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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不脱靶时光若有张不老的脸(出书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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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毅在舱内并不知道外面的陈卫东下令爆开舱门,他没有停止行动,之后听刘斌说爆舱门的同时密码刚好破解。”易理明听后也是惋惜得想枪毙了陈卫东。
  办公室寂静了。
  良久,贺泓勋冷静下来,他声音低沉地说:“虽然是演习,换我,我也会……炸开。”
  易理明看着他,没有说话。
  贺泓勋站起身来,步伐沉重却有力,然后平静地说:“我去找团长,不能让他背这个处分,他今年有机会提副连。”
  见贺泓勋戴上作训帽出门,易理明追了出去:“我和你一起去。”
  团长陆湛明更是个火爆脾气,接到师部打来的电话,知道比武结果后就咬牙切齿地在屋里来回转,政委宁安磊根本劝不住。
  贺泓勋去的时候团长还在气头上,所以当他为陈卫东说情时,陆湛明恨不得削他,指着他脑门吼道:“你说别处分他是吗?那我就处分你!”
  贺泓勋站在得笔直,答得比刚才求情时更加干脆:“没问题。”
  易理明怕团长真处分贺泓勋,忙说:“团长,兵是我带着去的,要处分也是处分我。”
  “这个时候给我发挥协同观念了是吧?行,你们行!不愧是黄金搭档。”陆湛明恼火得很,就差把桌上的文件甩贺泓勋和易理明脸上了,他摸出烟点上,狠狠抽了两口。
  好半天没人吭声,之后,宁安磊终于开口:“陈卫东的作法我可以理解,他是不想战友牺牲。但如果这是一场真正的战争,他的这个决定会影响全局,以至我军战败。所以处分必须给。”
  “政委。”贺泓勋神情严肃地接口:“之后这场演习,我的预备人员名单里有陈卫东,如果他能将功补过,团里是不是可以考虑不处分他?”
  与陆湛明对视一眼,宁安磊退了一步:“可以。”
  贺泓勋松了口气,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谢谢团长,谢谢政委。”
  陆湛明看着贺泓勋,没好气地说:“你这个大营长缺点和优点一样多。要是陈卫东这次演习中出半点差错,我惟你是问。”
  贺泓勋一笑,还是那句:“没问题。”
  从团长办公室出来,贺泓勋想到一件事,对宁安磊说:“政委,以后您别费心给我介绍女朋友了。”
  宁安磊很意外,他看了眼易理明,和蔼地笑问道:“怎么,有目标了?”
  贺泓勋难得不好意思起来,笑了下没说话。
  “好啊,你小子,派你去军训,居然给我犯错误。”宁安磊佯装生气地说:“看来这回不处分你也不行了。”
  想到牧可娇憨的笑脸,贺泓勋无所谓地砸出三个字:“没问题。”
  易理明见状笑着求情:“政委,看在贺泓勋同志已经步入婚姻困难户的行列就饶了他吧。”
  宁安磊批评他:“你这个教导员还真是协助他工作的,什么时候都和他同一战线啊。”
  易理明反倒乐了:“他是营长嘛,侦察营头一号,我必须和他同一战线,犯错误都得一起。”
  “行了,看你认错态度还不赖,这个处分就不给你了。”宁安磊也笑了,狠狠给了贺泓勋一拳:“赶紧打恋爱报告。”
  贺泓勋一个立正,声音洪亮地答:“是。”
  回到自家地盘,易理明没大没小地踢了贺泓勋一脚,然后又拍拍他的肩膀,装得很严肃地表扬道:“不错,果然是王牌中的王牌,单兵作战能力很强嘛。”
  贺泓勋回敬他一拳:“侦察兵必备,机动速度快,占领地形快,发现目标快,先发制人快。”
  之后,两个人都笑了。
  在部队就没闲着的时候,从训练场回来已经傍晚了,贺泓勋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抽烟,桌上的电脑还开着,屏幕上是一幅地图。
  他右手夹着烟,左手下意识地擦着桌边,像是要擦去些根本就不存在的污痕。这个很少出现的动作是贺泓勋心情焦躁的表现。原因在于,牧可始终没有联系他,摆在旁边的手机哑了一样整天都没有响过。
  晚上八点多,贺泓勋按下几个数字,终于忍不住把电话打到了好兄弟那。这个人,就是牧岩。
  提到贺泓勋和牧岩的交情,要从父辈们说起。老军人贺父与牧晟,也就是牧岩的父亲是战友,有着深厚的战友情,考到A城军校的贺泓勋与长他几岁的特警牧岩成了朋友,之后他们在一次救灾中合作过,两个出类拔萃的男人自此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而牧可和赫义城的关系,贺泓勋也是从牧岩这知道的。
  电话响了两声对方就接了,话筒里传来稚嫩的童音:“谁呀?找我爸爸吗?”
