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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魂者-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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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这所谓的玛雅城遗址并不是传闻中的上古玛雅文明，只是传承了少量玛雅文明的一支幸存分支而已。神秘。强大，高度发达的古玛雅文明早已经在数千年前一场不知名的灾劫中被毁于一旦了。
除了一小部分被继承的文明被发掘出来以外，真正的古玛雅遗址还深深地埋藏在奇琴伊察玛雅城邦遗址中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之所以说是不知名，是因为根本就找不到这地方在哪里！即使以人类现在的科技手段，也根本就找不到上古文明遗址的准确位置。就连曾经进入过而又成功逃脱的飞鸟等人。也是糊里糊涂的。如果当初不是那些神秘出现的古怪石板上有所标示。只怕人类还是难以发现到这个被玄意隐藏起来的遗址。经过飞鸟的提示以后，流水与高山两人成功地绕过了文物保护局那些烦人的苍蝇，进到了古玛雅城区的遗址中。
“高山，其实你不必跟着我过来的。”流水带着歉意说道。同时手举火把，抽出匕首把再前拦路的藤蔓砍断。
这遗址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这也难怪，除了那些研究考古学的老头以外，谁愿意整天这里和一堆破石头打交道？
高山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一块黄晶碎片，一脸的无所谓：“虽然这次并不需要进入到那遗址的深处，但你实在是太重要了，不能有所闪失。队长他们要应付可能的突发事件实在走不开，所以只能是我跟过来看看了。队长说了，他们上次走得太匆忙，很多有用的东西可是还没来得及带走。如果把这些都带回去的话，渡过末日的把握也大上了一些。再说了，我可是很想见识一下。给予了我们渡过末日提示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群家伙。”
“只怕你要把他们从地下挖出来才能见了，不过目的地貌似已经到了吧？”
流水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举着火把，细细地看起了树立在面前的一块石壁。
石壁的年代明显要比周围的废墟遗址更要久远地多，表面都已经有了风化的迹象，上面刻画着的壁画都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了，不过还好，仔细辨认的话还是可以勉强看清楚的。
“超脱生与死，连接过去，，锤炼精神与**，，继承流水细细碎念，只是到了后面，那些字都已经看不清楚了。
“你看得懂这些文字？”高山有些愕然了。在他眼里墙壁上刻画的，都是一些完全看不懂的抽象画与那鬼画符一般的古怪文字符号，能看懂才有鬼。
谁知道流水竟然认真地点了点头。说：“能看懂
高止，大吃一惊：“见鬼，你是在开玩笑吧？”在他印象中，能看懂这些东西的一般都是那种浸淫在考古中的老学究，至于流水嘛，他压根就没见过他花心思在上面。
流水笑了笑，说：“不是对照翻泽了一些玛雅文字吗？我只是把他们强背下来而已，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以前读书时经常这样突击。不要在这些小事上纠缠了，玛雅宝石碎片有反应吗？”
“有。”高山点了点头，把那黄色晶石碎片捏在手心。从刚才开始。他便感觉到那碎片仿佛有了生命似的。躁动不安。
这是临行前飞鸟交与二人的“钥匙”进入到古玛雅遗址的重要道具。
“那么，我们进入吧。”
进入这玛雅遗族的试炼空间方式貌似还很诡异。要用这玛雅宝石碎片划破空间才能进到里面去。
流水闭上眼睛，把玛雅碎片仅仅捏在手心中，心神全部放开，慢慢地；他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内被抽离了，又或者说是不知道舍弃了一些什么，从中脱离了出来。这种过程中感觉却很舒畅，就像是泡在一潭温水中一样，暖洋洋的。
所有压在流水心头的事情仿佛完全都消散掉了，此刻的他，只想永远沉浸在这舒适宁逸中，与这暖洋洋的感觉融为一体。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我不想再孤单一个人了，
白云流着泪的脸庞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流水那平复的心灵被触动了一下，仿佛一点水滴滴进了瓶颈的湖泊一样，虽然转瞬就消失不见，但是却极其了无数荡漾的波澜，那慢慢远去的记忆一下子便全都回来了。
流水再次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宽敞厅堂内，但是却不见了高山的踪影。
这是怎么了？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流水忽然回想起飞鸟临行前千叮万嘱自己的事情，那就是唯一可能遇到的危险，心的试炼。这个古代遗址会检叽、其中人的内心，如果不是执念强大意志坚韧的。很印哨断只味个意识都被吞噬掉，而现在看不到高山的身影，难道他已经”
怎么可能！他可是比我更加强大，心灵更加坚韧的男人，不肯能这么个试炼也过不去。他一定是被传送到别的地方中去了，一定是这样的！相信自己的伙伴！
这是一处庄严肃穆的大殿。目光向四处扫过去。却没有发现任何通道或者出口，只有几个角落有着忽明忽暗的火光不停闪耀着。除此以外，四面墙壁上都满是密密麻麻的文字或者壁画。流水还没有来得及细看，目光便被大殿中央所吸引住了。
