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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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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畴跃下马,又将女子从马背上抱下来。

第298章新的城池贝东

女子回首看了眼洪承畴,然后一扭身,光着脚朝首领奔过去,她似乎说了句什么,这才扑向他身后的一个中年女人,与那女人拥在一起。

“难道她不是首领的女人,而是他的女儿?”洪承畴心里存了疑惑,这个疑惑,一时不会有答案,他偷看那首领的表情,发觉他根本没有仇人相见眼中喷火的意思。

那首领反而热情地将洪承畴让进木板房,士兵们则是留在外面。

侍女送上的热茶,奶味太过浓烈,洪承畴不习惯,他只是与那首领相对而坐。

语言不通,两人都是苦笑。

小坐片刻,那首领起身,用手指了指乌达河的方向,洪承畴估计,他又要去捕鱼了,看来,部落首领也没多少特权。

出了木板房,外面果然有近百上身赤裸的男子,手持木叉木棒,身背鱼篓,他们应该在等待首领,在木板房的另外一侧,已经有一群手持木棒的人,陆陆续续朝南出发了。

洪承畴想看看他们是如何捕鱼的,只有简单的木叉,能从宽阔的河流中捕鱼,这些人也许从他们的祖先那里,学到了什么特殊的本领,再说,他也想和他们套个近乎。

渔民也不介意明军跟随,只要你不耽搁他们捕鱼,洪承畴及数百士兵,尾着渔民们来到乌达河的南岸。

乌达河的河水缓缓西流,河面上连一只鸭子都没有,显得异常平静,与长江黄河奔腾不息、呼啸东去的壮观相比,这里绝对是安静祥和的乐土。

如果永远没有战争,没有红毛与明军的介入,这里算得上是世外桃源。

洪承畴的目光,紧紧盯着河面,河面上连一个水花都没有,根本看不到有鱼群活动的迹象。

布里亚特渔民却不紧张,他们也不用协商,近百渔民自动分成五组,分别下到岸边的五块区域。

他们像是早就已经搭配好了,每组中都有十数渔民,步入河中。

“军座,他们怎么能在河水中行走?他们是神仙,还是练过‘水上漂’的功夫?”

洪承畴细看,果然有许多渔民,赤足走在河中,河水才刚没到他们的小腿,“咦?这些布里亚特人,不会是从他们的祖先那里,学到什么特殊的本领吧?还是河水就这么深?”

“军座,不对呀,他们好像是站成一条线。”士兵们发现,渔民在河水中的站位,是有规律的,只是说不清这是什么规律。

“难道水底有暗桩?”洪承畴也不明白,“别急,先看看再说。”

渔民在河中围成一条曲线,好像一个半圆,剩余的几个人,手持木棒木叉,褪下身上最后一缕布丝,进入半圆中间,在水中鼓捣起来。

他们或者用木棒拍打水面,或者用木叉向深水中盲目地叉下去,还有两人,和身扑进水中,在水里翻起无数的浪花。

“浑水摸鱼?可是,用这种方法捕鱼,效率太低了吧?”

洪承畴话音未落,已经有士兵在欢呼了:“鱼,他们叉到鱼了!”

一条鲤鱼从外围的渔民身边游过,被他顺势用木叉叉到,鲤鱼出水后,还在木叉上剧烈摆动,看起来有一斤多重。

渔民一手持叉,一手扣住鱼鳃,将它扔进背后的鱼篓,他的目光又转向面前的浅水。

洪承畴这才看清,原来渔民站立的地方,是一些刚刚没入水面的堤坝,水中的渔民是在惊扰鱼群,受惊的鱼群从堤坝处出逃,刚好遇上渔民的木叉。

只是不知道这些堤坝,是原本就存在的,还是渔民们筑起的。

“嘿嘿,果然有一套,他们自有他们的生存之道。”洪承畴摇着头叹息,只是不知道这么原始的方法,能捕捉到多少鱼,够不够他们的日常饭食。

如果有汉人的渔网,效果应该更好,可惜,这儿是岭北省,汉人都没几个,根本没有渔网,也没有结渔网的麻丝,不知道这儿是否出产麻丝。

一上午的时间,渔民平均捕捉了二十斤的鱼,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将鱼从鱼篓中倒出来,去掉鱼鳞和内脏,抹上一盐巴,准备生火,看来是要烧烤了。

渔民生火,是用两片石头,相互撞击,在发出“吱吱”响声的同时,也会生出火花。

“原来是燧石取火!”洪承畴向士兵示意,士兵取出身上的火折子,打开上盖,火星还在,他轻轻吹了几口,火苗就出来了。

渔民们大惊,这火来得太容易了!

