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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爱(高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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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香吗?”林艾躲避他的吻,她丝毫没有觉得那个味道有多么的香。
  “钟朗,你怎么能这样?”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林艾是个传统女孩子,接受不了钟朗这么放、浪的行为。
  “怎么了?你不是很是舒服吗?”他这么一说,她的泪更多了。
  钟朗吻着她的泪,一手还在那里进进出出,细细的研磨,“你不给我做,我只有帮你了。”说着中指又是一抵,“那里好暖——”林艾又是一阵哆嗦,身体空虚的难受,两腿紧紧的交叠。
  钟朗一直在坚韧着,腿间一片灼热,涨的他就要爆了,可是他想让她先享受,让她爱上这种感觉。
  嘘嘘簌簌一阵,他拿出上午的买的东西,快速的套上。掰开她的双腿,一条巨龙就这样冲了进去,来来回回的钻动,里面一片湿滑,又是如此娇小,内壁一阵一阵绞着她,他靠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诉说,“好紧,宝贝——”
  她总算是看清了,钟朗,白天是绅士,晚上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流氓。
  芊芊细指滑过床单,留下十个深深的抓痕,她恨自己,明明心里抗拒,身体却诚实的渴望。迷离地睁开双眼,撑起上半身,钟朗进的更深,她慢慢地把头靠在他肩头,毫不犹豫地咬住了下去,这一口真是毫不留情,好像要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传达出来一般。
  偏偏这一下,又深深的刺激了他,他一阵哆嗦,抱着她就一阵抽搐。
  两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直到呼吸平稳。钟朗用手擦着她额头的汗,刘海被打湿了,他把头发拨向一边,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那块伤疤无处隐藏,显得如此的触目,食指轻柔的拂过,“这个是怎么弄的?”
  “不小心摔的——”她淡淡地说道,避免回忆那段痛苦。
  钟朗一阵怜惜,嘴唇轻轻的吻上去,一片冰凉。
  她感觉到那东西在她身体里慢慢的软下去了,钟朗压在她身上,她有些吃痛,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只是一下。
  她惊讶的抬起头,歇息一阵子的火热突然间胀大了,腹部微微地鼓起了一条,他伸手按了按她的腹部,“这次可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
  “我——”“没有”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抱起她的身子,来到床下,引着她趴在床侧,“扶好——”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她羞愧难忍,双腿有些发软,钟朗分开她的双腿,一双扶住她的腰,毅然地一举侵入。
  林艾上身弯着,胸前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钟朗的双手慢慢地移到上面,握住两团绵柔。
  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随着他的撞击身子不由自主般得随着他前后摇晃,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弧度。
  他一手又慢慢地下滑,捏住她的小露珠,林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两人的契合也越来越紧密,腿间的蜜汁也越来越多。
  “宝贝,又咬我了,唔,好紧……”林艾恨死了某人的厚颜无耻,双腿虚软,回头瞪着他,“你好了没有——”
  偏偏钟朗爱死了她此刻娇羞含嗔的模样,一口咬住她的唇,啃着她,舌头又伸进去,翻滚,分开时,林艾的嘴角拖着一根长长的银丝,钟朗眼一红,迅速的舔干净,扣住她的小蛮腰,身下一下又一下,九浅一深,戳进她的花心底部,被她绞着大动,一阵喷射出来。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贯穿了,慢慢的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他退出来时,摘了那湿滑滑的套子,抱起软成一团的她去清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某人感觉肩膀一阵疼痛,侧头一看,一圈紫色的牙印,疼中太甜。
  旁边的小东西昨晚太累了,现在还在熟睡。怜惜的看着她,一会儿恶趣性又起来了,用胡渣蹭着她的脸,虚痒难耐,林艾在睡梦中,以为是蚊子,“啪”的轻轻一挥手。然后,动动身子,侧过脸继续睡觉。
  钟朗怔怔的,足足愣了几秒,刚刚,他被打了。
  欺压到她身子,胡乱的亲吻着她年轻朝气的小脸,林艾烦躁的睁开眼,一大早的,这人又发什么疯?
