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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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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丽的脸蛋。”

女子从皇太极的手中脱出来,缓步来到小河边,她一手提裙,小心地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招了河水。皇太极就站在他的身后。

女子侧身,发现皇太极在偷看,她娇笑着,奋力将手指上的清水甩到皇太极的脸上。

清水进入了皇太极的眼睛里,温温的、香香的、滑滑的,弄得皇太极的眼睛有难受。

皇太极想睁大眼睛,看看前面这么大胆的女子是谁,但眼睛里沾上了清水,有些发涩,不能完全睁开。

前面的女子像是哲哲,又像是布木布泰,看不真切。

突然,背着小河的方向又出现了一名女子,比前面的女子更加姣美,尤其是露在蓝花上衣外面的脸蛋、脖子和手臂上的皮肤,白净似雪,嫩滑如冰。

皇太极的眼睛终于完全睁开了,“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

女子含羞低头,笑而不答。

先前骑在马上的女子,已经从小河边走过来,她在皇太极的腰上轻轻捏了一把:“她是我的姐姐,叫哈日珠拉,你这么看她干吗?你是要她还是要我?”

皇太极张开双臂,将两女都拥在怀中:“我两个都要。”

先前骑在马上的女子稍稍挣了挣,但并没有睁开皇太极的怀抱,她扬起漂亮的脸蛋,靠在皇太极的左肩上:“你若是要她,就让我回科尔沁,你若是要我,就让他回科尔沁。”

“不,我两个都要。”皇太极搂得更紧了,生怕两女挣脱他的怀抱,“我还缺少一位东宫侧福晋。”

右边的女子“咯咯”地笑着,依然低着头,她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皇太极张开大嘴,就要向右边嫩滑光洁的脸蛋上亲去。

他扭头的时候,发现不远处走过来几个男人。

“不好,是明军。”皇太极对明军的明光铠太熟悉了,他从两女的腋下抽出双手,急速伸向后背,但后背上根本没有弓箭。

幸好腰间有大汗的佩刀,皇太极拔刀在手,将两女推向自己的身后。

“砰,砰。”

两声枪响,右边女子的前额上出现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鲜血像箭一样从血洞中射出。

还有一些血液随着额头流向她小巧的鼻子、流向她白皙的脸蛋。

“白雪映日。”

皇太极刚想到这儿,右边的女子已经缓缓倒下去,弓成一个彩色的大虾。

皇太极大怒,他右手持刀,怪叫着冲向放枪的那几名明军士兵。

明军士兵也拔出马刀,数名士兵围着皇太极厮杀。

皇太极越战越勇,几名明军士兵急急败退,当先的那名明军士兵,被皇太极一刀砍在大腿上。

他摔到在地,坐在地上,用屁股和双手向后爬行。

皇太极赶上一步,一刀劈在他的脑门上,结果了他的狗命,为刚才死去的女子报了仇。

“大汗,救我……”

皇太极正在想,那死去的女子叫什么名字呢?身后传来了女子的哭喊声,显然是先前与他一同骑马的女子。

他一扭头,数名明军士兵正裹着布木布泰,迅速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皇太极欲待回身去追,却被一刀砍在砍在小腿上。

小腿一阵痉挛,皇太极发出“啊”的一声惊叫。

“大汗,你怎么了?”女子婉润的声音在皇太极的耳边想起,她就坐在皇太极的床头,正盯着皇太极的扭动的脸盘。

皇太极睁眼一看,正是布木布泰,“布木布泰,你不要走。”他一把抓住布木布泰软若无骨的小手。

“大汗,你弄疼我了。”布木布泰抽出小手,轻轻揉捏着,“大汗,你怎么了?不是姑姑让我……”

“奥!”皇太极完全醒了,“刚才看你没来,我就小睡了片刻。”

“大汗是做梦了?”布木布泰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明艳,也有少许期待:“大汗梦到我了?”

皇太极头,“布木布泰,你有一个姐姐吗?”

