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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乱中世纪-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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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应该只是左上臂外侧贯穿伤,正凝神倾听。刘氓满意的点点头,给他使个等候机会的眼色,忽然跳出,不规则移动跑向密林深处。跑出没多远,他又向左转,依托树木绕圈返回。
两组私兵都已到达林边十几米处,剑手轻巧的向前移动,十字弓手已经重新上弦,在侧后跟随。刘氓躲闪着向前移动一阵,然后再次显露身形,错步向前疾驰。
林边树木稀疏,这些家伙完全可以看见他,但他失望了,剑手凝神迎过来,十字弓手却沉稳的落后几米,让射界更开阔。什么玩意?比自己的阿尔卑斯猎鹰还机灵。见另一组私兵已经接近侍从的藏身处,他咬咬牙,从地上抄起一根七枝蔓横生的粗树枝冲出去。
剑手即将进入树林,立刻收住脚步,双手握剑微举,摆出防御型攻击姿势。等他窜到几米处,十字弓手击,剑手几乎是跟着弩矢扑上来。他抬手用树枝险之又险的格开弩矢,然后扔掉树枝侧身让过随后劈下的剑锋,贴进剑手怀里。欧洲也有格斗训练,这名剑手就像受过名师传授,可这种面对利刃的贴身打法绝对想都不会想。
容不得剑手反应,刘氓身体向后一闪,反手顺着剑手的胳膊撸到剑柄,右脚狠狠踢在这家伙裆下。抓稳重剑,他又重新上前,一膝盖顶翻正痛苦躬身的剑手,扑向十字弓手。这一切都在瞬间完成,十字弓手脑袋飞起老高都没想到是否要吃惊。
另一组私兵这才现不对,可刘氓眨眼就蹿出十几米,后方的十字弓手刚转身瞄准,一样东西就呼啸而至,嘭的砸在十字弓前方然后翻到脸上。等他明白这也是十字弓,刘氓手中的重剑已经携势刺入胸膛。
抬脚把十字弓手踢出去,刘氓不再着急,四下看看,好整以暇的走向最后的剑手。这家伙反应最快,估计是潜意识防备刘氓近身,双手握剑收于腰间,摆出防备的架势。离他三米多远,刘氓笑着冲他背后努努嘴。剑手只虽然来得及缩脖子,后脑勺还是咚的一下,懵了。
傻孩子,就你知道配合啊?刘氓又看看侍从的伤势,撇撇嘴,拖起剑手的一只脚转身走向小院。
小院占地面积不过一两亩地,院墙有一人多高,没有特殊的防御设施,应该只是用于偶尔用于休闲。此时天色已经昏黑,小院内一片死寂。感觉木制院门后有人,刘氓想也不想,一脚踹上去。门闩砰一声断裂,一个家伙当即被门扇拍到一边,距离较远的一个家伙手里握着一扎剑,不过握剑的手跟咙里的惊呼一样憋住,等刘氓拖着剑手进门才转身嘶喊着跑向别墅。
不过他足够可怜,任凭他如何呼唤哀求,别墅里的人就是顶着门不开。刘氓拍拍他的肩膀,一剑刺穿门扉,等尖叫声哗然而起,又好心帮他将门踢碎。只可惜,这家伙不领情,昏过去不说,还随意在裤裆里小便。
见一个家伙捂着肩膀在门后哀叫,另两个正疯狂的往楼上跑,顺便把一个呆坐在楼梯上的女人踩到,刘氓恼了,大吼:“都滚下来,刚才不逃跑,现在来得及么?”
等他用随身携带的秘密武器“擦然式法烛”点着火把,又帮侍从处理好伤口,两男五女才哀哀叫着走下楼梯。侍从鄙夷的看一眼,起身去招呼昏倒的废物,刘氓则顺势坐在椅子上打量起来。
这些人看起来像是富商子弟,年龄都不大,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五个女人燕瘦环肥,瑟缩的搂在一起哭泣,一个男人躲在他们身后,另一个胆子大些,舔舔嘴唇,沙哑的说道:“这位佣兵,需要什么你尽管说,如果这里不够,我们的家人可以筹措赎金,请不要伤害我们…”
说话的年轻人个子不高,一头黑,留着八字须,还有点婴儿肥的意思。感觉他就是刚才讲故事的乔万尼,刘氓顿时感到没趣。在故事里,反抗暴君的正义商人集英俊、多情、睿智、勇敢于一身,跟眼前的场景反差太大。
不过刘氓没心情给他们上政治课,抬脚踢昏地上哀叫的家伙,不耐烦的说:“外面的佣兵怎么回事?我们只是偶尔路过,为什么要至我们于死地?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有贵族么?”