  贺泓勋冷硬的脸部线条瞬间缓和下来,他放柔了语调说:“童童啊,是贺叔叔,让你爸爸接电话。”
  小男孩耳尖地听出贺泓勋的声音,嘴甜地喊道:“爸爸。”
  “是贺叔叔!你就一个爸爸!”牧岩从书房里走出来,把儿子抱坐在腿上,接过电话说道:“这孩子,穿军装就是爸爸。”
  两岁许的牧童毕竟太小,分辨不清特警服和军装,认人那会儿见贺泓勋装着军装,就开始一口一口地喊爸爸,牧岩两口子纠正多少次都改不过来。
  牧童坐在爸爸腿上还不安份,拿着玩具枪不撒手,咯咯笑着喊:“爸爸,爸爸。”也不知道是喊牧岩,还是喊贺泓勋。
  牧岩苦笑,对贺泓勋说:“你赶紧认他当干儿子吧,喊干爹比喊爸爸听着顺耳。”
  贺泓勋笑了,正想说话,忽然听见电话那端有人说:“童童,到小姑姑这来,我们一起看动画片……”
  牧可的声音哑得厉害,但贺泓勋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以为她会和赫义城在一起,没有想到居然在牧岩家里,他脸上的笑容蓦然僵住,好半天没说出话。

  第一个秘密

  听到牧可哑得不像话的声音,贺泓勋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他急问:“牧可怎么了?今天对她而言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有些意外他打电话居然是为了牧可,牧岩蹙了下眉,回身看了眼哄儿子玩的牧可,斟酌了下才说:“泓勋,不是我卖关子不想告诉你,只不过这件事,不该由我嘴里说出来。”觉察到兄弟的疑惑和焦急,他解释说:“我是认为,由可可自己告诉你比较合适。”
  对于贺泓勋这个兄弟,牧岩向来无所隐瞒。
  或许是多年办案的经验令他比较敏感,或许是贺泓勋对牧可的心思并没有刻意掩饰,牧岩其实早就看出来他对自己这个小堂妹有些想法。但是,想到牧、赫两家对牧可婚姻的关注,他隐隐有些担忧。所以,贺泓勋不挑明,他也不便说什么。不过,如果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能让牧可将心中的秘密和痛苦倾诉的阶段,牧岩倒很愿意帮兄弟一把,毕竟,他希望小堂妹幸福。
  牧岩的刻意回避令贺泓勋感到不安。照理说牧可在他家里,他完全可以放心,更何况她明晚就会回训练基地,可贺泓勋就是不放心。于是,他说:“我现在过去看她方便吗?”