“是呀!怎么了?”布木布泰的眼睛上过意思不易察觉的失落。

“她叫什么名字?”皇太极丝毫没有察觉到布木布泰的异样。

“她叫哈日珠拉,大汗也梦见她了吗?大汗可是从来都没见过她呀!”布木布泰的从怀中摸出白色丝巾,轻轻擦去皇太极额头上的汗珠。

皇太极眼神定定的,不知道在看什么,也许什么都没看,目光显得阴郁,只是机械地头。

“大汗,我姐姐你就别想了———————她早就嫁人了。”布木布泰歪倒在皇太极的床头,小脸蛋靠在皇太极的左肩,小手轻揉着皇太极的胸膛。

皇太极回过神来,他逮住布木布泰的小手,“我没想,我只是梦见她了。”

“那大汗还梦见了什么?”

皇太极摇头,他当然不愿将遇到明军士兵、自己受伤的事说出来,“就梦到你们姐妹两。”

“那大汗没有对我姐姐做什么吧?我们博尔济特氏已经有两人属于大汗了。”布木布泰摩挲着,小脸都贴上皇太极的脸了。

“对你姐姐倒没有,不过……对你,可是什么都做了。”皇太极轻搂布木布泰的细腰,向上一掀,一把将布木布泰拉上龙床……

岳托回到盛京(今沈阳)的时候,还不知道忽鲁作为替罪羊,已经为他而死了,他不敢直接去见皇太极,而是先去了十王亭,在西侧的正红旗亭中,他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大贝勒代善。

“阿玛!”岳托哭拜在地。

“岳托,你先起来。”代善的脸上没有初见长子的惊喜,而是冷静得没有任何表情,“你说说,镶红旗到底怎么了?”

“阿玛,镶红旗完了。”岳托又要下跪,被代善的目光止住,“我只带回三百余人。”

“三百?”代善的语言越发冷淡了:“难道忽鲁说的是真的?你详细说说。”

岳托将镶红旗失利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又眼巴巴地望着代善。

代善没有心思看他的眼神,“明军的火器真的这么厉害?你不会是在推卸战争失利的责任吧?”

“阿玛,这么大的事情,孩儿怎么敢说谎———————如果不是明军的火器太厉害,一旗之军,这么会全军覆没?”岳托心中的伤口又被牵动,近万女真勇士死亡,镶红旗没有十年的时间,根本恢复不过来。

“那宁远、锦州、广宁失守,也是真的了?”

“宁远、锦州已经失守,但孩儿离开的时候,广宁还没失守,以后的事,孩儿并不知情,孩儿那时已经在科尔沁。”

“强词夺理!广宁是你的属地,你敢说不知道?”代善一声断喝,“你都领着主力逃跑了,广宁还能守得住?”

“……”

“你立即去大政殿面见大汗,向他讲明一切,能不能原谅你的过失,就看你的造化了。”

“阿玛……”岳托又用眼神求救。

“大汗甚念旧情,对你已经格外开恩,你不用担心,一切照实说。”代善摆摆手,催促岳托快走。

大政殿是皇太极处理政务的地方,就位于十王亭的中心,距离代善的正红旗亭不过数十步。

听说岳托回来了,皇太极立即召他觐见。

岳托离开后,皇太极的面色凝重起来,岳托所说的太过骇人,明军在没有什么伤亡的情况下,不但连夺宁远、锦州、广宁三座坚城,还灭了他的镶红旗。

皇太极立即召开“八王会议”,阿敏仍然没有到会,但岳托回来了,算是“七王会议”。

经过讨价还价,会议一共达成两条共识:第一、由莽古尔泰率正蓝旗南下,侍机夺回广宁;第二、岳托被夺去旗主之位,镶红旗是否重建,如果重建,旗主由谁担任,要等莽古尔泰胜利归来,再做定夺。

莽古尔泰的正蓝旗有二十八个牛录,一共八千四百士兵,皇太极从多铎的正白旗里抽调两个牛录,加入正蓝旗,这样莽古尔泰就有了三十个牛录,九千士兵。

正蓝旗有十五个牛录布置在辽阳至盖州一线,现在正是与广宁对峙的最前线,莽古尔泰带上数十亲兵,星夜倍道,亲自赶往辽阳、盖州一线,收拢他的士兵,而其他的十五个牛录,也随后赶去广宁。

