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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诡谈录心魔 系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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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手印道:“那……那你怎么办?”

  秦如月道:“我今天一定要获得自由之身,放心吧,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最多不放我出来,便宜了沈依然那小子。”

  金手印沉吟一下,道:“我现在退缩,还是个男人吗?走!”

  拉着秦如月奔上大门前的台级,两个守门弟子见到他俩连忙迎了上来。

  秦如月的心“突、突、突”地狂跳起来,紧张的后背上直冒冷汗。

  谁知那两个沈家弟子上前对金手印躬身施礼,道:“少主,您回来了。”

  “少主?”秦如月跳了起来,“他们怎么叫你少主?”

  一位沈家弟子讨好地对金手印道:“少主,这位就是您刚娶进门的少夫人吧?好漂亮!”

  金手印笑了笑,拉着发愣的秦如月走进大门。

  秦如月用力甩开他的手,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快说!”

  金手印装着很无奈的样子,道:“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瞒你了,我就是沈依然那小子。”

  “什么?金手印就是沈依然……”

  沈依然连忙捂住她的嘴,道:“小声点,这是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秦如月用力掰开沈依然的手,她脸上的表情惊愕多于遭愚弄的愤怒。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依然双手一抱拳,道:“秦女侠,且听小生生细细道来。”

  秦如月沉着脸,喝道:“还不快从实招来,小心本姑娘大刑侍候!”

  原来,沈依然一心想有所作为,只是无论他如何去努力,无论做的有多好,在别人眼中他依然是沈大侠的公子,别人在意的也只是“沈大侠”这三个字。无奈之下,才偷偷地做起了侠盗,江湖上就有了金手印。当秦如月派人雇他偷大侠府的新娘时,他非常吃惊,以为秦如月早已有了心上人,所以他一口答应下来,想见识一下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男人,竟然连沈大侠的公子也比不上。他在酒宴上假装出去小解,先把秦如月偷出来藏在豆腐店里,再回去喝酒,等时候差不多时,再进洞房假装发现新娘被偷了,就一个人追出去,躲进豆腐店守着秦如月……

  正说着,沈惊鸿夫妇听到下人的禀报,匆匆走了出来,见到他俩,沈惊鸿高兴地道:“你们回来了就好,金手印那小贼呢?”

  沈依然刚想开口,秦如月连忙抢着道:“那小贼不自量力,被我宰了!”

  沈家众人全都吃了一惊。

  秦如月呵呵一笑,道:“我假装被他点中穴道,乘他不备,一刀将他杀了。你们放心吧,从此后,江湖上再也不会有金手印这号人物了。”

  沈惊鸿不无惋惜地道:“金手印算不得十恶不赫的坏人,我本想好好引导他,唉,既然杀了那就杀了吧。”

  事后,沈依然问秦如月,“为什么要对我爹娘说,已经杀了金手印?”

  秦如月嫣然一笑,道:“我不杀死金手印,你以后贼瘾再犯时,难免会偷偷地再溜出去。女人都是自私的,有哪个女人能放任自己的丈夫半夜三更出去,做那些不够光彩的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琵琶恨(上)
“秋风萧瑟长安城,边塞烽火蓦地闻,汉王昏聩朝政乱,哪堪胡马跶跶又进兵……”这是民国六年一个深秋的晚上,“金马车”剧场内,白玉兰的弹词开篇《昭君出塞》,在铿锵、凄婉的琵琶声中开场。刚刚还是乱哄哄的场面,刹那间肃静下来。

  白玉兰虽然才二十出头,但她的评弹激昂处如雪峰千仞,直插云宵;委婉处似秋虫细语,*心弦。人也长得漂亮,端庄秀丽,怀抱琵琶在台上一坐,一举一动,都是风情万种。来金马车剧场献艺,立刻轰动全城,一个月下来,几乎场场爆满。

  一曲唱罢,掌声雷动。白玉兰抱着琵琶回到后台,她爹雷天鸿连忙递上一杯茉莉花茶,说:“兰儿,辛苦了,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白玉兰笑着说:“爹,还好不累……”见化妆镜前放着一个花篮,一边摘下戴在手指上的铜指甲,一边拿起花篮看了看。花蓝中的名片上写着“武雄”两字,脸上微微一红,问:“武少爷走了吗?”

