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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墓谜情-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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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要不要看泰山日出了呢?”看着即将落入云海的夕阳,安翔飞说道。

“算了吧。我想回去了。”突然就觉得兴趣索然,或许看到美丽的落寞之后,唤起了我内心些许涟漪。

总要留点美好的遗憾,留着以后来补足,不然接下来我该如何面对这了无生趣的生活呢。

如果有那么一天,那个千年幕修回来了,那个同一时空的安翔飞依旧嬉皮笑脸的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希望和他们一起看留下来的美丽。这美丽我希望在他们与我最好的状态时来消受。我想及三尺之上的玉皇大帝,亦能体会此时我的感受吧。

“这山上我们连蓬帐也没带,我可不想晚上受冻。”何俞峰说道。

“那咱们就下山吧。那边有缆车。”最后一抹夕阳也被远处的山海淹没。整个玉皇顶上几句寥寥的对话显得空灵悠长。安翔飞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缆车平台。

“那快走吧。”何志荣说道。仿佛他对这黑夜并没有多少好感。再看幕修一丝忧愁在脸上一闪而过,看着远处残留的几朵红霞,眼神迷离。

坐着这缆车看着山下的点点灯光,已然是完全没有了那种切身脚踏实地爬山的意境。透过这玻璃透明的缆车,只是心中不再美好而是带来的一阵阵惊险刺激。

爬上用了将近一天的时光,但是从上面落地只短短的额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在感叹现代效率的同时,一种黯然神伤在夜幕里不由得散发开来。如今的人或许再也体会不到了“上山容易,下山难。”的那种境况了吧。

到了山脚下,抬头望去,夜幕过于黑暗,以至于连和泰山亲密挥手道别的愿望好像也要落空了。这种落寞胜过,于此从不相识,擦肩而过。

由于缆车一下来就到了停车场的附近,所以夜幕下留给泰山的是两辆越野汽车通红的尾灯和世俗的尾气。

刚上车我还担心幕修和安翔飞一天没有休息会不会有些劳累,但是看现在的情形好像有些多余,安翔飞放着嗨曲,眉飞色舞的貌似把这夜路悬崖边上的盘山路当成了他走向职业赛车手的彩虹。辛亏我还算见识过无数比这诡异惊险的事情了,已经完全相信的宿命之说,所以也没顾得上担心害怕,就到头呼呼的睡了过去。至于何志荣他们怎么样,我想他们或许比这要安全的多,此时。

当我被一泡尿憋醒的时候,看到的已然是高速上呼啸而过的各种车辆了。透过后视镜,看到的是幕修淡然的眼神,再看副驾驶上的安幸福打着呼噜,就差冒着鼻涕泡了。昨夜的神气过后果然变成对立面的毫无生气。

“我想上厕所……”我实在有点憋得不行了,也顾不得自己那一点点想尽量保持的形象了。我想着怎么也好过最后按耐不住尿裤子要有面子的多吧。而我相信我现在已经憋得是大气不敢出了。想着幕修看着我通红的脸蛋虽然还是淡然严肃,但是我怀疑等我下车之后他会不会放下伪装,哈哈大笑几声。

“马上,前面就是了。”我没看出来他要小的表情,或许他的演技比较高吧。

一阵呼啸,一阵急促的刹车。我顾不上是否已经站稳的汽车,来开了车门就像着厕所字眼的地方急促的走了过去。一阵无比的释放,整个人神清气爽。走出厕所,这才有机会看了一眼所处的位置。已然是到了一个休息服务区了,但是回头看着茫茫的停车场我竟然忘记了自己从那个车上跑了下来。迷迷糊糊的原地转了几圈后,一阵刺耳的鸣笛就在离我不到十几米的位置响了起来。

真是丢人,我想幕修估计刚才一定笑的人仰马翻了,而且看到我出来时的囧样,一定已经看我原地迷茫的蒙圈的样子,一定是笑结束了,才鸣笛了的。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了后座之上,我竟然羞涩的没敢正眼去看幕修。生怕看到幕修欲笑但强装镇定的表情。那我一定会生不如死的,人生无爱了的。

