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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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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王朝不确定的问道。

“废话,前头带路。”

三人就从后门出了府衙,没入了巷口,在王朝的带领下来了一个地方。

“悦来客栈”

悦来客栈,是中国武侠史上第一家世界性联锁经营客栈,下至电影电视。上至星球位面!只要有武侠的影子就一定有它的存在,开业年份不详。主人身份不详,神秘就是对它最好的诠释!它可以很豪华,哪怕容下几十人踢场足球都没问题!它也可能很破败,破败到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悦来客栈之名来自于孔夫子一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一句话道尽了普天之下皆兄弟的豪气与胸怀!所以,全天下的英雄豪杰贩夫走卒都对它趋之若鹜,生生的硬往里面挤!喝酒的、赌博的、约会碰头的、谈情说爱的、打听是非的、惹是生非的!真真应了那句话,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

京城正巧就有那么一家悦来客栈!万幸,它是属于豪华的那种!

进了悦来客栈就感觉一片嗡嗡嗡的噪音扑面而来,那是欢呼声、叫骂声、还有无任何目的的**声!

虽然装修很豪华,来往宾客也多是达官贵人,但仍然改变不了这里的本质。它就是一个丑陋的大熔炉,将江湖上大大小小的恩怨放在一起熔炼!要么成为老君炉里的九转金丹,要么成为一堆无用且有毒的废渣!

顺着边缘向里走,不着痕迹的绕过中央擂台。那是一个自由的擂台,你可以向任何有仇怨的人挑战,只要应战者上了擂台,那么就相当于双方自动签了生死状!而下面的围观者也可以以此开赌。不过这些肌肉战和我们占不到边。

“看,大……”

“啪。当然买大了。”

“嘘,小声点儿,别穿帮。”

“那我怎么说?”

“不是说好了,叫老爷吗?”

“是老爷,那盘口就在大厅哪里。”

果然在大厅里发现了一块白布,上面书写着几个案件,都是名副其实的陈年旧案,一直没有破。赌注一赔三。

不过还真有人下注,赌包黑子赢不了。

“去”包黑子用肩膀蹭了蹭小鱼儿,让他上去下注。

小鱼儿本来想看看舞台上的肌肉男比角力,没工夫搭理他道:

“干嘛?”

包黑子很神秘道:

“你不是想让我还钱吗?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小鱼儿一听,二话没说,骂道:

“靠,拿我的钱赌,这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包黑子道:

“你去不去啊?”

“要去,你自去。”

“废话,老爷我有钱,我还叫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几位嫂嫂,发下的俸禄还没捂热就被拿走了。害的我连藏私房钱的机会都没有。”

“好了,怕了你。”

小鱼儿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找到荷官,道:“在哪里下注啊?”

“朋友,想赌什么?”

小鱼儿一仰头,道:“就赌这破案,我第一次听说案件也可以下注。听着很真神奇。”

“哈哈,这位客官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吧。”荷官紧紧地盯着小鱼儿的荷包道。

小鱼儿知道要说什么,就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他。荷官很神秘的拿到了手里,笑嘻嘻道:“其实,这案件作为赌注早就有了,很多奇闻怪事都可以作为赌注的,以前这案件赔率高达三十倍。”

“那为什么这次这么低了?”

“还不是来了包大人,三下五除二将之前的一幢迷案给破了,我们开赌场的自然为了盈利,就将赔率下调了。”

小鱼儿心忖:看来这包大人还真的出名了,早知道就早下注了。问道:“这怎么下注啊。”

“下注呢?也分好多种,有赌包大人成不成功的,也有赌谁是凶手地等等一些。客观,你赌什么?”

