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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云他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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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银真的是懂事了,我的儿子真的是长大了呢,看来我真的是没有白养他一场,你说是不?老颜?“是!是!老陈呀,看着你们父子俩这亲热劲,我真的是惊羡死了。”颜裁缝又掏出手帕擦着眼睛。吹灯休息,永安伯刚要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突然感觉金银支起身体侧过身来,好像是在注视着他,良久,他又感觉到金银的嘴轻轻的印在他的额头,接着又轻轻的躺了下去,用手搂着他的腰沉沉的睡去,呼出的热气喷在了他的胸口。“这孩子!当老子的面不敢,就会背下里偷着亲!”永安伯暗中好笑,侧过身体将金银搂在了怀里。这是一个安静的夜,这是一个甜蜜的夜,这个夜晚永安伯又梦见了过去,他梦见金银光着小屁股在岸边的草地上抓蚂蚱,自己撑着小船划行在小河的最中央……窗外,月亮泼下漫天的银粉。院子里银杏树在微风中招摇着自己的影子,像是轻轻划动的船桨。一早醒来,发现金银不在床上,永安伯慌着下了床找寻,却看到金银正坐在院子里念着课文。永安伯心里喜得不行,三两步走进颜裁缝的房间。叫了几声老颜也没答应。永安伯便一下揭开了盖在他身上的床单,看到老颜正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睡得正香,白得有些晃眼。永安伯不禁暗自好笑:这老头子,平时怕羞怕羞,原来一个人休息时也会光着屁股,这屁股又细又白,比起女人的也不差呢。然后他又照着颜裁缝的屁股狠狠的揪了一把:老颜,起床了!“哎哟!”颜裁缝负痛,猛一下翻过身来:死老头子!你斯文点要得不?你要骇死我呀?颜裁缝埋怨,一边还不停的摸着屁股,看来是不懂得温柔的永安伯刚才下手太重了。永安伯盯了老颜裤子底部一眼,忍不住嘻嘻直笑:老颜呀,看看你的样子,都成钢材棍了。颜裁缝一下反应过来,赶忙用手遮住了裆里**的宝贝:你没事看我这个做啥?说完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和你喝多了,今天又睡过头了。他一边说一边伸了一个懒腰,很困,好像还没有睡醒。“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把你这个尿尿的玩意儿扯下来炒了下酒。”“你敢!看我不给你拼命!你要炒就炒你自己的,你那大东西足够炒一大碗呢。”颜裁缝笑了笑。“说正经的,你起来看,我的金银今天一早起床后就在院子里读书呢。”“那好呀,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颜裁缝一边套着裤子一边又说: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也!永安伯似懂非懂:你又卖弄文章了,是啥子意思嘛?“意思说是说,丢了马也不一定就是坏事。”“放屁!丢了马都还不算是坏事,那啥子才是坏事?一匹马可不少钱呢。”颜裁缝忍不住哈哈一笑:老陈呀,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我再说简单点就是,金银这回把董副校长的儿子打了,这也许倒是一件好事呢。“你又乱扯!赔情又赔礼,还害得老子有生第一回给人下跪,难不成这还会是好事?你就不要逗老子耍了。”“你自己想呀,经过这一闹,让他自己明白了不少东西,因此对你这个爹更加孝顺,并从此更加发奋读书。