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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乱世有空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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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柱听是夫人的方子,也就不再多说,翠萍在里间也听了个清楚,这才放心的拿着药去客栈借火煎药去了。
司徒嫣想多了解一下这个时代,就留着有柱下来,向他打听。
“有柱,如今我们是一起避祸,你也不用拘谨,我叫你一声有柱叔,你也别老低着头,我这还有事和你商量呢!”
“可不敢地,小姐,这礼不可废,奴才万不敢当!”有柱吓的直接跪了下去,这小姐醒了,处处都透着不一样,也不知是好是坏,这会儿连他心里也没了底。
司徒嫣只想和这两人亲和些,没成想倒把人吓跪下了,想着这古人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遂也不再强求,起身将有柱扶了起来,“这称呼的事,就随你吧,可你和翠萍是赎了身的,这奴才一称就免了吧,你先起来说话。”
有柱哪敢真让司徒嫣扶实了,忙战战兢兢的起了身,这回头压的更低,腰弯的更深了。司徒嫣无奈的摇摇头,心里虽然不自在,但也不再纠结,重又坐了回去。
“有柱,我对这李家村是一无所知,你给我说说吧!越详细的越好!”
有柱虽是低着头回话,但声音中透着一丝喜悦,想来他也是希望能回老家的吧!
从有柱的话中司徒嫣了解到,魏国京城雒阳(今河南洛阳),此魏国非史书上所记载春秋时期的曹魏国,是个架空的历史,但司徒嫣还是能了解到这个魏国也是在华厦土地上,历经无数个朝代更替。因在这魏国之前,此地属于夏朝属地,当今的魏国皇上即是当初夏朝的魏王,与南边的吴王,西边的蜀王一起推翻的夏朝而分割三地自立称王。庆幸的是至少她还可以借鉴一些书本上的知识赖以生存。
魏国,位置居中,北与突厥、匈奴、鲜卑、羌(大漠)、高句丽相邻。西与蜀国对峙于秦岭、河西。东临黄海。南与吴国对峙于长江。
而这李家村所在的新昌县隶属幽州辽东郡,在魏国的东北边,往北过辽东郡治所襄平县即是边关玄菟郡,往南挨着汶县。(按现代地理位置来看这李家村在鞍山市附近。)
李家村在新昌县与襄平县的中间,离两个县城差不多都有二个多时辰的路程。李家村背靠大荒山,村里没有河,所以长年干旱,吃水困难。地里的庄稼更是靠天育养,所以家家户户的日子过的都很拮据,特别是到了冬季漫天的鹅毛大雪,村民连屋子都不出,躲在家里避寒。
有些人家为了能存些过冬的粮食,不被饿死,经常有卖儿卖女的事,所以村里人口并不多。李有柱当年就是被家里人卖给了牙行换了500文钱,这才成了奴籍,辗转几次到了庐江郡六安县城,也是他命好没死在路上,这才被司徒府买了去。
李有柱自从被司徒家买了去,一步步的做到吴府的外院管事,中间的辛苦只有他心里清楚,幸好司徒府对待下人并不苛刻,而成了司徒婉的陪嫁后更是做的顺风顺水,他这手里才算攒下了些银钱,也因着这,他对司徒婉这个当家主母是尽心尽力当恩人伺候。
这手里有了银钱,李有柱也不忘了给在老家的父母备了五亩园宅地,(北魏皇帝昏庸,官员**,课税繁重,而且北魏是屯田制,强制农民耕种官地,不许农民有自耕田。)能有块这么大的园宅地种些粮食蔬菜,已经是农民求都求不来的福份了。算是李有柱全了不能在身边侍俸爹娘的孝心。要不是去年他弟弟因服了力役累死了,爹娘又一病不起而给他送了信儿,他也赶不回去料理爹娘的后事,这五亩园宅地也落不到他身上。