第五百九十七章为了钱,拼了

小鱼儿随手就点了一份案件,道:“就这赌婆媳案吧。”

荷官瞅了瞅,这是一桩不算奇案的案件。但,这案件也算是最难的,如果包大人最终审判跟原判一样,那么就输了。如果不一样,这可就玩大了,不仅仅得罪人,而且估计连刑部的人都会得罪。可想而知捕神的用心良苦。

荷官劝解道:“这可是两年前的案件,已经**不离十了。要不是当时这女子身怀六甲,早就被秋后处决了。”他倒是替小鱼儿着想,也算是对得起这几两银子的咨询费。

“不,我就要。我任性。”小鱼儿制止住了荷官的劝解。仿佛一般的土豪,根本就不在乎这些银两。

“我不仅要赌包大人赢,而且我还要赌他明天就可以破案。”

“乖乖,你疯了不成。”当然这是荷官心理说道,这赔率要多高啊,立即用算盘噼里啪啦的算起来,道:“35倍~~~”

“怎么不可以吗?”小鱼儿瞅着荷官道。

荷官笑道:“可以,当然可以,反正是您的钱,不知道客观要压多少?”

“1000两。”

“有钱,任性。”荷官心忖着,不过还是给小鱼儿开了票,写着婆媳案明天破案,赔率1:35纹银1000两等等,最后双方落款按手印,一式两份。

包黑子看着小鱼儿眉飞色舞的回来,道:“怎么样?”

小鱼儿就将契约给了包大人看,包大人拿过来扫了一眼道:“你还真有钱,纹银1000两。借你俩钱,抠门的要死。”

“反正又不是我的钱。”

“那谁的钱?”

“国舅爷的钱。赢了,咱们就去要,输了他们有本事跟国舅爷要去。”

王朝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人,暗忖:黑。真他/妈/的/黑。

然后包大人和小鱼儿就回到了衙门,开始着手研究这起案件。从卷宗上了解:

被告:秋菊

原告:乡亲们(这概念大啊)

经过:秋菊的丈夫姓刘,名叫刘安,出门在外意外死亡。家里只留下她跟婆婆。婆婆守寡,身体有痒。中风后不语。后又双眼失明,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某日婆婆缢死。

这卷宗上也就没有了什么有用的价值了,让人看着蛋疼,说实在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想自杀的可能性很小,只有他杀。而这他杀之中,这秋菊的嫌疑最大。难道真的维持原判,等待秋后问斩?

“大人,这件案件不好办啊?”王朝了解了卷宗之后,向包大人汇报道。

小鱼儿替他们打气道:

“有大人在,没有什么破不了的案件。”

王朝很现实的说道:“可咱们只有推翻原判才算赢。可这起案件怎么看,我们输面大。”

小鱼儿看着包大人,说道:

“大人。就看你的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完全就看着一票了。”

包大人也是毫无头绪地,但是想到那张票上35倍赔率。眼睛布满血丝道:

“为了钱,拼了?!明日审案”

……

次日,开封府衙门就开堂提审,堂上的包大人就传令道:“本官就审理何秋菊谋杀婆婆一案。下面将一干人犯和证人等传上大堂。”

府尹大人下令,下面顿时就忙碌了起来,一边去大牢提取人犯。一边找出当日的卷宗,去传调当时的人证;刑房又去找当时的证物,但因为管理混乱,当日的绳索等物早就不见了踪迹,只好空手而归。

忙碌了一阵之后,一干人证全部到齐,都是城郊的一些村民,与秋菊同村。他们见秋菊的婆婆死得蹊跷,这才气愤不过,上告官府的。

包大人见人都到齐了,于是将桌案上的惊堂木啪地一拍,然后喝问道:“谁是本案的原告,站出来说话。”

只见一个老者颤巍巍地从证人中走了出来,费力地跪在地上:“大人,老朽是村中的长者,名唤刘能,受乡人委托,担当原告。”

包大人见他年老,于是说道:“刘老丈起来说话。劳烦说说当日的情形?”

