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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 (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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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炸毛般的怒吼:
  “元素,你他妈站住。”
  不用回头,元素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只不过,这声音比往常沙哑,沉重,可她凭什么站住?她才不想做会燃烧的移动大灯炮,不理他,她加快了脚步。
  真是痛恨自己,干嘛傻不拉叽的回来。
  还没走出十步,就被疾步冲上来的钱傲从身边紧紧抱住,整个人被镶嵌在那个熊抱里,紧得甚至都能听到他激烈的心跳。
  卟嗵,卟嗵!
  旁边的甄凡脸色变了又变,但仍然还能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元素没有让人窥视的嗜好,所以不安地扭动着,可她这一用力,身后的男人一声‘嘶’的痛呼,让她不忍心的停住了动作。
  “轻点,老子痛死了,回来了还想跑?”一声低叹在耳边拂过,更像是无意识的低喃。
  任由他抱着,等他缓过了这股劲儿,元素才轻轻推开他的手,转过身来,还没等看清楚他的脸,手腕就被他霸道的死死拽着,生怕她跑了一般。
  目光一凝。
  这男人上半身赤裸着,胸背部和手臂上缠着纱布,看来伤口已经处理好了,除了样子有些怪异之外,看起来不像受了多大的伤。
  “真像只大粽子,还是白味儿的。”
  “……别担心,没多大事儿,就软组织挫伤。”
  直直地盯着她,钱傲的眼中焕发着一种异样的光彩,有惊愕,有喜悦。惊愕的是没想到她还能自个回来,喜悦的是她回来了,省得自己再动手去绑人。
  翻了翻白眼,元素腹诽,有人担心他么?说得这么清楚干嘛。可一旁还有他相好在虎视耽耽,她实在觉得这气氛太过诡异,太过邪门儿。
  “钱先生,先松手。”
  就这么一句儿,一不小心又打击到了钱老二高傲的自尊心了,钱先生,他妈的都睡了多少回了,还是钱先生,一沾上这女人,他气儿就不顺,真他妈闹心,一怒之下说话就有点冲。
  “老子不准你走!”
  他不准?他从来就没准过,可她没这功夫陪他闹了,再不走,她怕溺死在旁边那古典美女淬了剧毒的眼神儿里。
  一甩手,居然甩不掉,这无赖不是受伤了吗?力道还这么大,手腕捏得生痛生痛的。
  “干嘛?你放开。”
  “你想得美。”那眼神儿像一头受伤的小兽般盯她,看得元素直发毛,大脑还没作出反应,身体却被这男人发疯般地搂进了怀里。
  “妞儿,别闹了,你知道老子的脾气,你能不能别惹我发急啊?再者说了,你能和一个高危病人置气么?”
  嘴角一抽,他是高危病人?元素对这男人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
  可倒底也是不敢使劲的挣扎,怕让这伤病号,伤上加伤,她与这善于喷火的男人,语言勾通一直处于泛力状态,心平气和,平心静气等词语,一般都不适合用到他身上。
  好吧,她承认,对于这个男人,从最初到现在,她一直没办法对抗,她软,他就横,她横,他就耍无赖,根本没个说。
  可如今这情况,她还是不得不说实话,难道这男人就没有发现,这儿还有第三个人存在吗?脑中灵光一闪,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好吧,她邪恶了……突然恶趣味儿了,狡黠开口:
  “家里,还有客人……”
  “哦,我忘了!”低笑了一声,钱傲像刚反应过来一般,将箍紧她的手稍微松了一松,但仍旧没有放开的意思,转过头淡定地望向古典美,脸上平静得找不出波动来。
  “甄凡……谢谢你来看我,你回吧,她会照顾我。”
  “好。”
  甄凡点头,温柔的眼眸像一汪二月春水似的,扫了他们一眼,见男人的视线说完话后,早已移开,眼睛就落在那女人身上,心里酸涩。
  这边元素讪笑,谁说了要照顾他?
