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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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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致远点了点头说:“好了,我也是坚决同意,你就专门管着韩司令吧。要是韩司令再不老实,你就把他那个家伙割下来,挂在中军帐前的大旗杆子上,震慑三军!”
刘致远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可王秀峨听了这句话后,脸是一下子就红了。
大家是一阵子哈哈大笑。
待大家笑完了,殷兆立对刘致远说:“玩笑归玩笑,可是这一回出事,也提醒了我们南征军。这一阵子,我们特战营了太闲了,我提议,由我们特战营加强外围警戒,算作司令部周围的第一道屏障,再由张连长算是第二道屏障,当然了,情报队的王秀峨同志算是第三道屏障,坚决不能让小鬼子的阴谋得逞。”
第三卷 风云突变的聊城 第56回 坚守长寿店阵地(一)
大家都点了点头。
刘致远又总结了:“党委会只代表党的意见,具体的实施,还是司令部的。这个意见很好,党委会通过了。具体你司令部执行不执行,当然还得是韩司令你司令部的事儿。”
韩行点了点头说:“我接受大家的批评,感谢党委会对我们南征军和我本人的关心和支持,党委会的这个意见,我坚决执行。”
开完了这个会,第二天,王小玲又来了。
王小玲眼珠子红红的,当然是哭过。她对韩行说道:“韩司令呀,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对你说瞎话,范队长已经批评过我啦!我这一次错误是严重的,差一点儿就对南征军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
她检讨了一阵子自己的错误,最后几句话是:“韩司令呀,我对你的爱情是真挚的。希望你考虑一下我的请求,不管你的对象是谁,我可以和她竞争。”
尼玛呀!听了王小玲的这些话,韩行差点儿没有晕倒。闹了半天,还是什么思想问题也没有解决啊!
女人就是女人,她认准的事情,真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啊!
而就是不远处的王秀峨更是生气,他在王小玲的后面戳戳点点,心里骂道:“狐狸精啊,狐狸精,韩司令可别上她的当啊!要是听了这个女人的话,韩司令这一辈子可就真完了……”
韩行好不容易把王小玲打发走,五妹王秀峨又对韩行批评了一番:“韩司令呀,你这样暧昧的态度是很危险的,是要犯大错误的。对待这样的女人,就要快刀斩乱麻,就要驴打黄瓜——干脆,绝不能拖泥带水。”
她把王小玲批判了一番,然后又对韩行说:“四哥呀,你能不能听一听五妹的心里话?”
韩行说:“咱们都是结拜兄妹了,什么话不能说呀,你就说吧?”
王秀峨情真意切,含情脉脉地说:“四哥呀,自从我大哥王天雷牺牲后,我确实是消沉了一阵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活过来吗?”
韩行说:“那还用说吗,你的革命意志坚定了,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要坚决把抗日大业进行到底。”
王秀峨摇了摇头说:“你错了。自从你把我从博平县长安旅社里救出来后,我就感觉到,你是我一生中遇到的第二个好男人。是你抱着我,搂着我,脸对着脸,和我进行了亲密接触,把我从魔窟里救了出来。没有你,也就没有我,我这一辈子除了王天雷,还没有第二个男人抱过,搂过,所以我的脑子里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王天雷没了,这一辈子我就跟着你了,靠上你了,非你不嫁,这是我一辈子的目标……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勇敢地活下去……”
