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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光尽头等你-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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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伟文律师事务所以后,我浑浑噩噩来到地下停车场,准备离去。秦海的车子停靠在我的车子旁边,他正靠在驾驶座的车门上抽烟,整张脸隐藏在烟雾当中,看不清表情。

“聊完了?”秦海看我走过来,连忙把烟蒂扔掉,使劲踩了踩然后问我:“方便聊几句吗?”

我掏出钥匙解开了车子的防盗锁,钻进驾驶座的位置说:“有什么事,到车子里再说吧。”

虽然秦海是詹佑成的合作伙伴,关系甚密,但我们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聊天。

“徐成亮也知道这件事吗?”我冷不防问了一句。

“嗯。”秦海的语气淡淡的,解释说:“其实有一件事,佑成还没知道。但是我觉得,现在很有必要告诉你。”

我疑惑地望向秦海,压低声音问道:“什么事?”

“其实相关人员被爆出贪污的事,已经差不多一周了。刚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公开佑成的名字,因为当初的那笔钱是直接从瑞士银行的户口汇出的,跨国的汇款很难查到汇款方。”秦海陷入了沉思,许久才继续解释说:“可是被关押的第四天,那人突然改口供。”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犯下这种罪的人应该极力否认才对。因为揽上身的越多,惩罚也就会越重。他为何会临时改口供?难道是有人在背后威胁?

“你怀疑是詹明博让他改口供的?”我的心顿感寒意,詹明博的这步棋子也下得太狠了吧?

“我已经让小七去查清楚这件事,如果是因为有把柄被詹明博抓在手里,因而改口供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反击。”秦海的双眼散发着精光,透出一股狠劲。

第三卷 蜕变 169。最后挣扎1

我知道秦海的心里不好受,也清楚事情发展到如今,已经陷入了困局当中。

可怕的念头在心底里徘徊,尤其这几天在我独处的时候,心里都会冒出偏激的想法。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慢慢地占据了心头。

如果……如果我选择放弃,选择离开詹佑成,是否一切都能好起来?詹明博会遵守承诺放过我们,海港城的项目也能如常进行吗?

可是我爱这个男人如深海,如果要离开他,会是怎样的撕心裂肺?

这种纠结的心情,让我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死循环当中。我不怕受到伤害,最害怕的是所爱的男人承受这种痛苦。

还有我们之间的将来,就像遥不可及的星辰。即使能逃过此劫,詹明博下一次会放过我们吗?

回到公司的时候,我遇到久未露面的叶敬良。他在办公室里等了我很久,看见我的第一句说话,居然是关于赵子墨的。

“我和赵子墨分手了。”叶敬良说,嘴角扯开了一丝无奈的笑意。

这段时间,我为了詹佑成的事而烦恼,已经很久没有关心叶敬良和赵子墨之间的事。

“分手就分手,你又不是第一次甩女人。”我无力跌坐在椅子上,感觉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

叶敬良看着我,桃花眼眨了眨,脸色极度不自然。“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甩。”

“凡事总会有第一次,习惯了就好。”我闭上双眼,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随口敷衍了一句。

叶敬良重重地敲打桌面,抱怨说:“我失恋了,你不应该安慰我几句吗?”

“我觉得自己应该安抚的对象,是赵子墨才对。你玩弄了她的感觉,人家现在不想继续了,想要与你划清界限不行吗?”我冷笑了一声,嘲弄说。叶敬良的性格我很清楚,游戏花丛习惯了,又怎会在赵子墨身上投入真感情。

叶敬良翘起二郎腿,嘲弄说:“吃了火药似的,该不会是因为詹佑成吧?”

“你都知道了?”我心不在焉地问道。

“全海市谁不知道?”叶敬良瞥了我一眼,直言不讳地问道:“是不是詹家老头子搞的鬼?”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叶敬良,一时间无言以对。

“被我说中了?”叶敬良嘲弄说,脸上却露出几分同情。轻叹了一口气,他小声问我:“你打算怎样?与詹家老头子鱼死网破,还是妥协?”

我摇摇头,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轻声说:“这不是妥协,而是……”

“而是你不忍心看着詹佑成,被詹家老头子折磨,所以想要放手?”叶敬良的一句话,直接说出了我心中的所想。

我没有接话,看着叶敬良微怒的脸庞,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很嫉妒詹佑成,因为你无时无刻都为他着想。你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看到他受伤害。”叶敬良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落地玻璃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感叹说:“小梦,有时候做人自私点也好,别老是想着别人。”

“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詹佑成受伤害,却无能为力。”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脏处传来一阵剧痛。想起被拘留的詹佑成,想起他那天离开办公室时落寞的背影,我就会感到心如刀割。

叶敬良不断地叹气,双手插袋露出无奈的神色。“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想不出安慰你的说话。”