你刚才不是说他一早起床看书吗?”颜裁缝系着裤带。“这个……这个……”永安伯挠挠脑袋:你真还别说,说不定真还就是一件好事呢。然后他又哈哈一笑:你们识字的人就会拐弯抹角,不像我这个大老粗说得干脆明白。吃饭时,永安伯在一边时不时笑着朝金银看:金银,你饭吃饱了就去读书去,以后可要认真念书,再也不要惹事了,争取给我拿回更多的第一名回来。“嗯!”金银摸了摸肚皮,放下碗筷,朝着颜伯伯和爹爹笑了笑,进屋背起书包蹦蹦跳跳的读书去了。永安伯跟到门口,看着金银消失在街道拐弯的尽头。慈祥的笑容又一次不经意的爬上了他的脸庞。金银读书走了,永安伯心里变得踏实起来,自听金银被开除的事后,他就没有安心过,这两天就总是提心吊胆,想着要真是金银上不了学,那该啷个办?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不读书还会有啥子出息?难不成真的就跟着他撑一辈子的船?再说了,这光靠撑船还能养得活人?于是他又似乎有些感谢起董副校长来:这董副校长,看来还是通人性的嘛,老子我陈永安给他下一个跪不冤,只要金银能上得了学,让老子我叫他一声祖宗都要得。颜裁缝也吃完饭走了,家里一下变得空荡荡的。永安伯又到渡口转了转,虽然没有生意,但隔两天不来看看自己的小船,永安伯心里就会像丢了东西一般不自在。从渡口回来,经过道济盐铺门口,正好看到黄管家在那里指挥着盐工们从黄包车上往铺子里卸盐,嘴里大声的喝叱着盐工们抓紧时间,手上还忙着登记入帐,真是一幅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永安伯一直看不惯黄管家不男不女,受不住他说话酸里酸气,但加快脚步想快点离开。这时黄管家却无意中看到了一旁经过的永安伯,便慌忙招呼:呦!是永安老弟呀,你今天还有时间出来走走?老哥我可是好多天没有见到你了,心里正想你得很呢,我也正有事要找你谈呢。
第五十五章
黄管家对永安伯一向都是不屑一顾,说话更是句句带刺,今天突然对永安伯热情招呼,反倒是让永安伯不习惯。便笑了笑:黄管家你说笑了,啥子叫我今天还有时间出来走走嘛,我一个无事可做的大闲人,可是天天都有时间出来耍呢,还是你黄管家这一天才叫做忙得不可开交呢。“哎!永安老弟呀,老哥我这也是没得办法呢,谁叫我们家老爷相信我嘛,我的肩上担子可重着呢,想不忙也不行呐。”黄管家似作苦笑,一对细眼眯得都快闭上了。“谁叫黄管家你是郭老爷身边的大红人嘛,你有本事他才相信你嘛。”难得永安伯能说出恭维话。“哈哈,永安老弟你就只会说实话。”黄管家又笑了笑。“刚才黄管家你说是找我有事要谈?”“是这样,我看你成天寄人篱下也不是长远之计,就算是金窝银窝,也终究比不上自己的狗窝嘛。现今撑渡没有生意,可你又没有其它啥子生活来源,要不你干脆就到盐铺来做盐工算了,虽然挣不上大钱,可糊你们爷俩的口食还是没得问题的,啷个说也总比住在别人家里白吃白喝的强不是?只要是我给老爷说一声,看在我的面子上,老爷准会答应。”黄管家接着说:永安老弟呀,老哥我可没有丝毫其他的意思,老哥我是真的想要拉你一把呢。“呵呵,难得黄管家有这般好心肠!可这盐工我还真不想做呢,我撑了半辈子的船,一时还真舍不得收手呢。”永安伯强压心头的怒火,勉强的笑了笑。背起双手走开了。心中暗骂:猫哭耗子!老子我陈永安是不是住在别人家里,关你孙邵谋的屁事?老子我们爷俩是不是有饭吃,你孙邵谋操啥淡心?就算是老子要饭也要不到你孙邵谋的名下。老子我住在老颜家里,是因为老颜真心收留我,老颜可是我最知心的好朋友呢……见永安不理自己走开了,黄管家似乎有些生气的咕哝:真是不晓得好歹的东西,我孙邵谋啥子时候这样诚心的想去帮一个人?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然后又急着对盐工们大喝:你们急些啥?没看我在与人说话呀,赶紧把你们刚搬进去的盐再给我搬出来,我还没有编号登记呢。――――晚上休息时,永安伯又一个人睡到了外屋的小床上。以前不明白时倒没有啥,搂着睡就搂着睡呗,只当是老颜开玩笑耍而已。