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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成婚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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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处于最高位置,他一定会江山美人同时纳入怀中,哪怕粉身碎骨他也在所不惜。
静静地坐着,身边没有一丝声音,甚至连草丛中的虫子,树梢上的蝉儿都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都安静地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此时的无声,只一小阵微风吹过。离深突然睁开眼睛一瞬间转移了地方。
一身白色的衣服在阳光中闪闪发亮,好似从天而降的仙人。
看着站在他刚刚坐过的地方的人,离深的眼睛眯了眯。何时他的人警觉这么低了,何时北国的皇宫人家来去自如。
“祁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离深背着手看着面前的男子,他深爱的女人心心念的男子。
“深太子客气。祁此次前来有三件事。一:感谢深太子的草药;二:感谢深太子帮我的妻子这么久;第三:溪儿说她绣给我的荷包落在这里了我来帮她取回,我想应该就是深太子手中的那个吧,溪儿的手艺实在不精。”容祁笑得十分无害。
离深将手中的荷包捏了又捏。
北国皇宫的守卫们也都来了,将容祁围在中间。容祁面不改色地看着离深。
“祁世子客气。救祁世子的断魂草乃是云溪自愿用她自己换的,所以祁世子无需感谢于我。我照顾的是我的未婚妻,我北国的太子妃,所以祁世子还请收回感谢。至于荷包,乃是我的未婚妻送我的定情信物,所以深定然不能再转送他人。”离深将荷包收入怀中。
容祁看着离深,面色清凉道:“我想深太子也应该听到了北帝昭告天下,你与溪儿的婚约已经解除的消息了吧。自北帝昭告天下的那一刻开始,溪儿只属于我容祁一人。至于荷包嘛……。”
容祁话还没说完就对着离深出手了,今日他定然要拿走荷包。看离深的那样子,是不会还的,那就没得说了。
离深的侍卫们一拥而上,看不到人只看到白色的影子在瞬息变化着。不大一会功夫容祁周边两层的人都已经倒下了。
“今日我不杀生,我要为我和溪儿的孩子积福,所以你们也不用再上来了,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如果深太子愿意和平解决将荷包给我,那祁也不会过多打扰,拿了东西立马离开。”容祁思念深切,实在无意再与离深过多纠缠。
离深也不再多说什么,挥手让侍卫们退下。
“祁世子,荷包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无论如何是不会给你的。你此次来我北国的目的也达到了,请回吧。”离深不愿与容祁过多纠缠,从云溪离开北国未归,就证明了他的失败,作为一个失败者,他无意再与容祁纠缠了。
“深太子,溪儿的东西我不会让它流落在外人手中,今日我必定要拿回来。”容祁的声音薄凉。
离深看着天都国的方向,他突然无比的羡慕眼前这个男人,在某个地方有个人在等着他,而他呢,等他的只有一室寂寥。
“祁世子请回吧。”离深说完转身就走。
容祁岂能放他走,一瞬间来到离深面前,两人打在一起。
一个白色的影子,一个明黄色的影子,只见两道影子在一起纠缠不清,从花园到屋顶,从屋顶到宫外,两道影子难舍难分。
这样的纠缠持续了几个时辰,从天明到天黑,北后到北帝面前求他派兵活捉容祁。北帝看了一眼北后说了四个字:妇人之见!
之后北帝不见北后,也不再关注离深和容祁的打斗。
北后带人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打到了北国与天都国交界的地方。
“深儿,你让开,母后带人来了,我们要活捉容祁。”北后之前对云溪心有不满,如今容祁竟然堂而皇之的来北国烧了粮仓,还要解除云溪与离深的婚约。虽然她十分不喜欢苏云溪,但是那也得等她的儿子不要苏云溪了才能轮到别人捡回去,而不是现在这样。
容祁听了嘴角抽了抽道:“北后真是好有雅兴。就不怕北国所有的存粮都化为灰烬么?”
