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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成婚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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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现在在哪里?”离深问。

“她不就回了寝宫嘛,说要去躺一下。太子哥哥,你跟我玩吧,这个毽子还是云溪教我的,她就是不跟我玩了,我一个人一点意思也没有。”小倩像个孩子一样缠着离深。

“好好,让芸香陪你。”离深道。

“云溪带着芸香一起走的,说是去弄什么好吃的,我忘了,但是云溪回来了,芸香还没回来。”小倩明明是看着她们三个人一起走的,只有两个人回来。

“让来仪陪你吧。”离深唤来他跟前的小太监。

“那好吧。”小倩要求很小,只要有人跟她一起玩就行,不管他是谁。

来仪进来喊着小倩,带着她去花园了。

离深推开被子下了床。

动作急了些,牵动了胸口的伤口,倒吸了口气,慢慢缓解了下,又来到云溪的寝宫。

木鱼看到离深作揖道:“殿下。”

“云溪如何了?”离深捂着胸口过来了。

“小姐带着我和芸香去摘莲藕,回来的时候碰到了刘丞相,不知道刘丞相与小姐说了什么,小姐回来之后似乎就有了心事。”木鱼如实说道。

“现在呢?”离深看着紧闭的门问。

“小姐躺下了。”木鱼如实说着。

离深点点头,推开了门。

看到床上躺着的云溪,浑身散发着悲凉之气,让他的心一痛。

“云溪,听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

尽管男女要避嫌,但是离深不愿意。

云溪没有声音,离深走近一看,云溪早已泪流满面。

“云溪。”离深坐到床边上,摸着她满脸的泪。

“你哪里不舒服?”离深轻声地问,这样是苏云溪让他害怕,她就像个瓷娃娃,随时会在他的世界里消失,随时会在他眼前破碎。

云溪哽噎着摇着头。

“云溪,你别吓我。”离深突然不顾身上的疼痛一把抱住云溪。

“云溪,你哭出来,哭出来,我在这里。”离深将云溪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个怀抱宽阔而厚实,不似容祁的怀抱。

云溪突然就放声哭了出来。

只是这个怀抱给不了她任何幸福感和安全感,每次被容祁抱着她心里踏实得天掉下来她都不害怕。

“云溪别怕,有我在。”离深抱着她,任她在自己怀里哭泣着。

好久,云溪哭着哭着累了,竟然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看着脸上挂着泪痕的苏云溪,离深的心痛了又痛。

轻轻将云溪放下来,看着她尖削的下巴,他虽然知道她的心思,却舍不得放。

“云溪,你要怎么样才能快乐地跟我在一起。”

离深看着云溪的睡颜痛心的轻问。

云溪睡着后,离深一直守在她身边,直到北帝差人来请离深去一起参加宫宴,他才离去。

这是离深自受伤后第一次参加宫宴。

北帝和北后都来了,还有几位嫔妃,再就是三品以上的大臣。

看到离深进来,除了北帝和北后都站起来了,对着离深行礼。

离深直接走到刘丞相身边,看着刘丞相说:“听闻今日刘丞相去了东宫,我还着人置办了酒菜,盼着跟刘丞相喝一杯,哪知刘丞相过东宫而不入。呵呵呵,也感谢父王给了这个好机会,没让我的心思落空。”

离深说着也不看刘丞相就走到了北帝的下首,对着北帝和北后行了礼,坐到北帝略下一方。

大家都来了,这宴会也可以开始了,只有刘丞相心里七上八下的,虽然太子殿下没有明说什么,但是他肯定已经知道了他找过苏云溪了。

这次的宴会主要是庆祝离深身体康复。

北帝问了下离深,为何不见苏云溪,离深说不愿意云溪喝酒伤身。

众人都呵呵笑着,直说云溪小姐好福气,还未进门就被太子殿下宠爱着。

离深说是应该的,她千里迢迢背井离乡跟着他,如果他都不对她好,就没有人会对她好了。

这话让在坐的贵妃们很是感触,这么多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整日挖空心思想着能见他一面。

