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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谋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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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太子党的人。

如歌好笑的看着柳随道:“谁说我是太子与秦幕的人?”

“你不是?”柳随不信。

“当然不是,我是太子与秦幕的债主,他们欠了我的债!”如歌玩味一笑。

“什么意思?”柳随坐直了身体,微微抬头看着如歌。

“什么意思你先不用管,我想知道,太子真的叫你仿写了辰王与姚清文的信件?”如歌四处看了看,没找到什么可以坐的地方,就随意的靠在牵门之上,幽暗的看着挣扎犹豫柳随接着道:“放心,我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秦候的,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柳随神情戒备,有些不信。

“你不得不信,翼王受伤不醒,伪信下落不明,明日之后,你一定会被当成罪魁祸首处理,你不想死得这么窝囊对吧?你柳家满门的仇不相报了?”如歌声音低沉,丝丝引诱,如勾魂使的冥音,引得柳随不得不心动。

看着神情开始松动的柳随,如歌加了一记重药:“你可以赌,是带着他们的秘密死去,还是说出来赌我会替你报仇。”

柳随神情一重,是了,他为什么要把所有消息带入地府?不管眼前这女子是何方之人,如果是太子的人,那权当消息未传出,万一她真是祁王或者别的一方势力之人呢?他是不是有机会扳倒太子?

“你发誓你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秦幕的人!”想通之后,柳随想要个心安,就让如歌发誓。

誓言不过是心安的理由罢了,如若世上真有神明的话,都不知道多少人因为背信弃义而死。

“我发誓,我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秦候的人,如果我说谎,受五雷轰顶而死。”如歌深深看了眼柳随,举起三指发誓。

誓言,不过是骗人玩意。如果世上真有神明,她真想问问神明,为何夺走她的一切。

柳随这才放心的点点头道:“我不知道你是何方势力的人,但我可以告诉你,太子一直有夺位之心,虽不知道外面为何传他昏庸无能,但我可以告诉你,太子根本不是如表面那般。他的手下至少有数十万的军队,至于在哪,我就不知道了……”

如歌闻言扬手制止柳随的话,插嘴道:“你是怎么知道太子有军队?”

柳随冷哼道:“太子每月从我这里拿走数十万数百万的银子,可每月都用不够,还叫我给他贩卖五石散牟暴利,可一直手头非常紧。每次想要做什么都从我这里拿银子,大到十万百万,小到几千上万,他都拿不出来。叫我大量给他粮食,药材,你说,如此庞大的银子去向不明,你会怎么想?”

“接着说!”如歌点点头,暗自思量着。

确实,如柳随所言的话,如此庞大的银子,粮食,药材去向不明的话,太子应该养不少的军队。

除此之外,无法理解如此庞大的军需去向。

“秦幕是太子党的,以前我不知道,以为我与太子的相识只是意外,后来从我妹妹口中得知一丝线索猜到的,你可以不相信我的猜测,但请记住这一点。”柳随好像在说遗言一样,大小锁事都一一告诉如歌。

“辰王与姚氏之事呢?”如歌看柳随一直说着太子的事,主动提起辰王与姚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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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更多久了?吼吼吼,18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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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陛下捕头要跳槽——墨舒

19太子终被废

“三年前,太子拿了几分信过来,叫我模仿两人的笔迹写出一封共商谋逆之事的信件。我听从太子吩咐之后,没过几天就传出一辰王与姚流云二人勾结谋逆之事了,那时我才知道,太子要对付的是辰王。”柳随仔细回忆着三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如歌,接着道:“姚流云入狱之前,姚家军在外征战突然叛乱一事我并不清楚,姚家军叛乱被灭是在姚流云入狱之后传来的,有人说是为了救姚流云,姚清文才会叛乱……”

“不可能!”

