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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维尔战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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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清清楚楚。”

拉法尔?迪斯伯爵一听,站立起来,对在场的爵爷说道:“诸位,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待会再议,让我的侍从带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在场的人看见伯爵脸上的细微变化,知道刚刚进来的侍卫带来了叫伯爵忧心的消息,便都退了下去。这时候,伯爵对侍卫说:“让阿拉法桑托?玛萨兰托爵爷进来吧。顺便你出去的时候,让卫兵把好门,不要让其他的人进来了。”

贴身侍卫出去传话。

阿拉法桑托?玛萨兰托爵爷一进来,拉法尔伯爵上前,“请代替我向您的父亲——尊敬的库里蒂亚?玛萨兰托公爵传达我的敬意。”

阿拉法桑托?玛萨兰托看见拉法尔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说起,待了一会,将伯爵请到座椅上,“亨特艾罗与莫瑞丁的统治者,拉法尔伯爵,我给你带来了惨痛的消息。”

“这话是怎么说啊。”伯爵被这一句话给震惊了,他的神色变得难看,眼神疑惑又是惊恐。

“您的儿子死了。”阿拉法桑托说得很简短。但是每个字像是巨石一般砸在伯爵的心口。拉法尔顿时感到五雷轰顶,一时语塞。他的眼睛旋转着,像是找不到方向,突然,他一下子立起来,“在哪?我的儿子,他现在在哪里啊!”他以一种粗暴的嗓音吼叫着,然后扑向大殿的大门,撞在了门板上,发出了响声吸引来了卫兵。但是被伯爵推了开来,阿拉法桑托?玛萨兰托爵爷急忙上前去扶住拉法尔,“拉法尔大人,您的儿子已经被我们带到了神甫那去了,神甫准备给他做祷告。”

“带我去,带我去,再让我见一见我那英勇的儿子。”伯爵的话语变得像是一种请求的口吻说的。

神甫做祈祷的地方离要塞大殿不是很远,但是人们却不敢走得太快,他们的心情无比地沉重,伯爵走在前面,他的手托在阿拉法桑托的手里,伯爵的手抓得很紧,阿拉法桑托清晰地感受到这位伯爵内心深处的感受。由于伯爵在此之前忽然让各地的有爵位的贵族和各地的军团长官前往要塞有重要的事情准备召开议会,所以通往要塞教堂的道路上随处可见一些军队中的重要人物,他们见到伯爵都是毕恭毕敬地鞠躬。阿拉法桑托时刻担心人们会从这张脸庞上察觉一丝悲伤的神色,但是拉法尔在这些人的面前表示得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他不敢说话,内心的悲痛使得他的嗓音已经变得嘶哑,他只是一路地点头,表示回应。但是这幅表情对于那些跟随着的扈从骑士来说却是可怕的,他们一面走着,一面想象伯爵见到那具冰冷冷的、是他最为爱惜的康达希尔的尸首,那又会是一副怎样的神情呢。

教堂的大门按照吩咐已经被严密地把守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而神甫也没有开始仪式,只是把康达希尔的血迹擦拭干净,那支断掉的手臂处,他们用一件印有山羊头的黑色斗篷遮蔽起来,防止伯爵见到自己儿子惨死的样子将会伤心欲绝、暴跳如雷。就在安置好尸首一会儿,一个穿戴黑色僧袍的教士跑过来说道:“拉法尔伯爵来了。”

主持仪式的老教士在胸口画了一个神圣的标记,然后说:“我们也准备给英勇的康达希尔爵爷做祷告吧的。”教士们走到各自的位置上去。教堂里的光线很昏暗,不同于一般城市中的教堂,这里的墙壁俨然与外部的要塞完全一致,没有开凿可以采纳大片光线的窗户,只是在墙壁上开凿了几个狭小的窗子,所以在教堂的四面都点着蜡烛以增强光线的强度,而在死者的遗体旁,教士们特地增加了不少蜡烛,可是即便是如此,整个空间还是暗沉沉的,毫无生气。