酒过三巡,离深突然站起来对着北帝单膝跪下。

众人都看着离深不知道他要干嘛。

“父王,孩儿有一事相求。”

“深儿,你这是做什么?”北后急了,站起来看着他说。

“父王,母后,今日当着你们以及众位大臣的面,孩儿有一事相求。”离深铿锵有力的声音说着。

“深儿,你说。”北帝也在等着这个行事稳重的孩子到底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父王,孩儿想求父王,给孩儿婚姻自主权。”离深说道。

“何为婚姻自主权?”北帝问。

“孩儿希望今生今世只娶苏云溪一人。”

离深的话说出来,除了北帝,其余的人都站起来了,刚才的酒业都醒了,被这一句话惊醒了。

堂堂北国太子,未来的北帝,竟然只愿娶苏云溪一人为妻,他宁愿冒着天下之大不闱,说出这样的话,要求做这样的事情。

“深儿,你疯了吗?”北后言辞令色着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父王,孩儿的心里除了你们和这天下,就只容得下一个小小的苏云溪了,还望父王成全。”离深再次恳切地道。

北帝看着倔强的儿子,他的儿子竟然被苏云溪迷到了这个田地!

北帝站起来,俯视着这个他最骄傲的儿子,慢慢踱步出了宫殿。

北帝走了,北后也拂袖而去,各个嫔妃也都相继离去,大臣们一个个也无声地对着离深作揖然后退出去了。

这场为了庆祝离深康复而举办的宴会也无疾而终,留下离深一人。

他爱上了一个叫苏云溪的女子,苏云溪爱着别的男子,他想给她最好的,把她的心捂热,给她别人给不了的,将她心里的那个他从她心底剔除。

只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是未来的北帝,他是北国的天,是北国百姓的天,是他父王和母后的全部希望。

而他心里最在意的女子苏云溪,却不能称为彼此的全部。

在宴客厅里,离深坐在台阶上,看着人去楼空的餐桌,这里他一个人在坚持的,没人你那个理解他,没人能懂。

断魂草送给苏云溪的时候,北帝和北后已经很反对了。如今离深提出来一生一世只娶苏云溪一人,这在北国两百多年的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

离深伸手灭了宫殿里的灯光,宫殿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穹城的容祁已经知道了苏云溪就住在离深的隔壁,他嫉妒得发狂,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去将苏云溪带回来。

在容祁要进入北国的时候,被清金拦住了。

“主子,切莫意气用事。”

清金的话让容祁清醒过来,他慢慢平静下来了。

他的女人,被离深禁锢着,他要用男人的方式将她带回来,而不是默默无闻地带回来。他要让天下人知道,苏云溪是他的,只有他才配拥有这个女人。

翻出云溪绣给她的荷包,掏出里面的平安符,他握在手心里,默默念着:苏云溪,等着我!

“备笔墨。”容祁将荷包放入怀中,决定实施他的计划。

梅三拿来笔墨,他洋洋洒洒写了一张纸。待墨汁干了,就装进信封里,递给清金。

“着人送给离深。”容祁道水盆旁边净过手,才端起茶盏喝起水来。

容祁的书信到离深手上是第二日傍晚,他正和云溪带着小倩在皇宫的后花园里看腊梅。

侍卫拿过信给离深,在他和云溪散步的时候侍卫拿信过来,说明是大事。他问是谁的,侍卫看了一眼苏云溪没有说话,这让离深眉头一皱,伸手接过来。

他已经猜到了,与云溪有关的,必定是天都的,天都国除了容祁,不会有人会直接将信送入他手中。

将信揣入袖中,又继续陪着她们逛着。

云溪看着离深说:“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离深过来一边牵着小倩一边牵着云溪,三个人往回走。

