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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诡谈录心魔 系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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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天一愣,随后哈哈一笑,道:“是你最牵挂的人来看你来了!”说完推开门走了进去。

  司空问柳见进来一位陌生少年,大为奇怪,不明白他为什么说是自己最牵挂的人,正想发问?猛然想起江湖传说的那位武功奇高的邪道少年,不由地大吃一惊,怪声叫道:“你……”骤然见到眼前剑光大盛,如节日的烟火般妖艳盛开,竟然找不到半点破绽,慌忙飞身掠起,哪知道落下时,突然听到“嗤”的一声轻响,一道冰冷的感觉穿透胸膛,然后是噬心的疼痛在胸口泛滥。

  阿天无限落寞地站在房间的门口,冷冷地看着司空问柳,满含讥诮,他不明白为什么世人口中的顶尖高手,都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心魔(四)
司空问柳到死都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中招的?

  天魔十三剑诡异辛辣,本来就不是常人可以想像得到的。

  阿天一声长笑,冲出屋去,狂奔了十几里才追赶上曾道元。曾道元的武功比司空问柳更差了一大截,一见到阿天,他也立刻猜出了阿天的身份,吓得连刀也拔不出来,被阿天轻轻一剑剌中穴道,就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阿天从曾道元的怀中找到司空问柳写给苏正诚的信,藏入自己的怀中。“爷爷”曾经教过他易容术,这时刚好可以派上用场,把自己易容成曾道元的样子。然后大摇大摆地找盟主苏正诚去了。

  苏正诚一向精明谨慎,将阿天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最后把目光停在阿天露出在肩头的剑把上,口上客气地说着:“曾兄远道而来,给苏某报信,让苏某……”突然一把抓了过去,大喝,“哪来的奸细,竟敢行剌本座!”

  幸好阿天早有防备,疾身一闪,长剑一指,剑光飞掠。苏正诚冷笑道:“你是谁?是司空问柳派你来行剌我的吗?我就知道司空问柳坐不住了,一心想除掉我接替盟主之位!可惜你露出了马脚,江湖上谁不知道曾道元使的是刀,而你却带着剑……”

  话未说完,突然见到眼前剑光大盛,如节日的烟火般妖艳盛开,惊得怪声大叫起来:“天魔十三剑!你怎么会天魔十三剑?”口中这么说着,双手却向着那片剑光抓了过去。就在他双手触到剑光的一刹那,那片剑光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阿天急忙倒退一步,不禁暗自动容,心想:这武林盟主果然非比一般,不但识得天魔十三剑,而且轻轻一挥手,就破了十三剑中的第一式。当下也不说话,第二式、第三式……第十二式,如钱塘涌潮一浪追着一浪,连绵而出。苏正诚双手或拍或点,举手投足间,竟然将阿天的十二式尽数破去。他越打越奇,再仔细一看,认出了阿天那天真无邪的眼神,心头灵光一闪,连声叫道:“你是阿天?”

  阿天心头狂震,这苏正诚果真神通广大,竟然认出了自己,那他一定也知道自己和爷爷的关系,看来今晚非除掉他不可,不然爷爷就危险了。一咬牙,天魔十三剑的最后一式“天魔涅槃”挥洒而出。

  苏正诚至所以会破解天魔十三剑的前十二式,那是因为阿天依据剑谱,把剑招悟出来后,总是会演示给“爷爷”看,苏正诚乃一代武学宗师,造诣深厚,自然很快就掌握了天魔十三剑的决窍,他又费尽心思,想出破解之法,只是这最后一式“天魔涅槃”,阿天还来不及演示给他看,他自然还不能破解。当下大惊失色,怪声叫道:“阿天快住手,我是你爷爷!”他却忘了,他以前假扮成“爷爷”,每次和阿天说话时,总是把声音装得苍老而沙哑。