首领快步过来,一把抢过士兵手中的火折子,他先去引燃柴草,火苗却是不灭。

那明军士兵走过去,一指导他怎么灭火,又怎么生火,反复三次,首领才算掌握了要领,他自己试了一次,不禁对着火折子嘿嘿傻笑。

明军士兵要拿回自己的火折子,首领却是舍不得,他眼巴巴地看着洪承畴。

洪承畴微笑,让士兵将火折子送给首领,“再给他们十个火折子,只要他们习惯了汉人的物品,以后就会离不开汉人了。”

得到十一个火折子,首领大喜,待鱼烤熟了之后,他给洪承畴送过来几条,洪承畴摆摆手拒绝了,这些烤鱼,只有一盐巴,连姜汁都没有,腥味肯定很重,他又不是猫。

首领只得作罢,他看着洪承畴,用手握成空拳,做了个喝水的姿势。

洪承畴知道他是想喝蒸馏酒了,苦笑着摇摇头。

他现在只剩一坛蒸馏酒了,已经派人回赤塔去取,不知道几时才能回来。

首领失望地摇着头去了,他和渔民一样,围坐在火堆旁,津津有味地吃着没有任何调味剂的烤鱼。

吃不掉的鱼儿,也是去掉内脏,抹上盐巴,放在地上晾晒。

明军吃着自备的干粮,就着乌达河的清水,草草解决了午餐。

吃过饭,渔民在首领的带领下,继续下河捕鱼,洪承畴没有了观看的兴致,他将士兵分成两组,分头绘制当地的地形图。

首领送给洪承畴的女子,依然每天傍晚来到军营,服侍洪承畴,早晨的时候,再自行离去。洪承畴嫌无语的夜晚不尽兴,捧着她的芊芊小手的时候,给她取了个汉人的名字:李芊芊。

这一天,下起了濛濛的细雨,气温也开始下降,洪承畴想到这极北之地,冬季特别寒冷,明军的行军大帐,远远不能抵挡这儿的寒气。

他已经将附近的地形图绘制得差不多了,也根据参谋们的意见,选定了筑城的地。

“也许现在就该在此处筑城了,再建上一些民房,低矮的土墙比帐篷耐寒多了。”

但这里是布里亚特人的地盘,要想筑城,必须得到他们的首肯,如果不想用武力解决的话,洪承畴左思右想,能吸引首领兴致的,只有那一坛蒸馏酒了。

他带着干粮和最后一坛蒸馏酒,在李芊芊的陪同下,去木板屋拜会首领。

随行的士兵,押着军中其他的六名女子和俘获的十八名红毛战俘。

因为下雨,首领今天不准备出去捕鱼打猎,他在木板房接见了洪承畴。

见到洪承畴手中捧着的紫黑色坛子,首领顿时眼睛放光,他立即朝洪承畴扑过来,恨不得连坛子都吞了。

洪承畴伸手挡住他,然后将坛子放到前面的木制方桌上,“等中午再喝,现在找你有些事。”知道他听不懂,洪承畴只好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拽出木板房。

外面还是下着雨,洪承畴给首领披了一件明军惯常的雨衣,自己也披了件,两人骑着马,沿着色格楞河南行,大量士兵跟在他们的后面,在距离乌达河五里的地方,洪承畴才与首领停下来。

洪承畴想要筑城的地,就在这里,他让四名士兵立在空地上,当做是城墙的四个角,担心首领看不明白,他一边用手比划,一边让士兵用铁锹铲土,表示这里将是自己的领地。

首领皱着眉头,不知道是看不明白,还是不愿意将这块土地让给明军。

洪承畴双手握成一个空洞的大球,像是个坛子,又用右手握成空心拳,做个喝酒的样子,还用手指了指首领。

首领的目光显出疑问,但还是没有头。

洪承畴伸出左手,在身前平摊开,用右手扳着指头,一个个数完,“五坛!”见首领还是没有应允,他翻出手背,又是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扳着,“十坛!”