上了车幕修一脚油门重新蹿上了高速公路,而安翔飞依旧沉醉于睡梦当中,这让我居然有点庆幸。要知道要是让安翔飞看到我的囧样,我想依他的个性不得笑掉大牙就奇了怪了。头倚在车窗之上,此时的心跳想比之前略微平复了不少,但是脸上还是忍不住发烫,尤其是幕修每次眼神瞄一眼后视镜的时候,或许他只是再看后面的车辆,而我不自觉的就觉得他平静的脸下一定还在暗暗的笑着我。

我趁着他一转头的瞬间,躲在他的座椅后背,对着他吐了吐舌头,即表示我的尴尬,又表示我的不满,虽然不敢让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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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虐单身狗

车子很快就驶回了行驶熟悉的城市,而何志荣他们在告诉一个分叉口只是草草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回到了熟悉的城市,打开车门看到的是熟悉的陌生人,一样污浊的空气。顿时让人压抑的实在难受。在离家还有段距离的时候,我就叫幕修停了车,自己背着背包慢慢悠悠的向着住处走去。下午黄昏时分,路上散步的人还是比较多的,大多神色奇怪的看着我这个妙龄女子竟然全副武装的姿态。略感不爽,但是我还是一如既然的向前走去,就像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不同的眼光,你不可能去满足任何人的眼睛。所以我行我素,安然自若的活着未尝不可。

当走到小区的时候,夕阳已经西斜,门口那个保安热情的对我给予了一个微笑,让我感到似乎这个世界上还是温暖的。回到家里,洗澡睡觉这是我一如既往的习惯。 这许久的疲惫,都会在这一场昏天黑地的睡眠中散去。

醒来已经是午夜时分,这时候仿佛才记起忘记了给自己肚子一个安慰,此时它略有不满的发出它的反对以及不满,我用手安抚了它一下,但是面对着万籁俱寂的夜晚,无声的说道:“反对无效。”

灯没有开,不远处地上的衣服里一缕淡蓝色的光,透了出来,原来我是忘记了把精元珠拿了出来,摸索着把精元珠拿在手里,却发现自己没有了之前的兴奋与高兴。反倒是一股淡淡的忧伤弥漫了周身。或许是那个楚霸的悲怆传奇已经感染了我,在感受了岁月的无情后也感受到了千年前那种单纯刻骨的爱情。

打开盒子,顿时眼前一亮,两颗精元珠依旧安静的待在这价值连城的精美的盒子里,我从容的把这第三颗也放了进去,不在多看一眼。不知为何,安放好盒子,肚子也好像没那么饿了,反倒是面对这万籁寂静的夜晚,看着窗外随风而去的几朵云彩,内心却空空如也。我努力使劲的想找回以前丢掉的东西却发现不知为何越来越没有了耐心。或许我孤独的时间过于长久了吧。

我迫不及待的像结束我的追寻,我想以最快的速度看到最后的结果。及时宿命依旧我也会向心灵鸡汤里的那样安慰自己自己已经努力过了不要强求。过普通人的生活,像一个正常的女孩一样恋爱 成家 旅游 面对大海 春暖花开。

不求岁月静好,但求岁月无恙。 夜风撩动了我的窗帘,思绪轻的向风一样,飘向了远处。渐渐的脑袋有又陷入了一片空白,生活又回到了原点。

夜晚果然过得是很慢的,怪不得以前老听见别人说长夜漫漫。此时理解的好像更加真切了。 瞪着眼睛,对着黑布隆冬的天花板,虽然透过云雾有淡淡的月光撒了下来,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因为我并不想看到什么东西,只是愿意在这黑夜里睁着眼睛也能获得一份安宁而已。

