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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宠于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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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依怀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电视被她调成静音模式,听见身后有动静,她就立即回头。江誉行刚洗完澡,他的头发没有擦干,睡衣的纽扣只扣了几颗,小半个胸膛露了出来,看上去慵懒而性感。

    江誉行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明天早上不是要忙吗?还不回去睡觉?”

    徐依怀不搭理他,她将遥控器拿过来,然后一个频道一个频道地转换。

    江誉行已经很多年没有碰到在自己面前耍性子的女人了,等了片刻,徐依怀还没有动静,他便干脆将电视关掉。

    徐依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压着声音对他喊:“喂!”

    江誉行走过去,在她还对自己怒目圆瞪时,他搂住她的腰就将她半抱半拉地带回楼上。徐依怀并不合作,在那狭窄的楼道上,她还胡乱地跟他推搡。他干脆捉住她的手腕,低头对她说:“你再动,何妈他们都要被你吵醒了。”

    这话十分奏效,之后徐依怀就安分下来。

    回到房间,江誉行将房门关紧。徐依怀气鼓鼓地坐在床边,那眼神几乎可以从他身上剜出一个洞来。

    江誉行倚在窗边,瞧见她那副样子就笑你:“今年你多少岁了,还闹离家出走的戏码?”

    “什么离家出走,谁跟你是一家人!”徐依怀被他气笑了。

    江誉行也笑起来,他指了指浴室:“去洗澡吧,时间不早了。”

    徐依怀坐着不动。

    江誉行眯着眼看了她几秒,而后开口:“你去不去?再不去我就帮你洗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在开玩笑,徐依怀咬着唇,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走进浴室。她故意慢慢地洗,洗到皮肤开始发皱,她才将水关掉。打开浴室门之前,她特地检查了几次,确实自己衣冠整齐后,她才走出去。原以为江誉行已经睡了,不料他还倚在床头发呆,一副等她出浴的模样。

    眼见徐依怀犹犹豫豫地站在床尾,江誉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上来啊。”

    徐依怀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他动了动身体,她立即往后退了一步。

    江誉行微微抬起下巴,他说:“你别紧张,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要是我想对你怎么样,你就算躲到什么地方,应该也是躲不过的吧。”

    徐依怀说:“江誉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讨厌呀!”

    这话落入江誉行耳中,倒有几分撒娇的感觉,他笑起来:“赶紧休息吧,要是没养够精神,不小心用错药可不要怪我。”

    徐依怀无法反驳,权衡了片刻,她还是脱掉拖鞋,躺到江誉行身边。

    昨晚睡得迷糊,徐依怀没有发现何妈家的床居然这么小,她几乎贴近床沿了,但他们的距离仍然是那么的近,只要她微微一动,很容易就会碰到他。

    逮徐依怀躺好以后,江誉行就说:“我关灯了。”

    “别关!”徐依怀阻止他,他顿住动作,而她轻声解释,“我怕黑。”

    江誉行将手收回,躺下来以后,他说:“还真是小女生,居然怕黑。”

    徐依怀背对着他,一声不响地闭上了眼睛。

    今晚江誉行还是睡得很规矩,徐依怀没有被骚忧,一夜无梦地睡到天亮。

    早晨的闹钟准时响起,徐依怀仍旧睡意浓浓,由着闹钟响个不停,也不愿意起床把它关掉。江誉行自然也被吵醒了,他看见徐依怀缩进被窝、然后用被子捂住耳朵,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下了床,循着闹钟的铃声在她的毛衣口袋里找到她的手机,随后关掉。

    房间恢复安静,徐依怀不一会儿又沉沉地睡去了。

    江誉行放轻动作进浴室洗漱,换好衣服以后,他便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

    昨晚半夜下了一场秋雨,院子里树叶满地,看上去有点萧瑟。江誉行转头看了看还缩在被窝里的人,难怪她睡得这么香,这种秋意盎然的天气真是适合懒床。

    徐依怀醒来时,房间又剩她一个人。她看了看腕表,接着从床上弹坐起来:“居然八点半了!”

    花了十来分钟,徐依怀就风风火火地走到楼下。

    何妈还没有出门,看见徐依怀,她便说:“小徐早呀,快过来吃早餐。”

    坐在何妈对面的江誉行正动作优雅地喝着茶,他对徐依怀笑了一下:“睡饱了?”

    接过何妈地给来的小米粥,徐依怀道谢后便对江誉行说:“都是你害的,你干嘛关掉我的闹钟!”

    何妈笑眯眯地说:“我还担心你们睡那床会很挤,没想到你们都睡得这么好。”

    徐依怀又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趁着何妈不注意,她偷偷地瞪了江誉行一眼。江誉行不仅没有生气,还语气温和地对她说:“不急,慢点吃,我问金大爷借了辆自行车,等下可以载你去牧场。”

    陪他们坐了一会儿,何妈就提着篮子给儿子们送早餐了。

    何妈不在,徐依怀便毫不顾忌地指控他:“何妈在你就对我好,何妈不在你就欺负我!”