这时候,人们听到教堂的们打开的声音,在门的位置上射进一束光线,接着是几个进来的人影,光线被他们的身体所阻挡而若隐若现。教士们知道是伯爵进来了。

伯爵看见被蜡烛围绕着的遗体,快步走了上来,这时,康达希尔那张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脸已经被清水洗净,显得很平静,没有战斗留下的血迹,那被沾湿的棕色卷发掩盖着额头,头盔已经被取了下来,放置在他的头部的右方。那件华丽的盔甲没有取下来,还穿着在康达希尔的身上,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半边的身子用一件家族斗篷遮盖着,而另一面,一条完整无缺的手臂放在胸口,手握着一柄一手半剑,那是一柄雕饰华美的宝剑,剑柄末的装饰是半个山羊头,而剑刃的底部被装饰成一匹奔驰的骏马。这柄剑原本来该在那个值得他铭记的光荣时刻——埃勒温萨国王将这柄剑搭在他的肩上宣布他将代替他的父亲,成为亨特艾罗及莫瑞丁的新统治者时所使用,可是现在却要和他一起进入不见天日的黑暗墓穴。

拉法尔伯爵跪倒在遗体的面前,目光从康达希尔的面部一直到他握着的剑,拉法尔伯爵掀开挡在额前的秀发,康达希尔的面容还是像他生前那般俊美,可是现在确实一动不动,顿时一股阴影笼罩在伯爵的头上。

他哽咽地难以说话,双手颤抖。这时候,在一旁的教士们开始念悼辞,而在伯爵旁有一位宫廷诗人也说道起来,赞叹康达希尔生前的光辉与荣耀。

旌旗飘扬

战马昂扬

精骑数千鏖战四方

战场归来身无恙

今却永留故乡

……

伯爵就这么一遍又一遍地注视着自己的爱子,直到他掀开那件斗篷,看见康达希尔的断臂是才惊叫着说:“我骁勇的儿子,曾经用这条手臂斩落下数不尽的敌人的头颅,到底是什么人将它砍落!到底是什么无情的刀剑将它砍落!”于是一旁的阿拉法桑托将经过讲了一遍,但是并不全然真实。

“拉法尔伯爵,是两个苏尔人,一个是臭名昭著的巡林射手,还有一个苏尔人的间谍,我们在树林那里遇见了他们两个,我和您的儿子本想制服他们,可是那卑劣的巡林客,趁机射出一箭,刺在了我的手臂,将我击伤。”说着,他露出手臂上的箭伤给伯爵看,“英勇的康达希尔被那个间谍击落下马,身陷不利之境地。公平的造物之主,他今天该受到诅咒,您的儿子不敌对手,被残忍杀害。”

“不可能啊,真是难以让我相信,我的儿子,会死在一个苏尔人的间谍之手。”伯爵悲痛地说:“但是我的眼睛没有欺骗我的内心,我的儿子就在我面前,冰冷的身躯安静地睡在那里。”

“拉法尔伯爵,”阿拉法桑托说道:“现在不是该悲伤的时候。等到凶手被碎尸万段,我们再回到坟冢面前哭泣。”

听到这话,拉法尔伯爵站立起身,俯身拿起在康达希尔的手中的那柄长剑:“这柄利剑本该随其主人驰骋疆场,而不是不曾出鞘便与它那可怜早逝的康达希尔永眠于此。至少,我将让它饱饮敌人鲜血,让那些哀嚎的灵魂陪伴我的儿子,然后它将回到他的身边,伴其长眠。”

教士们将代表神圣的水用手指点了几滴在康达希尔的额头上,这时候,教堂的门打开了,进来一个慌慌张张的侍卫,他快步走着,一来到伯爵身边说道:

“大人,大人,古瓦德?格芬团长回来了!”

伯爵幽暗的心情顿时大为恼火,气愤地叫嚣:

“卫兵!卫兵!为什么没有拦住他!”

