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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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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啪啪打脸——人家两个好的很。所有接触过卢俪的人,都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幸福。

    年前林之远出轨门事件是两人第一次传出不和。

    “那,卢姐姐,我只问你一句,他今天为什么打你?”

    “因为……”说到这里卢俪顿了顿,似乎也有些将信将疑起来,“因为我打算接《粉墨梦》……”
第81章 情不知起
    (八十一)

    因为接拍《粉墨梦》就打老婆?哼哼,打死纳兰德性都不信林之远不知道《粉墨梦》原稿里的秘密。一定是怕里面不可见人的秘密曝光。

    后半程路卢俪坐在车上一言不发,估计也在不安地胡思乱想。

    风潇已经先一步扛着林之远回了小楼。大悦保安见林副总的妻子也跟这帮人走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拦。当然最后终于决定拦的时候也没能拦住,因为那白头发男人一出门就风一样不见了。

    纳兰德性回到家时看到林之远已经吓得脸都白了,身上没有绳索,但却好像被牢牢捆在椅子上一样,正坐在一楼大厅正中央接受对面沙发上那白头发男人一双目光的凌迟震慑。安冬在楼上看着,一边脑袋里飞快分析情况,综合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心中差不离有了正确推测。留守小楼的薛小西拿出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因为一向忌惮风潇的气势,也不敢多嘴去问。

    见了卢俪,林之远好像见了救命稻草,忙起身向她扑来:“老婆快走,他们不是人!”

    “不是人是什么?难道还是鬼吗?别吓着林夫人。”风潇腿长,在看到他从椅子上弹起来以后才从容起身,还是赶得及把人整个拎了回去。然后朝纳兰德性做了个“你来审”的手势。

    “我父亲在哪?”纳兰德性安抚性地看了卢俪一眼,意思是“我不会为难他的”,就搬了张椅子坐到林之远旁边,一边点烟,一边单刀直入。

    “你父亲是谁?我怎么会知道?”林之远眼睛一直慌乱地瞟卢俪,也不知道是担心她的安危还是寄希望于她救自己离开。

    “就是纳兰绅,化名周文。今早一辆沃尔沃从嘉德医院接走的病人。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不开沃尔沃的,都被吉利收购了,谁敢开……”

    “林先生别打岔。”纳兰德性酝酿了一下腹中疑问,换个角度问起,“林先生……知道我父亲是林家第一代林景襄的二儿子吧?也就相当于你的……堂兄。”

    林之远脸色变了变,果然不否认了。

    “风闻林家第二代有三位正统继承人——长子林振华,次子林江华,幼女林梦华。奇怪的是,在大约四五年前,也就是景襄老爷子死的那一年,突然杀出个私生孙林安森继承了全部家产,然后,他的两个伯父和一个姑姑都销声匿迹了,第三代里也没有一个留在大悦的。”说到这里顿了顿,纳兰德性抽一口烟,感觉手指有些颤抖,“但是,林之远先生,你是唯一一个经历了改朝换代、还在大悦集团越来越风生水起的林家人,短短几年,已经成为大悦二把手、林安森最信赖的左右手。”

    “你想说什么?”林之远破釜沉舟了一样。

    “我就是觉得真巧,真巧!你说是不是?我父亲出车祸险些丧命、我……弟弟在片场中弹身亡,时间点都和林家几位正统继承人消失的时间高度吻合。现在又被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你说我该不该有一个合理猜想——”

    卢俪在听到“中弹身亡”四个字时脸色猛地一震,林之远脸上却因为已经太过紧绷而看不出变化,不知道他对这四个字是震惊还是早已知晓。纳兰德性快要控制不住剧烈颤抖的手,烟嘴死活也凑不到嘴巴里去。感觉还没好彻底的运动神经损伤症又复发了。

    “你知道些什么?说。”烟灰抖了自己满裆,邋里邋遢,干脆扔给风潇不抽了。风潇接过看了看他,非常自然地接着抽。

    “我真不知道。”林之远还是一口咬定,“你说林家家族内斗暗地里杀人灭口我也相信,但我一个旁系,真的从来不知道内幕,只知道结果——结果是林安森上台后,莫名其妙重用我,大概是看上了我手里的一点股份和人脉,毕竟我主管大悦国内业务很多年了,比较精通。”

    纳兰德性见他还在打哈哈,急得满地打转,转来转去又扶额:“老王,报警。我是问不出真话了。”

    “报警?你们有证据吗?”林之远听了这话反倒笑了,起身拉了卢俪就走,“回家。”

    只听“喀拉喀拉”一阵响,风潇活动着手指站起身来,拦住他们去路:“凡人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先里后外?”

    王建刚小声:“先礼后兵殿下,先礼后兵。”

    “别。”卢俪抬手替丈夫挡下面前这个来者不善的大块头,请求一样看向纳兰德性说,“纳兰,我来跟他谈谈。”

    纳兰德性愣了下,知道卢俪识大体,这是要帮他,又要顾全林之远的脸面,忙点头说“好”。

    “谈什么?没有证据谁都动不了我,你来趟什么浑水?回家!”

