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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也嚣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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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心今日极承他的情,亦是不好推辞。
池歌城扶着让她上马,轻轻一推,抬头一望,眼前的丽人宛如明珠美玉,轻风吹过秀发,又让她面上多了一丝平时没有的英气。
极美!
他心中默默想道。
目送柳如心离开,池歌城念及了南宫云水,神色却微微一沉。
“王爷你已经被美色所惑,再无从前的英明睿智,云水又有什么话好说。”南宫云水侧脸如此说道。
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内心的嫉妒,方才做出那些事情。
这只是因为池歌城已经被柳如心美色所迷,故此方才如斯状况,实则柳如心根本不配池歌城对她那么的好。
池歌城不动声色,很好,到了这个时候南宫云水却仍然如此嘴硬。
暗处一名影卫步出,亦是跪在一边。
“你今日负责保护柳如心,也将自己所看到一五一十说出来。”
池歌城缓缓说道。
在今日南宫云水告状之前,所有一切他早就知晓,只是没料到南宫无水突然闯进来。
这却险些坏了大事,如心以后对他再不理睬该怎么办?
南宫云水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池歌城真的是如斯看重柳如心,居然早就派人在柳如心身边保护,一时心中一颤。
那暗卫将一切尽数详实叙述,而南宫云水亦是垂头默默无语。
“最后我见那凌安岚早守在一边,料想南宫云水不可能伤害如心姑娘,方才没有出手。”这暗卫甚至连凌安岚的行为也尽收眼底。
池歌城听到更无半分惊讶。
可见无论凌安岚和池清华策划什么,他早就已经成竹在胸。
“主动挑衅欲图杀死如心,归来又谎话连篇甚至无理取闹,来人,先将南宫云水带下打两百莽鞭。”
南宫云水咬牙,便算自己有内功护体,可是这两百莽鞭打下来也几乎去了半条命。
可是那又能如何?
谦王赏罚分明她也不是不知道,若要罚人任谁求情也决不能饶恕。
两百鞭子下来,南宫云水背后血肉模糊,人也是气若游丝。
池歌城知南宫云水跟随自己多年,也是忠心耿耿,故此也微微不忍。
“带她下去治伤吧。”池歌城如此吩咐。
这件事情也便这样算了,可是却绝没有第二次。他也没有提醒南宫云水,若南宫云水连这一点也不清楚,那么自己也不必再留手。
“属下,属下还有话要说。”
南宫云水连站起来也不能够,却是如此倔强的说道。
池歌城哦了一声,倒也没有不耐。
贺兰此刻回转,见状也不觉吃了一惊,连忙扶住南宫云水。
南宫云水一贯不喜他,可是自己也没力气站着,也只能是半躺在贺兰的身上。
“那你还有何话说?”
池歌城似乎对南宫云水的惨状视若无睹,他本来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不是吗?
“柳如心的事情,谦王说是私事,属下插手不对,那自然是云水的错。可是谦王将碧月犀牛角给了池清华,让他毒伤痊愈,岂不是平添强敌?更何况还有凌安岚对他是忠心耿耿的。”
南宫云水悲苦莫名。
她可是看着谦王轻轻松松,仿佛根本不在意的那样儿,轻描淡写将此物送给了柳如心,好似送一盒糕饼一壶美酒,可知这代表是什么?
贺兰也不觉惊讶起来,不觉惊呼:“王爷,你真的将那碧月犀牛角给,给送出了?”
“又如何,池清华本来就未必与我为敌,更何况我们还可以隔山观虎斗,有何不可?”池歌城说得轻描淡写。
“可是,便算如此,咱们本来可以向凌安岚开一些条件。”贺兰还是觉得不对。
“趁机讨得如心欢喜又有什么不好,我喜欢她不假,但是喜欢她又没有什么坏处,能借助柳云水的财力和柳云言的兵力,这岂不是很合算。”池歌城含笑说道。
贺兰无言以对,也许王爷确实有他的考量吧,自己自然是及不上王爷考虑周全。
不过南宫云水却不服,虽然未曾言语,只是紧紧咬着嘴唇,在自己嘴唇上咬下了深深的血痕。
池歌城在南宫云水与贺兰面前说如此坦然,只是扪心自问,南宫无水的质问却也丝丝传到了他的心底。如此待柳如心究竟是因为出于大局考虑,还是因为其他?
