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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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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明确且*强烈。而一旦他们为之甘愿放弃轮回的心愿得到实现的那一刻,灵魂自会因巨大的贪婪与满足而变得膨胀脆弱,从而浮于躯壳之外,易于被识别捕捉。蚩尤氏是无法从轮回道上识别直系神农氏之魂的,更无法直接从身体里剥离魂魄,所以只能等待这一刻去捕获他们的灵魂。

    这一切,全拜神农氏后人人心不古所赐。

    其实很久很久以前,炎帝还在世之时,这样的事情是无法完成的。因为那时的神农氏还是至善的种族,没有足以让灵魂膨胀脆弱的贪婪和*。

    可是,这个纳兰德性……怎么感觉他许的心愿都那么将就呢?无论是开演艺公司还是赎回房子,哪一个都好像可有可无。眼下他刚刚伤过怀就能呼呼大睡,看起来简直没心没肺。

    到底是不是这货召唤的恶灵啊喂!别又搞错了!

    ……

    浮冰一族灵人是七天一睡的,所以风潇现在还没有睡意。从仓库里找到两支蜡烛,抱了龙追满屋子闲逛。

    来这世界之前粗略了解过纳兰德性的身世,说是父母在他六岁时候离异,他先是跟了母亲半年,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又回来跟了颓废画家父亲。没几年父亲嗜赌成性,房子也卖了,管不了他了,他就长住在爷爷家了。

    他有两个爷爷,都不是亲的。废话嘛,又不是生子文。

    对他这两个爷爷倒没有深入了解,只知道一个姓沈一个姓纳兰,领养了纳兰德性的父亲,只有这一脉单传,跟了纳兰姓氏。

    今天从这房子的情况看来,这俩爷爷可能不仅有钱,还有些情调。根据中国近现代史推算,俩人八成是民国时代生人,估计还颇有点背景和名望。

    风潇转到纳兰德性隔壁的书房里,书架已经被撤了,空空荡荡的房间里胡乱扔着几只瓦楞纸箱,箱子表面贴了快递单,里面封着许多蒙了尘的旧书籍。料想是纳兰德性爷爷的旧物。

    浮冰一族阅读速度极快,记忆力也比凡人发达数倍。这可以说是千百年来为了应对长生不死的命运而进化来的能力。于是不消半宿,风潇就把一屋子的书都看完了。长了不少凡人的历史、地理、文化、科学知识不说,最重要的是,发现了一本名叫《粉墨梦》的书。

    那是国外某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影人春秋”系列丛书中的一本,由上世纪三四十年代著名女影星钟蝶梦于辞世前口述的回忆录,里面大段大段的篇幅是写关于民国粉墨电影制片厂——即如今的大悦影视公司的前身——的大股东、同时也是三十年代末著名的词曲作家,南华公子沈周南,和昆戏名伶出身、后来进入粉墨并成为影坛一代耀眼明星的男演员纳兰楚客之间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们俩是一对儿,这毋庸置疑。因为他们就是纳兰德性的大爷爷和小爷爷。

    书里写,他们如何相识相知相恋,如何以同性的身份共同抵御来自社会和家庭的压力,如何相得益彰创造出影坛神话,如何携手走过战争与和平,如何分离与重逢,如何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其中有一段尤其令人动容,就是六七十年代文/革期间,当两人都面临身败名裂的命运时,被迫分离两地,一代大才子沈周南险些因不堪重负自杀而死,多亏纳兰楚客一封三行字的秘密书信才拯救了他,最后是纳兰楚客豁出去自己的信仰和尊严,扮上不伦不类的扮相去舞台上歌功颂德,才缓解了一些生活的窘迫。那时纳兰德性的父亲已经到了记事的年龄,纳兰楚客可以说是为了抚养孩子并等爱人归来,许多年甘愿委曲求全。