半路上皇后身边的人来了,说是想请云溪小姐明日陪她去法国寺祈福。

云溪看着离深,问他的意思,离深笑着说随她自己。

既然皇后都开口了,她哪好意思不去,就点头应允了,说明日会去。

这次小倩不吵着去了,她很怕皇后,听到皇后这个名号的时候就会发抖。这个异举让云溪觉察不对劲,或许小倩的癔症与皇后有关。

看着身边的离深,小倩和他同父异母,他却很耐心地将她带在身边,想方设法地要将她治疗好,或许他知道一些什么,只是因为那是他的母亲,所以他缄口不提。

回到宫殿内,离深说先去用晚膳,云溪说好,三人一起吃了饭又去花园溜达了一会,云溪才带着小倩回去休息了。

目送着她们进了门,离深才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从袖子里掏出信件,再收里看了看,良久,扔到桌子上,起身去沐浴。

沐浴后又在房间打坐了近两个时辰,才又回到桌子边上,随意地打开了信。

看完,离深笑了,笑得很嚣张,瞬间容祁的信在他的指尖成了碎末。

放出内力,听着隔壁传来的云溪均匀的呼吸声。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第二日一大早,木鱼就喊醒了云溪,说皇后的人来接了。

云溪看着外面,天还没亮,虽然已经打春了,但是还是有些冷。云溪揉着眼,打着哈欠起来床。

芸香给她收拾着,又穿上了北国的服饰,木鱼带着云溪一路出了东宫。皇后的人果然已经在等了。

“云溪小姐,奴家带你直接到宫门口等皇后娘娘吧。”一个阿姆福身道。

“好的,有劳了。”云溪让木鱼给了些北国的钱币给阿姆,阿姆千恩万谢。

阿姆带着云溪在宫门口等着,两人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看着天边渐渐露出了白色。

风中的云溪心里苦笑着,她这是为了什么?

阿姆在一边一直站着,不时张望着,也很焦急。

云溪在宫门口等着的事情让离深知道了,离深飞快的过来,将身上的斗篷取给她披着。

“对不起云溪。”离深第一次将他温热的手抚摸在云溪的小脸上。

云溪的脸已经冰冷冰冷的,这让离深皱起了眉头。

“没事的,我再等一会,皇后娘娘应该就要来了。”云溪善解人意道。

“好,我陪你一起等着。”离深很坚持。

云溪自然是不愿意的。

“不要了吧,你快去上朝吧,别让人看着你为了我连朝都不上了。”云溪希望这事很快就过去,希望皇后娘娘赶紧来。她不愿意皇后以为她在告状,拉着她的儿子陪着她等。

“云溪,身为一国太子,我自认为我兢兢业业,除了前段时间受伤卧床之外,我每日上朝,今日我为了我心爱的女人,一个早朝不上又能如何?”离深不愿意云溪为他担心着。

“离深……”云溪还是想坚持。

离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阻挡了寒风的侵袭。

两人就在宫门前等着,阿姆看离深,超那边的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会意,立马跑了。

皇后在听说离深陪着云溪一起等在宫门口受冷风吹的时候,心里那个火冒着冲进眼睛里,眼睛通红。

“走!”皇后早已全部准备好,只是坐在桌边喝茶而已。

她要给苏云溪一个下马威,但是都被她那个好儿子给搅和了。

一边,她心疼儿子受伤还未痊愈,另一边她又烦死了他这样宠爱一个女人。她奶大的儿子,如今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和她对着干,这让她如何能容忍?

刚出了玉凝宫的门,想想她又折了回来,又坐下喝茶。

伺候的老阿姆不解,问皇后为何不走了。

皇后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深儿愿意陪着,那就让他陪着。”

老阿姆不赞同皇后娘娘的做法,但是她是娘娘,那大家都听她的吧,都等着。

离深抱着云溪在宫门口又等了一个时辰,这才看到皇后的仪仗队姗姗来迟。

“深儿,云溪。”皇后拉开马车的门帘笑着喊着。

“母后。”“皇后娘娘。”

“母后昨夜失眠,天亮时分一觉睡着了,侍奉的阿姆们看母后睡得香,就没有喊醒我,刚听说你们都等了两个时辰了,你这孩子想让母后心疼死啊。好了好了,快上车吧啊。”皇后说着就让云溪上来。