  稍稍整理了一下被男人揉皱的衣服,顺便收起了自己不纯洁的邪恶内心,跟这男人久了,看来真学坏了……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看出来了,这钱某人对这个古典美,指定是不一样的。
  可这感觉她又形容不来,要说对她好吧,不能在自己面前这么对她,要说不好,他语气却很柔软……
  算了,管他的,元素,不要再想了,明知道自己耳根子软,还逗留什么,所以,她不再迟疑急急地开口:
  “不好意思啊,我还有事,我……”
  “你闭嘴,别没事儿找抽!”钱老二眉头一拧,恶声恶气的吼她,这语气差得和刚才对那古典美完全没法儿比。
  见女人还在轴,钱老二正想发火,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弯起嘴角冲她笑,怒火全消,阳光明媚。
  错愕,不解。
  对于他的像雾像雨又像风,元素是丈二的和尚,真的摸不着头脑,难不成精神分裂越发严重了?可就那么看着他,透过他明亮的星眸,思绪不知道咋回事就飘啊飘的就飞到了外太空。
  四目相对,静静地彼此相望……
  “小傲,那我先走了。”
  太过安静了,站旁边的甄凡踌躇了半天,在被人彻底遗忘了良久之后,实在呆不下去了,一双美眸里各种情绪轮翻上阵。
  惊,怒,悲,痛,一一升起,又一一熄灭。
  最后,只剩下震撼,一种打心眼儿里透凉的震撼,小傲看那女人的眼神,那么专注和热烈,那种宠到骨子里的眼光,她从未见过……这个女人,完全不同于他拥有的那些女人。
  自己,还会有机会么?
  脚步声向门口走去,门开了,又关了。
  元素听见了,也看见了,但钱傲没有说话,她更加不好开口说什么,而且,她也不清楚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关系匪浅,妖精打过架是肯定的。
  有点酸,有些怒,这男人对女人的态度真狠心,那女人看钱某人那眼神儿,溢满的都是浓浓的爱意,可这种事,她一个外人,还是一个处境尴尬的外人如何开口?
  莫不是钱某人,因为和真命天女闹别扭,所以拿自己当挡箭牌吧?电视剧里可都这么演的。
  “钱爷,人走了,你这唱的哪一出戏啊?”
  瞟了她一眼,钱傲眯了眯眼,这小娘们儿最近咋总说这不伦不类的泛酸词儿,指尖撩了撩她的头发,佯怒道,“你管老子?”
  她闭嘴,没有再问,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则没有立场,二则……还是没有立场,只能狠狠地瞪他一眼,了以解恨,她觉得,对这男人,懒的搭理才是上策,直接用手推开他。
  没想到一出手,男人就怪叫:
  “咝,痛!元素,你丫的谋杀亲夫啊?”
  见他捂着胸口蹲了下来,摆明了痛苦得不行的样子,元素也就没注意他话中的语病,赶紧手忙脚乱地将他扶到屋里,坐在沙发上。
  “你要不要去医院?”
  钱傲摆了摆手,脸色有些发白,看来不是装的,确实是痛了,一时间,元素心里五味陈杂,按理说这么讨厌的男人倒霉了她应该高兴才是,没放鞭炮庆祝就算是对得起他了。
  可为什么一见他痛苦,自己心里一点快意都没有?
  给他倒了水,让他躺下闭着眼休息,元素感叹着自己的奴才命,不禁有些出神。
  想当初,自己恨不得把这王八蛋丢海里喂鱼,他横,他霸道,他比土匪还土匪,伤她,呛她,损她,打她,还……
  可也是这男人,无数次的救她,帮她,保护她,甚至还挤进曾经不屑一顾的厨房里笨手笨脚想给自己做吃的,每次自己做的饭菜,他都吃得津津有味,欢喜得恨不得舔盘子。
  看来,真是个缺少关爱的孩子啊!