那老者将手中的拐杖撑在地上,却还是挣扎不起。包大人点头示意,旁边的差官上前扶起了老者。刘能老汉喘息了一下,然后说道:“谢大人,那秋菊的丈夫姓刘,名叫刘安。老娘年轻时就守寡,将孩子拉扯大了,自己的身体也累坏了。先是中风不语。后来又愁得两眼几乎失明,实在可怜。”

说道了这里,老者连连叹了几口气,继续说道:“幸好儿子刘安比较争气,做了些小本生意,倒也勉强度日……后来就娶了邻村的秋菊为妻,大概是成婚三个多月之后。刘安出去做生意,谁知这一去就不见了踪影,后来有同村的旅伴回来说,刘安在路上遇到了歹人,已经被杀死了。”

包大人听到这里,插话道:“自从他们成婚之后,那秋菊对待婆婆如何?你们都是同村,应该有一些了解吧?”

老者望了其他证人一眼,然后说道:“这个倒是不错,没出这事之前。村里人还都夸秋菊孝顺呢,给婆婆按时做饭,还经常给婆婆梳洗。没想到她原来是表面上做给别人看得。其实是心如蛇蝎。”

其他的证人也都一起点头,显然是同意老者的说法。包大人将手一摆,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老者这才接着说道:“那天早上起来,就听到何秋菊在院子里大哭,我们就赶过去观瞧。进到了屋子里一看,她婆婆就吊死在床上。大人您说,她一个瘫痪之人,如何能够自杀。定是那何秋菊见丈夫去世,不想赡养老人,这才将她谋害,好早些改嫁。”

包大人听了,将手里地一本卷宗一扬,出声询问道:“当日的具体情况如何,这验状上只写出了老人属缢死。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包大人的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气愤,由于填写得十分简略,致使很多有价值的线索白白丢失,实在是不负责任。

那老者思考了一番,还是走回到证人堆里,然后和大家商量了一番,最后推举出了一位年纪比较青地来回话。看来是年纪大了,几年前的事情也记不太清楚。

“参见青天大老爷。”那个青年给包大人磕了头。

包大人询问道:“你可知道当日情形?”

青年人点头道:“回大人,当日的情景十分触目惊心,小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人上吊,所以记得很清楚。”

包大人威严道:“那你就将当日的详情一一道来。”

第五百九十八章无罪

那男的说道:“当日我进到了屋里,好怕人啊,只见刘婆婆就吊在床上,舌头伸出了老长,吓得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包大人见他一味诉说自己如何恐怖,于是就打断了他的说话:“本官要你描述一下死者当日地情形,不要说那些没用的。”

那人挠了挠后脑勺道:“回大人,小人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也没有太看清。”

包大人不由一阵郁闷,然后又转向了秋菊道:“当日的情形怎样,你来说说。”

何秋菊跪在地上,低声诉说了起来:“我夫君被害的消息传回来之后,我一连偷偷哭了几夜,也不敢告诉婆婆。后来还是被她察觉,于是就找我询问。我也无法隐瞒,就对她说了实情。老人家也哭了一番,后来就一味劝慰起我来,再后来,我们婆媳二人就抱头痛哭………………”

说道伤心处,秋菊就又抽噎了起来。哭了一会,这才想起是在公堂之上,于是继续说道:“过了两个月,婆婆就劝我,叫我改嫁。我夫君新亡,再说又怎么能抛下婆婆,独自离开呢,于是就一口拒绝。后来我婆婆急了,就以死相逼。我也就开始留心,好在她老人家身子不灵便不能下床。不料,那天早晨起来,却发现婆婆吊死在床头上,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婆婆,呜呜…………”

说道这里,秋菊又抽泣了起来。旁边的一名人证手指着她道:“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用眼泪来蒙骗大人。你婆婆瘫痪在床,如何能够自尽。分明是你谋害地,还想狡辩。”

包大人将惊堂木一拍,然后说道:“本官还有几点疑问,需要向当事人询问。首先,你们在事发当夜。可曾听到何秋菊家中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那几个证人都摇头道:“我们都住在她家附近,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其中一个中年人道:“小民就住在她家隔壁,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包大人道:“如果是何秋菊将自己地婆婆吊死,老人必然要呼喊挣扎,可是你们都没听到什么动静,那如何能说是何秋菊将婆婆杀害呢?”