年轻人这才搞清点状况,惶恐的退了一步,哆嗦着说:“这位骑士,应该是误会,我们只是聘请这些人保护安全,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攻击行人…”
正说着,最后一个剑手也被侍从弄醒。见这家伙一言不,刘氓也不罗嗦,上前一脚踩断他的小腿。这家伙足够硬气,满头大汗,愣是一声不吭。
这不可能是普通佣兵,刘氓来了兴趣。但他向来不喜欢搞刑讯,自然也就不知道技巧,加上一帮男女惊叫练练,实在破坏气氛,又回去坐下,玩味的看着这帮人。
愣了半天,男女们多少恢复镇定,乔万尼咽了口唾沫,似哭似笑的说:“这位骑士,我叫乔万尼,是个诚实的商人,啊…,对了,这位雷娅女士的父亲是位骑士…”
雷娅应该就是在楼梯上被踩倒的女人,十六七岁,胖乎乎的。见乔万尼要拉自己出头,她吓得死死搂住怀里的两个女孩,感觉实在躲不过,才哆嗦着松开别人走上前,但表情不自觉的庄重起来。
刘氓点点头,见侍从下楼,显然是一无所获,重新看着乔瓦尼说:“既然是男人,就不要用女人保护自己,也保护不了。诚实的商人,这些佣兵训练有素,不会只是为了金币干活,你们最好老实回答,不要逼我动手。因为你们的攻击行为,我有权将你们全部杀死。”
他的激将和威胁都没用,乔万尼只是漫天叫屈,倒是那个雷娅显得惶恐不安。刘氓很快没了兴趣,见靠窗的书桌上有些纸张和册页,起身走过去查看。
纸张都是些诗篇手稿,来来去去都是写爱情的,风格跟彼得拉克近似,更加直白,充满叛逆。总体来说,也就是爱情要忽视贫富,无视阶层,要为玩弄贫家女和傍贵族一夜暴富提供便利,在此基础上,当然要号召女性摆脱束缚,尽情接受他们**。
小册子就很有意思了。大部分是故事集,内容跟乔万尼刚才讲的差不多,糟蹋教会和贵族,赞美不受约束的爱情,宣扬现世享乐,要求摆脱一切束缚。少量是鼓吹共和制的,但共和没摆脱此时的窠臼,只是要求打倒贵族阶层,将全力交给富豪,以便他们代替贵族,突破一切约束搜刮平民。
这些都没什么,无外乎是前希腊和罗马思想的遗存,可以想想,欧洲真正的奴隶制正是文艺复兴后产生的,其残酷程度远古罗马。可这些故事集和册页印刷精美,内容极具休闲特点,易于接受,而且隐晦的阐述了一个阶层的思维倾向和奋斗目标,就足以引起刘氓的警惕了。
转过身,一瞬间,他现乔万尼和另两个男子眼神有些闪烁,见他注视,又很快变成卑微神态。刘氓不动声色,笑着说:“正义,当佛罗伦萨陷入苦难,神父们用生命履行自己的职责,你们在这里肆意yin乐,还让佣兵格杀可能威胁你们闲适的贫民。平等,尽情讽刺贵族,说他们虚伪、贪婪、愚蠢,然后想尽办法,特别是勾搭贵族女士的捷径获得贵族头衔,然后自己就成了正义睿智的化身。鄙视财富。没有财富,你们能在这里悠闲度日,无视身边的痛苦?”
