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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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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稍一反抗,风潇就抬起膝盖在他伤口上碾一下,最终迫得纳兰德性没了力气,咬牙主动攥紧风潇的领子,就差求饶。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怀疑我?”风潇一边蛮横地解他裤子,一边冷着眼逼视他双眸。

    “唔……”

    “说,有还是没有?”

    “有……”

    “那你为什么不听?”

    “我……”

    “有什么疑问,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偏要听别人道听途说?”

    “你……”你躺尸了好伐!

    裤子被褪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风潇并没有继续强来,只是蹲下身,手心温柔而小心地抚过纳兰德性再次渗出血的伤口,目光仿佛惋惜,可那丝丝红色明明是拜他所赐。假惺惺。

    可是伤口的痛真的在一点一点减轻。

    “问吧。”他又抬头,注视他双眼。

    “蒋锋死了。”是个陈述句,因为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起。

    风潇却说:“他活该。”

    “你……”纳兰德性手攥紧了些,心想果然,“是你让莎莎给蒋锋注射东西的?”

    “是。”

    “注射了什么?”

    “我的血清。”

    “哈,血型不匹配致死,你可真聪明!”正要蹬开他,伤口上又是一阵灼烧般的痛。

    “我在救他。”

    “你放……啊——”

    “你拉屎。”风潇一手死死抠进他血淋淋的大腿里,惩罚一样,一手握紧他脖子,许他鬼哭狼嚎却不许前仰后合,“你知道我为了这一管血,搭上多少灵力吗?是他自寻死路,在我的血清刚刚融入他血液的时候注射了那什么鬼笨比巴卜,不仅损坏了我血清里寄存的灵力,还反噬我身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累成这样?他活该。”

    “……你真是用血清救他?”纳兰德性喘着粗气眨眼,见他凶神恶煞,仿佛不信他就要吃了自己似的。

    “我贱得慌。”

    “你的血清可以救他?”

    “本来可以延长他*几年寿命。”

    “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过……”

    “为什么要跟你说?你除了催促我以外还能发挥什么实际的作用吗?聒噪。”好吧其实是准备看看他惊喜的表情来着,现在想想真是吃饱了撑的。

    “那现在呢?现在尸体还没有火化,还来得及吗?”纳兰德性满怀期待地问,手都不由自主晃他肩膀,催促他尝试一样。然而风潇不为所动,摇头说:“来不及了。死亡之前的续命还好办,大不了给他累计在世罪行日后下地狱领些重罚、或者甚至投个畜生胎都是后话,但死亡之后灵魂立马就跟鬼界的使者走了,照现在的时间算,八成已经下了地狱,别说灵人,就是神仙也不能再插手了。”

    “我总觉得你在胡扯。”

    “不信鬼神干嘛还信我能救他?”风潇笑着将他一缕碎发拨到耳后,“你仿佛总愿意选择相信一些好的事情,该说你什么好?太天真?热心肠?”

    “真的救不了了吗?”

    “为什么一定要救呢?生老病死不是你们凡人的常态吗?既然他自己选择了早走这条路,你何必一意孤行地干预?命是他的不是你的,到底是要他痛快还是要你痛快?”

    咦?他说的是啊……纳兰德性无言以对。

    风潇看了他一会儿,低头继续抚摸他大腿上的伤。还不及纳兰德性发完呆,就倾身将唇贴了上去。

    纳兰德性惊了一跳。本来伤口就在发烧,这一下子更好像被两千度的酒精喷灯对着腿根喷火,一下子就坐立难安起来。有一种奇异的电流从那条腿开始蔓延,电光火石间就以超光速流遍全身,激起了每一根慵懒的毛发,和因为丧气而沉入半冬眠的各敏感部位。尤其低头看时,那人的脑袋正肆无忌惮在他羞于见人的某处附近停留、反复、徘徊、游走,最初的亲吻渐渐被濡湿的舔舐取代,细致地刷弄过他每一寸伤处,微风挥干水渍带来的凉意,几乎让他再感觉不到疼痛。看似无心,却时不时透漏出挑逗迹象。连这画面都*得让人脸红心跳,腿间乖巧的物件几乎是以被压扁的弹簧所遵循的胡克定律那般迅速而大力地胀立起来,根本不用人摆弄,就已经轻擦到了风潇的面庞。

    微微的触碰都带来没顶的情/潮。

    纳兰德性猛抽一口气,随后鼻腔里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颤音,正要伸手去推人,却被风潇按住。风潇应声抬眼看了看他,柔唇便沿着伤处一路沾点着皮肤来到大腿与腹部连接的幼嫩皮肤处,轻轻摩擦,若即若离,逗弄得他颤栗喘息,才用舌尖沿着攀登顶峰的崎岖山路,一路滑上去,张口吞下……

    “别,我还有问题……”

    “明天蒋锋葬礼,你要出席的话就需要早些休息。让我来服侍大人放松身心,问题过后再问也可以。”风潇说,“你只要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事情,对你都是出于善意。”

    “是吗……”

    “譬如现在,虽然灵力不支,但为大人巩固精契还是义不容辞的。”