尼玛呀,韩行的脑子有些乱了:“可是……可是……这也有些太突然了呀。你为什么早不说……”
“是的,”王秀峨紧紧地抓住了韩行的手说,“原来,我还不大好意思说,咱们是结拜兄妹,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可是这会儿,我算看明白了,再不主动点儿,好男人就叫别人抢去啦……”
尼玛呀,这是什么和什么呀……韩行的脑子更乱了,差点儿歪倒在地上……
韩行知道,5月1日,冈村宁次就要命令驻钟祥、京山方向的日军第16、第13师和骑兵第4旅,在飞机、坦克的支援下,向钟祥以北中**队阵地发动进攻了。
而中国第5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采取的战术是依托桐柏山、大洪山山区,据守重要城镇,持久消耗日军,伺机反击的方针,准备挫败日军的进攻。
中国防守的部队分成了两个防守区域,右翼军司令长官为张自忠,辖29、33两个非嫡系集团军,右翼集团军司令长官为汤恩伯,这是蒋介石的嫡系中的嫡系。
韩行决定,随枣这一战,就靠上张自忠了,坚决和张自忠一块儿共进退。于是4月30日,韩行亲率特战队到了长寿店前线,会见张自忠。
光绪十七年(1891年),张自忠出生于山东临清,这和韩行算是山东的老乡。
宣统三年(1911年)十月,辛亥革命爆发。冬天,张自忠考入了当时中国北方有名的法律学校天津北洋法政学堂。在这里,他第一次接触到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学说和〃驱除挞虏,恢复中华,建立民国,平均地权〃的资产阶级革命政纲。
这些振聋发聩的进步思想在他原本只知孔孟的头脑中增添了崭新的内容,对他日后的成长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1911年底,张自忠秘密加入同盟会,亲身投入了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
1916年9月,同乡好友车震偕张自忠到了廊坊,将他推荐给了冯玉祥。冯玉祥听了老友的介绍,又将张自忠上下打量一番,见他长得高大英武,且颇有〃沉毅之气〃,便很满意地收下了他。
从此,张自忠进入了军界,开始了他的戎马生涯。
1931年1月16日,西北军残部正式编成东北边防军第三军,宋哲元任军长,秦德纯、刘汝明任副军长,冯治安任三十七师师长,张自忠为三十八师师长。同年6月,南京政府开始整编全国陆军,第三军改番号为第二十九军。
1933年3月4日承德失陷后,二十九军奉命赴喜峰口阻敌,冷口防务交商震部接替。
3月7日,张自忠与冯治安抵达遵化三屯营与日军激战七日,日军无法获胜,转而将主攻方向转到罗文峪方面。张自忠、冯治安将37师刘景山219团和38师祁光远228团调往罗文峪方面,归刘汝明师长指挥。战斗结果,日军再遭败绩,狼狈撤退。
这是抗日战争前期中**队少有的胜利之一。
1938年3月的临沂战役中,张自忠所辖的59军与敌鏖战七昼夜,粉碎日军向台儿庄前线增援的战略企图,将日军号称〃铁军〃的板垣师团击溃,保证了台儿庄大战的胜利。
韩行见到张自忠的时候,张自忠正在长寿店前线视查着阵地。
韩行对他打了一个敬礼说:“南征军司令员韩行来向您报到,南征军决定这次战役中和张将军共进退。要谈近的话,咱们还是老乡呢,你是临清人,我是济南人。”
向张自忠报到的功夫,韩行仔细打量了一下张自忠的相貌。张自忠四十**岁的年龄,长得高大威猛,足有一米八的个子,瘦俏刚毅的面孔显得沉稳镇静,丹凤眼,浓眉毛,阔鼻、大嘴,一脸的正气。
张自忠也对韩行打了一个军礼,说:“好听的话,我就不用说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以后有时间的话,再谈谈家乡的事情吧。如今,南征军的名声比我响啊!能和韩司令这样的人并肩作战,这真是我毕生的荣幸啊!如果韩司令不嫌烦,那就和我一块儿检查一下我们的防御阵地吧,也好给我提一提意见?”