    将茶杯放下,江誉行将手肘支在餐桌上,身体稍稍前倾:“我怎么欺负你了?”

    徐依怀不假思索就说:“你睡了我的床!”

    江誉行勾起唇角:“你这是怪我只睡了你的床?”

    徐依怀差点把嘴里的小米粥喷了出来,她伸手捂住嘴巴,而江誉行好心给她带来纸巾。好不容易将粥咽下去,她说:“你不要脸!”

    江誉行回答得很顺口:“我要脸做什么,我要你就够了。”

    徐依怀又被他噎着,她低下头,决定默默地吃小米粥算了。

    吃过早餐,徐依怀歇了一会儿便出门了。江誉行果然向金大爷借来了一辆自行车。由于下过大雨,乡间小路泥泞一片,江誉行尽量避开泥水坑洼,这样一来,自行车便左摇右摆起来。

    徐依怀坐在自行车车尾,她还背着医疗箱,自行车这样摇晃,她坐也坐不稳。

    再一次成功躲避泥坑后,江誉行听见徐依怀低低地“呀”了声,于是就说:“抱着我。”

    脚下全是黏糊糊的泥浆,徐依怀不想变成一个巧克力混球,犹豫半秒就抱住江誉行的腰。有了这个依靠,之后自行车怎么摆怎么晃,她也坐得稳稳的。

    秋雨过后,气温降了不少,晨风吹来,徐依怀便将脸藏在江誉行的背后。两旁的草丛快速后退,车辆辗压过泥路,发出怪异的闷响。她在后座无聊地晃着脚,突然问他:“江誉行,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江誉行想也不想就回答。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吗?”徐依怀说。

    “是不是故意在这种时候骑自行车载你。”江誉行说。

    徐依怀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这么清楚,还说不是故意的!”

    “下手还真是狠。”江誉行抽了口凉气,接着伸手敲她的脑袋,“我是怕你懒床以后着急,所以才问金大爷借自行车的。”

    徐依怀摸着被他敲疼的地方,不满地说:“我才不信。”

    江誉行非常无辜,他说:“我又没有去过牧场,我怎么知道这条路全是泥巴。”

    徐依怀“哼”了声:“你黑历史太多了,以后你的话,我只能信一半。”

    抵达牧场后,徐依怀戴上手套和口罩就给那几只患有结膜炎的山羊检查。其中一头山羊很不配合,它老是转过脑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站在一旁观看的江誉行问她:“要不要帮忙?”

    徐依怀专心地检查着山羊发红的眼睑部位,看也不看江誉行半眼:“等下。”

    这几头山羊的结膜炎都没有恶化的迹象,徐依怀给江誉行递了一副手套和口罩:“帮忙摁住它们。”

    有了江誉行的帮助,徐依怀给它们用硼酸水溶液冲洗患眼的时候就轻松多了。将患眼冲洗后,她又小心翼翼地给它们涂上药膏,无意间抬眼,却发现江誉行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她停住了手中的动作,问他:“怎么了?”

    江誉行问她:“这些山羊都是不懂人性的牲口,你就不怕它们会咬你、甚至是伤害你吗?”

    徐依怀再度低头,专注地给另一只山羊涂药膏:“有时候,这些牲口或者小动物都比人类容易相处,要是愤怒或者不安,它们会通过肢体语言表达出来,不像我们人类,经常选择伪装自己。而更多的时候,它们都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别以为它们不够人类聪明,就不会分辨善恶,其实它们也是有感情的。”

    她戴着口罩,那声音有点飘忽,但江誉行每字每句都听得清清楚楚。他沉默了下,问她:“那你呢?”

    “我?”徐依怀困惑地看着他。

    江誉行也看着她,他很认真地问:“你愤怒或者不安的时候,会怎么表达?“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徐依怀恍惚了一下,那山羊应该被摁得不舒服,所以从鼻腔发出一下很沉的咩叫声。她松了手,接着将手套脱下来:“你管我怎么样。”

    江誉行也将手套脱下来,并将口罩摘掉。徐依怀把东西收回医疗箱,她打算走开的时候,他摁住她的医疗箱:“我想多了解你一点。下次再有同样情况发生的时候,我不至于想找你但又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这么神通广大,无论我走到哪儿,你都可以找到我的。”徐依怀也摘下口罩,接着站起来,准备往牧场外面走。

    将徐依怀的医疗箱拿起,江誉行脚步匆匆地赶了过去:“不要回避我的问题。”

    “我们回去吧,我很饿了。”徐依怀转身笑眯眯地看着他,一边说一边倒退着走。

    自从来了铜川,徐依怀的衣着比平时要简单朴素,映衬着天高云薄、草木茫茫的景致,那画面和谐得不可思议。凉爽的秋风吹起她的裙角,她微笑时眉眼弯起,如同萧索深秋里的一抹明媚春光。

    以前江誉行总是取笑那群喜欢清纯少女的猪朋狗友,他觉得这类型的女人,总是缺失那么一点味道,而现在看来,他似乎被自己误导了很多年。

    江誉行载着徐依怀回到跑巷口,他双脚撑着地面,停下来对徐依怀说:“你自己先回去,我把自行车还给金大爷。”

    “哦。”徐依怀乖乖地从车上跳下来。

    把自行车归还后,江誉行沿路折返时,却发现徐依怀还没回到何妈家。他喊了她一声,她便满脸苦恼地回头。他问:“怎么不回去?”