但自从几天前和老颜有了**关系之后,永安伯反而是不好意思和老颜同床了,他怕无法控制自己而再次弄伤老颜的身体,也不晓得老颜屁股上的伤是不是好了,再说这男人和男人哪能做男女之事嘛,要真让人知晓了,还不让人笑掉大牙?“老陈,我给你讲一个特大新闻。”颜裁缝却主动找了过来。“啥新闻哟?还特大!”永安伯闭着眼睛问,像要睡着的样子。“哎呀,老陈,看你要着不着的样子,我啷个给你讲嘛。”颜裁缝上了床,在永安身边坐下来。“你讲嘛,我听着呢,不会是你又想搂着我睡吧。”见老颜又上了自己的床,永安伯便笑着问。“是!我就想搂着你睡,你不愿意?”颜裁缝钻进铺盖,搂住了永安伯的身体。“你这个老头子,老子真是拿你没得办法。”见老颜钻进了被窝,永安伯也不好推他走,便往里挪了挪身体。“郭老爷家两个被陕西黑帮杀害的盐工今天弄回来了,看样子郭家大院还准备大办丧事呢。”颜裁缝接着说。“人都死了,还大办个球!”永安伯嘟哝了一句,又问:是郭老爷自己去把死人弄回来的?“不是,郭老爷还没有回来,听说是他去找那个黑帮头子报仇去了,是道济盐铺的盐工弄回来的。”“哦。”永安伯好像是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眯着眼又要休息。“你这个死老头,人家给你说话呢。”颜裁缝又在永安伯腿根揪了一把。“唉哟!你又发浪呀,痛死我了。”永安伯负痛,一下坐起身来。“我就是发浪了,你要再不理睬的样子,看我不把你的玩意揪下来。”“你敢!老子这东西还留着有用呢,要揪坏了,看我不要你赔!”永安伯又往里边挪了挪身体:不要逗了,睡吧。“你要睡就睡吧,我也不说了,不过你到时不要怪我没有对你讲。”颜裁缝不再理永安伯,背过身体也要休息的样子。“哎呀,我说你这个老头子,又是有啥子重要的事嘛,弄得神秘兮兮的。”见颜裁缝不说话,永安伯又侧过身来,从后面支起身体问。“你不是要睡吗?”这下颜裁缝倒是不着急了。“我这下不睡了,你讲嘛,是不是和我有关的事?”永安伯讨好颜裁缝。“那你就好好的听我讲,这事当然是和你有关了,没关我还不说呢。”“啥子事嘛?”永安伯有些急。“这下我又不想说了。”颜裁缝卖着关子。“你这个死老头,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永安伯在颜裁缝裆里捏了一把,然后又马上收回了手:”哟,老颜,你这都硬了呢。”永安伯讪讪的笑,他发现原来颜裁缝光着屁股呢。“这有啥好稀奇的?你的不也一样吗?”颜裁缝把手伸进永安伯的大裤衩,轻轻的拿捏着他裆里疲软的大虫。“不要摸了,这有啥好玩的嘛,要再弄我就真的硬了。”永安伯推开了颜裁缝的手:你还是赶快说嘛,我真的想听呢。“是紫花的事。”颜裁缝故意轻松的说。“啥?是紫花的事?”永安伯一下激动起来,望着老颜。“是,紫花让我给你传话呢。”颜裁缝又将手伸进了永安的裤衩,捋动着永安的命根,又说:老陈呀,你这个东西有我的两个大呢,这毛有我三个多呢。“哎呀,老颜,我问你正事呢,你尽往边坡里扯!”永安伯有些急。“那你先亲我一口。”“看你又发浪了,哪有男人亲男人的嘛。”“不亲算了,我明天再对你说紫花的事,我困了,想睡了。”颜裁缝说着闭上眼睛要睡。“好!好!我这就亲。”永安伯拗不过,只好闭着眼在颜裁缝的脸上亲了一口。“不对,要亲嘴呢。”“老子……我真拿你没有办法。”永安伯又闭上眼睛将嘴朝颜裁缝嘴但嘴刚靠在一起,颜裁缝伸手就将永安伯的头搂住了,并用嘴紧紧的封住了永安伯的嘴。永安伯一个不注意,身体一偏,就正好压在了颜裁缝的肚皮上。颜裁缝撂起了双腿,缠住了永安伯的腰。一黑一白两个身体紧紧的缠在了一起,永安伯开始觉得浑身火气上涌,一种最原始的冲动急于寻求爆发。“不行了,老颜,不要逗了,再逗我就真的忍不住了。”好不容易推开颜裁缝的嘴,永安伯喘着粗气说:小心我又要……我又要……颜裁缝笑了笑:又要啥子?“我又要……我要把你这个骚老头子给x了。”永安伯喘着粗气,紧盯着老颜看。颜裁缝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避开永安的眼神:“你恁个死盯着我做啥?只要你想,我啥都依你。”“那你就快趴过身去,老子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永安伯一刻也不能再等,用劲将颜裁缝翻了一个个儿,看着颜裁缝细白的屁股,先用手狠劲的捏了一把,然后慌着扯下自己的裤衩,掏出**的东西对着颜裁缝压了上去。