莽古尔泰在辽阳附近聚齐了十五个牛录,又携带了大量的攻城器械,立即抢渡三岔河。

辽河、浑河和太子河在最下游的地方合流一处,然后注入渤海,这个最下游的地段,因为是三条河的汇合处,所以叫三岔河。

三岔河水流速度快,水面又很宽阔。现在三岔河东西两岸都是女真人的地盘,女真人为了东西联系方面,在河面架设了一条三米宽的浮桥。

莽古尔泰的四千五百士兵,只用了一个下午,就携带着辎重,全部渡过了三岔河。

三岔河最西边的是辽河,在辽河以西,有一个明军以前修建的军堡———————西平堡,明军从辽东败退后,西平堡兵没有被女真人摧毁,而是作为军镇保留了下来,莽古尔泰渡过三岔河后,就在西平堡暂时休息。

但西平堡距离广宁有二百里,相距太远,莽古尔泰只在西平堡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他就带着十五个牛录,向西一路狂飚,傍晚的时分,莽古尔泰终于抵达广宁。

第180章城下的小插曲

莽古尔泰在广宁以东十五里的地方立下了大帐,但他并没有设立拒马桩之类的防护设施,这是在野外,反正明军又不敢来偷营。

为了预防万一,莽古尔泰还是嘱咐他的士兵,一定要加强夜间的巡逻与守卫。

进入中军大帐,莽古尔泰随手扭开一袋马奶酒,“咕咚咕咚”灌了起来,不过现在是在军事最前线,随时可能发生激战,他不敢多喝。

一袋马奶酒见底,莽古尔泰砸吧着嘴,伸出舌头舔尽沾在嘴唇的残酒,又用袖口擦干净浓密的胡须。

他又拿出一袋马奶酒,抚摸了片刻,到底还是放下了,“睡觉。”

亲兵过来替他解开了皮甲,莽古尔泰和衣钻进皮被,倒头便睡。

正如莽古尔泰预料的那样,这一夜明军并没有前来骚扰,双方的游骑发生了小规模的接触和激战,波澜不惊的,又各自退去。

广宁城内,明军正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杜文焕的第四师、第五师都已经抵达广宁,第三军接管宁远后,袁崇焕将原来驻扎在宁远的第一师也是派了过来,他亲自随着第一师来到广宁。

袁崇焕终于盼来了“海东青”的书信,为了防止泄密,书信是用密信的方式写的。

“海东青”在书写的时候,不是使用汉人惯用的毛笔,而是随手取一根硬枝条当成硬笔,再取两张白纸,折叠在一起。书写的时候,用硬枝条在白纸上写下密信的内容,下面的那张白纸上就会留下痕迹。

将下面的这张白纸放到清水中浸透,再晾干,字的痕迹就不见了。如果落到别人的手里,它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纸,什么也看不到。

袁崇焕抽出这张白纸,发现上面什么也没有,他微微一笑:这海东青,还挺细心的。

“取盆水来。”

亲兵很快端过一盆清水,然后带上门出去了。

袁崇焕将这张白纸放到水中,小心浸透,纸上立即出现了“海东青”的字迹:岳托已经回到盛京(今沈阳),身边止有三百士兵,莽古尔泰将率正蓝旗的三十个牛录,前往广宁。

袁崇焕收到密信不久,莽古尔泰就来到广宁。因为他撇开了盛京的十五个牛录和辎重,一路狂奔着,赶着收拢辽阳一带的士兵,而“海东青”的密信发得比莽古尔泰要晚,所以密信只比莽古尔泰早到达广宁一天。

辽东的冬天要比江南来的早,明明才是九月,在江南,也就是深秋的季节,有些地方还在收割水稻,而辽东已经进入初冬。

莽古尔泰昨夜睡得很沉,几天来长途行军的疲惫,被夜色一扫而空。

他从皮被中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薄薄的水雾顿时冲出床尾,他又伸个懒腰,这才懒洋洋地下床。

骑兵递过一袋温热的马奶酒,莽古尔泰扭开盖子,将袋口伸入浓密的胡须丛中。

“咕咚、咕咚。”一袋酒下肚,莽古尔泰感觉暖和多了,他扔开酒袋,从亲兵手中接过一大块刚刚温热过的熟牛肉,狠狠地咬了一口。

酒足饭饱,莽古尔泰扭头问身边的士兵:“几位甲喇额真呢?他们起来了吗?”