离深心里一气,加快了手上的力道。
两人更加激烈起来,北后看着连续打了这么久的儿子,心疼得要死。
“祁世子当真执着。”
“这荷包我是要定了。”
容祁一个飞身来到离深侧面,一脚踢过来,离深一个转身避开了,他怀中的荷包也在这个时候落了出来。两人看到荷包都快速去抓。
不免又是一阵打斗。在容祁即将拿到荷包的时候,离深突然一出手一团火包住了荷包,荷包就在空中燃烧起来。
看着燃烧的荷包掉入悬崖下,两人都没有说话,也停止了打斗,只是看着烧着的一团火。
“深太子用心,祁甚是满意,我不愿意溪儿的东西落入别人之手,现在毁了是最好的。”容祁真的是比较满意的。
“祁世子还不回去?”离深深沉的声音问。
容祁是一下都呆不下去了,事情完美的解决了,他想溪儿,想回去。
“告辞。”
说完只见他如履平地的穿越在两座大山之间。
看着容祁的白色背影,离深的眼里露着深深地不甘心。
云溪自己跑到北国,做了几个月的北国太子未婚妻,如今就这样的了结了,离深心里不甘,他第一次这样用心的去爱一个女人,即便这个女人的心不在他身上,他还是想用心去爱她,将她捂热。
北后追上来,只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一人。
“深儿,容祁呢?”北后四处寻找着,再看下面的悬崖道:“他说不是已经掉下去摔死了?真是太好了。”
离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从远方收回来。
“母后,祁世子已经走了。回了天都。”离深淡淡地道,他真的没有再多的心思来解释什么了,他乏了,心累了。
北后看着儿子一脸憔悴的样子,心生不舍。
“深儿,天下女人要多少,不就一个苏云溪,不值得的。”北后苦口婆心地说道。
离深淡淡一笑,看着自己的母亲道:“母后,这天下间所有的女子,也不及苏云溪一人。孩儿的心太小,只装得下她一人尔。”
北后心里一惊,“深儿,你身系北国,你的心应装得下天下,区区一个苏云溪怎么能让你如此消沉?”
离深凄凉的笑了笑,背着手往回走。
他的母亲,生他、养他、育他的母亲,从未了解过他的心,这世间,仿佛只有他一人!
呼啸的风,清寂的山林,蔚蓝的天空中偶尔几只鸟儿飞过。离深抬头看着北国的大好山河,这些将来都是属于他的,他将是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的统治者,却为何他的心如此空落?
北后看着前面的儿子,她的心突然就痛了起来,她的孩子,爱而不得,作为一个男人,这是多大的屈辱,特别是像她儿子那样站在高处的人,这是怎么样的痛啊!
离深回到皇宫中,走在曾经他和云溪并肩走过的路上,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北帝在听到离深晕倒之后就来了东宫,待离深醒来,北帝遣退了所有人,对儿子道:“深儿,所谓高处不胜寒,我们处在最高处,我们得到的就会更多,只是站在最高点,我们都是孤独者,不能随心所欲,不能一颗心只装着一个女人,我们要放眼天下,看这天下间的人情冷暖,只是我们不能去感受也不能去享受,站在最高点,我们注定是孤独的。”
离深看着床帐之上,不言不语。
“深儿,你是父王最得意的儿子,只要你想去做的,父王都会支持你。你好好想想,我先走了。”
离深从这一天开始,没日没夜的处理政事,他参考天都国的一系列政策,在北国发行了一场大变动,许多制度有了新的改变,许多没有制度的也有了相对完善的制度。土地和农民也渐渐联系起来了。这一系列政策,在北国引起了极大的反响,推出的新政策虽然推行缓慢,却也在慢慢实施。
容祁回到天都国,先生到了穹城,到了穹城他直接去了之前离深和云溪住的府邸,着人一把火烧了干干净净。
在穹城,容祁给了在北国跑得最多的清日和清木更多的权利,让他们便宜行事,如果离深有更多的动作,可以不经他同意,反击回去。