第五十六章
“哎哟,你慢点!你真当我屁股是铁打的呀。”颜裁缝受不住。“慢个毛!你把老子的火勾上了,这下又要我慢,老子我可慢不下来。”永安伯做啥都是雷电风行,火气一旦上来,哪里还能斯文得下来。将老颜紧紧的压在身下,下面就急着想要进入。“你轻点不行呀!上回被你弄了一回,我这里的伤还没好利索呢。”颜裁缝因为负痛而收紧了臀部。这下可是急坏了永安伯,下体早已涨得生痛,但探来探去就是无法进入老颜的身体。急得直吵:你这个老头子,把老子的性勾上来了,这下又不让老子过瘾,你把腿分开点,夹恁个紧做啥?颜裁缝在下面忍不住直笑:看你这刚一学会,就比我还要性急。“哎呀,老子实在是憋不住了嘛,你放松点,就让我再好好弄一回嘛。”永安伯急得向老颜求情。“那你就轻一点,老哥我真的受不住呢。”颜裁缝放松了紧夹的臀部。“哈哈,你再想夹也夹不住了。”永安伯使坏,嘻嘻一笑,再用力一挺,下面就全根进入了老颜的身体……虽然很痛,但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颜裁缝咬牙强忍着,任由不知轻重的永安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他爱永安,只要永安快活,他受点苦又算个啥?事理就是这样,一旦啥都放开了,也就无所谓矜持了,更何况永安伯从来就是一个不懂斯文的莽汉,狠着劲的在老颜体内进进出出,嘴里唔唔的呼着粗气。慢慢的,疼痛感减轻,颜裁缝也适应了永安伯的冲撞,嘴里就不自禁的开始哼哼。这更是激发了永安的激情,加快动作,再噢噢的叫了一声,然后浑身颤抖着趴在了颜裁缝的身上。“老陈,你太……太……厉害了,弄得我真有些顶不住了呢。”颜裁缝也没有了力气。“还不是你勾引的!今晚总怪不着我吧。要怪就怪你自己屁股发痒。”永安伯笑着从颜裁缝身上下来。然后用自己的裤衩在自己裆里和颜裁缝屁股上擦了擦,接着又说:老颜,你这屁股真还不比女人的x差呢。“你这才晓得呀?”颜裁缝有些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嘻嘻,我这下可是长见识了,男人也可以和男人搞怪。”“这有啥子好奇怪的?以前的皇上都做这种事呢。”“不会哟,你啷个晓得这些?”永安伯还真没有听人讲过。“书上都记得有呢,你又不认得字,当然是不晓得了。”“难怪你一天搂着我不放,原来你早就从书读书会这个了。”永安伯靠着老颜躺下来:看来我也算是皇上了。说完,又忍不住哈哈直笑。“笑个屁!一天尽想美事,你以为皇上好当?到时三宫六院,看不抽干你的身体。”“哈哈,那也太不经事了吧,要我做了皇上,看我不……”颜裁缝打断了永安伯的话:一说起女人你就来劲,不和你扯了,我这里有正事要给你讲呢。“哈正事嘛,弄得神戳戳的。”“紫花要我给你传话,她说明天要给道济盐铺死了的两个盐工举办葬礼,想请你帮忙唱明晚的夜歌呢。”“啥?是紫花亲口对你讲的?”永安伯猛地坐起身来,看着老颜。“当然是真的了,她还说要你无论如何也要帮这个忙。”颜裁缝看了看永安伯,又问:啷个?你不愿意?“放屁!哪个不愿意嘛,我愿意得很呢。”永安伯笑了笑:原来还真是有重大的事情呢,你这个骚老头子,就是想用这个做诱饵,来勾引老子上当。“你上啥当了?你不愿意和我做?”颜裁缝问。“愿意,我也愿意和你做,要不要再来一回嘛。”永安伯这下倒是放开多了。“你休想!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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