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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金手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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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接些活计来补贴家用,毕竟聂向文读书的束脩可不能少了。

聂偿恩为人老实,他知道家中银钱紧张,只能供养一人读书,对于聂向文能够进学虽然羡慕但不嫉妒。早几年聂家还未发迹,他常被马氏打发到张秀才家送东西,来往之间张秀才看出了他的向学之心,偶尔也会指点一番,聂偿恩受益良多,心中已将张秀才视作恩师。

又因为两家频繁的接触,他隐隐对张元彤生出了好感,后来张元彤被许给聂向文,聂偿恩一度自我厌恶,认为自己心悦弟妹十分羞耻,没脸面对恩师,更没脸面对家人。

愧疚之情折磨着他,啃噬着他,让他更是自虐一般待聂向文好,等聂家渐渐富裕,父母依旧没有让他进学的意思,他也从未抱怨,依旧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地照顾着家里的营生,整日早出晚归,只有临睡前才能挤出点时间读书。

在张家父女出事时,他正被马氏打发去府城打探行情,一回来就听说恩师与张元彤被聂家逼死,悲愤之下失手打了聂向文一拳,这一拳却让聂向文记恨上了。

数月之后,县里疏通河道需要征召徭役,要求每家每户出劳力,如不愿去可交银钱减免,一个人头五两银子。

聂家也被分派了一个名额,五两银子对于如今的聂家而言并不多,但聂老汉和马氏在聂向文的怂恿下,决意让聂偿恩去服役,聂向文私下孝敬了差役,嘱咐他们好生“照顾”他大哥,就在这种特殊“照顾”之下,聂偿恩再没回得来,他被长埋于滚滚松江水中。

回忆着玉简中的信息,俆妙君心中不免疑虑,同是亲生子,为何聂家人对聂偿恩如此冷漠?他的死讯传来,这家人甚至连丧事都懒得办,挂了几日白幡草草了事。

只盼她与杨昭的到来,能代替原主们过好这一生。

次日一早,老仆驾车送张秀才去了县城。

杏阳县颇为繁华,大街上商铺民居鳞次栉比,小贩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卖,摊上货物玲琅满目,来往行人川流不息。

杏阳县县令姓文,是鸿武三年的进士,如今已经任满五年,官声素来不错。张秀才作为一县之中少有的生员,与文县令有过数面之缘,因而有书办认出了他,惊道:“张相公所为何来?”

张秀才以拳抵唇猛地咳了几下,哑声道:“自是有告状呈上。”

那书办一愣,忙接过状子,道:“相公稍等片刻。”说完便匆匆进了县衙大门。

很快有书吏唱名,张秀才被带往堂上,秀才见官自不必跪,他恭敬地见礼,文县令没有为难他的心思,只惯例地询问一番,待执笔书办将告状念完,文县令气得狠拍长案:“这等不诚不信不义不礼之人,也配称读书人?!来人,将马氏、聂向文给我带来,本县要详审此案!”

衙役领命前往东山村。

他们来到聂家时,马氏与聂向文正好在家中,一听说县令派人来捉拿他们,心中又惊又慌,忙往差役怀里塞银子,对方这才稍稍透露,原是张秀才今晨上县衙状告二人不义。

两人先是勃然大怒,再是心惊胆战,不义之罪是什么他们不清楚,但昨日之事一旦被细查,如果牵连到聂向文勾结地痞之事……不,他们没有任何证据!那王狗子也不认识自己!聂向文自我安慰,可依旧惊恐万状,马氏百般哀求无果,两人被差役拘押着去了县里。

待他们进了公堂,前去东山村调查的捕快也回来了,捕快将打听到的事一一向文县令汇报,人证众多,辩无可辩,哪里还容得马氏与聂向文喊冤?

文县令本就是读书人,自然在乎读书人的尊严,他万万想不到,在他治下,身有功名之人竟被白丁欺辱,授业恩师竟被学生设计胁迫,他怒火中烧,大发雷霆,当即判马氏笞二十,聂向文笞五十!