  小手推着他,她实在受不了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脸没洗,牙没刷,他就要腻乎。
  待看到他肩上的牙印时,她动作一顿,昨晚也是意乱情迷,才会发泄出来。肉都要给她咬出来了,这一圈的血丝,她有多恨啊!
  左手轻轻的抬起,就碰上去了。钟朗感觉肩膀出一凉,看着她迷茫的表情,以为她是心疼了,心里又乐开了花,头靠着她的脖子间,迷迷糊糊地,“我才知道原来你上面这张小嘴咬人也疼——”
  林艾对上他的眼,不明所以,倏地,脑子一转,又羞又恼,手上一使劲按了上去,只听某人杀猪般的叫起来。
  “林艾,你谋杀啊!”
  她推开他,套上衣服,“钟朗,你思想能不能干净点?”
  知道她脸皮薄,估计再说下去,又要闹得不 愉快了。他立马岔开话题,“好了,好了。下去吃早饭了。”
  然而某人又无耻地说道,“运动了一晚上,是得好好补补。”说完,悠哉地去浴室了。
  41、等待·手术
  钟朗去了公司,林艾也清净了。一上午,她都窝在厨房里,煲了一锅银耳莲子汤,王妈又特地做了几个适合的菜,说是土方,很有效。自从林母查出病情后,医生就建议在饮食上吃一些含低蛋白、高糖的食物,她一直竭尽全力照着做。
  用保温壶装好,拎着就去医院了。一路上,一扫多日的阴霾,心情雀跃,步伐也轻松了。肾源找到了,医生今天给母亲做身体检查,接下来可以安排手术了。妈妈的身体就好了。
  林母住在五楼,她也没有乘电梯。一节一节的爬上去,爬到三楼的时候,她抬起头,眼睛一晃,下意识的停下了步伐,怔在那里。四楼的那个人!他专注地爬着楼梯,也没有注意到她。
  她默默地爬上去,那人到五楼的时候也拐进走廊里,身形沉稳的朝着病房走去,最后停在了516的门口。
  林艾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在这。站在五楼的楼梯口,那不足一百米的距离,她艰难地跨不出一步。
  捏着手里的保温壶,搁的她手疼,也只有这丝疼痛才能让她清醒,她挺起背。
  他好像在犹豫,手上上下下,来回几次,始终不敢敲开那扇门。
  感觉到有人靠近时,一侧头,神情凛冽的看着她,棕色的瞳孔慢慢的放大,惊讶,但是很快的掩藏下去。看看她,又看看病房,好像在确认什么。
  当林艾的手触上门把时,动作就像电影中慢动作,拧动门把那一下,“咔嚓”一声,就像大地突然蹦出一条裂缝,梁仕昭身形一顿,呼吸一紧。
  门打开的一霎那,林母的目光同时投向了门口,仿佛隔了千年之久,那两人一里一外,站在那儿,万籁俱寂。
  “妈妈,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如同魔咒一般,让梁仕昭定住了脚步。
  什么样的大风大浪,他没有见过,曾经的意气挥发,此刻再无用武之地,连开口说话都变得艰难起来。
  他干咳了一下,稳了稳神色,说道,“林茹——我来看看你。”
  林母朝他笑笑,“仕昭,坐。”
  偶然在医院相遇,看到她坐在轮椅上,知道她是生病了,联系了院方,才知道病情这么严重。
  “仕昭,这是我女儿,林艾。”转向林艾,“这是妈妈大学同学,你梁叔叔。快给你梁叔叔倒水。”
  林艾听着林母的话,心里堵得慌,一阵绞痛,双眼像被飞沙哽住一般,睁不开。偏偏这个男人这时候出现,母亲放下了吗?又能放的下吗?
  相见不如不见,明明深深爱着他,却生生的掩藏下。爱他,不能说。错的是谁?