  阿天冷哼道:“死到临头,还想占我便宜,我才是你爷爷呢!”手中剑势如滔天巨浪,排山倒海般汹涌而出。

  苏正诚急得大吼:“我真的是你爷……”声音戛然而止,阿天的剑已经如毒蛇般剌入了他的咽喉。

  苏正诚双目突出,看着阿天,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震惊还是悔恨,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响,听起来倒有点像是笑声。他也许是想笑笑,笑自己机关算尽,反误了自己的性命。

  原来,武林盟主每十年一换届,苏正诚夺得盟主的称号后,知道想要在这宝座上坐得稳、坐得久,就要设法除掉那些对盟主宝座虎视眈眈的人。当他发现四处流浪的孤儿阿天,又发现阿天是位不可多得的学武奇才后,终于有了个好主意,易容成老头将阿天收留下来,并把自己费尽心机得来的,天魔十三剑的剑谱给了阿天,让他修练。

  天魔十三剑是一门邪派武功,虽然霸道辛辣,所向无敌,但会反噬其身,特别是当习剑者的功力不足时,危害就更大。可苏正诚才不管阿天的死活呢,骗阿天说他的身体有病,让他喝药,其实是用药物激发他身体的潜能,以求速成。阿天虽然剑法大成,生命却已一步步走向灭亡。

  苏正诚又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让阿天帮他除去那些对盟主宝座有威胁的人。阿天天真无邪,哪里会想到苏正诚的险恶用心,林八音、无心大师、冯寥寥、左一绝、司空问柳等,这些有意角逐下一届武林盟主的人,先后倒在了阿天的剑下。

  看着苏正诚极不甘心地倒下去,阿天的心中无限欢畅,自言自语地道:“爷爷对我的恩情,我无以为报。我只要他天天开心,长命百岁。凡是这世上想为难他的人,都得死!”

  阿天忍不住想笑笑,却“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黑血,胸中又猛烈地疼痛起来。“天魔涅槃”差不多耗尽了他的体力……

天涯枕边人(上)
宫无风是江湖上最臭名昭著的*大盗,被他糟踏过的良家女子不计其数。黑白两道几次联手围巢,都被他仗着绝世武功逃脱;刑部也曾发文悬赏海捕,他却依然逍遥法外。

  也是他恶贯满盈遭天谴。宫无风听说江南尽多佳丽,温柔可人,一路作案至临安府,正当他云里雾里快活的忘乎所以时,被当地武师左青砚一刀砍下了半个脑袋,结束了他淫邪罪恶的一生。

  左青砚从此咸鱼翻身,不但得到了官府奖赏的千两黄金;当地的达官显贵、豪门望族,无不以能结交到左青砚为荣,更有好事之徒,把他吹捧成了江南第一大侠。

  左青砚有点飘飘然起来,以大侠自居,整天呼朋唤友,出入风月场,醉卧温柔乡。不久就迷恋上了青楼女子花惜玉,为她神魂颠倒,最后竟出钱为她销籍赎身,带回家中。并扬言要休了他的结发妻子段秀清。

  段秀清看着自己的丈夫扬名立万后,性情大变,再也不是和她相濡以沫,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的左青砚了。她表面上强颜欢笑,背地里只能以泪洗面。有什么办法呢?那些家世显赫的体面男人,谁不是这样。越是妻妾成群,越是*成性,在别人眼中就越有地位。

  这天夜里,段秀清坐在廊下叹了半天气,看看夜已深,站起身来刚想回房,忽然见对面东厢房顶上,一条黑影一闪而没。她心头一惊,随即暗叫了声:“糟了,难道是刺客?”

  东厢房里住着左青砚和花惜玉。两人晚上对饮了几杯酒,左青砚微微有点醉意,拥着花惜玉刚想上床。突然,“嘭”的一声响,窗户被撞的粉碎。一回头,一道寒光直奔自己的咽喉。他大吼一声,酒意全醒了,一把推开花惜玉,身体向后疾速一滑,劈手一掌拍出。谁知这些天来,他成天花天酒地,功夫搁下不少,那一掌才拍到中途,对方的短剑已刺中他胸口的穴道。左青砚绝望地大吼一声,烂泥般瘫倒在地上。

  昏黄的灯光中,站着一位脸上长满钢须的黑衣汉子,身材并不高大,但浑身上下寒气逼人。他冷冷地看着左青砚,满眼讥诮。

  花惜玉到了这时才回过神来,“啊”地刚想呼叫,忽然见黑衣汉子的两道目光,利箭一样射在她脸上,吓得她浑身一哆嗦,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左青砚定了定神,道:“这位好汉,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黑衣汉子道:“我叫宫无影,是宫无风的兄弟,你说我和你是无怨无仇吗?”