证人们不由互相望了几眼,开始的那个老者道:“大人,也许是何秋菊先将自己的婆婆掐死,然后再吊上绳索,伪造了自杀的现场。也未可知。”

包大人点点头,继续说道:“当日你们都在场,那婆婆是用何物上吊的,又是吊在何处?谁说来听听?”

刚才那个隔壁的邻居说道:“大人,当日是小人将刘婆婆的尸体放下来的,刘婆婆上吊用地乃是她自己腰间的丝绦,在床头上方横着一根木杆,是夏天放帐子用的。丝绦就从那上面穿过。”

包大人继续追问道:“刘婆婆当时是怎样的姿势?”

那人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她的上身悬在半空。大腿什么地都还在床上,平时刘婆婆只有右半面的手脚还能活动,眼神又不好,几乎失明。恐怕是完不成上吊这个高难度地动作。”

包大人沉思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丝绦之上,可曾系了什么东西?”

众人都想了一下,然后说道:“那上面好像系着一个线板。我们当时还奇怪着了,她眼都瞎了,根本就使用不了针线。”

包大人将手一拍。兴奋地叫道:“对啊!正是如此,那刘婆婆正是不忍心再拖累自己的儿媳妇,所以才自己上吊而亡。你们想想,她当时用自己的丝绦绑住了线板,然后扔到了空中,穿过了帐杆,系在自己的脖子上。又支撑起上身,将脖子伸进了套中,自缢而死!”

众人听了,不由议论了起来,不过,更多的认为包大人异想天开,有意为秋菊开脱。那些脑子机灵一些的,都开始怀疑起大人是不是见秋菊风韵犹存,想从中猎色了。

证人之中又站出了那名老者,对包大人说道:“大人,你说得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难道就不能是秋菊她先害死婆婆,再将她吊上吗?”

包大人道:“刚才的那个青年说,刚看到婆婆的时候,舌头伸出了老长。如果是人死后被吊起,则舌头是不会如此的。由此可见,刘婆婆是活着的时候被吊死的。而你们又没有听到她呼喊挣扎之声,那就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最后,就只剩下自杀!”

老者摇摇头:“大人说的,实在令人不敢信服。”

包大人听了,不由微微一笑:“也好,本官就当场为你们演示一番,一定叫诸位心服口服。”

包大人见众人不相信一个瞎眼的瘫痪能自缢,于是就决定当场实验。他吩咐差官们找来了一根长木棍,又取来了丝绦、线板等物。然后叫两名差役将木杠举起,询问道:“当时这个木杠距离床面有多高?”

旁边的老者过来比量了一番,最后确定了一个高度。包大人又叫人取过一条丝巾,蒙在眼睛上,然后就要亲自实验。

这时,小鱼儿上前拉住了包大人:“大人身份尊贵,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呢,叫属下来吧。”

包大人觉得他确实比自己更适合,于是就点头应允。小鱼儿叫人在地上铺了一张垫子,然后躺在了地上。两名抬杠子的差役又重新确定了一下位置和高度,小鱼儿这才说道:“那就开始吧。”

王朝在后面为他蒙上了眼睛,又嘱咐道:“记住,只能用右手。”

小鱼儿点点头,然后摸过了线板,放在垫子上。又抽过来丝绦,用右手慢慢地系在线板上。虽然比较费力,但还是完成了。

系好了之后,小鱼儿就用右手抓住丝绦的两端,然后将线板的那头扔了出去。在众人的注视下,线板一下就绕过了木杆,耷拉了下来,众人不由发出了一阵惊呼。包大人虽然知道小鱼儿是凭着自己一个武者的知觉,才顺利完成的。但如果换成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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