“子墨的态度很坚决?”我故意转开话题问道。

“嗯,不接听我的电话,所以今天特意上公司来堵她,结果她外出了。”叶敬良的语气满是无奈,想不到像他这种情圣,也会有这种时候。

我忍不住调侃说:“子墨不像这么矫情的人,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事。”

听我这么说,叶敬良也垂下头,小声说:“前几天和林宇凡他们吃饭,不就是约了几个嫩模撑场面吗?子墨也是的,那些小姑娘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这傻丫头就信以为真了。”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叶敬良瞪了我一眼,慌忙解释说:“我没跟那些嫩模去开房,别冤枉我。”

“你跟子墨解释过吗?”我没好气地问。

“都说了她不听我的电话,怎么解释。”叶敬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好不容易才拉下面子问我:“你就不能替我想想办法吗?”

叶大哥,我现在自身难保,哪有国际时间当你们两小口的说客?

“没事先回去吧,子墨回来了我再转告她,让她打电话给你。”我忍不住下逐客令,看着叶敬良这厮就是心烦。

“还是小梦最好,别忘了在子墨面前多说我的好话。”叶敬良变了嘴脸,笑嘻嘻地对我说。

我头也不抬,冷冷地说:“嗯,知道了。”

叶敬良离开以后,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我的心突然感到找不着北。闭上眼,詹佑成含笑的脸容就会浮现在脑海中。我的心很痛,真的很痛……

***

想不到何绍伟的办事效率这么高,还没到下班时间,他已经打电话给我,说已经疏通了关系,可以到拘留所探望詹佑成。

我迫不及待收拾好办公桌上的文件,匆匆离开。

来到检察院的时候,何绍伟已经在门口等候。他大步走过来,压低声音对我说:“时间不多,你们长话短说。”

“好!”

灯光通明的探视室中央,摆放着一张实木桌子。我坐在一旁等候,心情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看不到詹佑成的这一天一夜,对于我来说是漫长而煎熬的。我在心里不断琢磨看到他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我不断对自己说,千万别哭,不能让詹佑成担心。我知道他的心很难受,自己默默忍受了那么多,却一直不让我知道。

约摸等了十分钟,探视室的门被打开了。我抬头一看,目光在触及詹佑成的那刻,眼泪还是忍不住涌出来。

才一天没见,詹佑成整个人变得憔悴不堪。他穿着那天傍晚离开时的衬衣,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渣,眼底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他在桌子对面坐下来,朝我裂开嘴笑了。似乎看出了我的忧虑,他坐下来平静地说:“我很好,别担心。”

我别过脸偷偷擦了一把眼泪,心脏就像被绞肉机绞碎似的。那种痛,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詹佑成向来是个心高气盛的男人,现在沦落成这个样子,还向我强颜欢笑,心里到底有多难受?

“秦海和何律师已经在想办法,你很快就会没事的。”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想必一定比哭更难看。

詹佑成朝我点了点头,浅笑说:“我对何律师很有信心,倒是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鼻尖涌起一股酸意,我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可以听到。“你不在身旁,我睡不着。”

詹佑成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朝我伸出右手,安慰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强忍心中的酸痛,抓住了詹佑成的手。冷冰冰的触感,让我倍感难受。仔细一看,我发现他的脸颊上多了一处淤青,忧心地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我伸出另外一只手,刚想要抚上詹佑成的脸颊,却扑了个空。他的声音冷冷的,解释说:“不小心撞伤了,现在没事。”

“不小心撞伤了?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我探起身体,双手按在詹佑成的下巴上,强迫与我对视。

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詹佑成脸颊上的淤青很严重,隐约还能看到凝固的血迹。

“你是不是与别人打架了?”我的心在滴血,捧着詹佑成脸颊的手微微发抖。

詹佑成没有说话,轻轻推开了我的手,别过脸轻声说:“都说了是我不小心撞到的。”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不小心撞到怎么会肿得这么严重?”我逼问。

詹佑成没有说话,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似乎要把我看穿。我知道,他默认了。

“你为什么要把保险柜的东西留给我?”我的声音带着哭腔,苦苦逼问说:“是不是你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詹佑成怒了,盯着我许久才吐出一句话来。“别胡说,那些东西本来都是属于你的。”

“还有那封信,还有那份高额的保单,到底是什么回事?”我再也忍不住了,朝詹佑成吼道:“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平安归来!”