  雷天鸿点点头说:“嗯,他今天像有什么要紧事,把花篮放下就匆匆离开了。兰儿,武少爷虽然不像是纨绔子弟,可我们不了解他的底细,你不要太当回事。”

  自从白玉兰在金马车开唱后,那位叫武雄的年轻人差不多每天送一个花篮,他仪表堂堂,温文尔雅,令白玉兰芳心暗动。说:“我知道。爹,时候不早,我们回家吧。”白玉兰说的家其实是他们临时租住的房子,就在金马车剧场后面那条长长的小胡同里。

  天上月明星稀。父女俩快到家门口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几声枪声,顿时划破了长夜的宁静。

  雷天鸿一愣,停住脚步,说:“不知又出什么事了?”

  白玉兰叹了口气,说:“爹,身逢乱世,我们管不了那么多,进屋……”却见一条黑色人影,从胡同口跌跌撞撞地飞奔而来,到了他们身前,只说了句:“日本人在追杀我……”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只见他浑身黑衣,黑布蒙脸,右手死死地捂住左肩头,指缝间鲜血流淌。

  雷天鸿连忙扶起蒙面人,说:“被日本人追杀,应该不是坏人。兰儿,快来帮忙。”

  白玉兰迟疑了一下,说:“最好先弄清他的身份……”扯开蒙面人脸上的黑布一看,失声惊叫起来,“爹,是武少爷,怎么是他。”蒙面人竟然是武雄。

  枪声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到胡同口了。父女俩来不及多想,打开家门,合力把武雄抬进家中,连忙把门关上。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跑过。直到外面没什么动静了,父女把武雄抬进内堂,让他躺在床上。拨亮油灯一看,武雄面如金纸,牙关紧咬。撕开他左肩的衣服,肩头五道爪痕深可见骨,触目惊心。

  雷天鸿替武雄清洗了一下伤口,拿出他自制的伤药敷了上去。“啊”的一声,武雄痛得清醒过来。白玉兰连忙捂住他的嘴,说:“武少爷,小声点,日体强盗就在外面。”

  武雄见到白玉兰十分意外,但马上就明白过来,说:“原来是大叔和白小姐救了我,万分感谢!我这就走,不能连累你们。”挣扎着就要下床。

  雷天鸿叹了口气,说:“武少爷,我们也不管你是什么人,看在你每天给兰儿送花篮的份上,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你现在出去,等于是送死,还是安心留在这里养伤吧。”武雄看着雷天鸿和白玉兰父女,想了想说:“那好吧,只是要麻烦大叔和白小姐了。”

  武雄的伤足足养了半个多月,才渐渐愈合。白玉兰每天晚上依然去金马车献艺,白天守在武雄的身边照料他。武雄见多识广,又能说会道,无论什么事都能把白玉兰逗得哈哈大笑。不知不觉中,两个年轻人的心贴在了一起。

  这天午后,雷天鸿替武雄换过膏药,见他伤口处的新肉已经长成。笑着说:“武少爷身强体健,这伤好的真快!”

  武雄感激地说:“大叔和白小姐的救命之恩,真不知该怎么报答了?”

  白玉兰抱着把琵琶走出来,说:“最不喜欢听你说客套话了。”坐在床前的椅子上,轻轻地弹起琵琶来。

  武雄听了一会儿,说道:“白小姐,这把琵琶不是你平时演出时用的那把吧?听起来音色更好。”

  白玉兰点点头,说:“不错,我用的琵琶虽然全是我爹亲手做的,不过我最喜欢这把,给它取名‘银琵’,舍不得拿出来表演用。不知武少爷听出了有什么不同?”