韩行正巴不得看一看长寿店的防御阵地呢,也好看一看那个时代的防御阵地是怎样构筑的,和现代相比,究竟差距在哪里。
韩行赶紧说:“你这话说到哪里去了,哪里能谈得上提意见,我就是一个小学生,来向张将军学习的。”
张自忠走到了哪里,哪里的军人就向他敬礼,可见他和士兵是多么的熟悉,官兵们对他多有敬畏之心。
韩行知道,要说防御工事,在热兵器时代,无非是包括射击工事、交通工事和掩蔽工事。
射击工事有掩体、堑壕、火器座等;交通工事有暗壕、堑壕、交通壕等;掩蔽工事有掩壕、掩蔽部、猫耳洞等以及其它可供人、物隐蔽用的工事等。
防御工事不应该只有一道,还得有纵深的工事,也就是突破了这一层,还有一层,或者三层四层以上。
长寿店主阵地上,主要有33集团军的180师和37师镇守。180师的的师长刘振三和37师的师长吉星文是阵地主官,当然也陪同着张自忠一块儿视查着阵地。
张自忠仔细地检查着射击工事,看着看着就看出问题来了,对刘振三说:“刘师长啊,堑壕挖得不够深啊,日军可是有重炮啊,如果日军的重炮打过来了,这样的堑壕如何应对?最起码还得控深半米。”
刘振三点了点头,随即对一个参谋说:“通知下去,堑壕再挖深半米。”
张自忠看着交通壕也不满意,对刘振三说:“刘师长啊,你是老行家了,这个交通壕挖得尺寸也不够啊。一顿炮弹,这个交通壕很快就满了土了,怎么还能来回走人。还得挖深了点,最起码得一人半高,这样才能算个合格的交通壕。”
刘振三有点儿烦了,嘱咐后面的参谋说:“命令下去,交通壕再加深到一个半人深。”
师参谋在拿笔做着记录。
到了掩蔽部周围,张自忠看着掩蔽部里上面的土堆就更不满意了,对刘振三说:“刘师长啊,小鬼子可是有100毫米以上的重炮啊,这些重炮最起码的摧毁能力能达到1米。你这个掩蔽部,几炮就给摧毁了,不行!不行!还得想想办法,最起码是挨个五炮六炮的没有问题才行,还得加深,上面的土层加高啊!”
刘振三显然是不高兴了,嘴里嘟囔着:“后面不是还有29集团军啊,不能什么事都叫我们扛着啊!他们也该顶一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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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风云突变的聊城 第57回 坚守长寿店(二)
韩行知道,刘振三所说的29集团军,也就是川军。他们装备低劣,训练较差,战斗力不强,如果日军真打到川军的头上,恐怕是凶多吉少。
张自忠的了刘振三的话,眉头深深地皱了一下。
韩行有个习惯,那就是看官兵的时候,也顺便地看一看他们的装备。
180师的装备可谓是五花八门,他们的重武器很少,像重炮啊,步兵炮啊,几乎是没有,就是连重机枪也很少,轻机枪也有限。就是连步枪,也是杂七杂八的,包括苏制莫辛纳干,日本三八式,国产老套筒,国产中正式,捷克式毛瑟步枪,德国式毛瑟步枪。
这样的步枪,配置子弹也是相当的麻烦。
三八式的三零长刺刀是倭刀式样,长度长半米以上。莫辛纳干是苏制的四棱刺刀,只能刺不能砍。国产老套筒是仿制三零式的刺刀,中正式则是仿造欧洲式样的长刺刀,捷克式毛瑟和德国式毛瑟是原版欧洲刺刀,长剑式样。
刺刀的繁杂,造成的弊端之一就是互换困难,而且损失一把是一把,根本就没处换了。
西北军步兵子弹大约每人能达到50,60发,远远不如日军每人120到200发。要说川军,那就更惨了,往往只有10发甚至20几发子弹。
更惨的是,原本第五战区就缺少重武器,经过武汉会战的激战,以及武汉会战后期的大撤退,原有少量重武器也损失殆尽,导致重装备上极弱。
整个战区的部队,几乎都是轻装步兵,主动进攻基本是豁着人上,防御的时候,也有很大困难,那就是火力明显不足。
所以,刘振三对这次防御战信心不足,也是有原因的。