如今他才脱了奴籍,总算可以名正言顺的留下这块地(古代的奴籍是不可以买地的。)。想当初李家族长以他家无人继承,想强收了他家的地,要不是村正帮着,又找来李大柱帮着照看,种出的菜、粮还要与族里平分,剩下的才归帮着种地的李大柱家,这样李有柱才算是保住了宅契。
司徒嫣心里想着,“这村正倒还算是个好的,这族长怕是黑心的。”
李家村的田地多是下等田,种不出什么好庄稼,都是些苞谷、高梁、黍、糜这样耐旱的作物。即便这样,收成也不高,天候好时一亩地能收个一石多一点的粮,差时连一石都收不下。要是再遇上个旱灾,那可是白干一年颗粒无收。
可即便是这样,家里能有大园宅地的人家也不多,最好的能有个一亩地就很多了,多数的都是几分地。
司徒嫣听着李有柱的介绍,这心里有着些许担心,这样的地方,就算是前世的她要想活下去怕也不易,更如今是这样一个小身子,要想活下去,看来还要多准备些东西才行。用手摸了摸古戒,心才稍安些,“好在有你,要不然就算我置办了东西,怕也让有心人摸了去。”财不露白的道理至古如此。
摸着古戒,听着李有柱的话,司徒嫣对未来总算不再彷徨。
第4章,劝忠仆回京救兄,巧安排托镖置物
李有柱刚把李家村的的情况讲了个清楚,就见翠萍端着煎好的药碗走了进来。见有柱站在门边,低着头弯着腰,小声嘀咕着,以为是他惹得小姐不喜了。心里一紧,不免有些担忧,“她和有柱虽然已经赎了身,脱了奴籍,可再怎么也大不过小姐去,她们仍是小姐的下人,这才出门一天,有柱就惹了小姐,这以后怕是没好日子过了,”这心里着急,手也抖的厉害。
“翠萍,你的手可是烫着了?”司徒嫣注意到翠萍的手有些发抖,以为是她为自己煎药烫着了。
翠萍心里紧张,将药碗放在桌上,直接跪了下去,“小姐,有柱有什么做的不好的,您可千万别怪他,他就是一粗人,笨嘴拙舌的不会讲话,但他心善,对小姐又忠心,奴婢求您别生气。”
司徒嫣一楞,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翠萍,又看了看站在门边的有柱,知道翠萍怕是有了误会,忙起身将她扶了起来,“翠萍,想是你误会了,有柱没做错事,是我想将他当叔叔代,他不依,哪有你想的那些,好了,快起来!我这还有事要和你们商量呢!”
翠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小姐,脸红着站了起来,瞪了有柱一眼,这才将药碗端给了司徒嫣,“小姐,这药还得衬热喝,这凉了减药性。”
司徒嫣也不犹豫接过碗一仰脖喝了个干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看得翠萍一楞,小姐以前最怕喝苦药,这次醒来连这个习惯都改了。
司徒嫣这会儿满脑子都是接下来的计划和想法,根本没注意到翠萍眼中的惊疑,停了片刻,才将自己的打算说了一下。
“有柱、翠萍,大哥已经帮你们赎了身,你们以后也别自称奴才了。”看着两人没出声反对,这才接着说。
“大哥相信你们,我更知你们的忠心,但比起我的安危,我更担心哥如今的安危,刚我问了翠萍,母亲的嫁妆所剩的也不多,虽然这些年也攒了些玉器、瓷器的,可因是急着脱手的,所以也只得了一千多两的银票,再加上一些散碎银子和母亲生前的首饰。大哥为了我这个妹妹,竟然将母亲的东西都给了我,如果让吴府的人知道了他以后的日子怕也不好过。”
有柱有些不解的抬起头看了翠萍一眼,见她也是一脸的茫然,两人一起望向司徒嫣。
司徒嫣也没太注意,只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说着,“我想着将这一千两的银票给你们拿去,明天一早你们两人就赶回京城。”司徒嫣的话还没讲完,有柱先急着反对,连低头都忘记了。
“小姐,这可使不得,要是小的们都走了,您一个人可要怎么办?少爷信任小的,才将您托给了小的,小的可不敢就这样离去。”