  一念至此,她忍不住有些发笑。
  他明明一肚子全装的坏水儿,明明从头到脚就是一头包装精美的禽兽,明明现在自己可以走,可为什么还要留下来,照顾他?
  想了一会,她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就当是报答他多次相救的恩情吧,不管他有多坏,有多讨厌,可每次自己有事,这混蛋总是第一个冲出来……
  心里暗叹,兴许是上辈子就是欠了他的债吧。
  她站起来身,将窗户打开,放进点新鲜空气来,然后就一直站在窗边,注视着花园里满树攀爬的牵牛花……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转过身,就对着那双幽暗深沉的星眸。
  他醒了,却不出声,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阳光的角度很刁钻,恰到好处地映上了女人完美的侧颜,像给她镀上了一层艳丽的华光溢彩,让她看起来越发轻灵婉约,那小模样儿一下一下的拨动着他心里那根的弦,美得让他移不动视线。
  “醒了?”
  将他扶起来靠在沙发上,打算去厨房给他弄点吃的,不曾想,刚一转身,就被他一把拉住裙摆,元素狐疑地扭头看他,不知道他要什么东西。
  “别走!”男人的声音沙哑,语气里全是执拗。
  心里一滞,元素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放手,我去给你弄吃的。”
  钱傲有些惊讶,随即放开她的胳膊,咧嘴就笑了,“好,妞儿,你别担心我,最多三天,不,赶明儿老子一定又活蹦乱跳的了。”
  活蹦乱跳?他是青蛙么。
  对他的形容词,元素很无语,但对于这只自恋的孔雀男,她不想让他会错意,她照顾他,只不过基于对病号的同情,不关乎其它。
  不过,这理由……她说得服自个么?
  “我压根儿没担心。”元素眨了眨眼,又有些不解地问:“你说你玩点什么不好?玩什么空中飞人?这一不小心,小命儿可就没了。”
  “妞儿,其实我……”
  定神望着她,钱傲欲言又止,眸光里闪过一丝元素弄不懂的戾气,不过转眼间,又烟消云散。
  “你,你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咋像我妈一样,啥都问,老子乐意玩自由落体,成不?”
  他笑呵呵的低声打趣,很容易的就将话题岔了开去,这事原本在他预料之中,可又在他预料之外,如果这样他能高兴,消除怨恨,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女人往厨房而去的身影,他觉得心里无比惬意。
  值得!
  除了眼睁睁看这女人和他双宿双飞之外,再大的气他钱老二都咽得下。
  这会儿,在厨房奏鸣曲里忙碌的元素始终想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被这男人奴役惯了,斯德哥摩尔综合症越发严重了……就这男人横挑鼻子竖挑眼,指手划脚的她居然也没吱声。
  还自个儿活生生往牢笼里钻,这样下去,与他还能扯得清楚么?
  ……
  这晚,吃过女人弄的晚饭,钱老二就身心愉快的享受着女人的服侍,擦身体,洗头发,再慢慢烘干,他大爷这会心里那个舒畅劲儿,好比穷得揭不开锅的人,突然中了一个大奖五百万。
  那乐呵程度,新华字典通通翻遍也找不到词儿来。
  在女人离开这三天里,他尝够了那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儿,怎么个难受法呢?吃甜的能吃出苦味儿,吃酸的能吃出辣味儿,总而言之,生活处处不对味儿。而这种情绪,在没有她的时间里,好像还完全找不到终点在哪。
  徘徊在楼下好几次,真想上去把她揪下来,可一想她还置着气呢,忍了又忍,得,让她舒坦几天吧。
  可她舒坦了,他却不舒坦。
  这情绪受一个女人影响,这对钱老二来说是可怕的,也是他始终想不明白的。
  就比如此刻,他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傻愣愣地看着女人躺在旁边,但作为一个‘资深伤残人士’,他期待的一切‘福利’都被取消了,看得到吃不着,可是,心里却还是那么美。
  按他以前的话说,这不是脑抽的么?