“母后,今日无事,孩儿也太久没有出宫了,想和你们一起去法国寺。”离深作揖道。

这话让皇后的脸拉下来了。

“怎么?怕母后吃了苏云溪不成?”皇后不高兴了那是大事,很大的大事。

“母后,孩儿这些日子卧病在床,也未出宫过,既然今日你要出宫,就带上孩儿一起吧。在宫里呆久了,孩儿也想出去转转。”离深说着的话与苏云溪没有任何关系。

云溪在一边偷偷扯着他的衣角,离深伸手一把握住。

皇后看着他们牵着的手,真是刺到了眼睛。

这个妖女!总有一日,她要让她有去无回!

“既然深儿想出宫去,那自然是好事,我们母子也很久没有一起出过宫里。”皇后笑着说。

“母后,我们坐另外一辆马车吧。”离深牵着云溪的手就要走。

皇后笑着说:“深儿,你长大了,有了媳妇儿忘了娘,曾经你都是哭着闹着要和母后一辆马车的,今日这是有了媳妇儿就不愿意和母后同一辆马车里,这让母后多伤心呀。”

离深和云溪都站住了。

“既然母后好意,那孩儿就和云溪与您同乘一辆马车吧。”离深说着就让云溪先上马车,他随后也上去了。

皇后的马车宽敞得很,别说他们三人,就是再加三倍的三个人都不挤。

皇后在正对着马车门坐着,云溪和离深一边一个,云溪一路上说话很少,都是听着离深和皇后说话。

法国寺是北国的皇家寺院,基本上都是皇亲国戚过来求神拜佛。

寺院位于北国京城西侧约十里处。

马车不紧不慢的赶着,离深给云溪倒了水,还让侍卫拿来许多吃的东西。

尽管云溪说话很少,但是这不影响离深对她关心有加。一会是倒茶水,一会是给她剥吃的。离深比较懂得周旋,都是先给皇后娘娘弄,再给云溪弄,这让皇后娘娘的脸色好多了。

晌午时分,马车到了法国寺门前,法国寺的主持早已在外等候多时了。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阿弥陀佛。”一把年纪的老法师对着皇后娘娘行着礼。

“诚戒法师,阿弥陀佛。”皇后娘娘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她的玉凝宫有单独的香堂,供奉了一尊观音佛像。

“老衲昨夜看紫微星高照,料定今天定有贵人来,特此在此等候。”诚戒法师声音洪亮。

“法师,今日有缘,弟子带着儿子与准儿媳妇儿前来祈福。”皇后娘娘真的很虔诚。

“皇后娘娘,有些缘份还待有缘有份再续。”诚戒法师又是阿弥陀佛,对着离深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太子殿下,身体已无大碍,不日又再生龙虎威。”

“诚戒法师吉言。”离深对于佛教的虔诚比他母后那是少了不是一点两点,他不反对,但是也不是那么绝对的相信。

“云溪小姐,老衲久闻大名。”诚戒法师又对着苏云溪行了礼。

“法师,小女子惭愧。”云溪真的不想被这么多人认出来。

“云溪小姐,你我的缘分,历经两世,今日定能圆满。”诚戒法师说道。

“两世的缘分?”皇后娘娘不解。

诚戒法师对着皇后道:“娘娘有所不知,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云溪小姐知,我知。”

“呵呵,这什么好事,法师可否愿意与本宫和深儿分享?”

诚戒法师笑着说:“皇后娘娘,此事——天机不可泄露。还请见谅。”

皇后打着哈哈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打听了,我们进去吧。”

诚戒法师在一边带路说:“请。”

大家一起进了法国寺。

钟声绕耳,清脆好听。

进了大雄宝殿,诚戒法师跪在中间的大蒲团上,皇后娘娘跪在右边的蒲团上,离深则牵着云溪跪在左边的蒲团上。

皇后娘娘口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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