见几个人卑微的面容下隐含着不服气,他继续说:“yin欲是动物本能,人因更高生存需要而进行自主限制…。不,这是恶魔的诱惑,我们因此而罪孽。但是,你自己想放纵**,没必要去糟蹋教会和先哲,诋毁别人不能掩饰你们的丑陋。想获取财富、地位、权利,那就争取,哪怕动战争,世间就是这个道理,没必要美化自己的野心。获取财富是动物的本能,想高尚一些,就让你的财富有些意义,没必要在吃饱喝足的情况下要求别人把金币白白送给你”
刘氓不知怎么就胡扯起来,可这些话有些出众人的理解范围,除了乔万尼和少数人若有所思,并未起到任何效果。
院外传来马蹄声,有人喊道:“陛下,您在么?”。显然是属下担心他的安全,找来了。
又看看手头的册页,刘氓明白这些东西不是孤立的,但现在没心思探究,也不在乎。他命令道:“把这些人关起来,查查这些册页是在那里印刷的。”然后不管那几个人的错愕,起身离去。
城内,以及城外空地上设立的隔离区都已平静,繁星似的灯火遮掩了苦难。骑上属下的战马,他思索着回到城池。踏上街头,他有些茫然,不知去哪里,最后还是来到熟悉的花园。
守卫默默施礼,丝毫不显惊异。绕过假山,院落幽静,让他产生跟刚才离开的院子相似的感觉。不过他没有因此带上什么思绪,看了会朦胧的灯光,自然的走过去。埃莱诺娜静静坐在那里,见他进来,微笑一下,又黯然地头。她身旁居然是西尔维娅的侍女佩特拉,表情有些不安。
他没说话,四下看看,却找不出一丝莫娜存在过的痕迹。也许有很多,只是他分辨不出。也许没什么意义,只是因为没看到结局才会格外关注。与她相比,阿加塔不是同样的悲哀?还有更多人,悲哀还在延续。
随着纷繁的念头,他还是走进客厅后的隔间。他与莫娜仅有的一次亲密接触就是在这里,还半途而废。随后,两人的短暂接触就充满杀戮和罪恶。她为什么在这里等待。是真对自己有期盼,还是对这苦难的世界丧失信心?刘氓倾向于后者,却又希望是前者,虽然这希望很无稽。
他对这里根本不熟悉,绕了半天才找到有印象的密室。局促的空间此时只剩下压抑,没了当年可笑的暧昧。呆视墙上的神龛,他努力会议当时的情形,却没什么清晰的画面,只是有些模糊的躁动。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一亮,埃莱诺娜提着灯走进来。刘氓呆呆的看了她半天,却看不清她的容貌。
第四卷光影中的丰碑第五百四十五章传奇
更新时间:2011…8…2415:10:59本章字数:5825
第五百四十五章传奇
人的适应能力非常可怕。不管是气候还是别的原因,十一月中,欧洲南部的疫情有所缓和,北方各地也因严冬来临暂时躲过魔影。具体一点,意大利已经度过恐慌期,正在复原;法兰西阵痛依旧,对领主来说,却非不可忍耐;伊比利亚同样暴疫情,大家不约而同选择残酷封锁,未造成大范围恐怖;东欧,奥斯曼措施有力,居民卫生习惯良好,疫情平平淡淡,而瓦拉几亚等地却因为战争造成的隔离躲过一劫。
无论怎样,不到两个月,近百万人死于非命,很多城镇几近废墟,人们的生活却慢慢恢复正常。恐怖的魔影变成习惯,或者是禁忌。这也许是悲哀,也许是人类生存的技巧,难以评说。
人好斗的习性无可改变。灾难还在延续,普罗旺斯还是一片死地,阿维尼翁对梵蒂冈和黄胡子的攻讦重新开始,而且无论明暗都更加猛烈。抗罗宗不可能跟阿维尼翁尿一个壶,但目标一致,攻讦力度更胜一筹。
攻圩的主要内容在“违背传统,肆意更改圣传,欺压信徒,庇护异教,放纵异端”等基础上加了些新东西,比如黄胡子竟然强行推广一种草药汤,虽然用部分神学家的幌子进行掩饰,改不了巫术的本质。
人卑鄙的手段层出不穷。打着防范瘟疫的幌子,梵蒂冈教会迅完成整合,无论影响范围还是对信徒的控制力度都空前提高,甚至将影响力扩大到波兰…立陶宛等偏远地区,跟东罗马教会也开始狼狈为奸。打着同样的幌子,黄胡子雷霆般完成窃取意大利的所有邪恶过程,无数的贵族惨遭杀戮,无数的商人和工匠惨遭掠夺,无数的市民自此生活在恐怖之中。
当然,以上观点和说法出自阿维尼翁。实际上,意大利很多贵族和商人居然逆来顺受,少数人还歌功颂德,让人无奈。至于卑微的农夫和市民,没人关注他们的感受。不过有几件关于他们的事情进一步印证黄胡子的残暴。