夜深人静,每个黑漆漆的窗户里是否有像我一样为这了无生趣的长夜守护着窗外一点点的月光呢。

阳光依旧孜孜不倦的从东方升起来了,努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几只不知名的小鸟飞过。其实很不想起**但是有一种如果继续躺着的负罪感促使我不敢再这样赖在**上,我怕自己颓废到连**都不想起的地步。

我一向不爱化妆,倒不是我自认为自己天生丽质,而是我感觉化妆之后就像负重一样,会让人害怕露出本来的面目,而这种害怕终究转化为一种重量压得自己大汗淋漓。

安抚了非洲回来的肚子,看着自己被太阳晒得略显发黑的皮肤,不得已敷了一张美白面膜。毕竟自己还是要出去见人的,终究脱离不开世俗的审美。穿了一套舒适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帆布平底鞋,以我现在的面容我相信我是漂亮阳光的。在走向凉喜斋的路上,我努力的把脸对着太阳,努力的让自己阳光积极一点,仿佛这阳光可以驱赶自己内心的阴暗一般。

不知道为何,近来喜欢上了走路,或许和自己这么多次的经历有关吧,走路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所以只要是路程不是很远我一般都会选择步行,而且走路有一个好处就是思考问题,释放压力。漫无目的的走和随心所欲的走都是一种放空让人开心的状态,对此我坚信不疑。

远远地看见凉喜斋,此刻我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看着远处的凉喜斋,突然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像是亲人一样那种特有的情愫,让我一阵落寞。因为看着古朴的凉喜斋在我眼里,他此时就像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正颤颤巍巍的走在这人来人往的年轻男女之间,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凉喜姐姐。”身后一阵甜美的笑声。回头一看安茹菲手里拿着各种零食正笑盈盈的看着我。

“茹菲。”我轻声说了句,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落寞之中缓过神来。

“凉喜姐姐你怎么站在这里啊?”安茹菲问道,歪着脖子一伙的而看着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就像是这个古朴的凉喜斋不懂得怎样和周边的高楼大厦交流一样。

“走累了。站着歇会儿。”我胡嘴说道。

“我要去找陆航,凉喜姐姐。”安茹菲红着脸说道。我知道应该是陆航已经把她拿下了吧。想想还真是替他们高兴,看来宿命这东西还真是早已注定。

安茹菲挽着我的胳膊,来到凉喜斋的门口,对着里面就喊道:“陆航,你给我出来。”

“来了来了,菲菲晚上去看电影啊。”人还没出来,声音却已经传了出来。安茹菲脸色一红,而我此时满脑门子的黑线,我去着他们是虐狗的节奏啊。

正在这时,两扇红色的门向里同时打开,陆航刚刚露出来的半个身子,加上一张红的发紫的脸嘴角微微摇动了几下 木木的说道:“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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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雍州

“哼……”我鼻子轻哼一声,鄙视了一眼呆如木鸡的陆航。而安茹菲对着陆航吐了吐舌头。

走进房间,环视了一周,看着木头格子上各种各样的古玩字画。陆航早早准备好了一把椅子上面给我倒好了一杯清茶。

“小姐,喝茶喝茶。”陆航满脸舔笑道。

让我一阵恶心,这家伙啥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明明是为了晚上出去浪漫,想早点下班吧。

“赶紧滚吧,见色忘友。”我故意说道。

“没有没有,凉喜今天你最漂亮了。”说着陆航撒腿拉着安茹菲就往外走去。

“凉喜姐姐。再见。”门外传来安茹菲的声音。

突然面对这偌大的凉喜斋,看着满屋子里的古董,我这么有钱的一个富二代或者富三代竟然过着盗墓的营生,仔细一想着实让我费解了不少。

坐在凉喜斋里百无聊赖,此时我算是佩服陆航了,这家伙从小到大一直被我欺负却一直包容着我,自从爷爷把凉喜斋交个我之后,几乎都是陆航在打理了,而每次我要给他钱的时候,他却嘿嘿一笑道:“我才不要,管我吃管我花就行。”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现,起身关了店门,就往银行走去,到了银行,我做到柜台旁坐下,告诉我要转账业务,没想到那业务员头也不抬的说道:“去自动取款机……”语气中满是不屑,这让我大为光火。当我告诉他我要转一个亿的时候,他这才脸色煞白的热情了起来。没错我给陆航的账户里存了一个亿,这么多年来,它足以得到这么多了。再说我看着账户里的数字越来越多,就越发的惆怅迷茫,还有就是我相信我家里随便那件古董宝贝或许都在上亿的价值。