“超脱生与死，连接过去与现在的传承。锤炼**与灵魂，继承不朽者的意志，以牧魂者之名。终结轮回的灾厄”
大殿的中央，是一块巨大的石壁，上面方画着，正是流水在外面所看到的，未完结的字句。
流水心头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这副景象，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再仔细地联想了一下，马上便回过神来。对比一下自己身处的环境。这里不就是在上面的近代玛雅遗址完好的样子么？
“连接过去与现在”残破的遗址，琳沿的空间，时间，空间，我明白了！古玛雅族人掌握的力量已经到了这种惊人的程度了么？如果我的推断没错的话，这里是便是他们开辟出来的空间，然后又用秘法把时间都冻结起来，形成了这用来存储信息的“永恒。！这便是飞鸟所说的试炼之地么？”
正如流水推断一样，这里并不是一处真是存在的空间，因此无论从外界再怎么拨寻，也不可能找得到它的存在。但毕竟流水的认知还是不足，并不完全了解这空间的构成，这可是古玛雅人粮合了时间，空间，心灵等力量以后的最高杰作吗，绝非只是为了保存信息这么简单的“永归”而已。而且有一点就连流水本人也没有注意到，进入到这个空间的，仅仅只是流水的精神而已，”
此亥，在外面的遗址之上，流水和高山还保留着进入到那试炼之地前一瞬间的动作。而精神已经进入到试炼中去的流水并没有发现，高山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同时，隐藏在眼眸深处的那一抹冰冷地扩散开来，看向流水的视线不复再含有感情。
在试炼之地中的流水自然不会察觉到。他细细地看着每一块石壁上记载的文字，但是却不敢伸手去碰触。根据飞鸟的经历，在这之后。大概就是那无限的试炼之地。
没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变强，想要的到多少就得失去多少。飞鸟等人的强悍实力，就是在里面经受无数磨练以后才得来的。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实在太过窘迫的话，估计流水都有想进去锻炼一番的想法。
“石壁上记录的，是这些世界的历史，到还有些意思。其中一些到是与我们现在的境况很是相似，有些参考价值。很想进去看一看，但是时间却不允许。唯一有可能的。大概只有这里了吧？”
流水把视线放回到中央的巨大石板上，凝立在前面，缓缓地深处手。伸向石板中去。
手腕没有碰触到石壁的触感，反而像是穿透过一层幻影一样，直直地从中穿透了过去。
才刚刚湮末到了手肘部位，石壁里猛地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着流水进去。
流水也不反抗，任由这股力量带动着自己前进。
“流水，流水，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快醒醒？！”
流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朦胧之中看到白云正一脸紧张地抱着自己，差点快急哭了。
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白云？咦，什么“这里”？白云不是昏迷了么？咦，为什么白云会昏迷？怎么她哭了？哭了？
流水感到自己的意识有些混乱。脑海中的记忆也一下子模糊了起来。甚至连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严重的伤害，现在连动一下都会牵扯到身上的伤口。但是他却还是下意识的用力紧紧捉着白云的手腕。虽然很衰弱，但仍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对白云说道：“看，骗你的，我好得很呢。”
四周的景物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一片残垣败瓦，但是四周却是不停地响起了一阵阵响彻云霄的欢呼声。
“你好就好，你好就好。我们赢了。我们可以开创自己的未来了。”白云激动地抱着流水说道。
“胜了么？真的胜了么？”
流水自言自语道，强撑着站了起来。想要用自己的双眼确认一下这如梦幻般的情景。
“你听不到那些欢呼声么？”白云扶着摇摇欲坠的流水，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刚才，你飞扑了过去；把最后的一个位面通道毁灭掉。那些家伙被彻底赶回去了。你做到了，我们能够找寻自己的幸福了。”
流水有些疑惑。想要回想起刚刚的事情，脑袋却是忽然一阵刺痛，什么也想不起来。
“良，是你么？我的儿啊。”在然心的搀扶下。流水的母亲慢慢地
北，来。哭喊着把流水拥在怀轻轻地拍打着流水铆哭一边骂：“为什么不给家里传个讯啊，你这不肖子啊。”
流水有些不知所措，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母亲，只得泪流满面，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然心劫后余生，骤然间见到哥哥也安然无恙，也很是激动，抿着嘴也哭泣起来。一时间母子三人哭成了一团。
“流水”不，应该叫你那卫良中校才对。末日彻底成为已经过去。你的军职恢复了，那个代号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做得很好。”飞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他的身旁，拍着他的肩膀赞许地说道。
不单是飞鸟，游鱼，还有高山都在末日中活了下来，全都围在身边。微笑着用赞许的目光看着自己。
没有什么比此刻更加完美了，一直积压在流水心头的压力完全释放。完全沉浸在这完美的终结中去。
还有一个，人！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他到底怎么了？
