅客入住。

他没有打电话给秘书订回程机票,该什么时候回去,他自己也懵懵然不清楚。

他坐在旅馆顶楼,看着夜幕中的布达拉宫,看着看着,突然无比悲戚。

楼下一对刚从墨脱徒步回来的情侣正在骂街,一个说:“你不是男人!”,一个说:“你不是女人!”

“那就分手!”两人都是一声爆喝。

西藏很美,成为很多人向往的地方,西藏很神秘,成为许多情侣分手的收场。险要的地形,恶劣的条件,让人性的弱点暴露无遗,人总是在精疲力竭之下,表现的,往往是最真实的自己。而真实,都是残酷的。

从顶楼下来,那一对男女已经各自办了单间,分房而睡,萧溶茫然的看了他们一眼,走到楼下的订票处,他说:“我要一张飞回北京的机票,最早的是什么时候?”

“今明两天都卖完了,后天晚上的可以吗?”

“可以。”

回房又是一宿失眠,在林芝的时候高反又发作了,回来吃了点药,早晨起来的时候有点头痛。他吞了片芬必得,没吃早餐,信步走到大昭寺前,坐在阴影下看着来寺庙朝拜的人们。

偶有喇嘛走出来,红色的袈裟,映着白色的墙,很干净的对比色。萧溶几次想举起相机,又觉得没必要——很多时候,美丽是心底一瞬的感动,相机记录下的图片,多多少少抹灭了那种美。

就像那张曝光过度的照片,没人看出她美在哪里。

萧溶坐了许久,也看了许久,突然站起来,学着他们的样子,也匍匐在第,深深的磕了一个长头。

额头碰到青石板的时候,萧溶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放低自己,仰视苍穹,便会发现,虔诚并不是那么遥远的事情。

那一刻,他很虔诚。

那一刻,他认真的问自己,二十六年来,可有真正想要的东西。可有为了得到它,可以放弃一切,抵抗一切,也在所不惜的东西。

萧溶站了起来,走到广场中间时,听到人们絮絮讨论,一辆往隆子县进山的巴士在山上翻车了,整辆车都坠入了崖底,目前搜救行动正在进行,死亡人数没有确切统计。

人们感慨的说:“原本是去祈福,却永远被留在神山当中了。”

萧溶听着,眼皮不经意的一跳。

同时,北京。

这起事故已经出现在不甚引人注目的午间新闻里。在祖国的偏远地方,这样类似的事故每天都在上演着,相比七点档新闻联播里的国际大事,这样频繁的“小事故”着实不够起眼。

直到一张娱乐周报的爆料——

“什么,聂素问在那辆车上?”叶子哗的搁下了报纸。

“之前有人拍到她在拉萨的照片,还有影迷跟她合影签名了,应该不是假的。”

聂素问失踪期间,是留在西藏的事已经毋庸置疑了,但是叶子还是不想相信,会这么巧就碰上这种事故。一般人也都认为不过是无知媒体乱写八卦,博人眼球罢了。哪个明星会一个人神神秘秘的跑到西藏去,还碰巧就遇难了?

“马上打电话到旅社,确认她的消息,给我打她的电话,不管她开不开机,一直打。”

一百二十,拿生命去爱

更新时间:2013…1…110:05:35本章字数:7587

章节名:一百二十,拿生命去爱

聂素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做了很多梦,梦里的色调全是阴郁暗沉的,仿佛走在悬崖边上似的。爱萋'中途似乎醒了几次,也是迷迷糊糊的,完全没有任何记忆,只觉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疼,疼得恨不得再睡过去。

这一睡,又是许久。

等真正清醒时,已经很晚很晚了。

她是被冻醒的。

睁开眼,就是满目的星空,高原的星空,就好象被水洗过的玻璃,出奇的清晰,素问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比这更明亮更密集更干净的星空,仿佛伸手就能触及似的。

这么多的星星,明天会是个好天气吧。

她几乎下意识的像伸手,这才发现胳膊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寒气也随着知觉的回复,气势汹汹的袭了来。

她勉强歪过头,往身侧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岩石上,腿耷拉在岩石边缘,腿肚垂了下去,下面空荡荡的,在这样的夜晚,只能看见夜雾笼罩的一片深渊。

车不见踪影。

翻车那一瞬,她是有记忆的。她记得自己坐在窗边,把窗户开到最大,然后高喊着“陆,铮,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所以,她被从窗户里甩了出来,挂在了这块横亘在悬崖边的巨石上。

而那辆车,恐怕已……

她没有太多的时间为车上的人哀悼,因为她的境况也好不到哪去。

这是一个真正的绝境。

上不挨边,下不着地,没有人烟,甚至没有生灵的气息。

目之所及,全是皑皑的白雪,冰冷,漠然,仿佛已经在此冻结了千年。

在如此宏大的自然面前,人是渺小的。

如果没有人发现她,她很快也将和那些随车罹难的乘客们一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甚至不会有人知道她死了,她只是会成为公安备案档案里的失踪人口之一。

她立刻被比寒冷更为凛冽的恐惧所侵袭。

素问赶忙又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四肢,脚慢慢从岩石边上缩了回来,虽然有点痛,但并不是完全没有知觉的,只是手臂仍然木木的,她几乎不敢回头去看,生怕自己一低头,只能看到半截的残肢。

她的行囊原本放在中巴座位上面的行李架上,应该已经随着坠崖的车一起丢了。

至于手机之类,那更是天方夜谭。

聂素问鼓足了极大的勇气,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哭已经无济于事,她开始积蓄力量,审查自己的身体情况。还好,四肢健全,手臂都还在,只是暂时不能动,也许是骨折。反正暂时感觉不出痛,天太冷,僵硬麻木的将痛感都冻结了。一千多块的户外冲锋衣果然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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