侍卫被伯爵的怒气惊得额前冒汗,但是他又急忙说:

“伯爵大人,格芬团长说事情外分重要,他正在外面等待您的命令。”

阿拉法桑托走到侍卫面前,有看了看拉法尔伯爵,说:

“尊敬的伯爵大人,也许是十万火急的军情也说不定。格芬一直带兵在外,今天,我与康达希尔遭遇苏尔人或许绝非偶然。说不定,已经有更大的事情将要发生了。”

大家听了阿拉法桑托的话,心中嘀咕起来,如果阿拉法桑托爵爷说的一点不错,那么将会有一场战争也说不定啊。拉法尔?迪斯在原地伫立了一会儿,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走向了教堂的门口。

第十四章:丧子之痛(下)

古瓦德?格芬就等待在教堂外,在他的身后跟随着四个戴铁面甲头盔的重骑士,都没有骑着马。

古瓦德家族在亨特艾罗为其统治者效力已久,已有五代在亨特艾罗军团长任职,军中声望颇高,所以历代的伯爵对其也是分外看重。古瓦德?格芬虽然还不算是个老军人,在他从父亲手中接过军团长职务时还很年轻,却有着与之年龄不相符的沉着与冷静,虽然没有打过什么庞大的战役,但是在几场与外籍军的边境作战中表现得分外出色,为此,拉法尔伯爵赐予了一件精美绝伦的甲胄与他,现在这件甲胄就穿戴在他的身上。

“伯爵大人,请宽恕我的鲁莽,但是我们快要大难临头了呀。”

“发生了什么?苏尔王国准备重燃战火吗?”

“是啊,大人,战火重燃了。”

即便大家对这一结果早有猜测,但格芬的话语还是引起很大的惶恐。

伯爵没有害怕的神情,他的嘴角歪向一边,以一种轻狂的语气说:

“他们来了多少?现在他们在什么地方?”

“这一点还不是很清楚,在黎明的时候,北部的烽火点了起来,在早些的时候达到了亨特艾罗。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遭受到攻击,也没有看见任何一支军队进入我们的领地。”

“但这是迟早的事。”

古瓦德?格芬此时看见伯爵脸上浅浅的泪痕,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敢直接询问,拉法尔为人坚定,不会轻易落泪,一想到这里,格芬猜测一定是什么悲痛欲绝的伤心事来,他想了想,近几日来,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时间也思考不出其中的缘由。

“大人,”他说道:“是不是该增派兵力前往福利基诺。我已经派出人手前去修复福利基诺石墙,等到明天中午,就差不多修复完毕,但是那里的兵力还是显得微薄,我想至少要派出1000人前去驻防石墙,以保卫亨特艾罗要塞的北方区域。”

“格芬团长说的一点不错。”阿拉法桑托附和道:“一旦石墙落入敌人之手,那么要塞的北部屏障将会荡然无存,那时,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向南侵入。”

拉法尔满是愤怒的,苏尔人已经杀死了他最为心爱的儿子,现在又要来掠夺他的领地,他咬牙切齿,很不得将他们杀戮殆尽。“让苏尔人来吧!我答应你的请求,古瓦德?格芬,我立马批准一支1000人的队伍由你带领,去加强石墙的防守。”说完,他转身对侍卫说:“告诉其他的团长们,让他们加强自己防区内的守备力量。顺便让他们将多余的兵力全部派回到要塞。”侍卫听了后立马前去传递命令。

格芬立马带走了1000名步兵前往石墙,各地的团长也风风火火地赶了回去。看到这一幕,在要塞四周的村子里的平民们开始怀疑起来在黎明之前的那些火光。大伙起初不敢相信那是北方传递而来的烽火,毕竟,烽火已经整整十多年也没有点燃过了呀。

但是现在,伯爵已经开始调兵遣将,不由让人相信可能确实要有战事爆发了,但是到底是于谁交手,没有人知道,只是一阵议论纷纷。北方民族入侵边境素来已久,但是伯爵很少会调用驻守在亨特艾罗要塞里的军队。

到了傍晚,人们越发地心神不安,伯爵下令将附近的村子里的粮食集中到要塞去,而在通往要塞的大道上,一些军队也涌进了要塞。最开始是从西而来的几百名骑兵,接着,更多的军队来了,这些军队包括一支由500名弓箭手与600名持剑步兵组成的步行军和一支由轻骑兵与一些不穿盔甲的地方骑兵组成的骑兵团,这些地方骑兵看上去像是临时招募起来的,他们的武器只有一柄供骑兵挥砍用的护手剑或是斧子,只有一部分人有盾牌,穿的是皮革制的护甲。除去这些力量,要塞还有原本留守的300名亨特艾罗弓箭手组成的卫队。

同时,拉法尔还有一件事情耿耿于怀,他找来了阿拉法桑托。

“库里蒂亚?玛萨兰托之子,阿拉法桑托,我请求你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关于我的私事,但是还是恳请你的帮助。”

阿拉法桑托知道伯爵的意思,答道:“伯爵大人的意思是,请我去抓捕杀害康达希尔的苏尔人?”