“有柱,你先别打断我,听我把话讲完。”司徒嫣知道让他们相信一个6岁的孩子是很困难的,但她对自己有信心,虽然身体小些,但她有空间,有银子,还有功夫,虽然这具身体有些不给力,但她自信自己可以活的很好,至少不会让自己饿死或被人拐卖了。而原主的哥哥还处在危险中,二姨娘为了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放得过嫡出的大少爷,更何况那个吴德是个不靠谱的,如果让他知道这个儿子已经知道了他干的那些个龌蹉事,怕也容不下这个儿子。
司徒嫣正了正脸色,让自己看起来更严肃,更有威信些,这才又开口接着说,“我已经想好了,之所以让你们回去,是因为哥的处境比我危险,如果再不快些,我怕他也会出事,那个女人(二姨娘)好不容易害死了母亲不会就这样罢手的。你们赶回京,也别回吴府,想办法单独与大哥联系,让哥找个理由回六安县老宅,就呆在祖母身边,至少眼下还能保个平安。叮嘱哥在离开京城当下,就找个理由偷偷溜走,以那个女人的耐性,怕是只要哥一出京城门,就会遭人暗杀。”
“啊!大少爷!”翠萍一脸的惊恐,捂着嘴流着泪,不敢放声大哭。
“这是我和哥的命,是我们要承担的,没什么可怕的,只要布置的好,哥和我都不会有事。”司徒嫣拍了拍翠萍的手臂,算是安慰她。
“我知道你们担心我,放不下我,我不怕的,到时我会请镖局的人托镖,一样可以安全的到达李家村。”司徒嫣只是猜测这个时代应该有保镖的吧!
“小姐,要不您和我们一起回京,然后再和大少爷一起去六安县?”有柱也担心大少爷,但小姐才6岁,也没个大人在身边,此去李家村路途遥远,就算有镖局护着,也不能放心。更何况到了地方,小姐要如何生活,这些都是难题。
“不行,”司徒嫣果断的反对。“我要是在哥身边,他只会更危险,我那个父亲也决不会让我活在这个世上的。因为我就是他的污点是他杀害母亲的人证。而且哥的身边多了我,就会有顾虑,做事时就会畏首畏尾,怎么能为司徒家报仇,你们只管放心,在你们离开前,我会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就算是我一个人也一定能生活的很好。”
司徒嫣看着二人还要劝她,先从身上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有柱,“这个你先放在身上,去打听一下,这县城有哪些镖局?得了信儿,近快的回我。我这身体有些累,先进里间休息。”
“翠萍,你去看看,有些什么吃的,多弄几个菜,一会儿我们三个好好吃一顿。”
司徒嫣也不给两人反对的机会,直接进了里间,她知道他们的担心,可她又能如何,总不能明知原主的亲大哥有难,而见死不救吧!
一刻钟多些,有柱就回来了,站在里间外的门口回话,“小姐,这城里有两个镖局,一个较大,开的时间久些,叫‘金鹰镖局’;另一个是新亮的镖(新开的),叫‘威远镖局’。”
司徒嫣躺在里间的床上也没起身,隔着门帘吩咐道,“那个‘金鹰镖局’的就算了,你去‘威远镖局’打听一下,就说要托‘人身镖’看是个什么价钱?不要将我们的身份说出来,就说你是京城某个老爷府上的管家,本来是要赶回新昌县给家里老人贺六十大寿的,因着主人家这边突然的有事,你要赶着回京去,不得以的只好让自个家的小子先回去,也算尽了孝心。”司徒嫣对“金鹰”这两个字一点儿好印象都没有,所以直接就选了威远。
这女孩子出远门,总是不便的,少不得到时,她还要女伴男装一下,至于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只会招来杀身之祸,还是不提的好。
“小姐,您再考虑看看,奴才总觉得让您一个人走那么远,这心里实在落不下实地儿。”
“有什么话,等你回来再说,先去吧!免得人家歇了市。”
“嗨!”门外有柱叹了口气,可这是小姐吩咐的,他一个下人只能听着,跺跺脚,还是出门去了。
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翠萍提着个食盒回来了,“小姐,小的置办了四个菜、一个汤,还有三碗白米饭,三个馒头,您看可还少些什么?”