  神情有一秒钟的错愕,随即,牧岩的唇角微微一扬,轻松地说:“你随意。”
  挂了电话,牧岩没事人一样坐在客厅里看杂志的汽车版面,有一句没一句地和牧可聊天。
  “可可,你今天是不是惹着赫义城了?”牧岩知道,除了和他这个堂哥,牧可和赫义城才是没大没小惯了。
  牧可的心情显然不好,注意力在淘气的童童身上的她,头也没抬地说:“我没事惹他干嘛。”
  想到赫义城送牧可来时的表情,牧岩有点郁闷:“那他干嘛黑着一张脸,跟我欠他钱似的。”论辈份牧岩也矮着赫义城一截,所以当某人把牧可送来,以命令地语气说:“看着她,明天我来接。”时,他心里很不爽,但面上没表现出来。
  牧可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说:“不知道谁惹他了,下午就看我不顺眼。我说要回训练基地,他还骂我,手机也不肯给我,说没收了。”
  在牧可的记忆里赫义城几乎没对她发过脾气,说百依百顺也不为过,可今天他破天荒摆了张臭脸,连解释也没有堂而皇之地把她的手机没收了。来牧岩家路上的时候,更是理都不理她,搞得牧可莫名其妙。
  “你明天不是该去体检吗?回什么……”训练基地?牧岩似乎明白了,他抬高了杂志挡住了脸,隐去了面孔上别有深意的笑。
  一个半小时后,牧岩家的门铃响了。
  听到声响,童童以为妈妈回来了,仰着小脸看着牧岩,高兴地晃悠着手中的玩具:“妈妈,妈妈……”
  “笨儿子!”牧岩在童童脸蛋上轻轻掐了下,以眼神制止牧可,起身去开门。
  身穿居家服的男主人闲适地地倚在门框上不让解放军同志进门,一脸玩世不恭地说:“你谁啊?大半夜敢跑警察家打劫。”
  已经做好被兄弟取笑的准备,贺泓勋揉了揉眉头,嘴角泛着笑意,问道:“她睡了吗?”
  难得见贺泓勋别扭的样子,牧岩拦着他明知故问:“哪个她啊?你到底找谁?别以为穿身军装就能唬我,证件拿出来看看。”
  居然把办案那一套拿出来了。被拒之门外的贺泓勋多少有点气结,他做出进攻的手势:“你告密有功,有空上我那领赏。”
  牧岩摆出防御姿势,揶揄地看着他:“你的赏就是拐走我小堂妹啊?便宜你了。”话语间,抬手在贺泓勋肩膀上捶了一拳,转头扬声朝客厅喊道:“可可!”
  听到牧岩喊她,牧可光着脚跑到门边,待看清外面站的是何人时,她愣住了。
  贺泓勋依然是一身军装,一贯的毫不懈怠,英气逼人,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场面颇有些相见无语凝噎的架式,惹得牧岩似提醒般干咳了两声,随后他挑眉看了眼贺泓勋,问牧可:“这家伙你认识吗?”
  “他……”一向口齿伶俐的牧可嘴拙了下,脸上惊诧的神情因触到贺泓勋注视的目光演变成害羞,她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向堂哥介绍新任男朋友。
  兄妹毕竟有别于姐妹,不能分享所有的小秘密,尤其是恋爱这么让人不好意思的事。
  看向瞪着他的贺泓勋,牧岩一脸戏谑的笑:“急什么?等我家小木头确认了你的身份才能放行,谁知道是不是恐怖份子啊。”
  贺泓勋现在是真的气结了,看着近在咫尺又靠近不得的小女友,他缓和了下说:“牧可可能没好意思告诉你,”顿了顿,他以极淡定地语气说:“站在你面前的贺泓勋同志现在是她的男朋友。大队长,你懂了吗?”
  闻言,牧岩强忍住笑意:“作为小木头的监护人,我有权利要求你把恋爱经过以书面报告的形式进行汇报,要巨细无遗。”
  解放军同志被磨光了耐心,他不客气地对未来堂哥施以武力强行进门,嘴里还不忘提醒:“她已经过了结婚的法定年龄,哪儿跑出你这么个监护人?”
  牧岩爽朗地笑,转身时顺手揉乱了小堂妹的头发。
  贺泓勋打开他的手,将处于怔忡中的牧可揽在身侧,警告道:“不要动手动脚。”
  牧岩习惯性拧眉:“见着人来精神了,跟我耍横是吧?”
  不理会牧岩的怒目相向,贺泓勋搂着牧可往外走:“别闹了,人我借走了,晚点送回来。”
  来不及问清楚怎么贺泓勋会和堂哥这么熟。牧可挣着他的手,匆忙地说:“还没穿鞋呢……”
  这时,被众人抛弃的牧童小朋友听到外面的动静,他从地毯上爬起来,一摇一晃地走过来,见到贺泓勋时,咧开小嘴咯咯笑,乐颠颠地就跑过去,张开肉肉的小胳膊叫着:“爸爸!爸爸!”