    纳兰德性满心都好像被棉花糖糊住了似的,哪里听得懂他因为含着硕物而口齿不清的吐字,耳边只是一遍遍地回放他刚才说的一句话——生老病死人之常态,生老病死人之常态,你说不定哪天就会死了,这条命到底要不要痛快,你自己决定……

    虽然原话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但他不管,就乐意这么曲解。

    要痛快,不然死了可惜。

    ******

    “老张你刚说什么?药物批号?”与此同时,小楼三层张开全的房间里,王建刚安顿朱莎莎睡下后,跑来向张开全打听今天事情的经过。

    “是啊,风管家叫我编造了一个药物批号,黑进国家药品生物制品系统网络里,添加了这么一个子虚乌有的药名。这种药品‘登记在册’的形状鉴别、理化反应和药理作用,都是……”说到这里左右环顾一圈,好像怕被人听见当做把柄似的,半天才遮着嘴小声说,“都是风管家让我编出来添在国家保密系统源数据库里的,就是为了跟注射器的检验结果对上号,因为法医对于罕见药品的检定数据是要跟源数据库参照对比得出结论的,相当于我们伪造药典、制造出一种‘世上真的有一种成分类似人类血清的、可以有效抢救肺癌晚期病人生命的药物’的假象。明白吗?”

    “药物批号,药物批号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王建刚却一拍脑门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张开全的话有没有听全。
第71章 蒋锋葬礼
    (七十一)

    元旦假期过后第一天,街上不出意料出现了大堵车。

    纳兰德性一身精致的黑西装,脸上戴了碗大的黑墨镜,坐在车里翘腿翻看刚刚装订好的蒋锋日记。副本。安冬在旁边聒噪。

    虽然车子空间很足,但他翘腿还是颇费了一番功夫,因为前排坐了个傻大个,把座位调到了最后,而他自己又是个大长腿咳咳。今天风潇难得自己坐了前排,允许安冬和纳兰德性肩并肩坐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纳兰德性心里还有些生气。安冬虽说欣喜,但也不好喜形于色,毕竟今天是去参加葬礼的。

    纳兰德性摇下窗子磕烟灰,倒风却把烟灰吹进了他眼里,一时间眼睛发酸。迷迷糊糊揉了揉,穿透烟雾从后视镜里看见泪眼婆娑的自己,又看到从前车窗里望出来的风潇,两人静静对上视线。明明只是对视而已,却把纳兰德性呛得连连咳嗽,不一会儿脸都张红了。

    安冬忙问他有没有事,他摇头摆手,胸口却不由自主地噗通直跳。只不过是看到风潇那两片柔软薄唇而已,甚至没有一点点张合的动作,他心里却不由自主联想起他昨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平心而论,风潇是个床上好手。绝顶好手。突然很好奇,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跟他有过*之欢的人都会像自己这样,每一次过后心中的欢喜眷恋就加深一份,每一个毛孔都在与他水乳茭融的过程中铭心记刻下那时那种……欢愉快乐。纵然知道那是不对不应该的。

    他怀疑自己身上现在还残留着风潇的体味,因为今早又是被他用“特殊方式”唤醒的,并且没来得及洗澡。而风潇今天安排他跟旧情人并排坐,简直像是个恶作剧。

    这时候一条来自风潇的短信果然验证了这个恶作剧——就喜欢看你被我干得身体僵硬却必须要心猿意马听旧情人聒噪的样子。

    抬眼一看,后视镜里风潇微笑,身边安冬还在絮絮叨叨讲些有的没的。

    堵车。

    又点了一支烟,开窗通风。最近不知道怎么,烟瘾特别大。这次磕烟灰的时候,感觉窗外白光一闪而过,紧接着又是一道道白光。反应过来是被记者的车子围追堵截了之后,纳兰德性大骂一声“艹”,就拼命去按关窗键。按键却不知道哪里出了故障,窗子死活上不来。安冬于是俯身过去帮他按,这一瞬间闪光灯更张狂了。

    “他奶奶的,老子明天要上‘公民与法’头条了,‘大明星高速车窗扔烟头,砸烂后面凯迪拉克,造成十车追尾’。”

    “首先你要是大明星。”风潇冷不丁一句。

    “其次你要在高速行驶的车里。”司机王建刚附和。

    安冬回头看了看:“后面是辆路虎。”

    “……”纳兰德性挑眉,“老王,你俩和好了?”

    风潇:“谁俩?”