马氏一听傻了眼,疯狂磕头告饶:“饶命!求大人饶命啊!呜呜……”她心知荆条一旦抽下去,伤得不仅仅是身体,更是脸面。“大人实在要罚,就罚民妇一人吧,二郎他不知情,都是民妇的错……”

聂向文强撑着面子,又有碧池做底气,倒是比马氏稍好一些,他接口道:“大人,那日不过是草民的娘听信了谣言,心疼草民才如此糊涂,草民当时也劝过娘,还想着不管元、张家小姐发生什么都会娶她,可娘她……”聂向文一脸沉痛地吼出来:“但她是我娘啊!草民如何能不孝?”

马氏:“……”

张秀才:“……”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哦?谁传的谣?马氏又是从何人口中听来的?”文县令问道。

“这、这……”聂向文顿时满头大汗,再说下去,他迟早会暴露自己!

文县令冷冷一笑,声音比冰渣更寒:“行刑!”

**

等差役将马氏和聂向文抬回村里,两人被鲜血染湿的衣衫早已烂成絮状,隐隐可见里头皮开肉绽的伤痕,他们脸上糊成一团,不知是涕是泪亦或汗水,眼皮紧紧闭着,喉间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意识已是半昏半醒。

一路上引得不少村民围观,一直跟着他们来到了聂家。

聂老汉正蹲在院门口焦急地等着,他得到消息赶回来时人已经被捉走了,聂偿恩又不在家中,聂家最近也不怎么受待见,他找不到帮忙的人,只得坐立不安地等了好几个时辰。

如今他终于见到了婆娘儿子,却吓得一动不动,连话都不敢说。

差役扔下两人便走,聂老汉这才诚惶诚恐地将他们抬回家中。

晚些时候,里正带着大夫过来瞧病,他心中也恼,这丢的可是东山村的面子,但看见了二人惨状实在说不出什么严厉的话,只是摇了摇头,好在大夫诊断两人仅是皮肉伤,不曾伤筋动骨,大家才安下了心。

到了夜半,聂向文终于被疼醒了,他甚至来不及观察周围是否有人,就一下子钻进空间跳入碧池中,碧绿泉水渐渐修复了他的伤势,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随即又突然沉默,他脸色阴沉,他万万没想到张秀才还是个狠角色,最近发生的事对他名声损害太大,看来自己不能仗着有空间就肆无忌惮,就像今天,众目睽睽之下他根本没机会躲入空间,不得不吃下这个亏!

他还需积蓄力量,等他有了连县令都需要奉承的实力,一个秀才又算什么呢?

泡了半个时辰碧池,聂向文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伤口在腰背和屁股上,其余人看不见,他也懒得伪装,至始至终,他都没想过取上点儿泉水让和他同样遭罪的马氏好过一些。

可怜的马氏被她疼爱的儿子遗忘在脑后,痛苦地哀嚎了一整夜。

与此同时,东山村浓雾弥漫的夜色中,一个少年踏着月光归来。

☆、第55章 农门天骄4

晨露沾染了青草,空气湿漉漉的,晓日在云缝中透出一线,将白云染红,村子里响起公鸡激昂的打鸣声,偶尔传来几声狗吠,生机勃勃地迎接新一天的清晨。

睡眼惺忪的老仆推开院门,微凉的秋风吹拂在脸上,顿觉神清气爽,他忽然一愣,院门外竟站着个年轻人,老仆眯着眼打量半天,原来是聂向文的哥哥聂偿恩。

此时的聂偿恩脸色发青,唇色发白,发梢被露水浸润,像是守了一夜。

老仆想起聂家做得好事,尽管他对聂大郎有几分好感,也忍不住脸色一变:“哼!”

正想关门,聂偿恩快步抢上,用身体抵住木门,“老人家,劳您通传一声,小子想见见张相公。”

“怎么?是来讨要说法了?”