这个时候,围在张自忠周围的180师的弟兄已是不少,看来大家经过连日的作战,已经有些疲惫,产生了一些敷衍的想法。那就是应付一下就算,不肯作你死我活的拼搏。
张自忠明着是对着刘振三和吉星文,实际上是对所有的弟兄们大声地说道:
“今日之事,我与弟兄们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是敷衍,大家敷衍,一切敷衍,我对军官们敷衍,军官们对部下也敷衍。敌人没来我们是敷敷衍衍地布置,敌人既来我们也是敷敷衍衍地抵抗,敷衍一下就走。/
这样的做法,看起来似乎聪明,其实最笨,似乎容易,其实更难,似乎讨便宜,其实更吃亏。因为今天不打,明天还是要打,在前面不打,退到任何地方还是要打。
完是一样的完,牺牲是一样的牺牲,不过徒然给世人嘲笑。所以这条路的结果,一定是身败名裂,不但国家因此败坏于我们之手,就连我们自己的生命,也要为我们所断送,这就等于自杀。
所以这条路是死路,沉沦灭亡之路。
我与弟兄们同生死、共患难十余年,感情逾于骨肉,义气重于同胞,我是不忍弟兄们走这条灭亡的死路。弟兄们素识大体,明大义,谅自己也决不肯走这条路。无疑的我们只有走另一条路,就是拼。
我们既然奉命守这条线,我们就决心在这条线上拼,与其退到后面还是要拼,我们就不如在这条线上拼得有价值、有意义。我们这一次一定要同敌人在这条线上拼到底,拼完算完,不奉命令,决不后退。
我与弟兄们受国家豢养数十年,无论如何艰难,我们还拼不得吗?幸而我们的拼,能挡住了敌人,则不仅少数的几个人,就连我们全军也必然在中华民国享着无上的光荣,我们官兵也永远保持着光荣的地位。
万一不幸而拼完了,我与弟兄们也对得起国家,对得起四万万同胞父老,我们没有亏负了他们的豢养,我们亦不愧做一世的军人。所以,这一条路是光明磊落的路,是我们惟一无二应该走的路。
我与弟兄们参加抗战以来,已经受了千辛万苦,现在到了最后的一个时期,为山九仞,何忍亏于一篑,故惟有弟兄们打起精神,咬紧牙根,拼这一仗。我们在中国以后算人,抑算鬼,将于这一仗见之。 ”
张自忠的话在深深地打动着每一个人。
阵地上180师的所有官兵,只要能听见张自忠话语的,都在聆听着他的声音,捕捉着他的每一个音符,在即将进行的激烈战斗中,都将遵照着张自忠的命令,奋勇拼杀,战斗到最后一刻,最后一个人。
张自忠鼓励完了所有官兵,又在继续检查着长寿店的工事,直到亲自监督着长寿店阵地工事全部改造完,心里才舒了一口气。
张自忠稍微静下了心,才对韩行说:“韩司令啊,你对我们的长寿店阵地有何看法。”
韩行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比起南昌保卫战的长蛇一字阵来说,可是强多了。”
张自忠没有听明白韩行的话,急忙问:“薛岳的南昌保卫战,怎么又成了长蛇一字阵了?”
韩行笑了笑说:“薛岳、罗卓英司令把南昌的主力十几万人,放到了休水一线一百多公里的地方。结果是守,守不住,撤,又撤不回来,那不是一字长蛇阵是什么。长寿店阵地就不一样了,它就像一个拳头一样,紧紧地攥在一起,守,层层防御,攻,能一拳打出去。”
张自忠是右翼军总指挥,当然是极关心战术问题,又问韩行:“韩司令呀,冈村宁次这个老小子,你认为他对待南昌保卫战和这一次战役,实行了什么战略战术,你能简单地推演一下吗?”
韩行笑了笑说:“推演谈不上,只能是说说我的看法。”
张自忠点了点头,在静静地等着韩行说下去。
韩行不慌不忙地说道:“打南昌,冈村宁次用的是闪电战,击溃战,以重炮首先击破**外围的修水防线,然后使用100多辆坦克装甲车高速突破,抢在**援军到达之前占领南昌。
为什么这样,因为冈村宁次认为**在南昌的防御像一个核桃,只有壳子很硬,里面很软,而且空间很大。
**将主力集中在修水防线,另外一部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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