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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晶之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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飧雠苏媸遣耍斯ぷ饕惨芾础_祝克那蛐孤删坏模W衅叻挚闵弦裁挥屑父瞿嗟阕印:撸欢ㄊ翘糇藕寐纷撸涯嗦范几伊恕lice跺了跺脚,越发陷入泥里,她简直要气炸了。
简佳宁的注意力则全在汪有奇匆匆前行的背影上。她原以为要攀山越岭,事实上汪有奇心中的路把他们领到进山的大路上。她不得不加快脚步跟上他,攀爬在山岩上的藤蔓依然翠绿,仿佛山中没有四季这回事。
润湿的空气里,有一种竹叶、青草和着红土的清香。这味道竟是久违的熟悉,对了,是她很小的时候,每日呼吸到的。
那时,她还不认识老板。
三个月前,正在四国度假的她接到老板的电话,有新的任务。她按照指示,提前到上海做准备。但她心里有一点居功的不满,觉得派她执行这种任务未免大材小用,她可是“珍珠”的高级干事!
与汪有奇“巧遇”的时候,老板安排她和他在飞机上相邻而坐。后来她对他说,自己是旅行。鬼才晓得,她是连夜坐飞机到汪有奇游玩的城市隔天又一早和他同机返回。她“不小心”打翻的小杯橙汁,虽是老戏码,但美女加无辜眼神,总是能演出成功。她当然明白,胜利的不是自己的演技,而是男人骨子里的肤浅。老板早就用血泪的现实告诉她:别指望男人会一眼爱上你的灵魂,他们总是先看你外表如何,再决定要不要主动跟你的灵魂见面!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汪有奇给她的感觉是这样的特别。他并不是她原来以为的浪荡公子哥,他做事踏实努力,对人谦逊有礼,热爱生活,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就连那一点掩饰不了的自信太过的小轻狂,看在她眼里,都是一种独特的魅力。
不是没想过,如果还有机会,她也许会放下一切跟汪有奇在一起。不过眼前,她必须帮老板得到汪家宝藏。曾经鼓起勇气问老板;汪家宝藏真的存在吗?真的值钱吗?老板只是告诉她,完成这次任务,她就不用再呆在公司里了。
自由?她想都不敢想。她7岁就被老板收养,在公司的栽培下变成骨干,她能用两指从开水中夹起肥皂;能快速爬上槟榔树细滑的树干;能在三分钟内近身打倒一个大汉。她什么都有,就是不敢奢望自由。为此,她可以赌上一切,包括自己廉价的爱情。
何况,汪有奇爱得,只不过是自己扮演出来的简佳宁而已。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真实的简佳宁是什么样子吧。
三人各怀心事赶路,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百米左右,一个高瘦的黑衣男子一路跟随他们。
其实,早在他们进山的时候,男子就开着一辆黑色旧桑塔纳远远尾随而至。
不管汪家宝藏是不是存在,又到底是什么,这条寻宝之路,远不会是汪有奇最初想的那么轻松平顺。
作者题外话:感谢您的鼓励,话说光用看的真的很快呃,我还要多多努力^O^
六 荒凉的教堂
(13)
汪有奇心中的“不远”,又让三人足足走了快一个钟头,直走到一个陡坡前才停下。右面空地上恢弘伫立整片西式天主教建筑。先前远远瞧见的双子尖塔原来是一座礼堂的顶部。
汪有奇高举双臂在空中拍了一下,果然是这里!他没有记错!