天黑了,容祁回家的心太急切,让人牵来快马,连夜往回赶。
☆、第129章 九天玄女簪
云溪没日没夜的绣着,这让苏夫人很不赞成。每晚用过晚膳之后,苏夫人就拉着云溪跟她一起去散步,散步后非要等云溪睡下后她才回房。云溪也懂娘亲的心思,也就不再坚持了,只是没有容祁在身边的晚上,总是觉得特别漫长。所以经常云溪会半夜起来去绣。
大红色的嫁衣已经绣好了一半。云溪总是会忍不住拿出来挂着看看,这一针一线都是她的心血,都是她用心绣的,作为一个有着现代灵魂的女人,她的骨子里还是很小女人的,在这个时代,没有工作,现在她放任自己这样过着,待成亲后,她也得有自己的事业了,不能做一只蛀虫。
红衣渐渐有了孕吐反应,作为即将为爹的新爹梅六,那叫一个急,看到红衣吐就流汗,最后没法跑到云溪面前,求她开个什么方子缓解一下,云溪说孕吐乃孕期常事,正常反应,药膳可以缓解,但是是药三分毒,或许会对胎儿不好。第一次梅六说那就再忍忍暂时不开药。
红衣孕吐得厉害,每日很少行动,云溪几乎每日都会去看红衣,看着红衣喝水都吐,也是心疼,感叹女人,怎么这么命苦。云溪问红衣要不要开药缓解一下,而且将弊和利都说了,问红衣自己,红衣很坚定地摇摇头说不要,她能扛过来。云溪点点头,她现在还不能理解母爱,但是能从红衣身上感觉到坚强的力量。
过了两天,梅六过来坚决请求云溪帮他开一副药,说红衣现在吃什么吐什么,瘦了好多。
云溪看着面前这个铁一样的男人,心疼着自己的女人,她真为红衣高兴。开了一副副作用最小的药方,梅六一直言谢着,拿着药方走了。
梅六去了城里抓药,又去买了好多糕点和小吃的。将小吃的松紧房间,红衣估计是太辛苦了,眯着眼睡着了。他悄悄退了出来,将药熬好端到房间,红衣也醒了。
“红衣,我去找云溪小姐开了个药方,你喝下,会缓解你的呕吐。待会凉了你就喝了。”梅六坐到床边,拉着红衣的手道。
红衣看着黑乎乎的药,突然又是一阵狂呕。
梅六的眉头深深皱起来,看着红衣消瘦的脸,他也知道了什么是心痛的滋味了。
“红衣,你闭上眼喝一点,喝了吐就会好一些。”梅六劝着。
红衣看着药又不行了,呕出来的全部是酸水。
“快端走,我不行了。”红衣的声音相当虚弱。
“捏着鼻子喝一点吧,兴许喝了就真的好了。”梅六看着药又看着红衣。
“我不要喝。求你。”红衣本就虚弱得不行,又加上可怜兮兮的声音。
梅六见她是真的怕了这个药味,想想就把药端了出去,又把窗户打开了。
药端走了窗户开着,进了新鲜的空气,房间的药味也轻了,红衣终于觉得舒服点了。
“红衣,你好歹喝一点,喝了就好了。”梅六还是希望红衣喝点药。
“我真不喝,云溪小姐说孕吐是正常反应,而且药或许会对胎儿有影响。我不要喝。”红衣的声音像蚊子一样。
梅六没法,只能随她。又拿出他买的糕点给红衣吃,刚才肚子里吐空了,现在有东西突然就想吃了。一块块的喂着红衣吃着,梅六看她吃得多,心情也好多了。
本没有触点的两人,阴差阳错就在一起了,为了共同的结晶。
红衣一直熬着,梅六想方设法给她弄好吃的,云溪说让红衣隔三差五喝些豆浆、豆脑,梅六每日早早的起来,磨豆浆打豆腐。整个别庄的孩子们以及云溪一家每天都有豆浆喝豆脑吃。
云溪也是乐得自在,偶尔她会下厨做些清淡的比较特别的东西给红衣吃。
一大早,云溪和祖母、娘亲吃过早饭一起去看红衣,走在花园中,树上的鸟儿在叫,苏老夫人抬头看了看笑着说今日喜鹊在树梢上叫,家里有喜事,云溪心里一动,莫非容祁要回来了?今天她说院子里风吹着舒服,提议说到院子的凉亭里去绣。苏老夫人了然的点头说甚好。大家乱忙一通,将东西都搬到了凉亭里。云溪面对着大门口坐着,听到门外有声音就会不着痕迹的看一眼。
桃姑笑着说:“俗话说呀小别胜新婚,这祁世子走了二十几日了,你也是思念得紧哟。”
“桃姑,你就别逗我了,我哪里想他了?”云溪死不承认。