“这些够了,等有柱回来,再开饭。”
“小姐,哪有主人等奴才的理儿,您先吃着。他吃剩的就行。”翠萍知道小姐对他们好,可她实在不敢让小姐等着。
“等等吧!这天儿也不算凉。”司徒嫣脑子里的事太多,想借着这会儿再理理。也得想办法,让这两人能相信她才行。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有柱就回来了,“你怎的去了这么久,小姐还等你吃饭呢?”翠萍见有柱回来的迟了,不由得训了他两句。
有柱只是笑笑,也没多话,司徒嫣倒有些过意不去,解释了两句,“是我又差了他去做事。好了,这人也齐了,先吃饭吧,吃完了再说。”
司徒嫣劝了半天,二人才一起坐下闷着头吃饭,有个炖肉菜,一只鸡,再有两个青菜,汤是什么司徒嫣也没吃出来,实在是她心事重,吃什么都没滋味,勉强将饭吃完,翠萍上了茶,三人这才坐下讲话。
“小姐,‘威远镖局’明儿个一早正好要出趟镖去北面边关的,路过新昌县,镖局大掌柜的说了,6岁小子,属于孺子,就要的贵些,20两银子。”
“合理!”司徒嫣倒没觉得贵,她刚才在等有柱时,将这个时代的物价和银钱向翠萍打听了一下。威远镖局给的这个价算是公道。
“可有说,明儿个几时起程?”
“城门卯时末(6点钟)才开,他们是辰时初(7点)起程。小姐,您再想想,您一个人小的是真的放不下心。”
“去吧,先把镖局的事儿办了,回头再说。”司徒嫣又嘱咐了几句,这才催着有柱出门。有柱一步一回头,最后还是摇着头出了门。
“小姐,您还是再想想吧,这怕是奴家回了京,大少爷也不会放过俺们的。”翠萍想着自己和有柱人微言轻,小姐怕是不听的,不如拿大少爷说事,也许小姐会听的。
“这个你只管放心,我会给哥写封信,他会理解的。这事儿等晚上再细说。”
司徒嫣怕翠萍再唠叨,忙递了十两银子给她,“翠萍,你去帮我买三件男孩子穿的衣服,要那种穷人家穿的粗麻布的,最好是带着很多补丁的,要一身秋天穿的夹衣裤,两身冬天穿的棉衣裤,再买一床棉被,要小点儿的,够我盖的就行,只是那被面儿越旧越好,再买二十个馒头,一把匕首,一个背篓,我再给你写个方子,去药铺按方子抓些药来。”
“小姐,被子在里间衣箱子里就有。”翠萍知道小姐手上怕也没多少银子,这以后的日子用钱的地儿多着呢,就想帮小姐省些银钱。
“那被子不行,太新,而且还是缎面的,太扎眼,拿出来是要出事的。”司徒嫣一边写药方子,一边和翠萍聊着。
“行了,这方子写好了,你快去吧!一个人出门小心些,有事了大声的喊,总会有人帮衬的。”司徒嫣本想自己去的,可她一个6岁的孩子,拿着那么多钱,怕被当偷儿给抓起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翠萍还想再劝劝,可看小姐已经抚着头在想事了,只好先去采买,顺便将食盒子拿去还了。
司徒嫣走到窗前,将窗子推开,看着屋外的街市,这是她来到古代的第一天,现下正是八月十一秋分,秋老虎烤的整条街道都透着股热气,熏的人心烦意乱。心中的不安和孤独让她有些想哭的冲动,甚至由心里往外冒寒气。望向北方按照她的估计,从河南县一路向北,等走到新昌县怕是已经快入冬了,也不知会不会赶得上头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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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间戒指,却不能种田养家;有武艺傍身,却不能恣意施展;有医术医德,却不能治病救人;有战乱厮杀,却险些命丧黄泉;有朝代更替,却没有入宫争斗;有爱恨情仇,却只能转身放手;有宅门内斗,却选择家破人亡。她是来自现代的一缕孤魂,在古代异世浮浮沉沉,努力求存。
她可以为救亲人,千里奔袭。她可以为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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