    好在长夜总算过去,他等回了沈周南。有从政故人念及当年沈周南的恩情,为他们争取回了被没收的解放路三百零八号的小楼。两人在小楼里相守终老,沈周南于九年前病逝,两个月后,一向健朗的纳兰楚客也在睡梦中跟着走了。

    算是圆满的一段佳话。

    风潇已经有一纪一元没有过关于爱情的体会了,但在看到这两个人的生平时,竟然忍不住心里一堵。尤其是当他翻着辞海查出“文/革”的词条释义时。

    地上散落着几张“幸福湾”的楼盘广告,上面说——给你贵族般优雅尊贵的生活。

    严格意义上来讲,现代中国是没有贵族的,由于百年间风云剧变,往上数三代,大家都是农民。所以中国人特别特别向往“贵族”周边。如果真要说贵族,那纳兰德性勉强算半个。

    沈周南是军阀家庭出身,祖父是士绅世家,而母亲则是晚清大学士后人,他自己又是最早一批留英知识分子;而纳兰楚客虽不是科班出身,但也是师从晚清大师学习戏曲的。所以说,纳兰德性是个非亲生的名门之后。

    不过这些事情纳兰德性在看到《粉墨梦》这本书之前是完全不知道的,因为那时两位爷爷已经洗净铅华避世生活了。

    而在他看到《粉墨梦》时,大爷爷和小爷爷已经相继辞世。

    风潇合上书,鬼使神差得,来到纳兰德性房间。用昏黄的烛光照亮熟睡人的脸,面无表情看了好一会儿。

    这人有些意思。无论的身世还是经历。父王爱看幻影剧,不如把他的故事改编一下给父王祝寿?

    纳兰德性一个翻身险些摔下地来,被风潇一膝盖接住,又撞回去。咂咂嘴继续睡。

    ……

    纳兰德性迷迷糊糊醒来,听到身边有动静……

    “据新华社消息,昨日一克拉和阿汗福再次发生大规模武装冲突……”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东非角马大迁徙,小角马跟在妈妈屁股后……”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不是臣妾给您下的堕胎药啊……”

    “舒克舒克舒克舒克开飞机的舒克,贝塔贝塔贝塔贝塔开坦克的贝塔……”

    纳兰德性难以自持地喊叫起来:“就看这个就看这个!别换台——”

    右手边传来一声妖娆的轻笑,年轻男孩儿悦耳的声音钻入耳朵:“电视上没有在放哦,是人家唱的……好听吗?神农氏大人?”

    “……”这谁?好像不认识。

    还不及睁开眼,纳兰德性感觉脸颊上一阵濡湿,像是有人用舌头肆无忌惮地来回舔舐……

    纳兰德性猛地睁开眼,只见一张漂亮得好像芭比男娃娃的少年的脸笑嘻嘻凑在眼前……
第10章 风骚大人一夜雄风
    (十)

    “醒了?尊贵的神农氏大人……”

    “你谁??”

    “我啊,我们昨天才见过,你不记得了吗?”少年歪头笑盈盈看他,满目流转灵动的光彩,天真纯净得像是岛国纯爱漫画里细笔描画的小正太。

    “开什么玩笑,我昨天除了风骚谁都没见过……”纳兰德性盯着小正太发迹的美人尖移不开眼,因为那里分明有一个粉白色的小肉尖尖被有意盖在了乌黑的头发里,然而纵使这样,还是若隐若现看得出。

    正太又歪头,眨一眨眼睛,好奇地迎着他的目光互相打量。这样一来,脖子里金灿灿的项圈就露了出来。

    “龙、龙追??”纳兰德性难以置信。

    “是我啊,大人。”龙追撅撅嘴,“对不起哦大人,昨天人家不是故意的,是因为闻到了我家主人血的味道,以为你伤害过我家主人,才咬了你的屁股……不过不用担心,我没有狂犬病的,我可干净了,身上连跳蚤都没有……不信你看……”说着跳起来抖一抖不知从哪儿搞来的明显偏大的帽衫和牛仔裤,抖落一地狗毛。

    “阿、阿嚏……你能变身?”