  武雄说:“这把琵琶‘尖’、‘堂’、‘松’、‘脆’、‘爆’五种音色丰润饱满、宽洪坚实,富有金石之声;应该是以紫檀作背料,银丝为弦,感觉是六相二十四品……不对,应该是八相三十品。可是听我义父说,能做出这种琵琶的人,除了他老人家外,只有他师兄才有这手艺。”

  雷天鸿“哦”了一声,说:“请问你义父的名讳是……”

  武雄说:“我义父名叫曹震元,不知大叔是否认识?”

  雷天鸿和白玉兰同时“啊”了一声。雷天鸿激动地说:“曹震元是我的师弟,你是他义子?真是太好了!师弟他已经失踪十年,我带着兰儿四处卖艺,就是为了打听他的下落。以前听人说他落入日本黑龙会的手中。”

  雷天鸿和曹震元同门学艺,制作琵琶。曹震元由友人引荐,加入光复会(光复会是蔡元培于1904年在上海成立的革命团体)。在一次暗杀日本特使的行动中,不幸身陷敌手。

  武雄高兴地说:“原来是师伯和师妹,真是太好了!”但目光马上黯淡下来,又说,“我义父他老人家确实落入日本黑龙会的手中,后来被同志们救出,留在我家养伤,收我为义子。可惜他受的伤太重,熬了四年后,终于还是走了。他老人家临终前,还嘱咐我要设法找到师伯呢。”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琵琶恨(中)
雷天鸿听到曹震元的噩耗,心中好一阵难过。看着武雄说:“有你这样的义子,师弟也该瞑目了。贤侄,我们既然是一家人,就不必隐瞒,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受伤?日本人为什么要追杀你?”

  武雄沉默一下,说:“光复汉族,还我河山,以身许国,功成身退。光复会虽然已经四分五裂,但义父把这句话传给了我,我一直铭记在心。这事还得从一个月前,发生在金马车内的血案说起,师伯和师妹都是亲身经历过的。”

  一个月前,也就是雷天鸿和白玉兰刚到金马车不久。白玉兰才艺双绝,轰动全城。这天剧场中来了几位神秘的客人,被安排在楼上雅座。谁知演出到一半时,剧场中突然响起枪响,场中的灯火也熄灭了。等到灯火再亮起时,楼上雅座中有两位客人中枪而亡。这时才知道,这两位客人一位是本市的刘市长,另一位是日本特使。那位日本特使对琵琶情有独钟,刘市长投其所好,请他来欣赏演出,没想到遇刺身亡。事发后,全城*,缉拿凶手。要不是金马车的后台老板就是刘市长的二舅子,剧场差点给封了,白玉兰和雷天鸿等剧场中的人,被关押一天后才被保释出来。

  武雄说:“那位被杀的日本特使名叫中森四郎,是日本黑龙会会长内田良平的表叔,是位资深间谍。他来到本市,是为了和刘市长签署什么‘大东亚共同繁荣条约’。哼,刘市长卖国求荣,死有余辜。我本来也在寻找机会行动,没想到让别的同志先出手了。中森四郎死后,日方大为震惊,中森四郎的儿子中森明泰主动请缨来到本市,除了想继续签署条约外,还想找出杀害他父亲的凶手。”

  白玉兰说:“我明白了,你是去行刺中森明泰才受的伤,是不是?”中森明泰住在日租界的长井道场内,防卫森严。那晚,武雄趁着夜色潜入中森明泰的房间,他怕开枪会引起警觉,不能全身而退,改用匕首行刺。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中森明泰从小嗜武,经常与浪人交游,武功好的离奇。不但没有行刺成功,自己反而伤在对方的鹰爪手之下,只得夺路而逃。

  雷天鸿说:“贤侄啊,你太轻敌了。”

  武雄说:“师伯教训的是。小侄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这就去重新布置,中森明泰那小子一定不能留着。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们。”说完就往外走。白玉兰连忙追出去叫住他,说:“我还有一句话要问你,既然你有这么重要的任务在身,又为什么每晚送花篮给我?”