从银行出来,突然感觉浑身舒畅了不少,因为觉得自己毕竟好像应该是做对了一件事吧。

漫无目的的走着,灯红酒绿从两旁掠过,晚风吹起我一丝秀发,看着车水马龙,络绎不绝的行人,颇显得有些落寞了。

“叮叮叮……”手机突然一阵急促的响起来了。

“喂……”我淡淡的说道。

“在哪里啊?我找你有事儿。”电话那头传来了安翔飞急促的声音。

告诉安翔飞我的位置,果然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一辆黑色的大奔就停在了我的眼前。安翔飞露出头来,对着我微微一笑道:“上车。”

我没有多问什么,当然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打开车门上了车,犹豫了一下才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只见安翔飞此时突然脸色阴沉的说道:“出事儿了,幕修好像出事儿了,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怕你会怪我。”

“什么?”听到安翔飞说幕修出事了,我顿时就是一阵急躁。因为我是在乎他的。

“你先听我说……”安翔飞把车停在路边抽了一支烟然后接着说:

“前天幕修说去青海一趟,说他发现了一个什么墓。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说墓已经找到了,但是要过段时间才能下去。但是在晚上下午的时候,我正在睡觉的时候,突然打来了一个电话,是幕修打来的,他说他在墓里,他现在被困在墓里了出不去了。他好像说他鬼打墙了,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就是出不来,让我们快速到青海过去,而且把地址给我说了一遍后就突然断了通话。我在打过去的时候居然怎么也打不通了。”

听安翔飞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不好。要知道幕修去看墓一定是按照那张地图上的顺序去看的,而且一定是风水绝墓。所以一定是惊险异常的。而青海一代在我的印象之中应该是古代雍州的所在地。加上刚才安翔飞说幕修电话中提到的鬼打墙,如果是一般的鬼打墙是困不住幕修的,可是就连幕修都出不来的鬼打墙,那就只能是黄泉九曲路,也就是鬼打墙中最为特殊的一种了。这种鬼打墙既有传统鬼打墙的一些特点又有古代迷宫的特点,如果有人进去,很难出来的。

“那我们这就走。去迟了估计要出事儿的。”突然仔细一分析,我倒是安心了许多,幕修坚持个一俩天的实力我还是相信有的。所以当下就是快速赶过去把他救出来。

“现在?”安翔飞略显惊讶道。

“对的。”我肯定的说道。

“会不会太急了,现在订机票肯定是最早也得到凌晨3点多的了,据我所知。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准备一下,凌晨俩点我来接你。”安翔飞说道。听安翔飞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刚才却是有些着急了。然后点了点头,安翔飞就开动了车子向我家的方向开去。

到了楼下安翔飞说他要回去准备东西所以放下我就走了,我回到房间,就开始准备一些东西。主要就是一些对付邪物鬼怪的东西。换了一套合适的衣服后,看了看时间尚早,准备躺着休息一会儿,却发现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幕修,搞得我是心烦意乱的。干脆就不睡了,起身坐在了客厅打开了电脑,对着百度搜索了一番这雍州的具体情况。

雍州(今陕西中部北部,甘肃东南部除外,青海东南部,宁夏一带),是中国古九州之一,史料载,其名来自于陕西省凤翔县境内的雍山、雍水。《辞海》地理分册有注:黑水所指,自来说法不一,有张掖河、党河(在今甘肃)、大通河(在今青海)等说。西河指古代少梁(韩城)以西的西河孔子弟子子夏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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