  左青砚一听这话,心顿时凉了半截。花惜玉大叫起来,“宫无风是左青砚杀的,这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宫无影冷冷地道:“自古夫妻一体。你是左青砚的妻子,我当然也不能放过你。”

  花惜玉连忙叫道:“他的妻子是段秀清,我只是个青楼女子!”

  宫无影嘿嘿一笑,道:“果然是裱子无情!好,我也不是嗜杀之人。我只杀你们两人中的一人,你们自己决定吧,由谁来为我的兄弟抵命。”

  左青砚看看花惜玉,又看看黑衣汉子,道:“你杀我吧,我左青砚若要女人来庇护,还能算是个男人吗?”

  宫无影哼了一声,道:“好,算你有种!”举剑就刺。

  “等一下!”大叫声中,段秀清发了疯般扑进来,挡在左青砚的身前,尖声道,“我现在还是他的妻子,你杀我吧!我来为你兄弟抵命!”宫无影嘿嘿冷笑,用短剑指了指左青砚,对段秀清道:“他眼中还有你这位妻子吗?像这种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你还想替他送命,值得吗?”

  段秀清心头剧痛,回头看了左青砚一眼,强忍着泪水,道:“他是对我无情无义,我也想恨他,可怎么也恨不起来,只记得他以前对我的好。”心头一酸,泪水流了下来。

  宫无影道:“感情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一旦你人老珠黄,脸上爬满皱纹后,他还会对你一心一意吗?你对他好,他却巴不得你早点死!你替他死了,岂不是正好中他的心意,成全了这对狗男女?痴情女子是天下最笨的东西,你给我滚开!”把剑移向花惜玉,嘿嘿笑了几声,目光变得暧昧起来,在她身上溜来溜去,恨不得将她扒个精光似的。

天涯枕边人(下)
花惜玉终日在男人堆里打滚,最懂得男人的心思,见状心中暗喜,假装头晕,“哎唷”一声,滚入宫无影的怀中,双手勾住宫无影的脖子,嗲声嗲气地道:“你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宫无影笑了起来,道:“你这样抱着我,我都不怕难为情,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还是看看你丈夫的脸吧,多快变得像块青石板了。”

  花惜玉看都没看左青砚一下,道:“快要死了的人,脸色还会好看吗?”

  段秀清喝道:“一夜夫妻百日恩。花惜玉,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无义,说出这种话?他为你赎身,你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

  花惜玉大笑起来,道:“和我花惜玉上过床的男人,就算没有一千起码也有八百,我的感情早就让男人们骗光了!”

  宫无影推开花惜玉,道:“左青砚,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你的结发妻子,一个是你深深迷恋的女人,现在我让你自己选择,只有是你的妻子才能替你去死。”

  左青砚抬头看看段秀清,岁月无情,风霜染白了她的两鬓,眼角也出现了鱼尾纹。但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如果要段秀清去替他死,她一定会无怨无悔。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内疚涌上心头。他又想起了他俩刚成亲时,家里穷得吃了上顿没下顿,自己从没给过她一天好日子过,但患难夫妻相互扶持,苦中作乐,依然恩爱幸福。后来自己出名了,家道富裕了,他自己却像着了魔一样……他扭头又见花惜玉一脸的*相,直恨自己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这样的女人。心中拿定主意,道:“段秀清这样的黄脸婆谁还要?我当然是选择花惜玉做妻子了。”

  段秀清浑身一颤,痛苦地坐倒在地上,无声地痛哭起来。花惜玉腿一软,也瘫倒在地,哭叫道:“左青砚,你这天杀的,你自己多管闲事,杀了宫无风,为什么拉着我垫背!”