“就是这里了!”汪有奇转身朝身后高举双手大拇指,对着后面两人喊。
“你看我的鞋——我的腿上都是泥!!”Alice委屈的喊着,声音比汪有奇还响亮。
“给你湿纸巾擦一下吧。”简佳宁从背包里拿出几张纸巾递过去。她担心Alice和汪有奇过分亲密,更怕她破坏自己的全盘计划。要对付汪有奇是很容易的,不过要同时瞒住Alice的眼睛,就还要从长计议。这会儿宝藏连个影子都没见到,走一步看一步吧。
要过去先要走上斜坡,迎面是一道残破的拱门,拱门两侧的石砖墙勉强撑着没有塌下来。长茎的杂草顽强地窜上墙头,在冷风中有节奏的摇摆,招摇如为荒废宣示主权的旗帜。地面连到主楼满是东倒西歪的荒草,只走出一条半米来宽的泥路供人通行。
罗马混搭哥特风格的主楼连贯百米,气势磅礴。朱红早已从拱门、柱沿上黯然褪去,依稀倒也能窥见当年的威严。正前方宽阔的倒U型弧形楼梯,从二楼延展到地面。荒烟蔓草中,石板阶梯比汪有奇过去来的时候损坏的更严重,它们看起来,活像是为植物搭建的造景,毫无反抗之力地放任杂草肆意生长。无边的寂寞荒凉已经与这堂堂的建筑合而为一。
Alice带头冲到楼梯前,指节敲打着湿漉漉的扶手蹦上几步,歪着头在脸边比出两只细长手指,说,“我要拍照!”
“Alice,你不要命啦?快点下来!”汪有奇开始后悔带公主出来了。
“这里可以站啦,很稳啊。”Alice说着又单脚大力的跺了几下给汪有奇看。
“好好好,站那里别动,我给你拍,拍了就下来。”汪有奇无奈的从背包里掏出相机,随便给大摆pose的Alice照了几张。
Alice一蹦一跳下来,汪有奇抓住她,拉到自己面前就是一个猛瞪,“你给我注意点安全!”
“哎呀哎呀我错了。”Alice不当回事的嘟嘟嘴,抢过汪有奇手中的相机检视自己的照片。
“Benson,走了这么久了,到底要去哪里啊?”简佳宁从手腕上取下黑色丝带头绳,把长发绑成清爽的马尾。
“礼堂。”汪有奇指着双子尖塔。
“怎么这么有把握是这里呢?”简佳宁走上前来。她完全想不到在这样偏僻的西南农村,会有一整片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天主教建筑。
“还记得那首诗吗?西蜀牡丹香,教士美名扬。”
“当然。”
“这个小城叫白州,昨天我看见你在搜索,你应该知道这里的牡丹十分有名吧。”汪有奇说。
“嗯,”简佳宁暗暗吃惊,自己还是大意了,那时汪有奇分明在和Alice斗嘴的,“可是,中国最有名的牡丹之乡不是洛阳吗?”她索性装傻。
“哈,你忘了西蜀两个字啦!”汪有奇得意的笑道,“现在想来,爷爷早就有安排,他曾经带我来过这里,而且告诉我,在这里可以找到我要的答案。谁能想到呢,如此西方、如此不同于释儒道三家的建筑群会藏在这僻静的西部山村里?这本身就有一些玄妙吧,哈哈。”
汪有奇伸展双臂,深深呼吸清新的空气,汪家的秘密近在他眼前,他和这里,根本就是久别的老朋友再聚首。他开始想象,所谓的秘密,是爷爷留给他的祝福,这样他几个月来的费思量,其实是对爷爷和自己往昔生活的一次追忆之旅。爷爷还是舍不得丢下他这个唯一的亲人,他又何尝舍得爷爷离开呢?
“走吧,辛苦这么多天总算要有回报了,快走快走!”汪有奇拉起Alice和简佳宁,阔步朝主楼后面的礼堂走去。
(14)
主楼损毁严重,安全起见,三人绕过主楼的区域从另一侧进去。
跨过一道小门,一个巨大的四合院出现在眼前。进门左面有一排两层厢房,正前方是两层的空旷长楼,右手边也有一间空屋子,里面有黑板讲台,像是一个废弃的教室。
地面铺着大块的石板,青黄野草夹杂其间。
“来这么早啊?”左厢房里走出一位穿橘红色毛衣套着深蓝色背心的短卷发大婶。
三人吓一跳,这才意识到这里是有人看守的。汪有奇觉得自己太冒失,忙微微鞠躬对大婶说:“大婶,您好!我们来参观的,可以吗?”