“说法?”杨昭一愣,他回村时已是半夜,心里担心俆妙君,直接就找到了张秀才家,他守了两个时辰,直到见了老仆才安心,至少从老仆的面色看来,张家并没有发生特别不好的事。他弯下腰,行了个大礼:“小子前一阵去了府城,尚不知发生了何事,如有得罪之处烦请见谅,麻烦您了。”

老仆见他心诚,又知道事发时他确实不在家中,于是犹豫半晌,冷声道:“你且等着。”转身回了院子。

不久后,老仆去而复返:“聂公子,请随我来吧。”

进了门,张秀才正坐在厅中上首,端起茶押了一口,杨昭上前见礼:“张相公。”

张秀才审视他片刻,道:“前些日子,我张家已与你聂家退了亲事,日后你不必再来了。”

杨昭心中一喜,心道妙君办事果然利落,他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问道:“这是为何?”

张秀才不答,老仆难得机敏地将马氏与聂向文大闹张家一事告知,又说了张秀才随后上衙门状告了两人。

“你可有话说?”待老仆讲完,张秀才看似随意地一问。

“不敢。”杨昭忙道,他装作大受打击,呆站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沮丧地说:“此事自是我聂家先对不住张家,小子代我娘及二郎向您赔罪,实在羞于面对相公。”

张秀才见他腰都快弯到地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的气稍稍纾解,正欲打发他离开,就见张元彤从内室出来,以手势比划:“爹,不知者不怪,聂大公子向来敬重您,此事与他毫无牵扯,何必迁怒于他呢?”

杨昭听见响动,迅速抬头扫了一眼,见俆妙君面色苍白,身子羸弱,风吹就要倒下似的,心中一痛,复又低下头。

张秀才见女儿为聂偿恩求情,心道彤儿必是知道他喜欢这小子,故意体贴地给他找了个台阶下,于是放缓了口气:“此事既已过去,无需再提,日后你我交往与聂家无关。”他见聂偿恩应了,心中满意,便问道:“你此去府城半月有余,功课可曾落下?”

他知道聂偿恩一心向学,也曾与聂老汉提及一二,但不知为何,聂老汉似乎并不愿让他的长子进学,言语中多有敷衍,张秀才无奈,那毕竟是聂家家事,他没权利多说什么。

杨昭一愣,随即想到尽管聂家发迹后两家来往渐少,但原身不忘张秀才指点之恩,时不时便会避着张元彤前来拜访,张秀才也从不吝啬指点,原身资质不错,这些年已学了《三字经》与《百家姓》,这次去府城之前,张秀才誊写了几页《千字文》,叮嘱他好好背诵。

杨昭附身而来后就焦急地往东山村赶,府城距此足有六、七日路程,马氏刻薄,只给了原身很少的银钱,让他想租辆马车都没办法,好在他从一位富商处赚来了笔银子,紧赶慢赶才能这么快回来。

可是……《千字文》?

他能说不会吗?不管张秀才考校他诗词歌赋还是锦绣文章,他俱都不在话下,但这个世界的蒙学书籍他真的没听过啊!

杨昭一直垂头不语,看在张秀才眼中只当他偷懒懈怠,心下一叹:“偿恩,我虽不是你先生,但也算教过你,今日我便赠你四个字,愿你铭记在心,你记住,天道酬勤。”

“是小子错了。”杨昭脸上更烧,仿佛回到了幼年时和皇姐逃学偷玩,被太傅当众赏戒尺那一刻,心中羞耻不已,他横下心道:“偿恩心中早视您为先生,还请……先生教我。”说罢跪地三叩。

张秀才怔了怔,他不是不愿教这个学生,甚至不在意一份束脩,只是……想到与聂家的关系,他颇感为难,正欲拒绝,忽然袖摆被拉了下,回头一看,女儿正着急地看着他,双眼写满祈求。

他心中奇怪,彤儿今日为何对聂偿恩多次相帮?但他不舍女儿失望,于是改口道:“你既已跪我,我便认你这个学生,但你家人的意思你可知道?”

杨昭大喜,朗声道:“先生大可放心,我自会说服家人,不会令先生为难。”

“好。”张秀才见他应得果断,十分高兴:“学海无涯,非一日之功,只要勤学好问,必有乘风破浪之时。”说罢,他让聂偿恩站起来,开始教他《千字文》:“你跟我念诵,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杨昭嘴角抽了抽,很快收敛了难为情,大方念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不意间瞄见站在张秀才身侧的俆妙君,她正背对着自己,肩膀微微抖动。

杨昭:“……”

刚才那份坦然瞬间消失无踪,他感觉被暴击!