想也不想,如歌打断了柳随的话。

大哥与辰王哥哥都不可能会谋叛,一个喜爱兵法诗书,一个向住自由,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想要谋逆?父亲与二哥手中数十万姚家军,爱兵如子的他们不可能会带着姚家军自寻死路。

如歌突然出声,打断了柳随的话,柳随看着如歌的神色,聪明的没有再说下去。

“你是说姚家军叛乱是在姚流云入狱之后?那之前为何传出姚家军死于兰岭的消息?”

突然,如歌神色一沉,脸上浮现不可置信。

不对劲,如果真是这般的话,那她为何出嫁时听到了姚家军尽灭的消息?晚上婚房临死时却听到大哥被杀的消息?明明都是同一天发生的,可为何柳随说的不一样?

“对啊,准确来说,姚家军叛乱是在姚家满门被斩之后的第二天传出的,全部死于兰岭的消息也是第二天传来。”柳随疑惑看着如歌道。

不明白为何眼前女子这般对姚家之事感兴趣。

三年前事发之时,秦幕突然请假陪妻去南方看望老父,如此看来,当真也是个假象。

“三年前事发之时,秦幕当真在柳家?”如歌顿时红了眼眶,她好像找到一丝头绪了,她姚家灭门的真相。

这是她查到一直没有确认的消息,暗阁那边没有传来相关消息。

“回到柳家,只不过住了一天就走了!”柳随如实回答。

突然,如歌明白了,脸上浮现悲伤的情绪,仰着头生生把泪逼了回去。

她姚家何德何能劳烦各方设计?只不过是为了灭她姚家,太子,东元,秦幕三方同时动手?

沉氏想要复出,可姚家军却是他的拦路石,挑选太子成为傀儡,只为掌握轩辕么?

东元与秦幕联手,将姚家军尽灭。提前传回姚家军叛乱的消息,让陛下断绝支援姚家军,东元一点一点,直接屠戮所有的姚家军。

消息肯定是由秦幕传出,但不是他在陛下面前弹劾的,也不是他带兵平乱的,那为何西逍王爷说秦幕杀了她父兄?

难道他与父兄有旧怨?以回妻家之由,暗中去了战场?

如歌深陷悲伤的情绪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一点一滴,一路追来,她好不容易理清了姚氏灭门的真相,可结果却让她悲伤不己。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她姚家一心忠主,到头来却拦了这么多人的路?

满门忠烈,竟落得这般下场?

慢慢的收敛着情绪,如歌看着柳随道:“你之后所说的替太子贩卖五石散?”

“是的,京城中不是有个棋阁?那里出入的人都是文人雅士,壮志未绸之人,为了逃避现实极容易喜爱上五石散。”柳随点头接着道:“那个棋阁是我开设的,由太子经营,现在我入狱了,太子应该完全经手了。”

“太子有没有叫你买过一批铁矿原石?”如歌话锋一转问道。

柳随想也不想的答道:“没有!”

如歌静静与柳随对视着,突然轻轻一笑道:“忘了告诉你了,太子有一批铁矿入京了,只不过我找不到下落,你怎么看?”

柳随神色一沉,久久的沉默了,半响才缓缓道:“太子以前叫我买过铁矿,我拒绝了。棋阁说到底是太子产业,于我没有多少关系,可私自买卖铁矿一事我是真不敢做,那是九族的大罪。如果太子真有一批铁矿入京的话,一定不是我做的,极有可能是秦幕!”

如歌十分意外的看着柳随。

为何用如此确定的神色说着是秦候所为?

看着如歌似乎不信的样子,柳随神色一正道:“秦幕是太子的人,而且,他的来历很模糊。”

如歌了然的点点头,表示听进去了,柳随见状,才放心的放松神情。

“秦幕是你妹夫吧?看你这态度,好像没把他当回事一样。”与柳随的谈话中,如歌敏锐的发现他似乎不怎么待见秦候,好歹也是姻亲,怎么这般不待见?