“你们好,你们好。咋不可以呢?都是国家的,又不是我的。你们是外地人吧?上来的真早。”
“哈,阿姨,我们早想来了,激动的睡不着啊。”Alice发动她最擅长的嗲功,脸上开出花来,走上前去双手挽住大婶的右臂,“阿姨,您是这里的管理员吧?是不是要买门票啊,我们马上买。”
“哎呀,买什么门票,你们想看就看吧。妹儿你真是长得漂亮,我咋看你有点像个明星。”
“阿姨,您人真好,我哥他们都嫌我长得难看呢,就您说我好看。”Alice靠这招搞定过一票的叔叔阿姨。“阿姨,我们这么早来是不是打扰您了啊?”
“没有没有,农村头本来就起的早,你们来,还闹热些。妹儿你穿这么少不冷啊?”大婶左手拨拉下额前的头发,拉着Alice冰冷的双手笑的开心。
“是有点冷,可能走动着比较好。那正好,能请阿姨您给我讲讲这里的历史吗?你不用理我哥他们,给我一个人讲就好。对了,我刚才看见外面好像有人乱涂乱画的,您跟我出去瞧瞧吧!”Alice把相机扔给汪有奇,冲他眨眨眼,拉着大婶连哄带骗的往外走。
汪有奇和简佳宁相视抿嘴一笑,说到撒娇,Alice是最强人选。趁管理员出去,他们俩疾步穿过七八米长的门厅走进院子里。
这院子,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方形的巨大天井,哥特式的建筑融合在传统中式四合院的架构里。三面的两层楼对照下,大教堂格外引人注目。
白色主体的大教堂共四层,石砖厚墙体,筒形的拱券顶;正面礼拜堂风格简洁,外墙上的白灰漆斑驳了往日的辉煌,但正中的花型窗和柱沿的云纹,仍可体会建造者的用心。后面青山巍峨,更衬得它肃穆威严。大教堂的两侧有明显的断痕,或许今时今日看到的,不过是它的一小部分?
汪有奇准备进去里面,被简佳宁拉着了。
“已经是危楼了。”简佳宁皱起眉头。
“别傻了,几百年都没垮下来,难道我进去它就垮掉吗?”汪有奇回头看了下院门口,Alice多半能搞定的,他拍拍简佳宁的手,小心的垮过青石门槛走了进去。
一如从前,空的。
木架结构的大厅,空无一物,汪有奇仿佛置身一个顶子高高的蒙古包中。高耸的弧形天花板上,破开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大洞,墙外青山赫然在眼。
山风变得冷冽,在耳边呼啸盘旋,一股哀怨的惆怅仿佛在撕扯来人的肌体和灵魂,竟有些毛骨悚然。
汪有奇打了个冷颤,他不敢久留,小心的绕过地上的碎石碎砖,走到爷爷指给他的那面墙前。
好险,壁画还在。他举起相机仔仔细细拍起来。
“啊——!!!”只听得外面传来Alice高分贝的尖叫。汪有奇抱着相机便冲了出去。
作者题外话:谢谢您给小桐的鼓励,我会再接再厉,努力更新!欢迎来 小桐Elysia 的新浪微博和我聊聊《白水晶之谜》!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七 藏在山中的夫妇
(15)
1921年冬,四川巴县·龙隐镇
沿着泛青光的石板路往山上走,喧嚣渐远,绿意盎然。
离开山脚约莫半个时辰步行,一座两层楼的青灰色小公馆隐在翠竹环抱之中。
两江交汇的重庆,在上世纪二十年代逐渐有了些现代商业的气息。城中百姓对洋楼见怪不怪,但这偏僻又不通大马路的地方,有这样一座别致的小院,倒也稀奇。
院子坐北朝南,两扇仿古的朱红漆木门,左右各一个兽面衔环。
推开厚重的大门,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
东北角有一株新种下的细长槐树,树下放着石板桌和乘凉的椅子。西墙边一排朱红腊梅含苞待放。跨进院门,碎石板铺出一条路,石板路尽头走上五个石阶,便进了主楼。
主楼是西式的两层楼,左右各一大柱,柱子旁朝外各摆一盆大铁树,回廊下养着一缸金鱼。进门以后是中西合璧的简单装饰,看房子的布置,大概猜得到主人不喜豪奢的个性。