    卢俪什么都没说,只是回头瞪了他一眼,那林之远就有些动摇。又见风潇不是好惹的,只好答应。纳兰德性让出楼上书房给他们夫妻两个说话,让大家伙散了各自忙各自的,自己却还焦躁不安地在大厅里走动。还好今天依然闭馆,没有游客。

    “风骚,那药,还有吗?”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什么药?”

    “就我不能动那段时间输的液。有的话给我拿一瓶,我有些昏沉,需要提神。”

    风潇一听,原来要的是好容易才给他停掉的安非/他命。那可不行,花了几个月才神不知鬼不觉缓冲掉他本该很难受的戒断反应,现在一旦再用就功亏一篑了。

    “你难受得厉害?”

    “不知道,大概是心里急的。”纳兰德性在地上来回转圈,身体发软,头上都冒了冷汗,又摆手说,“算了,算了,我出去吹吹风。”

    外头下雨。今年气候奇怪,不到立春,天气就急着回暖。一下薄雨,整个世界就雾蒙蒙的,晦涩的灰色。

    纳兰德性的背影就这么轻飘飘步入到晦涩里去,片刻就被微雨打湿,勾勒出比印象里更显单薄的背影。不知道是头晕还是怎么的,有些摇摇晃晃。

    走到墙根想要点根烟,一擦火机却被雨浇灭了。这么小的雨都能浇灭,也真是衰到家了。风潇立在门口看着,心里突然有些……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好像是有点替他愤愤——命运是不是把这凡人逼得忒紧了些?

    偏偏他还是个死倔,背负再多,宁折不弯。

    其实不必这么较真,白捡回来的命就好好去挥霍去浪荡,六亲不认也没关系,也就不会烦恼了。可是他不。说起来好像不贪财不好色,比谁都无欲无求,事实上他的心愿比谁都多——连有过过节的人,他也希望他们好。父王曾经说过,重情的人,太容易有牵念,劳心累己,不划算。又说,这种人的软肋,最好攻破,叫他不要成为这样的人。

    怎么还真会有这种人啊。

    纳兰德性点不着烟,气馁得打颤。放学路过的小屁孩自行车还溅了他一身泥,然而他连骂都骂不动了。风潇看得都替他心酸,可是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走过去,先是从身后居高临下抓抓他头发,抓呀抓得蓬松极了,才又以脊椎所在直线为旋转轴把他的脑袋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连动着身体也不得不扭过来。不出意外看到他一脸“你有病”的表情挑眼瞪自己,却因为被人按着抬不起头来。

    风潇又笑,觉得好玩极了,垂头过去。没有吻也没有闻,而是张开嘴巴把自己舌头送到他唇边。等了等对方没反应,才抬起些头说:“告诉你件事。”

    “说。”

    “我的软肋是舌头。”

    “啥?”

    “每个灵人都有自己的灵关,就是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好比你们国家的阿克琉斯之踵。我的灵关,在舌根。”

    “阿克琉斯不是我们国家的。”

    “管他,反正也不是我们国家的。”

    “告我这个干吗?”

    “以防你用得上啊,譬如现在。来,咬我舌头吸血,能吸多少算多少。”

    “你……”

    “咬啊,我舌头里的血灵力最纯,绝对比药灵。”

    “有病啊!没听过‘咬舌自尽’嘛!”

    “不是我小瞧你,就你那一口烂牙,还不够挠痒的。咬,咬死算我的。”风潇低沉笑说,“加油加油,咬死我,你不就不用死了?”

    “……说得有道理啊!”于是上下齿关一张一合,真把那条碍眼的玩意儿咬……含住了,真要用劲的时候,又想起他说这是他的阿克琉斯之踵,那可是要命的,没能狠得下心。这样一来,软绵绵的力道就变成了变相的吻。

    想着现在不是缠绵的时候,就要退开,却被风潇按住。抬眼瞪他,又因为距离太近只看得到两丛重叠在一起的浅灰色睫毛,虽然眼珠子一高一低,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下来,望着自己,千斤重的压着人的呼吸,却又轻飘飘的牵留不住。

    唇舌间一暖,一甜……他竟然自己咬破了舌头,一点一点把血渡过来,舌头尽心尽职服务到家,一直推送到嗓子眼,监督他咽下,才扫着腔壁流连地退出去。

    鲜血丝滑润过咽喉,身体里果然一下子舒坦了许多,头脑清明,四肢也有力气。搁武侠小说里,就是元气恢复。忍不住赞叹:“好血,真是好血!比精契都管用!”

    “不不不当然还是比不了精契的。”风潇舔掉嘴角一丝血,说,“现在你知道我的软肋了,我给你一个机会,日后你死了,我带你走,你可以攻我软肋。我活着,肯定是要完成任务的,我败了,你就自由了。不过自由,也只是自由的一只鬼魂,你自己选。”

    “……为什么?”