  ‘只要她在,便是晴天。’
  这么一句酸溜溜的词儿冒出钱老二脑袋里的时候,他愣了,一甩脑袋,啥乱七八糟的酸词儿尽往老子脑子里冒,这女人还真他妈奇怪,指定是只妖精变的,专门儿来糟蹋老子的大脑。
  但,他不得不说,这感觉很幸福。
  享受她的照顾,享受她的关心,哪怕一杯白开水,也有滋有味儿,哪怕她句句话都呛人,从不贴心,他还是觉得无比的爽快。
  世间上,为爱痴狂的人大抵如此。[此话作者按。]
  ……
  天上繁星点点,两人相拥,一夜好眠。
  次日一大早,元素就被一种麻酥酥,痒酥酥的感觉给闹醒了,半睁开眼,面前,是一张放大版的俊脸,男人正撑着手密密麻麻地亲吻着她。
  脸一红,她皱眉,怎么受伤还这么不消停。
  见她清醒过来,钱老二啄了一下她红扑扑的脸蛋儿,哑声道。
  “宝贝儿,早。”
  这个称呼,让元素觉得汗毛倒竖,咋这么肉麻?按理说,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叫,不过,以往每一次都是彼此意乱情迷的时刻,可以解释为,下半身思维。
  而这会儿,大家都清醒着,在他黑眸晶亮晶亮地注视下,元素有些不好意思了,抿着嘴,张不开嘴来。
  笑了笑,钱老二不介意她没回应,又问。
  “睡得好不好?”
  “还行。你身体好些了吗?”
  这么一说,钱老二活动了一下,胸臂间还是疼痛,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了,撒欢似的笑:
  “真邪门,你在老子就不痛,你说你是不是妖精?”
  元素脸一红,岔开话题,说:“我一会要走,让开,给你弄早饭。”
  “不准你走。”
  “我有事要做。”
  “那,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
  钱老二闷了,低下头又去亲吻她,心里暗忖,真他妈要命,这滋味贼上瘾,不由得轻哼一声。
  “那你记得回来。”
  ……
  元素一去公司就被颜色各种追问,此女八卦的功夫日益见涨,可她觉得,再八卦的桥段都没有经历来得狗血,悻悻然和颜色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打开了几天没开的手机,仲尧的,钱傲的,各种短信,纷至沓来……看来她自以为清静的三天,根本没有清静啊。
  她没看,点击全选——全部删除!
  刚准备放下,她妈的电话就来了。
  电话里,陶子君不仅没有追问她昨天去了哪,做了啥,甚至还兴高采烈的告诉了她一个爆炸性的好消息,洛叔叔住院的医院,恰好有美国脑外科专家来调研,顺便查看了他的病情,认为很有治愈的希望。
  而最令元素震惊的是,对方还不收取一毛钱的治疗费用,说是由什么基金会赞助。
  听得一头雾水,但总归还是好事,转而一想,又隐隐觉得不得劲儿,她不是一个天性乐观的人,对于天上掉陷饼这种好事,一直持怀疑的态度。
  挂了电话和颜色这么一说,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样一来,元素更是一脸凝重,这社会各种骗术横行无忌,千万别遇到了医学骗子,打着治疗的幌子,用洛叔叔来实验医疗器械什么的。
  越想越担心,正打算往医院赶,手机铃声却再次响起,拿出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在家养伤的钱二爷,一开口就是大喇喇的询问,理所当然得令人发指。
  “妞儿,哪呢?”
  “ares。”
  “你在门口等着,我让疯子来接你去医院,你叔的手术联系好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元素大惊,相处这些日子,她从来没有和他提过自己家里的事儿。
  “甭管老子咋知道,哥哥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行不行?放心好啦,这几位专家,全是脑外科的权威人士,说能治,那一准儿能治。”
  “……谢谢!”
  “咱俩还客气啥?要谢,完事儿早点回来伺候我,我会让疯子送你。”
  “……”
  “那小子,你尽管使唤他,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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