首领也伸出左手,翻了一次,嘴里咕噜了一句什么。

“二十就二十,只要能在此处立城,将来的一切,都是大明的。”洪承畴觉得用二十坛酒换一个城池的土地,简直是太值了,而且,这是和平约定,有利于将来归化这些布里亚特人。

那首领从怀中掏出洪承畴送给他的火折子,用手连着翻了四次。

“外加四十个火折子?”洪承畴倒不在乎火折子,大明有的是,士兵出征,每个人身上都会带着火折子,“好,成交,你就别再提出其它条件了。”

幸好首领没有太贪婪,也没提出其它的要求,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明军还有哪些值得他贪婪的东西。

洪承畴也不管双方有没有意会上的错误,既然首领同意了他的领土要求,他就让士兵们冒雨立桩,算是正式给城池动土了。

关于这座城池的名称,他都想好了,这里靠近贝湖,又在贝湖以东,就叫贝东。

第299章得到明军的协助

口头约定就行了,洪承畴也不指望什么书面合约,现在双方语言不通,还不知道布里亚特人有没有文字,他与首领并肩返回。

来到首领的木板房前,洪承畴让士兵献上六名女子,让首领辨认。

首领见到六名女子,眼里没有上次的兴奋与愤怒,他微微皱眉,然后用手指了指遥远的西方。

洪承畴明白了,这些女子,根本不是这个部落的人,她们的家园,应该还在西面。

他又让士兵们押出十八名红毛战俘,首领顿时大怒,他招过一名部众,说了几句只有她们才能听得懂的什么话。

那部众刚刚离去,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响声,锣声鼓声锅碗瓢盆声,似乎什么都有,不知道是什么乐器。

不大一会儿,木板房前聚集了大量的部众,男女老少都有,洪承畴目测,部众可能达到两千,比上次见到的人数更多。

十八名红毛被押到木板房前面开阔的空地上,周围都是愤怒的人群,嘈杂之声,像是火山快要爆发了。

红毛门情知不妙,怎耐此处没有他们的朋友,而且,他们都被明军绑住了手脚,想逃也逃不掉。

洪承畴不知道,人在知道自己就要被敌人杀害的瞬间,到底会想些什么,他和明军士兵呆在外围,任由部众去处理这些红毛,只要红毛不出逃,他们就不会有任何行动。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人群的隙缝中传出来,叫喊声越来越弱,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声音才完全停息下来。

看着红毛的身体上无数的血洞,洪承畴也高兴不起来,不知道这些布里亚特人,将来会不会这么残忍对待明军。

部众已经在收拾红毛的尸体,按照他们的习惯,本来是要火花的,但今天下着小雨,无法在外面生火,只要挖个坑掩埋了。

洪承畴向士兵们要了四十个火折子,亲手交给首领,首领大喜,急忙藏到木板房的里间,回头又向洪承畴索要蒸馏酒。

洪承畴摊开手,指了指遥远的东方,“将来肯定会给的。”

首领半懂不懂,只好摇摇头,忽然看到方桌上的那坛,不禁用手在坛子上摩挲着。

洪承畴在餐桌前就坐,今天的餐桌上,一共有四个人,除了洪承畴与首领,还有两个女子,一个是李芊芊,还有一个,似乎是上次与李芊芊拥抱的那个女人。

洪承畴与首领坐在一起,方便倒酒,李芊芊则与那女子坐在一处。

待方桌上摆满菜肴和碗箸,洪承畴拍开坛口上的封泥,屋内登时一阵异香,连两女都是兴奋地追逐香味的来源。

首领已经迫不及待,他将自己的酒盅,伸向洪承畴,洪承畴先是给他满上,然后给自己倒了半盅。

首领也不客气,一盅蒸馏酒,分三口吞下,然后眨巴着嘴,等着再斟。

“芊芊,你要不要来?”洪承畴举起坛子,向李芊芊示意,李芊芊要了小半盅,她旁边的那个女人,也是小半盅。

两女将酒盅端到鼻前嗅了一下,不觉打了个喷嚏,她们还是忍受不住香味的诱惑,又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立即皱着眉苦着脸。