詹佑成盯着我,神色严肃,教训说:“这是游戏的规则,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要记住,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屈服。而且调查还没到最后,不能轻易放弃。”

“你明明知道是……他搞的鬼,如果我同意他的提议,你就能平安无事。”我彻底懵了,不经思考把这番说话脱口而出。

“你有种再说一遍?”詹佑成怒了,重重拍打桌面骂道:“秦海和何律师还在努力,不到最后还不知道审判的结果,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我垂下头,咬住嘴唇不说话,眼泪就像珠子般砸在桌面上,形成了一滩水迹。“我们能逃过这一劫,那么下次呢?还有下下次呢?我真的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你辛苦建立起来的项目,毁于一旦。”

“毁了就毁了,我绝对不会屈服。”詹佑成压低声音骂道,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如果你敢找老头子低头,我这辈子都不会饶了你。”

第四卷 重生 170。最后挣扎2

詹佑成的声音在幽闭的空间里回响,大概他的激动引起了工作人员的注意。身穿工作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冷声提醒说:“探视的时间到了。”

詹佑成抬起头,满脸怒意,看样子就要发脾气。我快速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别乱来。

“我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所以你也别让我担心好吗?”我紧紧握住詹佑成的手,努力想把他的掌心捂热。

詹佑成想要甩开,我却抓得更紧,直到他停止挣扎,盯着我看,语气才恢复平静。“别屈服,我会想到解决方法的。”

我默默地看着詹佑成,轻声劝说:“你别在里面生事,我们也会想办法帮你。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知道了。”詹佑成的语气终于软了下来,反过来握住我的手。他的双眸中有千言万语,可是在这种场合里,再多的言语都抵不过他深情的注视。

我知道,他一直很担心我会做傻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脾气,担心抵不过詹明博的威胁而选择忍痛放手。

“我回去了,如果还有机会,再来看你。”

“好。”

离开检察院的时候,何绍伟还在门口等我。看我无精打采地走出来,他上前关切地问道:“聊完了?”

“嗯。”我抬起头,苦笑说:“詹佑成脸上的伤到底是什么回事?”

“你留意到了?”何绍伟也不感到意外,坦白对我说:“今天早上,他与一起被关押的人起了争执,最后打起来。至于具体因为什么原因打起来,工作人员无论如何审问,詹总始终不愿意松口。”

以我对詹佑成的了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被一起关押的人讥讽。他的脸皮薄,怎能容忍别人的讽刺?

我不再说话,无奈地与何绍伟挥手告别说:“今天真的很感谢你,我先回去了。”

“好,如果调查有新的进展,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何绍伟礼貌地说。

刚上了汽车,我毫不犹豫翻出电话,拨通了詹明博的号码。我没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一步,可是这么做,好像是我现在唯一的选择。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从提示音可以猜出,詹明博已经在国内了。

“改变主意了?”詹明博的声音依然冷清和不可一世,电话的那头很吵,偶尔还传来航班到达的广播。

我没猜错,詹明博已经回到海市机场了。这样也好,有些话当面说清楚比较适合。

“我想约你见面。”我淡定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詹明博放肆的笑声:“好,一小时后在詹氏大楼等你。”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却没有预期的混乱。当一个人被逼到绝境,就会变得无所畏惧。

我很清楚知道,以詹明博的性格,这件事是开始但不会是结束。以我和詹佑成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与他抗衡。

而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学会放手。

想起分开,我的心底就会有种撕裂般的痛。可是继续挣扎下去,我和詹佑成只会从现在的困局,挣扎到另外一种困局。

所以当詹明博出现在詹氏大楼前的时候,我已经变得毫无畏惧。他让司机打开了车窗,朝我挥手说:“过来。”

我毫不犹豫照着做,上了詹明博的车。车子很快绕进了地下停车场,司机礼貌地帮我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詹明博钻出了汽车,大步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我连忙紧跟其后,步入了vip电梯。一路上,我们没有说一句话,电梯里的气氛怪怪的。

二十八楼,是詹氏大楼的董事长办公室,装修奢华。走廊里挂满了荣誉奖状,全都是詹氏这些年以来获得的名誉,以及慈善头衔。

外表光鲜的詹氏,在外人眼中是海市数一数二的家族式企业,优秀的企业家、慈善家。大概没有谁会想到,意气风发的詹明博,会是这般不择手段的人。

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秘书已经泡好茶,看我们走进来,弯身鞠躬礼貌地告别而去。

詹明博脱掉身上的外套,松了松领带在沙发上坐下来,平静地啜了一口普洱茶,才问我:“说吧,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缓了口气,端起茶杯仔细地品尝陈年的普洱茶。香气四溢,让人的心情顿时平和下来。“我今天探视过詹佑成,他看起来不太好。旧伤新伤,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圈。”

詹明博并没有说话,安静地品茶,似乎在等待我的接下来的阐述。

“认识詹佑成快三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狼狈和憔悴。为了海港城这个项目,他已经好几个星期不眠不休,全力以赴做准备,结果却功亏一篑。”我把茶杯轻轻放在茶盘上,抬头看着詹明博,发现他的表情依然浅淡,就像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认识詹佑成的时候,海港城这个项目才刚开始。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依靠你的人脉和关系,才能顺利拿下这个项目。只有我知道,他因为背着詹明博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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