凝香楼,夜婆娑仍然昏迷不醒。
不过经过雪融一番治疗之后,南宫无水的剑气倒是导出了大半,情势也不是那么凶险。
“如心,你回来了。”雪融似也有些迟疑。
“怎么了,雪大哥。”柳如心不动声色询问。
雪融叹了口气,这区区手段倒也瞒不过他,只是救人虽然是好事,他却也不容别的人如此算计他的如心妹妹。
他手指摸索在夜婆娑面前,轻轻揭开夜婆娑面上的面具,顿时显出了他的真容。
不再是平凡的容貌,而是个秀美清雅得难以形容的美少年,端是让人眼前一亮。而这个人也无疑让柳如心有些眼熟,赫然正是当初有一面之缘的池清华。
太后寿宴上,他抚琴为自己解围,实则他就是作曲的夜婆娑,当然不可能任由别人诋毁他的琴曲。
柳如心面上也没有多少惊讶之色,早猜到了。
“他的脉象让我觉得很熟悉,曾经在皇宫中我也已经为他诊脉。如心,他接近你,只是为了得到七色金莲花和碧月犀牛角。”雪融说出事实。
因为柳如心是柳云水的独生女,又是谦王的未婚妻,更是雪融所珍视在意的人,故此这少年刻意接近。
“至少,这次受伤不是他的算计,是谦王的人动的手。”柳如心轻叹,用手帕擦擦池清华额头上汗水。
“皇家很多事情是很残忍肮脏的。”雪融喃喃说道。
随即苦笑:“不过我毕竟是大夫,救人才是天职。既然如心你不在意,我也帮他治疗啰。”
屋顶上,凌安岚运用自己的内功听得楼中的一举一动。
却不觉苦笑,有些枉做小人的感觉,只是他还是想保住清华一命吧。
无论如何,这次是真欠了柳如心的情,以后也应该报答她了。
凌安岚眼前却浮起了另外一道倩影。
那一年,自己才十五岁,却也已经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却痴痴望着另外一道令人心醉的身影,整个人不觉都看呆了。
喜欢他的少女不少,可是却都是太幼稚了,没有那个她令他心醉。
凌安岚胸口又浮起了撕心裂肺的痛楚,不觉轻轻的提起了酒壶,慢慢的饮下一口。
自己心中的痛,应该会一生一世没办法消除,因为他爱上的是一个绝对不应该爱上的人。
凝香楼中,三个人正在忙碌,非雪伤稍微处置了后,就开始忙前忙后。
雪融将七色金莲和碧月犀角研磨成了粉末,随即辅佐其他的药物,缓缓的灌入了池清华的唇中。
昏迷中的他,不觉呻吟出声,身上更是透出了丝丝的黑雾,汗水也打湿了他的衣衫,一股金色的光芒在他面上萦绕。
雪融不觉叹息:“这两样药物的药性也稍显霸道,我虽然也用了一些温补的药物,却也让池清华痛苦难当,也不知他能不能支持下去。”
等过了一阵,池清华也似没那么痛楚,雪融拿起了一根空心针,随即刺入了池清华的手臂,导出了丝丝黑色的血液。
“毒素已经顺着他血液排除,只是,我唯恐他失血过多,无法支持。”
雪融也有些苦恼。
就算是会带来一些麻烦,可是既然已经开始救人了,雪融也不愿意自己无法将人救活,如此岂不是极可惜?