“是的,我想那些苏尔人应该还没有离开亨特艾罗,毕竟巡林客们经常被苏尔人当作侦察兵,我想他们的任务应该是侦察我的兵力部署,这么说来,在没有遭受进攻之前,他们极可能还留在境内,其他的人都没有见过他们的长相,即便是捉住了几个巡林客,但是让杀害我儿子的那个巡林客逃走的话,我也是不会甘心的。所以我想请你亲自去将凶手带到我的面前,我会交给你200名骑兵供你调动。”

“那是我的荣幸,伯爵大人。这件事情我自然会去办的。”

拉法尔将一件山羊头斗篷交给阿拉法桑托手里,“这件斗篷是我家族的象征,你披着这件斗篷,在亨特艾罗和莫瑞丁将会享有特权。当然,为了答谢你的所作所为,如果你真的履行你的诺言,将凶手交给我的手里,那么我将会亲自写信给你的父亲,表示会支持他的地位,愿意与他站立在同一阵线。”

听到这话,阿拉法桑托惊喜地说:“这真是件好事情,我的父亲得到您的支持,将会感到无上的荣幸。那我也会将伯爵所吩咐的事情竭尽全力,以表示我的感激。”

这时,齐格弗瑞子爵走了进来。齐格弗瑞子爵是亨特艾罗的一个爵爷,效命于拉法尔伯爵。

“伯爵大人,各地的人马已经抵达要塞。”他走进来说道,但是看见阿拉法桑托也在,立马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阿拉法桑托明白子爵的意思:“正好,我与伯爵的谈话也结束了,请容许我离开。”

“请自便吧。”伯爵答道。

等到阿拉法桑托离开后,子爵接着说:“大人,人数有1700,大多数是步兵。”

“我知道了。”伯爵走到了案台旁。子爵也跟了上去,靠近拉法尔的时候说:“伯爵大人,请恕我直言,阿拉法桑托爵爷一定又是在拉拢您支持玛萨兰托公爵吧,这可不是一个我们该卷入的局面啊。”

“你说的不错,这个局面确实不是我该卷入的。”拉法尔回答子爵说,“玛萨兰托公爵也想学安洛公爵妄图脱离埃勒温萨的统治,我想我说这话,也许已经低估了公爵的野心,他不仅仅想摆脱埃勒温萨的统治,事实上,他更加希望成为斯维尔南方的新主人,他迫切希望拉拢贵族势力反对军团长议会,推选他作为新的主人。”

“这话说得一点不错。那么我们就得要小心警惕,公爵本人的野心我想弗瑞塔亚也是心知肚明,十位军团长们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无论是哪一边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涉足为好。”

“这确实也是我之前所想的,但是我的儿子,他是我对未来的所有憧憬,现在我已经是一无所有。曾经我担心他将来的处境而事事小心,现在已经大不一样。我的眼睛看到的黑色世界已经无法使我产生顾虑,我在之前已经答应了阿拉法桑托,如果他能将杀害我儿子的凶手交予我的手里,那么我将会义不容辞地站在公爵那一边去,即便叫我立马和所有的人作对,我也要这么做。”

“但是,我的大人……”

“这是我的决定,我是想一个人独自哭泣,不理世俗之事。但是我的儿子就这么死了,我能就让他就这么死去了吗。这是绝不肯能做到的,我一定要苏尔人得到他们的恶报,这样才能宽慰我的内心。”

“但是如果我们支持公爵,那么我们将会将自己陷于困境的呀。虽然公爵实力强大,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多少盟友,即便是安洛公爵不会遵从军团议会,但光光凭借玛萨兰托目前的力量还不至于能压倒卡尔?胡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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