    “因为我们蚩尤氏最崇尚公平和力量。你和我实力悬殊,我可不想胜之不武。”

    “公平?可是你又不知道我的软肋。”

    风潇“哼哼”两声表示不屑,右手大力捏了捏他排骨……一排肋骨,捏得人“嗷嗷”大叫,才说,“你看你浑身都是软肋,我怎么不知道?”

    纳兰德性笑骂一声“滚你大爷”又开始躲他渐渐演变成咯吱挠痒的手,笑着笑着突然缓过劲,喘着粗气按下那手,抬眼看他:“风潇你是在逗我开心吗?”

    “没逗你,说真的。”

    “我是说,你现在在做的事情,是安抚我分心吗?”纳兰德性紧紧盯着他,眼里突然有了些些期待,“你从来不做这样事情的……”

    风潇没有说话。他是个聪明人,在对方提出疑问之前,当然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反常,可是觉得没必要去深究细想。垂了垂眼又抬起,还是没说话。

    一阵风铃响,钢玻璃的后门被推开,安冬兴冲冲领着卢俪跑了出来,刚喊了两句“说了说了”,看到这边两人似抱非抱的体位和彼此凝望的定格,脸上就有些崩溃。
第82章 扑朔迷离
    (八十二)

    纳兰德性一听“说了”,哪还有工夫留意安冬的表情,直接问:“说了什么?知道画家在哪吗?”

    卢俪摇头:“之远说并不知道你父亲失踪的事情,但是他愿意提供几处林安森的秘密住宅地址,说不定能帮上你们一点。”

    “他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相信他的为人。”

    卢俪都这么说了,纵有再多保留意见也只能先保留了。纳兰德性点点头说:“谢谢卢姐姐了……那么,你们夫妻……”

    “我们俩的矛盾真没你想的那么大,我们可以自己解决,你先去找你父亲吧。”卢俪说,然后瞧了瞧风潇,“我不知道这位管家先生是不是身手了得,但已经从好多人嘴里听说他很有办法,所以我奉劝,你带他去,最好找到具体地点之前不要报警,林家门路多得很,黑白两道都有人,小心打草惊蛇。”

    “嗯,我也这么想。”

    又道了几声谢,一群人来到车库准备出发。风潇和王建刚肯定是要去的,安冬这个人当然只要让他目睹了就必然哪儿哪儿都有他,幸亏今儿乔珍回联新谈生意去了,不然又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死皮赖脸。

    这样一来车基本就满了,张开全和薛小西自动沦为看门的。至于林之远,当然先放人,不然就成非法拘禁了。上车前看到风潇暗地里朝张开全做了个手势,纳兰德性心惊“这两人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的同时,隐约猜到风潇的意思,于是直接说:“不能扣林之远,放他俩走。”

    “可是我看那林之远是个滑头,有没有跟我们说实话还另讲,就算他真的不知情,这一放走,说不定就给林安森传递消息去了。”张开全弹弹烟斗说,“先扣着吧,等找到你家画家再放人。他敢报警,我们就放风管家。”

    他说的有道理。可是实在不想让卢俪失望。虽然从来都看不上精明得流油的林之远,但那毕竟是别人的亲丈夫,好不好只有她自己说了算。卢俪说得对,十年夫妻不是盖的,外人是不能体会两个人之间感情深浅的。不管发生了什么,她要保护他,那他们之间必然还有很深的感情。想了想又说:“放了吧,老开,你不是精通定位、监听之类的吗?给他神不知鬼不觉安一个呗,万一他骗了我们,自己去跟林安森碰头,我们不就能跟踪过去了吗?放长线钓大鱼。”

    顿时一车人都醍醐灌顶,异口同声说“有道理”。连风潇都忍不住揉他头:“你看看,我的灵血多厉害,一下子就变聪明了呀。”

    “滚开,今天怎么总摸老子的头。”纳兰德性拍掉那只狂毁他发型的手,坐上车又回过味来,“对了,风骚你最近怎么不喊我大人了?”

    “哦,因为我最近在看《包青天》,发现‘大人’这个词有歧义。”

    “也是……”纳兰德性认同地点点头,“那么lord吧,著名*漫画《黑执事》看过哇?就照那个‘晒不死第二’那个范儿来,你比他超能力厉害,长得也凑合,我看好你。”

    风潇难得又把他那破辞海抖了出来,还特地对着窗外吹了吹灰,就好像好久没用落了灰的样子。翻开,煞有介事查了查,指着一页等了等,那辞海开始一板一眼地念:“lord,叫我主。”

    风潇奇怪:“主啥?这是半句话哇?有语病。”

    纳兰德性扶额:“啥时候搞了本英文辞海?”

    “莎莎家祖传的,灵人‘异世通’专供。她送给我当做报答。”

    这时辞海仿佛又找到了新释义,补充地念了句:“或,叫我上帝。”

    风潇笑了,虽然没说话,但意思显而易见是:“拉倒吧,叫‘大人’都抬举你,还自封上帝?”

    “……”白眼之。

    隔过五秒辞海又蹦了句:“或,叫我大人。”

    “这不还是‘大人’?敢情开封府知音包大人和上帝官职一样大?称谓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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