“哼,是我妹夫,可到头来还不是自保不顾我死活?如果他当初愿意帮手,我妹妹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流放西塔之人,不是死在路上就是死在繁重的劳作之上,有几个可以活着回来的?”说起秦候,柳随明显的露出愤恨的情绪。

太子的无义他能理解,这是一个君王常做的事情。可秦幕与他是姻亲,他却能眼睁睁看着柳家灭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发妻死活于不顾。

他恨太子,更恨秦幕。

说出一切的柳随,如同放下心中重担一样,看着转身准备离去的如歌问道:“你到底是谁?看在我将死的份上,可否告知我你的名字?我在地府为你祈祷,祝你得偿所愿也盼我圆梦!”

如歌停下脚步,邪肆的勾起一抹笑容道:“姚氏姚霜!”

看着如歌快步离去的背影,听着

快步离去的背影,听着如歌那清冷的声音自报家门,呆愣好半刻的柳随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轩辕凌,秦幕,我会在地狱看着你们,看着你们一步步走进山谷。自做孽不可活,自做孽不可活……”

柳随那张狂的笑声久久在牢中回响……

感受到身体的剧痛,越来越模糊的神志,柳随无声冲着秦候道:自做孽不可活……

一直看着秦候的方向,柳随久久的才断气。

秦候不悦看着那死死盯着他的柳随,特别是死不目瞑的瞪着他样子,让他感到极大的不适。

神情平淡,没有一丝悲伤怜悯的秦候只是冷酷扫了眼死不目瞑目的柳随一眼,直接指袖离去,连个尸体都没打算收。

柳随被斩一事之后,事情暂时落下了帷幕。

太子与祁王依旧互看不顺眼,翼王依旧还在昏迷不醒之中……

一直被禁足的祁王终于出府了,被禁足半月,想要做什么事情都极为不方便,想要去见相雨先生也出不了门,联系的信号也没有人回信。

正当他烦燥不堪时,终于接到相雨的来信,邀他到棋阁一聚。

急急的出门,打听到棋阁的位置,早早到达了棋阁的所在。

祁王细细打量着棋阁,棋阁上面挂着一块不算很大的匾额,但是上面的字迹却是够狂妄,天下棋局四个金色的大字印刻在一方红木匾额之上。

这里就是相雨先生邀他一聚的地方?与之前冷清如鬼屋的姚府不同,这次倒选了一个热闹非凡的所在。

祁王刚一掀开厚重的门帘,便觉得屋子里烟雾缭绕,香炉里的香气和茶水的热气混合在一起,还有炉子燃烧产生的轻烟,淡淡的交织在一起,就好像如同生活在雾中,迷笼得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切的感觉。

“客官里面请,入场每人一两银子,茶水另算。”小二很快就招呼了上来,对着祁王开口的同时上下打量着他。

祁王掏出碇银子扔到小二的手中,便听见小二吆喝一声:“客官请便,如果有事,就叫的一声,小的即刻就到。”

祁王挥挥手,示意小二退下,刚想寻个位置坐下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二姐,这棋阁原来是这般?要不是你说带我来看看,我都不知道还有专门斗棋的呢?会不会有书阁画阁之类的……”

熟悉的声音,祁王原本走动的脚步停了下来,在杂乱的声音之中,准确的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书阁画阁不知道,你不是去过雅阁么?那里琴棋书画都有。”

两道美丽的身影有说有笑,温暖的笑容如刺眼的阳光,好似冲散了棋阁的烟雾般,祁王远远就看到了来人。

“清儿?三小姐?你们怎么来了?”祁王看着走有说有笑走进棋阁的秦如清与如歌,好奇的问道。

秦如清同样也惊奇的看向祁王道:“殿下?您怎么在这?”