  武雄不好意思地说:“中森四郎死在金马车,我自然要去看看,没想到刚好见到师妹在表演,我一见……就像着了魔一样,天天想着你……”白玉兰红着脸甜甜地笑了。

  武雄这一去就是三天,白玉兰却感觉像是过了三年。

  这天黄昏,雷天鸿父女刚想去金马车。武雄突然匆匆赶来,神色紧张地说:“师伯、师妹,金马车那里不能再去了!我刚刚得到消息,中森明泰已经查到我躲在这里养伤的事,今晚会带人到金马车对你们下手。你们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雷天鸿父女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白玉兰问:“武雄哥,那你呢?”

  武雄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目光,说:“这也是刺杀中森明泰的一个绝好机会,我岂能放过?”白玉兰说:“这样做太危险了!”

  武雄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会小心的,你们快走!”走出几步又回过身来,对白玉兰说:“家国飘零,山河破碎。要是有一天能无忧无虑地听师妹弹弹琵琶,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师妹,相识一场便是缘,但愿还能有缘再见;你和师伯多多保重!”

琵琶恨(下)
白玉兰听出了武雄的弦外之音,知道他抱着必死之心去行刺。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但她马上银牙一咬,说声:“师兄请等一下。”转身从里屋拿出那把“银琵”,说:“师兄,这把琵琶给你留念,日后我们一定还能再相会。”武雄接过“银琵”,深情的点了一下头,转身快步而去。

  白玉兰目送着武雄,直到他消失在小胡同的尽头,这才收回目光,眼中闪过一丝绝决。对雷天鸿说:“爹,你先走。我……我想再去金马车,演今晚的最后一场。”说完就走。

  雷天鸿大叫:“兰儿,兰儿……”叫了几声,长叹一声,低声念道:“光复汉族,还我河山,以身许国,功成身退。”目光突然变得坚定、刚毅,他瘦弱的身形在黄昏的阴霾中,也仿佛变得高大起来。

  金马车剧场内依然灯光辉煌,座无虚席。白玉兰今晚表演的是弹词开篇《新木兰词》,她身穿一袭银质旗袍,在灯光下更显得玉树临风。琵琶声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伴着她时而宛转,时而激昂的唱腔,让观众们如痴如醉。

  突然,“哗啦”一声响,剧场的窗玻璃被砸得粉碎,一大群日本人如狼假虎地冲了进来,当先一人满脸煞气,走到台前冷冷地看着白玉兰。

  白玉兰镇定自若地站起身,也冷冷地看着那人,说:“你就是中森明泰?”

  那人点点头,说:“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也该明白我今晚的来意……”话未说完,突然发现左侧的窗帘后人影一晃,知道不妙,慌忙向前一扑,“砰”的一声枪响,他刚才站的地上多了一个枪眼。

  中森明泰就地滚出一丈多远,翻身跃起,向窗帘后连射了好几枪。一条人影从窗帘后跃出,大叫:“中森明泰,你的死期到了!”正是武雄,白玉兰紧张地差点惊出声来。另外的日本人纷纷举枪,向武雄疯狂射击。剧场内顿时就乱了,观众们哭爹喊娘地向桌子底下乱钻。

  武雄左躲右闪,万分惊险。就在这时,舞台的幕后蹿出一人,“砰砰”连开几枪,把灯火全部打瞎。剧场内顿时漆黑一片,谁也看不清谁,日本人也不敢开枪,怕打中自己人。武雄趁机在地上一滚,滚到舞台边的墙角里。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他握枪的手腕。

  武雄挥手就是一拳打了出去。那人连忙按住他,轻声说:“贤侄,是我,快跟我走。”

  武雄听出是雷天鸿的声音,忙轻声问:“师伯,师妹呢?”雷天鸿说:“她没事,快跟我走。”

  武雄的心放下了大半,跟着雷天鸿从后台的窗户爬出,整个剧场已被日本武士围了起来,没路可走。他们在窗台上一用力,翻上屋顶,白玉兰早已在屋顶上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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