  贺泓勋很喜欢童童,见他穿着件露着小肚皮的T恤跑过来,他弯唇笑了。松开牧可,蹲下身去将小家伙抱住,以粗糙的脸去蹭童童嫩嫩的脸蛋,用极为温柔的语气说:“童童,以后真不能喊爸爸了,要改口喊小姑父喽。”边说边笑望着牧可。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看着他,掂量着什么,然后脆生生地继续喊:“爸爸!”
  “除了爸爸,你不能叫点儿别的吗?”牧岩已经在揉太阳穴了,在牧童脑袋上轻拍了下算是惩罚。
  童童才不理会老爸的不满,他扔了手里的玩具,嘿嘿笑着往贺泓勋怀里钻,还响亮地在某人脸上亲了一口。看得出来,小家伙和冒牌爸爸很是亲近。
  牧岩苦恼了:“小东西不会不是我亲生的吧。”
  牧可憋不住笑了:“小心堂嫂听见让你跪搓衣板。”
  牧岩哈哈笑,看了看时间,从贺泓勋手中抱过牧童:“你们该干什么该什么吧。展会快结束了,我得去接老婆了。儿子啊,咱得保护好妈妈,这年头别的不多,色狼特别多啊……你看,小姑姑要被大灰狼叼走了……”话音未落,人已经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当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牧可有点紧张。贺泓勋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有点复杂,处于想见他又怕见的矛盾之中。这属于牧可非常时期极特殊的心理变化,和她的母亲,和贺泓勋的身份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贺泓勋伸出手握住她的,“不认识了?那么紧张干嘛?”
  “你和我堂哥……”贺泓勋和牧岩认识在牧可意料之外,不过此时提起这个,只是因为她找不到更好的话题。
  “我们早就认识。”显然,贺泓勋没心情解释这些无关紧要的,他说:“出去走走。”
  牧可随着贺泓勋出门,走出小区,坐上他的越野车。她没有问要去哪儿,也不想问,只是安静地坐着。
  贺泓勋开车的技术很好,车速虽快,却很稳。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江边停下,贺泓勋将军装披在她身上,借着月光细细地看她,以带着薄茧的手摩挲着她的脸,然后不容抗拒地将牧可拥进怀里,动作轻缓却极有力度,开口时语气溢满心疼:“怎么嗓子哑成这样?”
  “你嫌难听了啊?”牧可伸出手臂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小脸在他胸前蹭了蹭,诚实地说:“哭哑的。”
  “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陈年旧事。”
  “说重点。”
  “你不能温柔点吗?”
  “这需要什么温柔?”贺泓勋抗议,随后妥胁:“行行,我温柔点,到底怎么回事?”温柔的结果不过就是声音稍微小了点。
  “想我妈妈了……”牧可的声音沙哑而平静,她无声地紧了紧手臂说:“明天是她的忌日。”
  简单的七个字,从牧可嘴里说出来,显得残酷而凄凉。
  “明天会有别人去看她,我每年都是今天去的。”牧可往他怀里缩了缩,反而安慰他说:“没事的,已经十多年了。”
  对于牧可,贺泓勋的了解是远远不够的,他没有想到,那么俏皮爱笑的女孩儿,居然在不满六岁的时候就失去母亲。那个他记忆中,笑起来温柔恬静的女人,已经去世了。
  没有谁会开这样的玩笑。贺泓勋有些不能相信,又不得不信。
  “外婆说,妈妈走的时候最不放心我……”尽管极力控制,牧可还是哽咽了,她吸了吸鼻子,低声说:“我小时候特别不听话,总是趁妈妈睡觉的时候偷溜出去玩,把她吓得不行……后来,我听话了,她却不在了……妈妈说,要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不许我总想她,每年只给一天时间……”
  赫巧梅错过了牧可的成长,但她却用有限的生命给女儿留下了很多珍贵的东西。她教会她如何微笑,她教会她坚强勇敢,她把对女儿无尽的爱和牵挂,融到一本泛黄的日记里,代替她陪着爱女走过了没有她的一年又一年……
  牧可早已被迫接受了妈妈过世的事实,渐渐长大的她一直试着以平和的心态面对每一年的这一天。正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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