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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欢半爱老公狠洁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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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有什么不对呢!是她丢尽了他们凌家的脸,是她对不起霆东,是她在婚礼当天和别的男人……
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江米菁只觉得苏栗抓着自己的那只手都快要把她的骨头给捏断了,忍不住皱眉出声喊道,“苏小姐。”
江米菁的声音让苏栗猛然回神,松开了抓着她的手。抬头间正好对上凌霆东望着她的沉重悲恸的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利刃狠狠的插在她心间还没愈合的伤口上,窒息的痛让她整个身子不由晃了晃。
凌霆东在看向苏栗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她脚上的纱布。此时见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心里陡然一紧,脚才迈起,就被身旁的刘芸一把拉住。
“你干嘛?她都跟别的男人跑了,你心里还想着她?”
刘芸声音拔高了许多,显然气得不轻。只见她看着苏栗,瞳孔瞪大,“你竟然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怎么,还想缠着霆东,我告诉你,这次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再让你和我儿子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妈。”凌霆东无奈的低喊。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刘芸抬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你到现在还维护她,你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不要脸吗?一边和你谈婚论嫁,一边肚子里还怀了别的男人的野种。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该答应你和她的婚事。简直丢尽了我们凌家的脸。”
刘芸话说完,一旁的电梯门正好在停车场负一层打开,凌霆东绷着脸直接走了出去。刘芸转身的时候瞪了一眼苏栗,可她才走出电梯,突然身子一晃,捂着自己的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电梯内的苏栗见这情景,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快步跑了出去。“伯母,你没事吧?”她说着,伸手就要去扶刘芸。
走在前面的凌霆东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看着母亲呼吸困难的样子,他面容陡然一紧,忙几个跨步走过来扶住了刘芸,“妈,你怎么了?”
被凌霆东扶住的刘芸看着眼前的苏栗,她一把推开她,“不用你假好心。”
苏栗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推,加上右脚又不能用力,直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膝盖和手心顿时传来刺痛。
“栗栗!”凌霆东转头看着苏栗,眼眸里涌现出担忧之色。可是此刻他怀里还抱着不停咳嗽的母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身后刚从电梯走出来的江米菁见状正欲上前,忽然见一旁涌现出大批的记者,拿着手里的相机和话筒顷刻间把苏栗围了起来。
“苏小姐,你还爱着凌少爷吗?”
“苏小姐,你是因为王董所以才被凌少爷给抛弃的吗?”
突然涌现出来的记者让苏栗愣了楞,眼前不停闪烁的镁光灯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想站起身,可手心和腿上的疼痛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贝齿死死的咬住下唇,抬头间,正好对上刘芸怨恨的目光。
“哼,她肚子里也不知怀着谁的野种,处心积虑的就想嫁入豪门,幸亏我们霆东悬崖勒马,我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女人进我唐家的门。”
刘芸对着记者,声音很大。看着她狠毒的目光,苏栗面色慢慢变冷,身侧的拳头死死攥紧。
“凌夫人,这样说苏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唐家的?”有记者惊讶的问。
刘芸一声冷笑,讽刺的开口,“谁知道是不是,要真是唐家的她能不守着唐家的金山银山,跑过来死死缠着我们的霆东?”
“妈,别说了,我们回去!”凌霆东大喝出声,脸色很是难看。
可此时的刘芸是铁了心要当着所有记者的面把苏栗的‘恶行’都说出来,只见她一把推开凌霆东,指着苏栗开口,“当初我们霆东说要娶她的时候我就不同意,虽然我们凌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户,可也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品行不良的人进门。”
“之前报纸上铺天该地的报道说她喜欢耍大牌,看不起人。这些我都忍了。可之后在和霆东结婚的时候,她竟然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还怀了野种。现在更是为了戏份不择手段,幸亏我们霆东没有娶她,不然我们凌家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是因为这样苏小姐才被退婚的吗?”所有记者都一脸的兴奋,举着手里的录音笔不想放过任何一条更有价值的消息。
“只被退婚还是好的了。她在婚礼当天和别的男人苟且,幸好被霆东发现。只是霆东心软,最后只是退了婚,没有把她的丑事宣扬出去。”停车场内很是安静,只有刘芸那高昂的声音。
记者们听着她的话,一个个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原来这才是苏栗被退婚的真相!简直是太劲爆了。
苏栗坐在地上,手心的疼痛似乎已经麻木,她冷冷的看着她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刘芸口中说的人不是她。
听着耳边刘芸一条一条的‘罪责’,她的心竟然出奇的平静下来。这段时间一直压着她的愧疚和痛苦仿佛也随着刘芸的一字一句慢慢消散,最后消失不见。
☆、038 我儿子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就只能拿你儿子来偿
038 我儿子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就只能拿你儿子来偿 黑色的轿车在停车场内找了个位置稳稳停下,萧肃下车,替后座的男人拉开了车门。
看着唐景临从车内走下来,萧肃关上车门。转身,看了一眼停车场周围的车位,神色一凛,道,“先生……”
唐景临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周围几乎都是电视台和媒体采访时常见的设备车。
男人微微勾唇,黑眸却冷得没有温度,“来的记者不少啊,呵,她还真下血本。”
她?萧肃一怔,难道先生知道这些突如其来的记者是谁搞的鬼?