流水的心里出现了一丝忧虑。举目四望，试图找回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终于。在一块破碎的墙体面前，流水看到了眼神忧伤，一脸疲倦的苏立。
“苏立？。流水朝他喊了一声。苏立此刻并没有维持他返祖的那副模样，就连他那银色的头发也消失不见，完完全全就是流水以往见到的姿态。流水记忆中的苏立。
“良”苏立转过头来，只回应了一声，便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流水。
曾经无话不谈的好兄弟，此刻却因为羞愧，只愕以尴尬的沉默应对着。流水无言，低下头紧紧咬着嘴唇。
苏立率先打破僵局，脸上露出一丝僵硬的微笑，对着流水说道：“怎么了？最后一次见面了，难道就不跟我道一句别吗？。
“你要离去？你要去哪里？”流水微微一心惊，有点不好的预感，心里有了一种奇怪的波动。
苏立把眼神看向远方，缓缓地说道：“一处很远很远的地方，应该不会再见面了。我亏欠红很多。我想要好好陪着她，一起进入到永恒的沉睡中去。也许对我们的悲剧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
“再见了，我的兄弟。”
苏立说完，背上兀地伸出了一对长长地肉翅，用力地扇了几下，慢慢地离开地面，向远方飞去，不久便消失于天际中。
“的确，也许这对我和他都是最好的结局。只是，为什么有一种不和谐的感觉？中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似的。”
“天地有正气！父亲的教导你忘记了么？忘记了又如何？没有忘记又如何？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战斗，我会守护自己珍视的东西。直到最后”
直到最后？
直到最后！
流水又想起了。红死后，他那一系列不寻常的举动，以及飞鸟所说的话。
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自己认可的东西。不过他可真够魄力，一下子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不过我很欣赏他这种魄力。比谁都要讨厌黑暗势力的他，竟然会去统合那些渣滓。
那一点点疑惑越扩越大，苏立原本清晰的影子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了。
这是苏立么？这不是苏立！那么，其余的人也，，
流水慌张地抬头向四周看去。果然。所有人的影响也慢慢地淡去。这个世界也慢慢的崩坏了，四周变回了一片漆黑中去。
幻觉？就是所谓的锤炼心灵么？
由大喜跌回现实中去，流水的心被狠狠地震动了一番，随即大怒起
：
“玩弄别人的心灵很好玩么？你们这些渣滓们！”
“流水，你还没有发现么？。漆黑之中，忽然出现了一点细小的光，芒。光芒越变越大，最终变得有如太阳一般。
“伙伴，是你么？”
“嗯，就是我。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流水一脸的茫然。
“你果然没有察觉到，我的心里已经不会再下雨了。你，不是毛经不再迷茫么？”
流水忽然对着光团笑了笑，说：“是的，谢谢你，伙伴，我想我已经明白了。父亲遗留下的正义，我想我已经明白了
流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而这时。高山眼里的冰冷才刚刚放开，心里一咯噔，马上收敛起自己的全部杀气。和气地对流水说道：“怎么了？快点进入到试炼之地去吧。这鬼地方我可呆腻了，早点搞完早点、
试炼空间内的时间早已经被完全冻结住。因此流水心念进入试炼了这么长久的一段时间，在外面时间完全没有流动，流水闭眼与睁眼也不过只是瞬息之间的事情而已。
抹去了“心”中最后一缕的黑雾，流水的感悟变得比以往都要敏锐。高山身上来不及收回的杀气他很清晰地感应到了。
他迟疑着说道：“高止”你这是怎么了？”
＇ ＇
2012年9月10日（下）
我怎么了。什么也没有高山脸卫依然挂着微斯，那可以掩藏起来的杀意又慢慢地蔓延开来了。
“你想要杀了我？。
流水打心底的不相信此复的感觉，但是他的“心”却是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高山确实是对他动了杀心。
“原来如此，看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你好像成长了一点点呢，变得更加敏锐了高山收起脸上的微笑。表情再次变得冷冰冰起来。
流水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高山，吃惊地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你不是真正的高山！”
“不是真正的我？不对，这才是真正的我。只是你实在是太迟钝。没有看清楚我的伪装而已。很震撼是吧？虽然这对你来说残酷了一些，但是那所谓的“伙伴。游戏我玩腻了。如果你乖乖地闭上眼睛进入试炼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做一只糊涂鬼。现在这样子，也只能在背叛与绝望中死去了，哈哈哈。”
高山狰狞地说道，同时冲出了他身上的那把军刀，用满是嘲笑的眼神看着流水。
直到那森寒的刀锋光芒照射到流水的脸上，他才从讶异中醒悟过来，带着不解、痛心、愤怒，向高山咆哮道：“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来？我们不是伙伴吗？”
“为什么？理由可就多了。凭什么你就是人类的希望救世主，我们就得当配角？为什么你还有创造未来的希望，等待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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