    “你帮我拿双拖鞋出来。”徐依怀说。

    走近以后,江誉行便看到前方有大片积水,那积水杂加泥沙,应该是从某户人家的出水口排出来的。徐依怀穿着一双白色平底鞋,要是这么走过去,这鞋子应该不成样子了。他在她跟前微微弯着腰:“别麻烦了,我背你。”

    “不要!让你拿双拖鞋很难吗?”徐依怀说。

    江誉行重新站直身体:“那我抱你?”

    徐依怀仰视着他:“我跟你的关系好像没有这么亲密吧!”

    江誉行表情怪异地说:“你也知道这样很亲密吗?”

    “你什么意思?”徐依怀察觉到不妥,于是就追问。

    “你在关磊家里那晚,秦征还不是这样抱你回去。”江誉行阴阳怪气地说。

    经他这么一说,徐依怀才记起有这么一回事。她真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无聊,才会记得这么久以后的小事。

    想起徐依怀和秦征的事,江誉行开始不耐烦,他问:“你到底走不走?不走就等其他人路过吧。”

    话毕,江誉行便做出一副要走的样子,徐依怀连忙攀着他的肩膀:“当然走!”

    他的后背宽厚而温暖,徐依怀伏在他身上,乐呵呵地说:“江誉行,你这是做牛做马的命呀。”

    江誉行毫不留情地在她臀上甩了一记:“你还好意思说!”

    他们走进何家家门的时候,何妈的大儿子何贵生就跟媳妇在院子里晒玉米,听见他们的谈话声,这对夫妻便回过头来,看见他们如此有情趣都笑了起来。

    徐依怀被他们笑得有点局促,她从江誉行后背下来,然后解释:“后面有很多积水……”

    江誉行没有说话,他对何家夫妇点了点头,接着就进屋里换鞋了。

    听了徐依怀的话,何家夫妇都“诶”了声表示了解,与此同时,他们脸上的笑意都加深了。

    在这个宁静的小山村里,徐依怀经常有种山中不知岁月的感觉。转眼间,她已经在铜川待了大半个月。父母和姐姐到底还是发现了她这番让人震惊的举动,他们进行轮番的电话轰炸,目的都是让她赶紧回到琼京。

    尽管如此,徐依怀还是不愿妥协。她在铜川的日子过得可滋润了,每天就放放山羊、晒晒玉米,偶尔还到田里逗逗水牛,江誉行有次还说,他们过的都是神仙眷侣般的生活,结果被她狠狠地鄙视了。

    在他们三人里面,徐益民的耐性最好,态度也是最坚决的。被徐依怀敷衍了几次,他还是锲而不舍地要求女儿回家。有晚刚下了一台手术,他站在走廊里抽着烟,突然就拿出手机给她拨了通电话。

    小山村没有夜生活,甚至连网络信号都不太好,徐依怀每晚十点前就躲进被窝里睡觉了。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她早已堕入梦中。江誉行将床头的手机拿过来,本想关掉,但看见屏幕上显示着“爸爸”二字,于是就把徐依怀摇醒。

    在梦里,徐依怀正拿着奶瓶给一头刚出声的草泥马喂奶,倏地被打扰,她烦躁地甩开那人的手。

    江誉行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晃了两下:“是你爸爸打来的。”

    徐依怀抱着被子长长地“嗯唔”了一声,睡意丝毫没有减退。

    手机铃声停下了,半分钟以后又再度响起,江誉行拿着手机,凑在她耳边说:“你再不起来,我就帮你接了。”

    徐依怀睁开惺忪睡眼,一把将手机夺过去,接通后就放到耳边:“爸,我已经睡了!”

    那头的徐益民原本打算显一显父亲的威严,下死命令让徐依怀回来,但听见她那撒娇的语气,他的心又软下来:“睡这么早,白天很累吗?”

    “没呢,我在这里可闲了。何妈他们对我可好了,大家都不要我做家务,经常给我做好吃的菜,牧场那大妈还给我送了几件羊绒毛衣。”徐依怀不厌其烦地给父亲说着这里的千百样好。

    “外面就算怎么好,你也不能待那么久。”徐益民苦口婆心地说。

    跟父亲聊了一会儿,徐依怀连睡意都消失了。她倚着床头坐着,而江誉行也坐了起来,兴致盎然地听他们的对话。

    房间里静悄悄的,江誉行不怎么留心也能清楚地听见他们的对话。当徐益民问她是不是想带一个铜川的帅伙子回去给他当女婿的时候,江誉行便转过头,看着她无声地笑了。

    徐依怀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瞧见江誉行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更加害羞,捉起枕头就捂住他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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