洪承畴暗笑,这一刻,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交流上也没有困难了。

两女将酒盅里的蒸馏酒,倒入首领的酒盅,换上他们的清酒。

在洪承畴观测两女的时候,首领却是只顾喝酒,一坛蒸馏酒,已经被他喝了半坛。

洪承畴只能看着三人不是说上几句,他不通布里亚特语,只能在一边微笑,不过,他也不寂寥,李芊芊与她身边的那个女人说话时,不时飞过一波余光,似乎在说着洪承畴的什么事。

直到傍晚,四人才醉醺醺地结束午餐,李芊芊身边的那个女人,抬头看看天,见雨天黑得早,就让李芊芊随洪承畴回去了。

洪承畴将李芊芊扶上马背,自己也跨上去,冒雨回到大营。

天气放晴之后,洪承畴正式开始筑城,为了加快进度,墙基都是从附近挖出的青石,预备码到一人高之后,层再换上泥土,整个城墙的高度,设计在一仗二。

等待泥土风干的时候,士兵们将在城内修筑土墙茅草屋,土墙必须十分厚实,茅屋都很低矮,这样的房子,缩减了里面的空间,保温效果却是不错。

首领也曾去过明军筑城的现场,但洪承畴再修筑城墙与茅屋的过程中,给他送了二十坛蒸馏酒后,他就再也没有露面了。

七月中旬的时候,又一批红毛越过色格楞河,进入乌达河与希洛克河之间的那块区域,也就是布里亚特部落的聚集地,他们也许实在寻找同伴,也许是准备对当地的百姓进行又一轮的掠夺。

首领的木板屋前,再次敲响了警钟,部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放下所有的活计,聚集在茅屋前空旷的广场上。

首领亲自上阵,他起了数百部众,这几乎是部落的所有男丁,他们手持木棒木叉,前去迎战红毛,那阵势,不像是退敌,倒像是捕鱼。

越过色格楞河的红毛,不过二十多人,但他们有马有枪,一路上各个土著部落都抵挡不住,不知道他们已经杀了多少百姓。

两支业余军队在距离首领木板屋不足三里的地方相遇,红毛们跃下战马,在战马的前面围成两排,等待布里亚特人前来送死。

布里亚特人发动的第一次进攻,人数足足超过百人,他们的武器,就是捕鱼的木棒木叉,连弓箭都没有,但他们怀着保家护众的责任,勇气和决心都是满满的。

红毛们远远地瞄准好,带布里亚特人进入射程,一通乱枪,顿时射倒了十数人,待后面的部众湧上去,他们已经装弹完毕。

又是一通乱射。

红毛的人数太少,布里亚特人在付出重大伤亡之后,渐渐逼近他们,红毛一看势头不对,纷纷跨上战马,扬长而去。

但红毛没有去得太远,不过东逃两里,他们就停住了战马,从马背上翻下来。

在部众追过来之前,他们就装好了子弹。

等部众气喘吁吁赶到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又是火枪的子弹,这样反复拉锯,红毛没有人员上的损失,而追上去的部众,已经伤亡大半,剩下的部众有些已经累摊在草地上,依然有战斗力的,还不到三十人。

首领见前面的部众过少,他举起自己的木叉,正要亲自上去迎战红毛,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的左手。

他回头一看,见洪承畴正在向他打手势,虽然没有语言上的交流,他还是看得出,洪承畴要他暂缓行动。

“难道他们要上去?上次的红毛,就是他们捉的,也许,只有他们才能对付红毛。”

洪承畴见首领停止了行动,他发出一连串的军令,正前方的军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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