    “是啊是啊,人家是灵兽来着。之前因为好多年跟主人失散,灵力又被这个世界消磨殆尽,所以才会以狗狗的形态生存,节能嘛。这次多亏舔到主人的血,才恢复了一丢丢灵力,能短暂地变成人形了。”

    “……”纳兰德性依然表示怀疑,“可是不应该啊,你作为松狮的时候明明很丑啊……”

    “你才丑!人家可是2014年第一季度世外仙林小区宠物狗选美比赛第一名呢!”说完歪头想了想,又灿然笑开,“我知道了,大人是夸我人形好看对不对?谢谢呀谢谢~”

    “……不客气。”纳兰德性不太习惯跟这种甜死人的小正太讲话,会起鸡皮疙瘩,目光飘到身下,惊了一跳,“咦,这床哪来的?”

    “我家主人连夜用屋里的三合板钉的。”又神秘兮兮凑到他耳边,遮着手说,“只能我们俩睡哦,不能给主人上/床。他太大了,会塌的。”

    嚯,看不出来啊,还是个心灵手巧的恶灵。“床垫呢?”

    “主人拿仓库的大编织袋装了人家的好多毛做成的,哼哼,软和吧……”

    “……哟呵,这古董电视机都被他找出来了?天线都断了,还能用啊?”

    “本来是没信号的,人家把天线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就有信号了。人家的口水是弱碱性负离子水,并且含有微弱的磁性,能跟长波短波微波电磁波产生不同频率的共振……”

    “……”我勒个去,这什么狗,纳兰德性深感自己就是个文盲,“说起来,你家主人呢?”

    “煮早饭去了。”

    “”纳兰德性掀开被子下地……等等,这不是风潇披在身上当袍子的那块破布吗?给他当了被子,那风潇呢?又裸/奔了?这未开化的原始人,真是成何体统!欠调/教!

    “主人说大人最好不要现在出去哦,外面……”

    话没说完,纳兰德性已经推开门。只见楼下明晃晃一片日光,从玻璃门照进,倾泻一地,墙根密密麻麻站了一群售楼处工作人员,一样的蓝色制服,一样的哆哆嗦嗦魂不守舍。有悠扬的钢琴音传来,俯身一看,楼梯下一架白色三角钢琴,没有人弹,琴键却三三两两陷下又跳起,伴着老唱片里年轻男子低沉而富有磁性的歌声,唱着“我的良人啊,照我如暖阳,如何能叫我,一日不思量……”

    稍后红木沙发上的缎面软坐垫轻轻向下凹陷,茶几上冒着腾腾热气的上好白茶连杯子带水自己飘入空中,杯口慢慢倾斜,水流了出来,却不见落地,半路就不见了踪影,只听“咕噜噜”一阵吞咽声,仿佛有人端着杯子惬意地品咂。

    “老纳,”茶几上的报纸被无形人抖开的同时,男人的声音温温传来,惊得众人集体一阵颤栗,“你瞧,奇奇醒了,还不快去给他炸油条。”

    “就去就去,催什么催,不知道我腿脚不利索……”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却并不显苍老。

    大家纷纷开始四处寻找“奇奇”,售楼部二小组副组长首先看到了二楼栏杆旁睡意惺忪的纳兰德性,大叫一声“鬼啊”,率先奔出小楼。

    十几名员工不甘其后,争先恐后摸爬滚打挤出了大门,十秒之内就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

    要不是认得风潇的声音,纳兰德性一瞬间都要以为真的是大爷爷和小爷爷回来了。这客厅的布置,要不细看,还真像从前的样子。可是仔细一看,就知道都是临时拼凑来的普通家具。红木不是真红木,钢琴也是国产练习琴。