“那又有什么办法?”柳如心不觉询问。
“这里倒有一个办法,只是要看老天爷让不让池清华活下去了。”雪融也没有把握。
随即雪融就开始解释:“人的血液可是分为几种类型,同种类型的血输入不可能有事,但是如果不同种类型的血液输入就会致死。当然幸好我师父曾经研究出一种分辨血型的办法。”
一听到这里,凌安岚不觉翻身而下。
“岚也可以来验血。”
他的出现不免让雪融以及非雪大吃一惊。
“你为何在此?”非雪不免质问。
“说笑了,各位都心知肚明,岚当然会时时刻刻保护七皇子。”凌安岚含笑说道。
所谓的恬不知耻,就是指这种男人,每个人脑子都浮起了无耻两个字。
不过验血过后,也只有柳如心符合池清华的血型。
眼见柳如心坦然决定献血,凌安岚倒也有些不好意思。
“柳姑娘,你的恩德,岚自然是铭记于心,以后必定会报答。”
“不必了,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而已。”柳如心淡淡说道。
她看着凌安岚有些错愕的样子,自然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说,不过柳如心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自己这么做,也只是想到罗静了吧。
她的静一直都希望过一种宁静的生活,一家人很开心的在一起。
大学,柳如心用自己的奖学金给罗静买了钢琴,一向沉默的他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罗静的钢琴声,也是柳如心所认为的这个世界上最动人的乐趣。
可是一切美好却是被自己亲手所打破。
若不是她为了赌一口气和父亲的一个情妇起了争执,那么静也不会保护自己受了枪伤。
那天当静将她扑到的时候,柳如心耳边回荡的是静平时最爱弹奏小夜曲。
是他冲上来将自己推开,为她挡下了那颗子弹。
也是静救下了自己。
就算之后柳如心亲手处置了那位杀人的凶手,可是失去的东西也再也补不回来。
移情也好,伪善也好,当池清华挡着在她身前时候,两道重叠的身影让柳如心的心口再次刺痛难当。
之后随之倒落的身躯,也让柳如心以为自己要再次失去这个人。
血液缓缓从柳如心的身体里流到了池清华的身体中,柳如心怔怔的看着池清华的侧面,心中却也是涌动了一抹温柔。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点血而已,柳如心微微一笑。
雪融看着她绝美脸孔,看着她的这一丝笑容,却为这个笑容所震撼。
也许不止因为柳如心的美,还因为这抹笑容的温柔。
柳如心耳边似乎又回荡起了罗静弹奏的小夜曲,这一次,希望一切都不一样了吧。
至少自己也不要再有不能挽回的遗憾了。
她痴痴看池清华的侧面,其实,他们两个人并不像,不是吗?
输完血液之后,柳如心也有些虚弱,而雪融也准备了一些药茶,让柳如心饮用,又安排柳如心在一边休息。
池清华眼睫毛轻轻颤抖,睁开了眼。
“华儿,你醒过来了?”凌安岚不尽欢喜。
“刚才,是柳如心给我输血吗?”池清华喃喃说道。
“你都听到了。”
“虽然我人昏迷着,可是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岚,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则么去见她,她也知道我是骗她的,可是还是,还是愿意帮我。尤其现在我的血里有她的血,以后我想该好好的报答她。”
池清华长长的眼睫毛轻轻的颤抖。
“是,柳小姐是个极好的人,我们枉做小人。也是岚不对,你原来并不想这样的。”
凌安岚揽下责任,心中微痛。他看得出来池清华对柳如心颇有好感。
这又有什么奇怪,华儿虽然有病在身,可是也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了。更何况柳如心不但面容绝美,而且待他极好。
像凌安岚这种风月场所横行无忌的花花公子,自然也明白男人欺骗一个自己还算有好感的女子是何等痛苦。