“你呀,哪里都想他。”桃姑说完抿着嘴笑着。
云溪抬头看着空荡的大门外,叹着气道:“我只是在想他回来了的话我就不用自己梳头发了。”
几人都呵呵笑着。容祁到家的时候刚刚午饭时间。正在膳厅吃饭的云溪,一听到由远而近的马蹄声,若无其事的放下筷子,就出了门,在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飞驰而来的时候,巨大的喜悦将她包围着,顾不得那么多了,飞奔向着门口而去。
弃了马直接飞了过来,还未站定就将云溪一把抱在怀里,紧紧地紧紧地就要将她揉入怀中了。
“溪儿,我的溪儿。”容祁的薄唇在云溪的脸上摩挲着。
云溪也是将自己深深地嵌在容祁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心里的幸福感已经溢了出来。
突然云溪退出了容祁的怀抱,一把将他推开。
“你这个混蛋,我都不要理你了。”云溪说着就转过身,扭着身体说道。
容祁笑了,笑得眉眼弯弯,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再次将云溪抱在怀中。
“好,溪儿,我是混蛋,混蛋回来了,任你惩罚。”容祁在云溪耳边吹着热气说道。
大家看到云溪的激动,知道了定然是容祁回来了,也都放下筷子,准备一起出去迎接。
“大家先等等吧,给他们小两口一些时间。”苏老夫人坐着未动,笑着对大家说。
桃姑笑着说:“还是苏老夫人想得周到,这两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北国也解除了婚约,这多大的好事啊估计祁世子此次出门也是为了这事而去的。现在好了,北帝昭告了天下,解除了这婚约,以后云溪与祁世子也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男婚女嫁。”苏夫人笑着点头,表示认同。
等了好久,还不见他们进来,桃姑走到门边偷偷往外看着,看了一眼就羞得转过来捂着脸。
“哎呀哎呀,这两个小辈,真是不害臊。”桃姑羞得直跺脚。
苏夫人捂嘴笑着说:“桃姑,先过来坐吧,等他们进来。”
桃姑“嗯”了一声就坐回来原位。
两个分别了二十多天的人,还是紧紧抱着。
云溪慢慢退出来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说:“你怎么瘦了?”
容祁也摸着云溪的脸说:“你是不是熬夜了,黑眼圈这么重?”
说到黑眼圈,云溪又窝进了容祁怀里说:“还不都是你不好,非要与我同床,这些天你走了,我一个人睡不好,总是会半夜醒来,醒来睡不着失眠,自然黑眼圈。”
看着云溪的黑眼圈,容祁在她的两个眼睛上分别亲着。这个女人的话让他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她的心里真的有他,难过的是她为他熬着这样伤身体。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晚开始抱着你睡个几日夜。”容祁低沉的声音让云溪心跳加速。
“还几日夜呢,你当我是猪啊?”云溪伸手捏着他的脸,自从捏过他的脸以后,云溪就喜欢上了这个动作,柔软细腻的肌肤,是很多女人都及不上的,这些都是她的,捏他也是她的专利。
“我的溪儿自然是不会睡上个几日夜,只有那个醉鬼苏云溪才会睡上个几日夜。”容祁闷声笑着。
在门口缠绵了许久,云溪突然想到她正在吃饭,丢下许多人就出来了。
“饿了吧,都在吃饭呢,我们先吃饭吧。”云溪掂起脚尖快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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