    他又呆呆站在栏杆旁好久,直到看到红木沙发正中显现出一名身着笔挺的浅灰色西装、一手执清茶,一手随意搭在沙发背上,优雅而张扬地翘腿而坐的高大男人,看他云淡风轻地饮茶看报,侧脸沉静得像是睡着了,活脱脱像个旧画报上走下来的窈窕公子。唯有那一头如瀑的银发显得突兀,为了看报被他别在耳后,却又让人觉得有一种奇异的好看。

    人都跑光好一会儿了,风潇还在专注地看报,好像真的看进去了似的。过了会儿才浅淡地勾了勾唇角,含着笑抬起头来看向二楼的纳兰德性。却在看到他讷讷表情的一瞬间,晃了下神。

    二楼走廊有窗子,上午的阳光金灿灿地包裹住他半张脸,给那低垂的眼睫刷了一层半透明的金漆,肃穆而圣洁,让风潇猛然想起一个人。

    或者不能称之为人,而是神。早已经不存在了的,一个回忆。

    从来不肯去掂量,原来那回忆已经久远到……完全想不起他长什么样子了。应该……应该跟这凡人没有一点相像吧,否则他不可能到现在才察觉。

    一定没有一点点相像。世上绝不可能会有人像他。他是谁,是绝无仅有的、完美无缺的神明。完美到让人生恨。一边恨着,一边难过,一边铭心,一边刻骨。

    一个人打断了两人的对视。就是刚刚负责弹钢琴并且扮演小爷爷说话的那个,此刻也伸伸懒腰显出身形来:“怎么样殿下,老王我任务完成得还漂亮吧?回去以后能不能给老王我一个好评?老王实在是想家想得不行……”

    纳兰德性大惊,指着那个人:“你你你你……诊所王老板!”

    “唉,正是鄙人。”王建刚转头嘿嘿一笑,“你看你就不诚实,明明就是老沈家的奇奇,非告我是老李家的阿生。怎么着?怕吓着我啊?我老王好歹也是一个响当当的蚩尤氏后人,还会怕鬼啊?交朋友,最重要的就是要坦诚相……”

    “生意不忙吗?”风潇淡淡打断他。

    “啊?哦,不忙不忙,今儿周一,没人来看病。”

    “那先回去忙吧,我有事会再去找你。”

    “……”王建刚干笑两声,竖起拇指,“殿下还真是一点儿没变啊,霸道,霸道!”

    屋里一只白毛狗突然以迅雷之势窜出来,把纳兰德性吓一跳,“飒飒飒飒”跑下楼梯,才又变成人形,惊喜地说:“建刚哥哥你也在这里啊,这么多年咱们都在同一座城市生活,人家都不知道!”

    “是啊是啊,我也不知道啊,小追追你说你也不受个伤啥的,一定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这世界灵力场不对,灵人灵兽只有受了伤我才能感觉得到。”

    “建刚哥哥也是没有完成任务所以没脸回去的吗?”

    “哦不不不我跟你是不一样的,我是没完成任务想厚着脸皮回去结果被大王发现然后放逐到这里来的。”

    接下来两人热情寒暄十分钟。

    纳兰德性走下楼去,看到客厅已经没有一点售楼中心的影子,展台吧台全部被风潇丢了出去,墙上的广告也被撕光了,虽然家具还不齐全,但看得出到底是按照他昨晚的描述尽力去布置了,布置得规规整整,终于像个家的样子。

    纳兰德性插不上话。

    “……我说,你们是不是先派个人给我解释一下”

    王建刚和龙追充耳不闻,继续聊天。

    “喂,喂——”

    不理。

    “哈喽~看得到我吗?”

    不理。

    多亏风潇一手劈开如胶似漆的两个人,走过去非常绅士地朝纳兰德性躬了躬身,言归正传:“我的神农氏大人,如你所愿,房子夺回了。”

    “……你是不是傻?”纳兰德性面无表情,“就算把员工都吓跑,房产证也回不来啊!妈的,还把我暴露了,信不信马上就会有记者过来围观!不只是记者,估计幸福湾的老板也会来……”

    “不必担心,这只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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