    “你俩。你旧部下那天想打你来着,你睡着的时候。”

    风潇看王建刚。

    王建刚一瞟一瞟看风潇,怂样。“那什么,殿下,我、我有话问你——”壮着胆子吼了句,却看到后视镜里一脸求知欲的安冬,说,“算了,过会儿再说。”

    “不好,这些记者不是来拍我俩的,肯定是打算跟踪我们去葬礼现场的。”纳兰德性突然反应过来,“老王,绕道。”

    ******

    于是这天,葬礼迟到了。

    中国人干啥效率都低,唯独葬礼效率极高,三两天就操办得像模像样。因为遗体放久会臭。一般会从人还没死的时候就开始“准备后事”。这简直是太无情的一种习俗,尽管它很合理。反正纳兰德性觉得,要是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死去,除了抱着尸体一蹶不振,他绝不去做其他任何事情。在他心里,理智就是忘却,消沉才是尊重。没办法,消极主义者,并且重情。

    到达时已经过了遗体告别环节,没有看到蒋锋体面躺那儿被一群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不熟悉的人瞻仰的傻样。其实舒一口气,因为最怕这种郑重其事的告别场面。用一个网络热词表示,遗体告别就是“补刀补刀狂补刀”,何苦呢。

    想来也挺滑稽。

    反正当初纳兰德性是亲眼见过自己被瞻仰的情景的,来的一大半都是叫不上来名字的人,一个个还必须假装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尤其贺兰欢,脸都扭成苦瓜了,嘴角也瘪得抽搐了,死活挤不出泪来,纳兰德性看着都替他发愁。也不知道蒋锋现在看不看得见,看得见一定会骂娘的。

    来的人很多,毕竟嘛,生前是体面人。放眼望去,两位蒋太太在,从联新本部赶来的乔珍在,圈子里跟梦烬合作过的大牌明星们在,梦烬当家小生贺兰欢也在。卢俪夫妇携狗出席,那狗还一个劲冲风潇叫,这让卢俪很苦恼,几次抱狗离场。本来卢俪是个很讲礼貌的人,但因为她家狗狗去年在梦烬一部片子里出过镜,算是蒋锋故交,所以也一起带来了。

    唯独不见秦烬。

    “他不敢来。”安冬也注意到,在旁边说,“他怕。”

    纳兰德性回头看他。今天明明是个悲伤的日子,天气却格外的好,阳光刺眼得安冬的脸都金灿灿的看不清。可见老天爷也觉得蒋锋是个贱人,死得喜大普奔。安冬苦笑一笑说:“我理解他,真的。在意的人死后,实在是没有办法把自己拾掇得人模狗样出席一个很多人的场面的,会疯。”

    “所以当年我的葬礼,你也是……”

    “是啊,我怕告别了就是真的了。所以我,没敢来。”他又笑,这回换了个角度,纳兰德性终于看清了,特别有意境的一幅剪影图。半点都没老的一张脸,就是瘦了不少。眼角那一道疤痕格外明显,“没看见就可以自欺欺人,假设你还在,只是不能见面了而已。你看,你终于还是回来了吧,我就当你是出门玩儿了三年。并不悲伤。”

    “你的伤……”

    “伤?”安冬愣了愣,循着他的目光才摸到自己眼角,“哦,这个……你葬礼那天我在家里做了噩梦,梦到你被大火困住,拼命呼救,却没有一个人出现。我想我要去救你,一定要去,晚一秒都不可以。就连夜去了。结果片场只剩下一堆烧焦的痕迹。我找不到你,可是我明明听到你在喊我,喊我不要不管你,只好拼命去翻现场七零八落的东西,生怕你被压在下面……然后一根钢筋从屋顶上掉下来……”

    之前听安冬助理说过,他刚出事的那段时间,安冬的精神状况特别不好。整夜整夜睡不着觉,还常常出现幻觉。他一直很自责,自责自己那天晚到了一步,只看到了纳兰德性被烧死后的惨状。他坚信自己只要早上那么一分钟,就可以阻止他的死亡发生。

    “我说,安冬,”纳兰德性不刻意地说,“我们分手吧。”

    “什么……”

    “我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是说,彻底分手,彼此死心,好吗?”

    “为什么?我还爱你,让你苦恼了吗?”

    纳兰德性摇摇头,答非所问:“我下一个葬礼,你也不要来了。”见他困惑,忙补充说,“放心,你的葬礼我也不打算去。”反正你的葬礼我肯定是赶不上了。因为这一回我活不久。

    “‘分手’是情侣用词。你不承认我们还在一起,我就不承认我们可以再次分手。”安冬哼声,“且受用着吧,现在你是大老板,我是你旗下的小艺人,我还要屁股后头跟你好些年呢。欢迎大老板随心所欲潜规则我。”

    “……”纳兰德性拍拍他的肩膀,“孩子不听话怎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

    秦烬不在,日记副本就没法给他了。反倒是蒋太太,竟然真的把日记本烧给了蒋锋。也算有情有义。

    仪式结束本来想早些走,因为并不打算在这葬礼上结党营私。不对,广结善缘。也不对,怎么说……反正,有的是人把每一次婚礼葬礼生日宴都当做结识圈内外权贵的交际场,这不仪式还没结束就开始互飞名片。

    送别到这里,也算对得起交情。

    结果刚一拄拐起身却被一个不大认识的男人迎上来握手。要不是看到随后跟来的卢俪,纳兰德性差点没认出来这个中年发福的老男人就是大悦现任二把手林之远,也就是不久前传出“出轨丑闻”的卢俪丈夫。

    天哪,他微博上的图片敢说没有美颜过度?谁信!

    “幸会。”纳兰德性对他“出轨”新闻耿耿于怀,觉得他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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