  借着倒水,她平复下来。既然要演戏,她一定会做个出色的演员。 “梁叔叔,您喝水。”梁仕昭看着她,眼神黯淡。接过水杯,嘴巴动了动,“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昨天刚刚找到合适的肾源。”林母一如既往的温婉淡雅。
  “喔喔,那就好。”
  病房里陷入了一度的沉默中。
  梁仕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说着递上了一张卡片。
  林艾犹豫了一下,上前,接过来,清脆的说了声,“谢谢。”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改天再来看你。”梁仕昭起身。
  林艾跟着他后面,送他出门。
  梁仕昭走在前面,林艾跟在后面。到了楼梯口,林艾礼貌地说了句,“您慢走。”一切只是礼貌而已。
  梁仕昭回头看着林艾,第一次细细的打量着她。原来她竟然是林茹的女儿,他却——
  “林艾——”他叫出她的名字,有些苦涩。
  “梁市长,请问还有什么事?”
  “梁市长”“梁市长”,刚刚还叫着梁叔叔,转瞬就变成“梁市长”。
  “有什么困难来我。”他想为了做些什么,毕竟……
  林艾没有出声。
  他也不恼,静静的等待着。林艾向他笑了笑,这个笑容,弧度和年轻时候的林茹多么的相似,他突然被这个笑容蛰了,毫无脸面,“谢谢您的好意,我想应该不用了。”
  “之前的事——”
  “梁市长,您是个好父亲。世上任何一个父亲看到儿女受伤都会紧张过度的,我理解。”她转开眼睛,看着窗外,天空很蓝很蓝,她的心却是一片的暗淡。
  相对于林艾这番善解人意的话,梁仕昭硬是把刚刚到嘴地话给噎下去。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来了,“你爸爸他还好吗?”
  林艾打了一个寒颤,定在那里,努力地平复好自己的情绪,转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睛,一直笑着,笑着,空洞无力,爸爸——爸爸——吸了一口气:“我爸爸呀,他很早就去世了。”食指轻轻地拂过眼角。
  明明是一双清亮的眼睛,梁仕昭此刻却无法看清那双眼,清冷、悠远,压抑着波涛骇浪一般。
  “梁市长,我要回去看我妈妈了。”
  林艾站在门口,平复了许久,硬是把自己的愤怒压下去,抓着门把时才发现她的手跟金属门把一样的凉。
  “妈妈——”她轻轻地唤了一声。
  林母的手快速地扫过眼角,可是林艾还是看见了,泪。
  林母低头不语,林艾盛了一碗银耳汤,端到她的面前,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林艾张口,“妈妈,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你身体健康。爸爸,我都缺失了22年了,现在再来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他一直不知道你的存在。当年——是我主动离开他,我和她说,我和你陈叔叔有婚约,家里安排好一切。我们各自放手。”
  陈叔叔,多久母女俩没有再提起这个人,只敢在心里默默的想念着。两人久久的没有说话,表情越来越凝滞,痛苦。
  “在我心里,陈叔叔就是我的爸爸。谁也无法取代!”林艾坚定的说,拉着林母地手,指尖传递着力量,“可是眼前我们还有一座山要翻越。”
  离开医院的时候,她拿出口袋的那张卡片,压在口袋里,皱了,上面还暖暖的温度。林艾看都没看上面写什么,中间一撕,然后对折再对折,撕成细小的碎片,往垃圾桶一扔。
  那个人,对她来说,就如同这些碎片一般,无足轻重。
  医院在给林母做了全身检查之后,定于周二手术。
  梁仕昭晚上回到家,坐在书房里,右手夹着烟,面前放着一本厚厚的泛黄的书,他细细地看着,却一直停在那页。
  这张照片是大学时拍的,他一直没有放在影集里,独独地夹在书中,自从雨陵出生以后,他再也没有翻开过了。
  再见到林茹之后,心里那空余的一角,越来越疼痛。
  “爸爸——”梁雨陵推开门,亲昵地叫着,“咦,一股子烟味,难闻死了。爸,小心妈妈让你睡书房。”
  梁仕昭掐掉烟,快速地合上书。梁雨陵走过来,搂着他的脖子,“爸爸,我想和晔轩一起出国。”
  “等你毕业再去。”
  “爸爸——”
  “雨陵,6月初,你们就订婚了。爸爸就你一个女儿,你忍心留下爸爸—”
  “爸,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样?”梁雨陵嘟着嘴。
  “雨陵,你那个学姐,林艾——”梁仕昭皱着眉,“她今年多大了?”