  宫无影也不说话,把手中的短剑扔在花惜玉的面前,道:“他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啊,你为他死一次也值得的。”

  花惜玉吓得脸色也变了,叫道:“我不死,我不死……”拼命往后退。

  段秀清一抹泪痕,对左青砚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她,我就成全你们。”猛地抓起地上的短剑,“噗”的一声,插入自己的胸膛。

  “不要啊!秀清……”左青砚大哭起来,“你为什么这么傻,我是不想让你死,才故意这么说的,我早已知道自己错了,秀清啊……”

  宫无影冷笑着道:“现在知道她的好了,是不是?如果你想和她一起死,还来得及!”

  左青砚叫道:“好!你杀了我吧!秀清肯为我去死,我又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走呢?”

  宫无影挥手拍开左青砚的穴道。左青砚扑上前抱起段秀清,拔下插在她胸口上的短剑,想也不想,反手插入自己的心口。谁知这一剑下去,只感到轻微的疼痛。左青砚大为奇怪,握着剑把轻轻一晃,短剑应手而落。

  这短剑真是短的离奇,剑刃长不到一寸,刺在胸口上只留下一个很浅的伤口。左青砚大为奇怪,见段秀清也是满脸的疑惑。问宫无影,道:“这……这……”

  宫无影呵呵一笑,扯住脸上的胡子,轻轻一拉,竟然全扯了下来,露出一张苍白清秀的脸,道:“我不是宫无风的兄弟,而是他的妻子。这把短剑的剑把内装有机簧,打开机簧锁后,剑尖触及硬物,剑刃就会缩入到剑把内。”左青砚、段秀清和花惜玉三人,都“啊”地惊叫了一声。

  原来,宫无影和宫无风是同门师姐弟,宫无影对师弟宫无风百般呵护。谁知俩人婚后不久,宫无风便移情别恋,继而走上邪路,犯下无数被世人所不齿的大错。宫无影几次三番想废了他,可事到临头又下不了手。左青砚杀了宫无风后,她很想见一见这位为民除害的大英雄,谁知一了解,才发现,这左青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混入烟花柳巷,在脂粉堆中醉生梦死,弃自己的糟糠之妻于不顾,这样的人,和*大盗又有什么不同?甚至比宫无风更可恶!

  宫无影道:“我今晚本是来杀你的,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幸好你良知未泯,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从你妻子的身上,看到了当年无助的自己。我今晚就饶你不死,从此后,你可要好好待她。”左青砚惭愧的无地自容,只是不住地点头。

  花惜玉爬起身来,咯咯一笑,道:“姐姐,你原来在跟我们开玩笑啊,可真要吓死我了?”

  宫无影长叹一声,朗声道:“与其望断天涯路,不如怜取枕边人。”一把抓起花惜玉,从窗口窜出,伸手在走廊的柱子上一拍,借力掠上房顶,身形一闪,便融入了无边的夜色中。

  段秀清叹了口气,道:“其实她也是个苦命人。”这“她”不知是指宫无影,还是指花惜玉?

经验(上)
李惊雷是位乡村武师,教人打打拳、种种庄稼,日子马马虎虎还过得去。他的两个儿子李学步、李学车,跟着老子学了一身好功夫;可就是不爱干田里活,他们听人说做强盗挺不错,可以不劳而获,钱也来的容易,就拼命怂恿父亲李惊雷去占山当大王。

  李惊雷拗不过两个儿子,只好答应。父子三人向人讨教了做强盗的经验,又招了几十个无业游民,在太行山上开山立柜当起了山大王。谁知这年头时局动荡,民不聊生,做强盗的日子也不好过。父子三人占山一个多月也没有做成一笔买卖,着急的不得了。

  李惊雷想:既然这强盗做不成,就不如上街去耍把子卖艺。但他的两个儿子怕吃苦,说什么也不答应,让李惊雷再坚持一段时间。

  这一天,李学步、李学车下山寻找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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