主楼后还有一排四间小青瓦的平房。分别作柴房、灶房和佣人住所。
此刻正是下午,山风阵阵。层层簇拥这小院的竹林,随风的鼓动翩然起舞,低吟出藏在风心里的歌声。
一位六十出头面色瘦黄的老妇人拾了张小板凳坐在灶房门口放着开水壶的火炉旁边,烤着火,打着瞌睡择菜。
这家的主人——穿黑色厚夹缎袄藕色长衫,戴着驼色绒线帽的中年男子,远远从楼上瞧见老妇昏昏欲睡的样子,莞尔一笑。他身形高大却极瘦,扶着窗边的手筋骨嶙峋。
“你在笑什么?”男子身后走来一位美丽妇人,她梳着优雅的高髻,身着一件滚金边碧绿旗袍,两肩搭着金线平绣如意花纹的黑缎披肩,饱满的脸庞上略施薄粉、浅笑盈盈,浓眉大眼则暗示着她北方人的血统。
“呵,你来。”男子朝妇人招手,妇人走到窗边,顺着男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自己也忍不住掩口笑起来。
“李妈算是开亚姐家里的老臣了,他们家一向宽以待人,不大苛责这些小趣事的。”
“唉,”男子叹了口气,转身对妇人说,“宝琴,咱们避到这里来,也有好长一段日子了?”
“怎么想起这话来了?”妇人眼里露出忧虑,面上还是笑的。
“五月孙先生在广州任了大总统,没几天就被大炮轰到上海,这一路该有多么艰险,我却在这里贪恋一时安平。”男子面露痛苦之情。
“树白,你我是有约在先的。”妇人当然知道自己丈夫的心事,可她无能为力。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现在都民国十年了,你,难道还卸不下前朝的担子吗?”赵树白握住妻子的双手,“宝琴,我,我实在不想在这山里躲一辈子。”
“皇上还在紫禁城里呢。”佟宝琴看着丈夫苍白的脸色,到嘴边的这句话又生吞了回去,她心知吵闹起来,他必定吃不消,不如暂时顺着他。于是说,“谁叫你躲了?明天我陪你去城里看看,或许有什么新消息。你抛开这些家国大事也好多年了,总不能一时想起来,就要去上海吧?再者,留在这里,也未必于你的革命大业无益。你敬重的那位孙先生不是说过吗?‘长江流域是中国革命必争之地,而四川位居长江上游,更应及早图之。异日居上游而控制全国,自是意中之事’,你那位孙先生一心要革命在蜀地开拓,你怎么又不明白了。”
赵树白想了想,妻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再说他们身份特殊,真要去了上海,吉凶难测,或许性命堪忧。他空有一腔热情,却不得不在残酷的现实前低头。这一急喉咙痒起来,不由得咳嗽连连。
“好了好了,别再想了。”佟宝琴轻拍丈夫的背,“我这就让李妈煮碗红糖冬瓜茶来,你莫站在这风口上了,仔细着凉。”
妻子转身走出房门,赵树白颓然跌坐在书桌前,望着院外摇曳的竹林发呆。
檀木红书桌上,一块用做镇纸的白水晶晶莹通透,静静闪耀着微光。
(16)
Alice的尖叫回荡在空旷的主楼前,不明真相的汪有奇和简佳着急忙慌宁跑了出来。只见Alice和一个黑衣男子抓扯在一起。看那男子的体格,真要打Alice她早趴下了,相反的,他是一直在躲Alice的“攻击”。
“好了好了。”汪有奇从身后抱住又踢又打的Alice,把她和黑衣男子分开。
男子二十出头,五官分明颇为帅气,他狼狈的整理着被Alice抓皱的卫衣,一手扶好鼻梁上的深蓝色金属细框眼镜,一脸的郁闷。
“怎么啦你?两分钟不见怎么跟人打起来了?”汪有奇责备的问。这才发现Alice一身灰头土脸的,屁股上都是泥。
“你问他啊——”Alice拨了拨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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