**

“谓语助者,焉哉乎也……”

念完最后一个字,张秀才满意地看着聂偿恩:“今日已通读一遍,暂且到这里吧,彤儿,去书房将为父那册《千字文》找来。”

此话一出,刚进来的老仆急道:“老爷,那上面可都是您的注释啊。”

古代书籍贵重,更何况一本由秀才批注过的《千字文》,足可传家,因此老仆的言行并不突兀。

张秀才爽朗地笑了笑:“书便是拿来的读的。”

等张元彤取来书籍,张秀才将他送给了聂偿恩:“你如今已十六,我的学生在这个年纪多半在学四书,有的已经开始学经了,你看似比他们晚了许多,但切莫心急,先将这本《千字文》吃透,其中典故不少,对日后学习经史有很大用处,昔年有宰相半部《论语》可治天下,可见精通精通,精胜于通。”

杨昭赶紧施礼谢过。

他在张家足足耽搁了两个时辰,临走时留念地回头看了一眼,正好见到俆妙君驻足在门口,见他望过来,微微一笑,嘴唇微动。

杨昭在心里琢磨了一番她的唇语,应该只有两个字——等你。

他握紧了手中书卷,心道一定要尽快解决聂家的事,再迎娶妙君,于是心中飞快地算计着,眼底搅动着风雨。

一路上有不少村民见他从张家院子里出来都傻在原地,但也没人跟他打招呼,一来原身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二来村民们最近都躲着聂家走。

“你说聂大郎去张家干嘛了?”

“肯定去找麻烦了呗,你看他脸色沉的。”

“我看未必,聂大郎跟聂家其他人可不一样,小伙子踏实。”

“那倒也是。”

……

村民的议论自然传不进杨昭耳中,他一回到家,就学原身冲进了聂向文的房间,将装得不能动弹的“好弟弟”拎出来一顿胖揍,拳拳到肉,一招一式都暗含内劲,就算聂向文事后可以靠灵泉医治,可现在受到的痛苦却是实实在在的。

院子里回荡着聂向文杀猪一般的惨叫,他不明白为什么向来被他欺负的聂大郎就跟疯了似的,竟然敢揍他了?而且真的太疼了,比昨日的笞刑还难让人承受。

此时聂老汉去了县里,聂家在县里租了间铺子,专门卖麻辣烫,因为品种新奇生意很不错,他们攒了不少银钱,正计划着开家火锅店,聂偿恩之所以会去府城正是为了这件事。

因此,聂家现在除了揍人的聂偿恩和被揍的聂向文,就还剩一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马氏,她听见了聂向文的喊叫声,心急如焚,强忍着身体的剧痛下了床,几乎是半爬着来到了院子里,一见眼前的场景,她气得发指眦裂,七窍生烟,怒吼道:“聂偿恩你个杀千刀的龟儿子!快给我停手!!”

杨昭:“……”

他发誓,活了几百年,去了那么多世界,他是第一次被骂得这么有分量。

杨昭怒火中烧,又狠狠踹了聂向文几下,见马氏尖叫着就要爬过来打他,忙退到一边去:“娘,您别管,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他见马氏要开骂,忙抢道:“张相公对我们家恩重如山,教导二弟素来用心,即便咱们拖欠束脩他也从不催促,二弟十四岁便过了童试,村里谁不夸声好?可若没有张相公的悉心栽培,他能考中?他不思报恩便罢,竟然做下这等龌龊之事!实在有辱斯文!”

“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有恩?是谁把我们害成这样的?姓张的破落户想把破鞋塞给二郎,被老娘拆穿还有胆子报官,他那个脏了身子的贱丫头就该被浸猪笼!”马氏狠狠骂着,她见聂向文倒在一边人事不知,嘴里呻吟不停,心中恨不得咬下聂偿恩一块肉来:“你个王八羔子贱骨头,二郎是你能教训的?你也配?我呸!”

马氏一口浓痰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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