先,黄胡子拘禁了很多游吟诗人,只是因为他们揭露了自己的丑事。这些人虽然出身卑微,才华却足以令人敬仰,跟刚刚被阿维尼翁授予桂冠诗人的阿利盖利?但丁一样会显露夺目的光辉。第二,黄胡子夺走农夫和市民最后一点自由(死亡的自由),拆毁他们仅以栖身的房屋,还让他们用无尽的工作换取一点点食物,甚至用鞑靼人带来的魔鬼食物…香肠毒害他们。
香肠是魔鬼食物这一点,法兰西人早已通过细致的研究证明了,除了疯狂蠢笨的德意志人,没人愿意品尝这玩意。另外,黄胡子本人据说在私下场合承认这一点。
外界纷纷扰扰,刘氓却不关心这些,或者说,不关心任何事情。半个多月来,他只是频繁的热内亚、佛罗伦萨、罗马等地奔波,有什么事就处理,没什么事就找事干,前所未有的勤谨。可能是他的表现过于怪异,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属下尽心办事,保持沉默;远处的情妇们偶尔来封信件,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近处的情妇们很少打搅他,各忙各的事。
说起来,事务的确很多,不经他的参与也很难处理。借此机会进行的大规模城市改造,防疫等公共福利体系建设,以前教皇国领地为主的贵族和政务体系建设,生产和贸易体系重新规划,以及瘟疫和歉收后续影响的处理。特别是最后一点。
热内亚、佛罗伦萨等地的贵族和地主经历了惨烈的瘟疫,在某些人影响下,表现出足够的虔诚。可这些地方根本不是粮食主产地。皮亚琴察、那不勒斯,甚至瓦本的贵族、地主和粮食商人却趁机囤积居奇,不断抬高粮价。
贵族还容易控制,地主和粮食商人就很难管束了。刘氓设置最高限价,可命令刚一下达,各地都是“民怨”沸腾,根本无法执行。他就奇怪了,限制粮价的确会让他们少挣一些,但他可以用税赋刮去多挣的金币啊,可这些人就是想不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总不能挨家挨户抢吧?
市民还未摆脱瘟疫的阴影,哪有能力购买日趋昂贵的粮食,刘氓只好暂时用皇室名义提供小额借贷,让教会接济。可这不是长久的事。当然,这事也有好处,有着埃莱诺娜掌控下梅第奇家族势力和资金支持,帝国银行架构趁机进行了推广和延伸,货币体系在意大利趋于完善。
虽然烦扰的事务没有尽头,却不足以掩饰他心中的冷漠。奇怪的冷漠,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逃避什么,或者在享受什么。淡淡的悲凉?有些颓废了。
近午,罗马,梵蒂冈附近的小城堡,刘氓静静坐在桌前审阅文件。舒斯特回到主的怀抱,他不能没有副官,正好布锡考特的儿子约瑟夫护送一名瓦本神父晋铎,就被他留下。约瑟夫有着父亲的沉稳和严谨,也不乏高卢人热情爱交际的特点,虽不是尽善尽美,倒也符合他的心意。
铁十字近卫步兵长期驻扎东欧,往来轮换困难,正好大狗熊要塞附近人多地少,刘氓就征集部分近卫步兵家属移居摩尼亚,土地有的是。军户原本就具有服从性,各方面条件也不错,征集迁徙工作进展顺利。
好笑的是,瓦本人口日渐增多,听到这消息,许多无地和少地的农夫居然想政务官试探口风,也有迁徙的意愿。这是好事,刘氓那会拒绝,还设置了相当优惠的条件,倒是掀起一股小小的移民热潮,算是顺应了德意志人东进的潮流。
看了会奥尔加涅关于安置工作的汇报,他揉了揉额头,默默看着窗外的景色。也许是骤然间,眼看着身边人离去,明知道只要注意些不会成为传染源,他这一阵还是不愿身边有太多人,因此小城堡也显得格外孤寂。
除了约瑟夫,少数幕僚团侍从和近卫队员,服侍的人只有佩特拉。这一来是西尔维娅坚持,二来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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