“他们都已经起床了,贝勒爷,要他们过来吗?是不是要攻城了?”亲兵满怀期待地站在莽古尔泰的面前。

莽古尔泰摇头:“我们的勇士还没有全部到达,先等等,你让布鲁尔先过来一趟吧!”

“是,贝勒爷。”亲兵小跑着出去了。

布鲁尔是莽古尔泰帐下的三名甲喇额真之一,麾下有五个满员的牛录,一千五百名士兵。

布鲁尔并没有穿皮甲、戴头盔,他的长发自然垂肩,脑袋肥大,额头宽阔,上肢粗壮,显得孔武有力。

他掀开莽古尔泰的中军大帐,探身进去,“贝勒爷,你找我?我们今天攻城吗?”

莽古尔泰指了指广宁城的方向,“你先带着士兵们去城下探探路,看哪个方向适合攻城。”

“遵命,贝勒爷。”布鲁尔大喜,虽然不是攻城,只是去广宁城周围巡视一番,但只要离开了大帐,就有和明军接触的可能,他要让镶红旗的人好好看看,正蓝旗的人是怎么为他们讨回便宜的。

布鲁尔立即回营,起所有士兵,他们列成两队,向广宁一路进发。

袁崇焕和杜文焕都站在城头,他们正在观察城东的那一队建奴的骑兵,大明的日月军旗就飘在他们的肩头附近。

“文焕,建奴来了多少骑兵?”

杜文焕搭起手睑,仔细观看了一会:“司令,看空中扬起的尘土,应该不会少于千人。”

袁崇焕摸着自己的下巴:“才一千人?莽古尔泰不是有近万骑兵吗?”

杜文焕轻蔑地一笑:“嘿嘿,这可能是建奴的先锋,莽古尔泰不会傻到一上来就祭出全部主力吧?”

袁崇焕将左手伸进裤兜,右手指指前面的灰尘:“莽古尔泰的骑兵太多,我们暂时不能和他野战,要一消耗他的力量,文焕,想想办法将他们引到城下,先消灭这股骑兵再说。”

杜文焕也紧盯着半空中的尘土,“司令,等建奴进入我们的视线,我让士兵放上几箭,挑衅挑衅他们?”

袁崇焕也没什么好办法,“行,试试吧!但愿建奴能上钩。”

眨眼之间,建奴的骑兵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在城下大约一千步的地方,布鲁尔就停下了脚步。

袁崇焕苦笑:“文焕,建奴的胆子越来越小了,还在一千步开外,他们就不敢来了,看来,你的计划要失败了。”

杜文焕回头吩咐身后的士兵:“将你们收集的箭矢全部射向城下,再取出锣鼓、脸盆、铁锅,敲上几敲。”

“咚咚哐、咚咚哐、咚咚哐……”

“叮、叮、叮……”

“嘣、嘣、嘣……”

锣鼓喧天、盆锅齐鸣、军旗招展,将建奴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城下。

就在建奴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城头射出无数的箭矢,这些箭矢在距离城头只有四十步的地方就坠地了,离建奴的骑兵还远着。

“额真,明军真是软蛋,我们离城下还这么远,他们又是锣鼓,又是箭矢,好像在欢迎我们似的。”

布鲁尔也乐了:“这些箭矢,离我们还有十万八千里,走,去城下放上几箭,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大金国的箭矢。”

布鲁尔一纵马,建奴的骑兵都跟在他的身后。

明军的箭矢更密了,但他们弓箭的射程只有四十步,离布鲁尔还是很远。

布鲁尔离城头只有百步了,他身后的骑兵已经开始准备弓箭,一旦进入弓箭的射程,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向城头放箭,现在城头的明军太密,只要将箭矢抛射上城头,闭着眼睛也能射上几个明军士兵。

八十步,女真的骑兵已经开始给弓箭上弦。

“射击!”

杜文焕终于下达了命令。

“砰。”

“砰。”

“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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