  梁雨陵一愣,目光闪烁,“我哪知道?”顿了一下,一脸委屈,“爸,你没事提她干嘛?”
  梁仕昭一噎,“爸爸知道随便问问。”
  自家女儿从小喜欢晔轩,他都看在眼里。偏偏晔轩这孩子转后学就喜欢上林艾,早期许梁两家对林艾的排斥,大家都心知肚明。
  幸好,这次晔轩答应订婚,倒是令两家人松了一口气。晔轩这孩子,他从小看着长大,品性各方面都不错,最重要的是女儿喜欢。他也是个自私的人,女儿的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
  “爸爸,你再考虑考虑我出国的事,好不好?”看到女儿坚持,他无奈地点点头。
  “谢谢爸,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梁雨陵搂着他的脖子,开心的说着。
  那一晚梁仕昭已有公事要处理为借口,一个在书房,呆了一夜。深夜的时候,他拨了一个电话给自
  己的秘书。
  很快,第二天他要的资料全部都到了。不多,六张纸而已。轻飘飘,风一吹即散。
  他却沉痛地无法置信,看一眼就心就被划上一刀,双手不受控制地狠狠地垂在红木书桌上,一下,两下,三下……抬起自己的右手,哆哆嗦嗦。不久前,他就是用这只手把林艾打的滚落了楼梯。
  那是——那是他的女儿啊?他都做了什么?
  老天和他看了这么一个玩笑。
  难怪林艾会姓林?难怪在晔轩的生日上,她第一次见到自己,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当时他不懂,而今迟了——林茹并没有如当年她所说,和陈岩锋结婚。
  “我爸爸呀,他很早就去世了。”他终于明白林艾为什么在说这话时,眼神里充满了落寞与苍茫。亲身父亲站在她面前问她父亲可好?真是讽刺,可笑。
  “哈哈——哈哈——”梁仕昭撑在桌前,仰天长笑,神情悲苦。
  他对不起林茹,对不起林艾。
  周一的下午,一连几日晴空万里竟然飘起了绵绵细雨,阴沉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变得烦躁起来。
  整晚,听着窗外雨打树叶的声音,就好像敲在她的心一样,不疼不痒,却令她焦躁不安,一直翻来覆去。
  钟朗早已经入睡了,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他的睡相很好,没有丝毫的鼾声。
  原本钟朗是搂着她的,等他熟睡了,她就慢慢地移出来。她怕吵着他,贴在床沿,又是翻身,又是叹气的。
  其实她不知道,他一直都是醒着的。黑暗中,看不到那紧蹙的双眉,担忧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她。
  凌晨的时候,细雨变成滴答滴答的小雨滴,林艾也是疲惫极了,身体稍微放松下来,睡下了。
  就在那一瞬,钟朗长臂一伸,温柔地将她拉入怀里,轻轻呢喃,“小傻子,会没事的。”
  清晨,林艾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了?”钟朗沙哑的问道,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手臂缩回来,麻麻的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我——我——”她梦到——,不停地摇着头,身子瑟瑟发抖。
  钟朗爬起来,拉她入怀,“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你要相信科学,现在医学发达,这样的手术成功的病例很多。”一席话竟然让她慢慢地静下来。
  她起来穿上衣服。
  钟朗看她这样,也跟着起来了。
  出门的时候,竟又飘起来了雨。
  钟朗送她到医院门口,“今天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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