祁王打量着秦如清与如歌,秦如清一袭渐紫丝绸长裙,宽大的长袖上淡红细线勾边,腰上淡红嵌珠长带,衣裙颜色虽不艳丽,但衬上她那妖魅容颜时却显得高贵妖娆,带着成熟女子的风情。

如歌一袭纯白无纹叠裙,一叠一叠的重裙摆,腰上淡粉珍珠腰带,墨发半束,虽随意,确显得女儿家独有的娇憨与清纯。

“有的事来这,你们怎么来了?”收回目光,祁王神情温软的看着秦如清,脸上全是柔和的情意。

秦如清被祁王那火热的视线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做出低头害羞状,脸上淡淡的红晕,娇羞道:“妾身出门逛逛时遇到了三妹,路过这里时,三妹有些好奇,所以就带她进来了。”

这时,祁王才把目光投向如歌,冲着她淡淡点头。如歌也有礼的点点头,没有曲身行礼,必竟,这不是在宫里也不是在候府,祁王也不想暴露身份,自然对如歌的礼仪没有任何的挑惕。

祁王想着等一下要见相雨先生,又不舍得到秦如清放在原地,反她带着身边一起见相雨先生的话,秦如歌又是个外人。

左右为难的神色秦如清尽收眼底,善解人意的冲着祁王道:“王爷有事就先去忙吧?妾身带三妹逛逛,她没有来过这里,对这斗棋十分好奇。”

温软又善解人意的看着祁王,秦如清优雅的笑了笑。

“好,有什么事就记得去找本王!”祁王点点头,再加上他的心思全在等下要见相雨先生,所以也就同意了秦如清的话。

祁王离去,秦如清这才看着如歌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接到消息叫她来棋阁一趟,没想到祁王殿下也在这里,她不由得怀疑,这个秦如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怕我设计他?还是怕我吃了他?”如歌好笑的摇摇头,打趣着秦如清。

哪知秦如清不屑冷哼道:“我是怕你玩死他,到时我得守寡!”

她怕什么?祁王怎么样于她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还担心什么?放心,玩不死他,是送份大礼给他!”如歌

一边细细打量着棋局大厅,一边打趣着秦如清。

“先说好,以后有事没事别找我,进个棋阁还要我带?真是让人怀疑!”秦如清没有丝这的不悦,同样还打趣了回去。

如歌在她心中,从一开始的嫉妒到恨,从害怕到怜爱,可谓是经过了种种心情才完全认清她

完全认清她。

对朋友,她很维护,对敌人,她可以给机会,对于动她底线的,死玩葬身之地。

要说柳家的事情没有她秦如歌的手笔,打死她都不信。这就是她秦如歌一贯手法,所有事情中完全看不到她的存在,可事情证明所有的事情中,她一定会参一脚。

这就是她秦如歌报复一个人的方式。

所有被害者都找不到仇人,找不到真正的仇人。因为他们的眼前,一定有秦如歌亲自放在他们面前的‘仇人’。

场中分布着二十多张棋盘,都是不错玉质棋子,棋子的质地虽不是上等,但比一般的棋子好太多了。虽不是上等,但质地圆润透彻,不是上等,却也不是凡品。每张棋盘也线路交横,有的上面摆放着一些残局,周边时不时有人观望,有的则是两人对弈,有的是独自一人深思不语,似在解棋。有的棋盘干净整齐,没有一颗棋子,棋子安静的摆在两个玉瓷罐子之中,看起来十分整洁。

如歌静静看着身边两人对弈的棋局,黑子被困,白子占领的大半江山,明显黑子己是死路一条。

“让开,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看什么看?难不成想拿颗棋子回家玩?”有人大力的一把推开如歌,污辱的话语吐出,极为刺耳。

如歌危险的眯起眼,不悦回头,看着对方神情不悦,眼底却是空泂无神,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微微放大的瞳孔。如歌看着男子的样子,原本不悦的情绪快速消散,反而幽暗的眯起眼来。

“方子,你乱吼啥啊?就你嗓门大,现在的大家小姐琴棋书画哪个不会的?搞不好人家就比你强多了,就你这烂棋品,除了本大爷还几个愿意跟你下的?”独自一人坐在一局残局面前的男子缓缓开口。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女人只是女人,只有暖床生儿子的用处,学那么多有屁用?难不成还真能强过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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