他还没开口,便听唐景临又低笑道,“敢得罪到我头上,也不知道她剩下的本钱够不够活命。”
说完,迈着修长的腿疾步走了进去。
萧肃不敢多想,赶紧跟上。两人刚拐了一个弯,就见前面电梯前围了大批的记者,隐约可见地上还坐着一个人,有点熟悉。
他心里顿时一咯噔,忙上前拨开了那些记者。待看清地上坐的是何人时,他脸色大变。
身后的唐景临在萧肃拨开记者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女人仿若一个残破的娃娃般被扔在地上,精致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麻木。目光投在不远处的一对母子身上,唯有唐景临看出了她眼底深处的悲凉。
心间一股不知名的情绪一闪而过,男人的俊脸陡然一沉,疾步走了过去,一把把地上的苏栗抱了起来。
离苏栗较近的几个记者看着突然出现的唐景临,一个个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有几个记者背对着这边,没有注意到此刻这突发的异常。
也是唐景临抱起苏栗的同时,其中一个记者想起早上的照片,开口问刘芸,“凌夫人,请问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你口中的野种的父亲,是不是王董?”
记者话落,唐景临明显感觉到怀里抱着的女人身子微不可察的颤了颤,低头看去,正好对上她正望向他的眸子,惊讶中带着一丝茫然无措。
男人抱着她的怀抱紧了紧,沉黑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朝刚才说话的那个记者射了过去,嘴角牵起冰冷的笑,话音却慢条斯理。
“我唐景临的孩子也算是野种,全暮城可没有比你们更敢叫唤的狗了。”
突兀的低沉男音让刘芸正准备脱口而出的话生生的卡在了嗓子里,声音的主人无形之中透露出的倨傲和狠厉让在场的人皆都狠狠一震。
转头看去,只见唐景临抱着苏栗,俊颜冷漠,一身深黑的西装给人一种莫名的威压。
一时间,偌大的停车场内,没有一人敢出声,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苏栗从惊讶中回神,感觉着男人抱着自己的结实臂膀,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是难堪,是慌乱,更或者是松了口气……
可是,他怎么过来了?
对上苏栗满是复杂的眸子,唐景临低头,凉凉的目光落在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始终护在小腹上的手。
漆黑的眸子更加幽深,他低低的笑道,“这是你第几次栽在同一个人身上了?既然这么在意孩子,就少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蠢事。”
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他俯首轻语,神情举止都透着对怀里女人浓浓的担忧和眷爱,而只有当事人知道,他这一刀扎得有多准多狠。
苏栗面容一僵,颓然松开了放在小腹上的手。
唐景临目光从她脸上收回,不怒而威的眸子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最后停在刘芸怔愣的脸上,“凌夫人?”
“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别怪我拿你儿子来偿。”轻轻淡淡的一句话,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
刘芸的脸色刷得再次白透。周围的记者也都倒吸了口凉气。看着眼前面色沉凝的男人,眼中都露出惊惧之色。
到底还是凌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刘芸很快从震惊中回神,“你真是那个野……孩子的父亲?”
她话说到一半对上唐景临沉黑如墨的眸子,不知怎么就改了口。
唐景临没有理她,而是再次低头,唇角微勾,笑不达眼底,“在这种货色面前也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怎么,你平时那些尖牙利嘴的本事就只是拿来对付我的?”
苏栗一窒,很是难堪,下意识的抬眸看了眼对面的刘芸,还有她身旁脸色僵硬难看的凌霆东。
从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一路爬到影后的位置,她苏栗当然不是什么任人随意欺辱的小角色。
可是刘芸,是霆东的……
见她眸中的隐忍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唐景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唇边的笑再次扩大,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讽刺道,“她要是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多三从四德的儿媳妇,估计肠子都得悔青了。”
苏栗一窒,抬头瞪着他,清澈的眼眸隐隐有水雾流转,心头的委屈一下被他激成怒火,“你闭嘴!”
是谁害得她陷入这种境地?又是谁害得她和曾经的婆家反目成仇?他有什么资格说风凉话!
唐景临不怒反笑,“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怀了我的孩子?”
两人此时的样子,是唐景临一脸笑容的把苏栗抱在怀里,俊颜上的表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耳语间,就像情人间亲昵的哄慰,暧。昧极了。
对面的凌霆东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刺眼又愤怒,身侧的拳头被他死死的攥紧,手背青筋狠狠凸起。
似乎感觉到了凌霆东的注视,耳边男人说话时有意无意喷在她颈间的气息让苏栗很不舒服,下意识就想从唐景临的怀里挣脱下来。
“你说够了吗?”仿佛受到那道目光的影响,苏栗整个人和嗓音都紧绷了起来,“说够了就放开我,我自己能站着!”