“不是,是我自己想要活下去,故此如此设计。”池清华阻止凌安岚将所有责任都抗在自己身上。从小到大,凌安岚已经帮助自己太多了。
“我们自然会报答柳姑娘的。”凌安岚如此安慰。
发生过的一切也并不能改变,倒不如着眼未来。
“我想我应该永远不可能忘记她了。”池清华喃喃说道。
凌安岚听得心中一颤,也许华儿心中柳如心的分量比他所想的还要重。
他迅速转移话题:“等你病好了,我们就离开皇宫,华儿我知道你并不喜皇宫中的生活,到时候寻一个地方隐居,你常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两句诗写得很好,只可惜无福看见。你身子好了自然能四处走走。不过大漠太热,雪山又冷,看看便罢了,隐居的话还是到江南去。”
“岚,你真天真。”
池清华刚才一抹脆弱荡然无存,脸上只余下几许伤感。
“我们哪里也不能去的,她不可能让我走,她身后家族也不可能让我的。但是,我想说的是,你可以。如今我病好了,你也可以离开我,过一些想过的日子。”池清华不由这般说道。
凌安岚苦笑,这个孩子比他看得还要透彻。
也对,她又怎么可能抛下一切跟自己走呢,如今她是皇宫中的虞妃,自己不过是小她七岁一直仰慕着她的好色笨蛋罢了。
这万般情绪一转,凌安岚却不愿意在池清华面前露出来。
池清华说了一会儿话,已经极累了,凌安岚不觉柔声说:“你累了,还是先休息吧。”
少年轻轻点头,过一阵子便进入梦乡。
凌安岚心中虽然好似有千斤重担,只是这少年身子能痊愈,他也不觉欣慰几分。
只盼望佛祖能保佑池清华能长命百岁,开心的时候多,不开心时候少。凌安岚从前见女人有事就乞求神明,不由得觉得这是软弱之极的举动,但是如今自己也是开始乞求上苍的垂怜了。
夜凉如水,朗朗清风拂面,却也叫人甚是舒畅。
皎月明亮,清辉丝丝洒满大地,凌安岚却不觉低声叹息。
淙淙琴声传来,弹得,却是极烂!
如此夜晚,倒也极煞风景。
凌安岚随意走过去,见着这弹琴的人,自然是如今京城中风头正盛的柳如心柳大小姐。
凌安岚彬彬有礼说道:“抱歉柳小姐,七皇子如今方才入睡,岚不由得想请你手下留情。”
柳如心瞪他一眼,却也罢手。
凌安岚似在忍笑。
“想不到无所不能惊采绝艳总能给人无尽惊喜的柳小姐,却根本不会弹琴。”凌安岚是真吃惊。
柳如心轻轻一哼。
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她是现代人,不会古代乐器很奇怪吗?
“凌公子,这就是你对待为你们费尽心力的的恩人的态度?”柳如心似笑非笑。
“不错,恩公在上,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抱歉,你不值钱。”
凌安岚笑得连连咳嗽。
不由自主,自己心情似乎也开朗些许,并不那么抑郁。
眼前这个女子,似有异样的魅力,让他情不自禁开朗些许,并无之前那般心事重重。
他随意往草地上一躺,也不嫌地上的污秽弄脏了自己的衣衫,抬头不觉看着天空中的月亮星辰,说话的口气却也不免暗淡了些许。
“柳姑娘,这次自然是多谢你了,刚才也只是说笑罢了。”凌安岚轻声说道。
一贯风流轻佻的他,说话突然正经起来,却也不免让柳如心一怔,这倒也奇怪了。
“说话如此客气,倒也不像是凌安岚了,只是你对七皇子的上心,似乎也超过了下属对关心了。”
柳如心不由自主想起了那道纤弱的身影,却让自己不由得牵挂起来。
“女人不都是这样,熟悉了就会问东问西,好奇之极,问得没完没了。好像不知道男人所有的秘密,就觉得对方不够真诚一样。”
凌安岚笑道。
柳如心面颊却自然是微微一红,触动了心思,不免想起了池歌城,不觉轻轻哼了一声。
“那现在说话,又像凌安岚了。”
“柳姑娘,你既然想听,我就说和你知吧。”凌安岚嘴唇里轻轻叼了一根草根,眸光深邃,似乎要望透天空边界。
“敬谢不敏,我可不想被凌公子当成一个长舌女人。”
“不是这样的,只是我不让你弹琴,就说一个故事,让你听着解闷罢了,你也不必在意。”凌安岚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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