☆、039 我们之间就像两条平行线,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
039 我们之间就像两条平行线,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 男人岑薄的唇勾起一道锋利的弧度,凉讽的开口,“你就算当着他的面把我杀了也没用,除非你把肚子里这个一块挖出去,否则凌家只会越来越嫌弃你。”
说完,他就把苏栗放了下去。
男人凉薄的话语让苏栗的身子狠狠的颤了颤,心口仿佛被人狠狠一戳,鲜血淋漓。
窒息的痛楚中,她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事实。
是她自己一直不愿承认,下意识想要逃避。可有些事,不是你不承认,就不存在了。婚礼那天发生的事,就如同一根固定在骨头上的钢针,拔掉会断,不拔会疼。时时刻刻都会提醒你它存在在你的身体里的事实。
你只有慢慢去适应、去客服、直到最后彻底忽视它,不再被它影响。
苏栗没有说话,窒息的痛让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殷红的唇瓣几乎被她咬破。可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却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化。
突然,只见她抬头,看向对面的刘芸,“凌夫人。”
不再是亲切的伯母,而是一个客气到疏离的称呼。
只见她唇角勾笑,明艳而耀眼,“你不就是怕我再纠缠你儿子吗?你放心,我苏栗不会再那么犯贱,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们凌家不放。我会有我自己的人生,你儿子也是,我们之间就像两条平行线,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
女人清亮的嗓音在空旷的停车场内响起,清晰而坚定。
刘芸明显一愣,无法辨认苏栗的话是真是假。随之只见苏栗目光一转,落在了她身旁的凌霆东身上。
女人精致的容颜上笑容越发扩大,黑亮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这个她挚爱的男人,她眸中的情绪有很多,可最后都被那抹明媚的笑给覆盖。
霆东,再见了。
现在的我早已配不上你,我一定会忘了你,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的牵扯。祝你早日找到适合的女孩,你妈妈喜欢的女孩。
说完,苏栗微笑转身。脚上的疼痛似乎消失,她如一个傲气的女王,抬头挺胸,面带笑容,朝着没有他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
*
漆黑的夜色如一张无形的网,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和不舒服。
黑色的轿车稳稳的停在名苑前,唐景临把车熄了火。一转头,就见苏栗怔怔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不知在想着什么。
想起刚才在停车场的一幕,男人黑眸陡然幽深,唇边勾起一抹讽笑。
“怎么,现在反悔了?”凉凉的嗓音在寂静的车厢内突兀的响起,苏栗抬头,正好对上他漆黑幽冷的目光,给人感觉很不舒服,她下意识的避开。
她这反应在唐景临看来就是心虚,只见他忽然伸手一把捏住她精致的下颚,迫使她望着他,“你最好别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要是让我知道你真的为了他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事,我要他全家来赔。”
男人清冷的嗓音带着令人战栗的危险。
苏栗脸色一白,这次她没有再躲闪,直视进他漆黑的眸子,冷笑,“唐景临,不要把自己说的有多高尚。别忘了,当初拿着支票让我打掉孩子的是谁?”
男人眸光陡然一窒,一把甩开她。
苏栗皱眉,摸了摸疼痛的下巴。只见她抬头,目光透过车窗落在外面漆黑的夜色中,再次开口,“你放心,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我也是孩子的母亲,我比你更感同身受。”
说完,她打开车门下了车。
唐景临坐在车内,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的握着方向盘,清隽的眉眼间隐隐划过微许烦躁。
转头,正好看到女人正一瘸一拐的走进别墅的身影,他目光陡然一窒,眸底深处,一丝浅淡的柔软一闪而过。
别墅内,颜染听到屋外传来重重的一声关车门声,她先是一愣,随即快步朝门边跑去,才跑几步又猛然煞住了脚步,惊讶的看着唐景临抱着苏栗从门外走进来。
“颜染,去把医药箱拿过来。”唐景临说着径直抱着苏栗朝着一旁的沙发走去。
苏栗还没从男人突然的怀抱中回神,就见颜染“哦”了一声快步跑开。
唐景临把苏栗放在沙发上坐下,目光沉冷的盯着她脚踝处,之前被付子誉包扎得很好的纱布此时已经松开了。
男人眉宇微皱,沉声开口,“付子誉是不是手术刀拿多了,连最基本的包扎都不会了。”
听着他略带不悦的话语,苏栗有点怔住。
只见唐景临突然坐在了她的旁边,一把拉过他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苏栗下意识就想缩回来,却被他一把摁住,“别动。”
说着,他动作娴熟的拆开苏栗脚上的纱布,接过颜染拿过来的医药箱,取出里面的东西,开始动作娴熟的处理她脚上的淤青。
他微垂着头,头顶暖和的灯光投射在他冷峻的侧颜上,使他刚毅的线条仿佛柔和了不少。
他的动作很温柔,很娴熟,好像这样的事他已经做过很多遍,一系列的动作比付子誉那个专业医生都丝毫不差。
苏栗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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